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孙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朱祁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是是!末将这就滚!”他们慌忙应声,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营帐,不明白为何今日的局势会如此急转直下。朱祁镇怒火无处发泄,挥手把桌上的奏折扫落一地,他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帐内一片死寂,只有他沉重的脚步声和偶尔的怒吼回荡。成敬退到主子身后,朱祁钰笑而不语,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亲手斟了一杯茶,双手捧上递给朱祁镇。“陛下勿要过于忧心,微臣无论如何都会护住陛下的安危,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朱祁镇的怒火被这番话稍稍平息,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将茶杯放回桌上,抬眼看向他。“朕听说,朕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是你掌天子宝印,监国辅政。”朱祁钰垂下眼,终于是要来了。“微臣起初听闻陛下被瓦剌俘虏,心中大惊,立刻召集了朝中重臣商议对...
《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是是是!末将这就滚!”
他们慌忙应声,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营帐,不明白为何今日的局势会如此急转直下。
朱祁镇怒火无处发泄,挥手把桌上的奏折扫落一地,他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在营帐内来回踱步。
帐内一片死寂,只有他沉重的脚步声和偶尔的怒吼回荡。
成敬退到主子身后,朱祁钰笑而不语,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亲手斟了一杯茶,双手捧上递给朱祁镇。
“陛下勿要过于忧心,微臣无论如何都会护住陛下的安危,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朱祁镇的怒火被这番话稍稍平息,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将茶杯放回桌上,抬眼看向他。
“朕听说,朕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是你掌天子宝印,监国辅政。”
朱祁钰垂下眼,终于是要来了。
“微臣起初听闻陛下被瓦剌俘虏,心中大惊,立刻召集了朝中重臣商议对策。陛下乃国之根本,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大明江山岂不危矣?微臣虽不才,却也深感责任重大。”
“微臣只是担忧陛下的安危,若非如此,微臣岂敢擅自掌天子宝印。再加上众多朝臣的力挺,微臣才得以暂时执掌朝政。可微臣的心可是一直挂念着陛下,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偏离。如今陛下安然归来,微臣自当交还宝印,退位让贤,还政于陛下,一切听从陛下安排。”
朱祁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几分无奈,听地让人心生怜悯,许久未听头顶上的人发话,不禁有些忐忑。
他的话说错了吗?他早就斟酌了每一个字,每一个词。一旦说错话,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朱祁镇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起来吧,朕知道你的心思。”
朱祁钰站起身来,面露感激,从袖中拿出天子宝印,递上给朱祁镇。“陛下,微臣自知能力有限,但为了大明江山,不得不勉为其难。如今陛下安然无恙,微臣自当归还宝印,还政于陛下。请陛下明察,微臣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国家社稷。”
朱祁钰深深鞠了一躬,恭顺之态地无以复加。
“陛下,微臣自知在位期间,或有疏漏,或有不周,但微臣之心,日月可鉴,绝无半点私心。如今朝政已稳,微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对微臣过往的功过是非,给予公正的评判。”
“好了,朕不是再问责你,你做的已经足够了。朕知道你忠心耿耿,只是时势所迫,你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决定。”
朱祁镇接过宝印,放在手里掂了掂,“若是没有皇弟你的鼎力相助,朕恐怕难以重登皇位。你我兄弟之间,无需多言,朕心中自有分寸。现在,朕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算那些在朕被俘期间,企图篡位的乱臣贼子。皇弟,你可愿助朕一臂之力?”
朱祁钰猛地抬起头,倒吸一口冷气,“陛下为何会想到清算这些乱臣贼子?他们虽有不轨之心,但毕竟也是朝中重臣,若是一举铲除,恐怕会引起朝局动荡,人心不稳。”
“臣以为,应当区别对待,对于那些罪大恶极者,自当严惩不贷;而对于那些被蒙蔽、一时糊涂者,或许可以给予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直视朱祁镇,“陛下,您意下如何?”
朱祁镇忽然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朕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朕的皇弟,你的心思朕明白,你担心朝局动荡,人心不稳。但朕必须让那些乱臣贼子知道,皇权不容侵犯,朕的皇位不容觊觎。”
“朕可不是傻子,他们不是打着割地赔款的旗号要换朕吗?简直是荒谬至极!朕的江山岂是他们可以随意交易的?朕要让天下人知道,朕的皇位是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动摇。朕要亲自出征,将那些胆敢觊觎朕江山的贼子一网打尽,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朱祁钰嘴角微抽,又来了,二十万的精兵都败在瓦剌的铁蹄之下。那场战争的失败不仅仅是军事上的失利,更是对大明国威的一次沉重打击。
结果朱祁镇还要继续亲征!
青天大老爷啊!你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却不知这朝堂之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多少张嘴等着议论你。
朱祁镇,你若真要出征,可曾想过后果?朝中无人,国库空虚,一旦战事不利,你将如何面对?
你的皇位,你的江山,难道就真的那么稳固吗?你可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你,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你失败?
你若一意孤行,恐怕不仅不能平定边疆,反而会引火烧身,让大明陷入更深的危机之中?
这些话朱祁钰差一点就要脱口大骂,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闲着没事就喝点中药调理吧!就知道打打打!老朱开国打下来的大明江山都快要被你给败光了!
朱祁钰心中暗自思忖,作为皇族成员,他不能直接顶撞皇帝,不能这么指着鼻头骂。但他必须找到一个既能阻止朱祁镇亲征又能保全皇室颜面的方法。
朱祁钰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陛下,微臣斗胆进言,亲征之事需三思而后行。如今国库空虚,军心未稳,若再起战端,恐非国家之福。不如先整顿内政,稳固根基,待时机成熟再行讨伐,岂不更为稳妥?”
朱祁镇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朱祁钰的劝谏并不满意。但他并未立即发作,而是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朕知道你的忠心,但国事如天,岂能因一时之难而退缩?朕若不亲征,如何能振奋军心,如何能向天下人证明大明的威严?”
“你洗洗睡.....那个陛下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国家大事吧。微臣虽不才,但愿为陛下分忧。太后正挂念您的身体,希望陛下能回宫与太后娘娘共商国是。”
百善孝为先,一个‘孝’字万斤重担。
最后朱祁镇松了口:“那先回京城吧,明日就再议此事。”
朱祁钰闻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依旧保持着严肃的神情。
这不过是暂时的缓兵之计,得找个办法稳住朱祁镇打消他的亲征念头。
朱祁钰出了营帐后看到于谦清理完战场上的残局归来,向他借了几个信得过的士兵安排在朱祁镇的营帐周围。
于谦上下打量他,疑惑道:“殿下你没看太医吗?怎么脸色如此苍白,难道是身体不适?还是心中有事,难以释怀?”
朱祁镇面无表情道:“本王这是被蠢货气的。”
朱祁钰三人趁着无人追击的空隙,已经赶到了城门。
但是城门紧闭,看守正打着瞌睡,突然被一声巨响惊醒,只见朱祁钰和成敬站在马车上,手持长剑,衣袍上全是血迹斑斑,一副要砍人的驾驶,吓地屁滚尿流,一看便是来者不妙。
城门守卫们慌忙拿起武器,准备迎战,但朱祁钰一声怒喝:“开门!我们是朝廷命官,有紧急公事,速速放行!”
守卫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朱祁钰见状,又补充道:“耽误了大事,你们担当得起吗?”守卫们被朱祁钰的气势所震慑,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问:“这位官人可有通行文书?”朱祁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举过头,令牌上刻着龙纹,正是朝廷命官的标志。
“这是皇上亲赐的令牌,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身份?”守卫们见状,纷纷放下武器,慌忙打开城门,正打开了一条裂缝。
追上来的王振高声大喊:“不许开城门!他们都是叛逆之徒,意图谋反!”
朱祁钰怒目圆睁,剑指王振,喝道:“王振,你这奸贼,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混淆视听!”
立刻命令于谦:“撞开它!”
于谦心领神会,驱使马车直冲城门,马车在朱祁钰的命令下,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城门。
守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已经来不及阻止。
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在空旷的城门前回响,城门在撞击下发出巨大的声响,木屑飞溅,尘土飞扬,却是坚固异常,纹丝不动。
王振快马加鞭已是快到城门之前,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喊道:“朱祁钰,你这逆贼,竟敢假传圣旨,意图篡位!”
话音未落,他从怀中掏出另一块令牌,高高举起,令牌上同样刻有龙纹,但颜色与朱祁钰手中的略有不同。守卫们见王振手中的令牌,顿时愣住,不知该听谁的命令。
朱祁钰二话不说,从马车跳到地面,迅速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光如水,寒气逼人。
他身形矫健,几个箭步便冲到了王振的马前,剑尖直指王振的咽喉。
王振脸色大变,急忙勒住马缰,马匹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长嘶,还没抽刀出鞘,朱祁钰的剑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朝着身后大喊:“成敬!快开城门!本王先拖延着!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王振被朱祁钰一脚踹下马,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王振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尘土飞扬中,他迅速爬起,脸上满是愤怒。
“想走!门都没有!”
朱祁钰随手挥了个剑花,剑气如虹,直逼王振。
王振急忙侧身躲避,但剑尖还是在他的衣襟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脸上闪过一丝惊恐——自己低估了这位年轻的王爷。
朱祁钰的剑法凌厉,竟是他从未见过的招数!王振身经百战,自以为剑术高超,却在朱祁钰的剑下显得如此笨拙。他一边躲闪一边思考对策,但朱祁钰的剑势如狂风暴雨,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再不还手,自己很快就会成为剑下亡魂。他突然大喝一声,核心收紧,手中长剑猛然挥出,试图以一招破釜沉舟之势破解朱祁钰的连绵攻势。
王振的剑法虽然不及朱祁钰那般凌厉,但多年沙场经验让他在生死关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两剑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火星四溅。
朱祁钰的剑势被王振这一击暂时遏制,两人各自退后几步,杀意在胸中翻滚,眼中寒光一闪,虎口微麻,王振这一招虽然凶猛,但已是强弩之末。
“殿下,太后有令,要抓拿你回宫受审。若是你现在放下武器,或许还能从轻发落。但若继续抵抗,后果自负。”
朱祁钰嘴角渗出血丝,被随手一抹,他目光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冰。
王振的反击虽然让他受了内伤,但朱祁钰的意志并未因此动摇。他紧握剑柄,剑尖直指王振的咽喉,眼中杀意更甚,“你说,要是本王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太后会怎么想?”
“那就怪微臣不客气了!若是无意伤了殿下还请见谅!,黄泉之下请恕罪。”
朱祁钰狂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我朱祁钰要走,这天下无人能挡!”
“那就看我如何破开这死胡同!”
王振怒吼一声,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朱祁钰的左侧,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寒光,直取朱祁钰的脖侧。
朱祁钰反应迅速,身形一侧,避开了致命一击。他手中的长剑如同游龙般回旋,反手一剑刺向王振的胸口。
王振急忙后撤,胸口一疼,吐出一口鲜血,险些拿不住剑。
两人在城门前的空地上你来我往,剑光闪眼,战斗异常激烈,于谦看地滋滋有味,郕王身姿完全不输于年轻剑客,竟是让他想起了先帝的风姿啊!
成敬在城门楼上,拿刀冲向守卫,厮杀记下就砍下了守卫的头颅,鲜血四溅,朝着城门的绞盘猛力转动,巨大的城门缓缓开启。
“殿下!快逃啊!”
朱祁钰无意恋战,找准机会,身形一转,如同灵巧的豹子般绕过王振的攻击范围。
他脚下一蹬,借力跃起,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从空中拽了下来。
王振落地时,一个翻滚卸去冲力,随即站起身来,就这一瞬间朱祁钰和成敬已经转身跃上马车,于谦挥鞭,马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王振怒目圆睁,牙龈险些咬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
郕王一旦逃出生天,必将卷土重来,而自己则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王振强忍着胸口的剧痛,骑马赶回皇宫禀报。
瓦剌的士兵们听闻此言,顿时热血沸腾,纷纷拔出武器,准备一拥而上。
朱祁钰凝眉,时间都快过了两柱香,怎么援军还没来?!难道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
初定的计划是朱祁钰带着一对精兵突袭额尔克的营地,利用夜色掩护,打瓦剌一个措手不及,以火光为信号,于谦和各将领带着援军从四方赶来围剿,趁乱救出明英宗。
计划最关键的便是袭击放火,朱祁钰原本还担忧瓦剌人生性狡猾,不易上当,但没想到额尔克竟会如此轻易地被激怒,导致他的部下也失去了冷静。
不知道是额尔克心高气傲还是达成了割地协议,在大明的领土上防守松懈,这才让朱祁钰找到了可乘之机。
然而,朱祁钰此刻心中却升起了一丝不安,若援军迟迟不到,自己和这一小队精兵将陷入瓦剌大军的重重包围之中,一旦夜袭计划失败,不仅自己将陷入险境。
于谦和各将领就埋伏在距离此处不到一里地的地方,他们应该已经看到了火光信号,为什么迟迟没有动静?难道是遭遇了埋伏,还是有其他不测?
朱祁钰心中焦急,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一旦自己这边的动静太大,就会引起瓦剌人的警觉,那时不仅救不出明英宗,连自己和这一小队精兵都可能成为瓦刺的俘虏。
夜袭的成败关键在于速度和突然性,一旦失去了这两个要素,他们将陷入极大的危险之中。
他环顾四周,只见火光映照下的士兵们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不安。
朱祁钰深吸一口气,决定再等一等,可带来的精兵已经死了大半。
额尔克也不是个傻子,舌尖舔了口沾血的刀尖,“来了我这地,可就别想轻易离开。”
他冷笑着,扫过朱祁钰和他身边的士兵。
“瓦剌的勇士们,准备迎接你们的猎物吧!”随着他一声令下,四周的黑暗中突然涌出无数手持弓箭和弯刀的瓦剌士兵,包围了朱祁钰和他的小队。
精兵们眼见形势不妙,有些慌乱:“殿下!援军为何迟迟未到?!”
“不要慌!肯定还在来的路上!将领们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朱祁钰尽力保持镇定,试图稳定军心,一旦士兵们失去了信心,那么他们就真的没有了生还的希望。
可他心里也有些没底,最后是死是活全看援军能否及时赶到。
“你们掩护本王!我要割下额尔克的首级,以此来振奋士气!”朱祁钰高声命令,尽管心中忧虑重重,但他知道此刻必须展现出决断和勇气。
士兵们听到命令立刻振奋起来,他们迅速调整阵型,将朱祁钰围在中间,形成一个紧密的防御圈。
“你是个亲王?那正好我们瓦剌的勇士们就喜欢挑战高贵的对手。若是拿下了你,那大明就要拿出一半的财富来赎回你了!”
额尔克的眼中满是贪婪之色,“一个皇帝一个亲王!哈哈哈哈哈!天大的财富就要落入我们瓦剌的口袋了!你们大明的皇帝,还有你这个亲王,都是我们手中的棋子!”
他狂妄地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大手一抬,“放箭!”
朱祁钰面对额尔克的挑衅,毫不示弱,剑尖直指敌首,他高声呼喊,激励着身边的士兵:“兄弟们,随我冲杀!今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
随着他的呼喊,士兵们士气大振。
额尔克见朱祁钰如此勇猛,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敬意。
箭矢如雨点般飞向朱祁钰和他的士兵们,士兵们并未退缩,他们紧握手中的盾牌,勇敢地挡在了亲王的前面。
箭矢击打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站在前侧的士兵不幸被射中,鲜血四溅,闷哼一声。
但即便如此,他们依旧咬紧牙关,没有一人后退。
朱祁钰见状,心中更是激昂,他挥剑斩断了射向一名士兵的箭矢,大声喝道:“兄弟们,散开!让本王来冲在前头!今日,我们誓要杀出一条血路!”
他的话语如同战鼓,士兵们迅速散开,形成一个扇形阵型,朱祁钰则站在阵型的最前端,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尖,直指敌军。
箭矢不断从空中落下,但朱祁钰身手矫健,一一避开,危难当头,肾上激素飙升,顿时化身为战场上的战神,就连朱祁钰本人也有些意外自己的身手,果然绝境可以激发出人的潜能。他如同一道闪电,穿梭在敌阵之中,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和血花四溅。
敌军见状,不由得心生畏惧,额尔克的狂笑声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朱祁钰的忌惮。
“把我的战斧拿来!你们这群懦夫都让开!今日我要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勇士是如何战斗的!看着我如何拿下他的人头!”
额尔克接过半人高的战斧,眼中浮现嗜血之色。肌肉在战斧的重压下微微颤动,他大步向前,战斧在夜光下划出一道冷厉的弧线。
额尔克如同一头狂暴的野兽,向朱祁钰猛扑过来。
朱祁钰迅速侧身躲避,战斧擦着他的衣角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劲风,手脚瞬间发软,如果再迟一步他的脑袋就会被劈成两半。
“想要砍下本王的人头!下辈子吧!你的人头本王就收下了!”
剑尖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寒光,他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反击,与额尔克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额尔克的战斧沉重而凶猛,但朱祁钰灵活多变,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致命一击。
周围的瓦剌士兵见自己的首领陷入苦战,纷纷呐喊助威,试将手中的弓箭拉得满满的,他们瞄准了朱祁钰,准备在额尔克的命令下射出致命的一箭。
朱祁钰的精兵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迅速组成盾墙,保护着他们的主子。
战况愈发激烈,双方都陷入了生死搏斗之中。
另一边的援军,回到一刻钟之前。
于谦带领五千的人马站在一座山丘之上,俯视着远处一片漆黑的营地,规模宏大,夜色中依稀可见旗帜飘扬。
成惊蹲在马边嘴里念念有词:“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保佑我们旗开得胜,保佑殿下平安无事。”
在不远处,战马不安地踏着蹄子,也感到了主人间的紧张气氛。于谦身下的战马更是嘶鸣不已。
翌日。
昨夜朱祁钰一夜未眠,连夜看完了户部的所有账册。
此刻太监成敬端着一碗莲子羹走了进来,恭恭敬敬道:“殿下,这是太后听闻您看了一晚上账册特命人给您送来的莲子羹,您喝一口吧。”
成敬眼眶通红。
他本以为主子监国之后,就可以扬眉吐气了,却没想到第一天晚上竟然就熬到了天亮。
朱祁钰合上最后一本账册之后,这才抬头看着成敬有些疑惑道:“太后?”
孙若微会这么好心?
而且就算真的是她送来的,自己也不敢轻易食用。
“不,不是孙太后,是您的生母吴太后。”
听到这个名字,朱祁钰顿时反应了过来,脑海中也随即出现了母妃那慈祥的模样。
自从自己被立为郕王之后,和母妃见面的次数就屈指可数,然而这一切都是孙若微的阻扰。
孙若微为了自己儿子的皇位坐的稳,对自己和母妃一直是保持高度戒备状态。
吴娴妃为了不给自己招惹祸端,这些年也只能把对儿子的思念之情埋在心底。
还记得几年前,自己大病了一场。
吴娴妃心急如焚,为了出宫探望自己,不顾一切去求孙若微,跪地求情。
可任凭她在雨天里足足跪了一个晚上,孙若微还是闭门不见。
在之后的日子,她只能跪在佛像面前诚心实意的替自己的儿子祈福,原本乌黑亮丽的秀发一夜之间变的苍白,
他可以想象到昨天母妃得知自己担任监国之后,肯定就念子心切,想和自己见一面,可是又得知自己在忙于政务,所以不敢打扰。
想到这里,朱祁钰内心不禁涌起了一丝暖流。
如果说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有谁会真心在乎他,那也只有吴娴妃了。
正在朱祁钰感慨之际,一个身穿飞鱼服的男子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臣,锦衣卫总指挥李要,参见殿下!”
“起来吧。”
朱祁钰挥挥手,示意成敬将桌子上的名单递过去,然后开口道:“按照上面的名单,全部抄家!”
李要接过来看了一眼之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他早就猜到郕王监国之后肯定会有大动作,可还是被朱祁钰的魄力所震惊了。
这封名单上面的可都是朝廷重臣,其中不乏军中的将领,而且最重要的是还有孙太后身边的人。
“这……”
朱祁钰看出了对方的疑虑,开口道:“李指挥,既然如今是本王监国,那出了什么事儿,本王自会负责,你只管听命。”
有了这剂镇心药后,李要立刻拱手道:“遵旨,小人这就去办!”
“嗯。”
朱祁钰交代完之后,这才转头看向成敬道:“走,去念慈宫。”
“是,殿下。”
成敬闻此,心中大喜。
此刻的念慈宫。
吴娴妃头戴冠冕,端坐在主位之上,此刻她虽然看起来威严庄重,但紧握的双拳却已经彰显出来她内心的不平静了。
距离自己上一次见儿子,已经是两年前了。
昨天得知儿子被任为监国之后,她就既紧张又激动。
她知道如今朝廷的所有压力都落在儿子一个人的肩膀上了,他昨夜一夜未眠,必定无法分心顾及其他事。
不过她也相信只要儿子一有时间就会抽空前来看望自己。
所以为了迎接这一刻,今日一早她就起来收拾打扮,试图用妆容掩盖岁月留下的痕迹,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一些。
她不希望儿子看见她的时候觉得她年老体衰,替她担忧。
终于,一个面容姣好的宫女急匆匆的跑进了殿内。
“殿下来了,殿下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吴娴妃的眼眶瞬间通红了,连忙起身迎接。
“母妃!”
朱祁钰踏进念慈宫,便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虽然他只是穿越而来,但脑海中的记忆却不是假的。
此刻他看着眼前的吴娴妃,并不觉得反感,反而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母妃,儿臣不孝,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您,让您担心了。”
朱祁钰看见吴娴妃的那一刻,内心也不禁涌起了对前世母亲的思念之情。
“钰儿,好孩子,快起来!”
吴娴妃连忙上前搀扶起朱祁钰,上下打量着他,恨不得好好看看这两年来朱祁钰的变化。
看见儿子气色红润,身强体魄的时候,内心的一块大石头才终于落地了。
此刻旁边侍奉的太监宫女也都识趣儿的退下了,留下这对久别重逢的母子相聚。
如今朱祁钰受命监国,再也不用担心别人了。
他们母子想说多久就说多久,他想多久来看念慈宫就可以多久来。
吴娴妃拉着朱祁钰聊了好一会儿,却都只是问一些家常琐事,比起那些朝政,她更关心自己的儿子过的好不好。
不知不觉间两人足足聊了两三个时辰,直到成敬端着饭菜才打断了他们。
“哎呀,都到晌午了吗?”
吴娴妃顿时一脸自责道:“钰儿,你昨夜一夜未眠,肯定又困又饿,都是母妃不好,耽搁了你这么久。”
朱祁钰却一脸幸福道:“没事儿,那些政务什么时候都可以处理,儿臣这些年没有尽孝,本就应该陪一陪母妃。”
“钰儿,母妃知你肩负重任,如今我大明情况危机,你不必一直陪我。”
“更何况如今你已受命监国,我就在这念慈宫内,你我母子随时都能团聚,何必急于一时呢?”
吴娴妃说完之后,不等朱祁钰开口反驳,随即命贴身丫鬟取出一个小箱子,里面装满了各种财宝首饰。
“母妃虽然不懂朝政,但是知道你如今担了监国的重担,平日里要恩威并施,赏赐也是很重要的,很多地方都需要用钱。”
“母妃这里有些积蓄,你先用着。”
朱祁钰本想要推辞,但是看见母妃态度坚决,便只好无奈的接受了。
吴贤妃又念叨了几句,两人一起用过膳之后,便催促朱祁钰去休息了。
昨夜一夜未眠,今日一早又来陪母妃了,朱祁钰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丝毫疲惫,不过却早已有些撑不住了。
交代成敬了几句后,朱祁钰这才休息了一会儿。
皇宫城外路过的百姓们纷纷停下脚步,围观着这一幕,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这是怎么了?那不是李太傅的夫人吗?她怎么也跪在这里?”
“李夫人后面那个不是刘侍郎的儿子吗?他怎么也跪在这里?”
有亲眼所见的路人提醒道:“你们没听说京城有几家官员被抄家了吗?”
“是啊,听说是朝廷动荡,有人私吞国库,现在连忠良之后都牵连进去了。”
“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连李太傅这样的忠臣都难逃厄运。”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现在这局势,谁知道谁是忠谁是奸。”
李太傅的夫人跪在最前方,她的声音虽然嘶哑,却依然坚定有力,“我们忠良之后,何曾有过二心?如今却要因为朝廷的纷争而家破人亡,这天理何在?”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让围观的百姓们也不禁为之动容。
就在这时,皇宫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侍卫走了出来。他们手持长戟,神情严肃,将跪着的人群团团围住。
为首的侍卫长高声宣布:“奉郕王之命,今日抄家者皆是罪有应得,朝廷将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他的话语刚落,人群中便爆发出一阵骚动,有人低声咒骂,有人则惊恐地四处张望。
李夫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挺直脊背,毫不畏惧地迎向侍卫长的目光。“我们李家世代为朝廷效力,从未有过半点不忠之心。如今却要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
家破人亡,这难道就是朝廷的公正吗?”
侍卫长早有准备,从袖中拿出郕王亲手书写的诏书,朗声宣读:“李家谋逆,罪证确凿,今特命抄家,以儆效尤。”
诏书上字迹清晰,盖有朝廷的朱红大印,让围观的百姓们无从质疑。
李夫人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她依旧不屈不挠地反驳道:“谋逆之罪,何来确凿?朝廷如此草率定罪,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
这时,李要带着锦衣卫匆匆赶到现场,他身穿锦衣卫的飞鱼服,腰佩长剑,众人见他到来,纷纷让出一条道路。
李要目光冷冽,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李夫人身上。
“夫人可是要抗旨不遵?”
“朝廷的决定,岂是你一个妇人所能质疑的?”
李夫人却毫不退缩,“朝廷的决定?朝廷何时变得如此不辨是非,不分青红皂白?”
“好!你要证据,那本官就给你证据!”李要冷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叠文书,唰地打开,举起让李夫人看个清楚。
“这些是李家几年来从户部贪污的账目,每一笔都有详细的记录,李夫人,你还有何话说?”
朱祁钰翻了一夜的账本可不是白翻的,他早就知道抄家这一大动作定会引来朝中大臣的不满和反弹,提前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只有拿出确凿的证据,才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让他们无话可说。
李要拿出的证据正是朱祁钰翻查多日的成果。
李夫人脸色苍白,“这些账目,分明是有人伪造,企图陷害我李家!”
围观的百姓们窃窃私语,有人开始怀疑,也有人仍旧坚信朝廷的决定。
李要冷笑一声,他并不打算给李夫人太多辩解的机会。
“伪造?这些账目经过户部和大理寺的反复核查,每一笔都有人证物证,你还要狡辩到何时?不仅是你们李要,这些账目牵涉到的官员,每一个都难逃锦衣卫的法网!”
李要一挥手,身后的成敬走上前,从袖中取出一叠厚厚的文书,故作咳嗽一声,然后朗声宣读起来:“此乃李家多年来与外族勾结,走私军火、粮食等违禁品的证据。每一条罪状都详细记录在案,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以下之人皆是贪污朝廷银两,罪行累累,证据确凿。他们不仅侵吞国库,还与地方豪强勾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随后便张贴在城门之上,如果若有是冤枉,可前来申诉。朝廷将一一查实,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成敬宣读完之后便将诏书交给侍卫前去张贴。
城门下,百姓们聚集起来,议论纷纷。有人摇头叹息,有人怒目而视,还有人面露惊恐之色。
“郕王英明!”一名老者突然跪下,高声呼喊,“朝廷终于要整顿吏治,铲除贪官污吏了!”
随着老者的声音落下,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百姓们纷纷跪倒在地,高呼“郕王英明”,表达他们对朝廷此次行动的支持和期待。
“朝廷此次行动,定能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是啊,这些贪官污吏,害得我们百姓苦不堪言,早就该受到严惩了!”
在百姓们的咒骂中,李夫人等人皆是满脸惊惶,面红耳赤,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连冤情都不喊了,快速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六部衙门皆是听说了皇宫门外的动静,惊慌失措。
郕王此次行动绝非儿戏,慈宁宫如今也是风声鹤唳,自顾不暇。
当夜,王文下衙门时被一辆马车拦住去路。
“王尚书,我家大人有请。”
王文眯眼瞧了瞧马车边上挂着的灯笼,上面赫然写着“东”一字。他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颔首道:“请带路。”
马车缓缓前行,穿过一条条幽暗的巷道,最终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府邸前。王文走下车,只见府邸门前站着几名身着黑衣的东厂番子,个个神情肃穆,目光如刀。
“王尚书,请。”一名番子领他进入府邸,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一间装饰华丽的书房。
书房内,一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书桌后,手持一卷奏折,神情专注。见王文进来,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白若玉的脸庞,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此人正是东厂的厂公,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王振。
“王尚书,久仰大名。”
王振站起身,微笑着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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