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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她来时不逢春后续

蓝家三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御书房的时候,外头下起了大雪。洛似锦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揣紧了怀中的手炉,“今年的雪有点冷,仔细北边的消息。”“是!”葛思怀撑着伞,“爷,仔细脚下。”周遭的宫人在快速扫雪,不敢误了贵人行走。白雪映寒光,雪色恍如月。洛似锦踏着夜色回去,林姑姑已经将事情说了大概。“人已经醒了,只不过醒来后就一直不说话,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口看雪。”林姑姑低声解释,“爷......要不然让季神医回来?”洛似锦顿住脚步,“她吃饭了吗?”“不曾。”闻言,洛似锦抬步踏入小院。“让人送饭菜过来,我与她一道。”林姑姑止步,旋即吩咐人去小厨房。屋内静悄悄的。简月一直静静的陪着,也不敢说话。魏逢春像是被人夺了魂一般,醒来之后就一直靠在窗边,瞧着外头的鹅毛大雪,面上无悲无...

主角:魏逢春洛似锦   更新:2025-01-10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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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逢春洛似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她来时不逢春后续》,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御书房的时候,外头下起了大雪。洛似锦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揣紧了怀中的手炉,“今年的雪有点冷,仔细北边的消息。”“是!”葛思怀撑着伞,“爷,仔细脚下。”周遭的宫人在快速扫雪,不敢误了贵人行走。白雪映寒光,雪色恍如月。洛似锦踏着夜色回去,林姑姑已经将事情说了大概。“人已经醒了,只不过醒来后就一直不说话,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口看雪。”林姑姑低声解释,“爷......要不然让季神医回来?”洛似锦顿住脚步,“她吃饭了吗?”“不曾。”闻言,洛似锦抬步踏入小院。“让人送饭菜过来,我与她一道。”林姑姑止步,旋即吩咐人去小厨房。屋内静悄悄的。简月一直静静的陪着,也不敢说话。魏逢春像是被人夺了魂一般,醒来之后就一直靠在窗边,瞧着外头的鹅毛大雪,面上无悲无...

《偏她来时不逢春后续》精彩片段

出御书房的时候,外头下起了大雪。
洛似锦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揣紧了怀中的手炉,“今年的雪有点冷,仔细北边的消息。”
“是!”葛思怀撑着伞,“爷,仔细脚下。”
周遭的宫人在快速扫雪,不敢误了贵人行走。
白雪映寒光,雪色恍如月。
洛似锦踏着夜色回去,林姑姑已经将事情说了大概。
“人已经醒了,只不过醒来后就一直不说话,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口看雪。”林姑姑低声解释,“爷......要不然让季神医回来?”
洛似锦顿住脚步,“她吃饭了吗?”
“不曾。”
闻言,洛似锦抬步踏入小院。
“让人送饭菜过来,我与她一道。”
林姑姑止步,旋即吩咐人去小厨房。
屋内静悄悄的。
简月一直静静的陪着,也不敢说话。
魏逢春像是被人夺了魂一般,醒来之后就一直靠在窗边,瞧着外头的鹅毛大雪,面上无悲无喜,整个人沉寂得宛若死人。
“爷!”简月行礼。
洛似锦没有说话,解了大氅丢给葛思怀,兀自坐在魏逢春的对面,“下雪好看吗?”
魏逢春没有理他,痴痴傻傻的盯着外头。
漫天大雪,让她想起了珏儿走的那一天,也想起了自己纵身一跃的决绝,心死了一遍又一遍,折磨如影随形。
无能的父亲,卑贱的母亲,无助的儿子,破碎的家。
所以命中注定,他们不会有好结果。
恍惚间,她好像又看到了雪地里的那个女子,无助的挣扎着哭喊着,让那些男子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梦中的歇斯底里......直到醒过来亦是胸口发懵,绝望在心底蔓延。
“爷,姑娘,该用饭了。”林姑姑一声喊,将她的思绪彻底拉回来。
待上完了菜,林姑姑将屋子里的暖炉挑得更旺盛一些,这才带着闲杂人退下。
“吃饭。”洛似锦将筷子递过去。
魏逢春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爷?”祁烈行礼,“人到了。”
洛似锦放下筷子,“让她们进来。”
不瞬,三个女子低头进了门。
粗衣麻布,发髻轻挽,只一根木簪斜入发中。三人皆是眉眼低垂,双肩略往内缩,仿佛时刻带着畏惧,随时会被吓跑。
“抬头。”洛似锦往魏逢春的碗里夹菜,“这都是你素日里爱吃的。”
三个女子齐刷刷的抬头,看人的时候眼神躲闪,虽非倾城绝艳的美人,却颇有几分惹人怜的楚楚之色。
魏逢春只是轻飘飘一瞥,却陡然呼吸一窒。
这三张脸让她既熟悉又陌生,尤其是中间那个......
蓦地,她好似明白了什么。
魏逢春机械式的转头,面上平静,眼底却翻涌着不敢置信,他是特意给裴长恒找的?
“不吃饭可不成。”洛似锦给她夹的菜,几乎叠满了小碗,“今夜河边有祈福会,吃完饭,哥哥带你去转转,总闷在家里也不是好事。”
魏逢春默默拿起筷子,开始往嘴里扒饭,即便味同嚼蜡,亦是往肚子里咽。
她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给了她一次机会,却不让她回到最初相遇的时候,但既然活下来了,总归要做点什么吧?
陈淑仪,裴长恒,那我就睁眼看着你们会有什么下场!
“就你吧!”洛似锦瞧了一眼中间那个女子。
“是!”
祁烈行礼,快速带着三人出去。
“慢慢吃,都是你的。”洛似锦继续往她碗里夹菜,只要她肯吃东西,就能好好的活下来,别的便没那么重要了。
雪落在屋瓦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出门的时候,洛似锦亲手为她披上了大氅,神色平静的塞给她一个暖手炉,“祈福会上的花灯,都是寺庙所出,系有经文条带,听说可允平安、送往生,不管是否灵验,但总归是个念想。”
听到“送往生”三个字,魏逢春下意识的握紧了手炉。
不知为何,魏逢春觉得洛似锦好像知道什么......
难道这些都是对她的试探?

太医马不停蹄的赶往未央宫,皇后中毒,帝王大怒。
魏逢春换上了进宫时的那套衣裳,粗衣麻布,荆钗布裙,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一介孤女怎敢攀天?爱错了人,代价如是,是她活该。
城墙上,她迎风而立,发髻凌乱。
“魏妃!”裴长恒怒喝,“你要干什么?”
魏逢春的泪早已流干,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裴郎如今都直呼我为魏妃了?”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雪刮在脸上疼得厉害。
“来人,把这毒害皇后的毒妇抓起来!”国丈陈太师咬牙切齿,“敢动我女儿,你找死!”
裴长恒咬着牙,仿佛极力克制着什么,“魏妃,你先过来。”
“裴长恒,你不该把我带进宫,害了我、也害了珏儿,若有来世,我宁愿从未救过你。”她的声音随风飘出去很远,夹杂着风雪的哀戚。
耳畔,是陈太师的怒吼,“放箭!”
“不!”
万箭齐发,纵身一跃。
人与箭一同落地,瞬时鲜血四溅,结束了一介孤女草草的一生。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没有痛疼,只有团聚。
珏儿,娘来陪你了......
四下一片漆黑。
原来,阎王地府是这样的冷。
好冷......
“醒了醒了。”
魏逢春有些发愣,睁着眼茫然的看向眼前人。
这是怎么了?
“傻子就是傻子,摔一跤都能晕这么久。”话是这么说,但嬷嬷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捻着帕子轻轻擦着她的面颊,然后擦她的手心,“以后走路小心点,记住没?”
魏逢春还是没清醒,明明已经万箭穿心,还跳下了城墙,怎么会在这里?
“傻子就是傻子。”嬷嬷起身,端着水出了门。
魏逢春快速掀开被褥,下床的时候脑袋有点晕乎乎,及至坐在梳妆镜前,瞧着镜子里那张完全陌生的脸,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这张脸......
她记得这张脸,内侍监大太监洛似锦的妹妹——洛逢春。
皇都人人皆知,洛逢春就是个傻子,曾在大街上发疯狂奔,肆意打砸,险些被扭送官衙。
魏逢春和洛逢春,只差一个姓氏。
正因为如此,当初在宫里遇见旁人欺负洛逢春的时候,她曾出手帮过,才知晓洛逢春的一些事。
没想到......
“怎么会这样?”她兀自呢喃。
魏逢春变成了洛逢春。
蓦地,外头传来脚步声。
“人已经醒了,没什么大碍。”是方才离开的嬷嬷。
魏逢春慌忙回到了床榻,这副身子虚弱得连喘气都困难,就这么一小段路,惹得她气喘吁吁,仿佛随时会断气。
洛似锦进来的时候,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若有所思的环顾四周,其后才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一瞬,魏逢春心头砰砰乱跳,慌乱到了极点。
洛似锦是谁?
内侍监的大太监兼左相,身负从龙之功。
先帝在时便最得盛宠,待先帝重病,诸王蠢蠢欲动,是洛似锦承先帝器重,委以兵权而护国,其后连同朝中大臣、世家大族一起,平定诸王谋乱,拥立新君,这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局面。
纵然是身居高位的皇后母家陈氏,也得忌他三分。
先帝的二十万亲军,如今还在他手里攥着......
“醒了就好。”洛似锦坐在床边,伸手抚上她的面颊。
然而这亲昵的举动却惊了魏逢春,吓得她忙抱着被褥缩在了床角,身子抖如筛糠,别开头不敢去看他。
世人口中的洛似锦,名字温和,手段却毒辣至极,曾将叛贼活剥于乱市,置笼屉活蒸罪奴,私下设黑狱,凡有进者......皆无活口。
“怎么怕成这样?”他音色低沉,阴鸷的眸如刃般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冰凉的指尖冷不丁钳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抬眸看他。
魏逢春呼吸一窒,他会不会看出这副身子换了芯?
空气凝滞,指尖从下颚游离至颈项,只需稍稍用力,当下便可掐断她的脖颈。
然......
他忽然将她拽进了怀里,强有力的胳膊紧紧箍住她,声音里带了几分疲倦,“乖,别再让哥哥担心。”
羽睫骇然扬起,魏逢春僵在他怀中,竟不知这杀人如麻的魔头,竟也有几分人性,舍得去暖一个傻子的心......

洛似锦走了,进了宫。
魏逢春的一颗心终于落下,却因为身子太虚弱,再也折腾不起来,眼皮沉沉的合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宫内。
乱糟糟的。
“自打皇后娘娘中毒,陈太尉便将宫里翻了个底朝天,不管是侍卫还是宫人,稍有可疑即刻斩杀,已经死了不少人。”葛思怀弓着身,脚步匆匆的跟在洛似锦身侧。
耳畔传来叫喊声,还有陈赢那一声高喝,“杀。”
拐过角门,进了宫院。
“住手!”葛思怀业喝止。
陈赢站在台阶上,抬眸望着进来的人。
四目相对,一个嘲弄鄙夷,一个面色从容。
“陈太尉带兵入宫,于宫中行嗜杀之事,怕是有所不妥。”洛似锦不紧不慢的走到院内,扫一眼周围狼狈不堪的宫人,面上无悲无喜,“造反?”
陈赢深吸一口气,“你居然回来了?呵,我陈家世代忠良,勋爵在身,你一个阉人......有什么资格在我跟前指手画脚?”
“你......”葛思怀愤然。
边上的祁烈伸手,抚上了腰间佩剑。
洛似锦不温不火,“来人,请陈太师来一趟!”
陈赢勃然大怒,“混账,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让我父亲......”
话音未落,大批侍卫涌入,快速将陈赢等人包围,齐刷刷的刀剑出鞘之音,伴随着刃口凛冽,刀剑相向。
洛似锦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就凭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
双方僵持。
宫闱深深,生死难料。
“皇上驾到!”
音落,众人纷纷行礼。
裴长恒一身龙袍,立于众人之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这样的局面不是他能应付的,但又不得不周旋其中。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裴长恒深吸一口气,“皇后还在养病之中,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陈赢率先开口,“皇上此言差矣,罪妃魏氏毒害皇后,虽已自戕身亡,但还有同伙犹在,若不彻底清除干净,来日若被有心人利用,岂非对皇上和皇后不利?”
提到魏逢春,裴长恒的脸上有一瞬的不自然,很快又收敛干净,“陈太尉所言极是,只是魏妃已死,这件事......”
“余孽不除,后患无穷。”陈赢站在那里挺直腰杆,极是不屑瞥了裴长恒一眼。
傀儡帝王,废物一个!
“是清除余孽,还是铲除异己?”洛似锦可不惯着他,“后宫都快被陈太尉杀绝了,这是要让皇上当孤家寡人?”
陈赢眯起眸子,“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罪妃魏氏不过一介孤女,哪来这么大的本事,让这么多宫人为她所用?陈太尉的刀都砍出了缺口,是否用力过头?”洛似锦冲着裴长恒行礼,“皇上觉得呢?”
裴长恒哪敢偏帮,谁也得罪不起,“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臣遵旨!思怀啊,送陈太尉出宫。”洛似锦抬抬手,“顺便去太师府告诉陈太师,神医季有时在我府上做客,明儿一早就会进宫替皇后娘娘诊治,让他老人家别着急,免得急坏了身子。”
葛思怀颔首,“奴才明白!”
是传话,也是威胁,亦给了陈家一个台阶。
若这个台阶不下,那就只能走着瞧。
回过头来,洛似锦温和的冲着帝王行礼,“臣该死,让皇上受惊。”
“左相说的哪里话,有你们这样的肱股之臣,处处为朕分忧,朕甚是欣慰。”裴长恒扫一眼噤若寒蝉的众人,僵着脸离开。
洛似锦直起身,“恭送皇上。”
“陈太尉,请!”葛思怀身子一侧,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赢咬着牙,洛似锦敢拿皇后威胁陈家?
好得很!
“撤!”
一声令下,陈赢带着人快速离开。
“爷?”祁烈有些担心,“皇后中毒,这么好的机会和借口,陈家肯定不会罢休。”
洛似锦吐出一口浊气,“陈家不还有个女儿吗?大的伺候不了,那就换小的。”
“这......”祁烈顿了顿。
洛似锦瞧着天边月,意味深长的开口,“西山的梅花开了。”
“奴才明白!”祁烈行礼。
走的时候,洛似锦斜睨了一眼地上的几具宫人尸体,“丢出宫去,清扫干净。”
“是!”
边上的小太监垂下头,掩在袖中的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宫里的人扑了空,只能赶紧回去禀报。
“早已离开?”裴长恒握住了皇后陈淑仪的手。
夏四海行礼,“是。”
“罢了,你下去吧!”裴长恒无奈的叹气。
皇后陈淑仪旋即哽咽,“皇上,臣妾伤了身子,以后如何是好?”
“皇后莫忧,天下人才济济,朕不信独他一人能妙手回春。”裴长恒这话刚说完,便见着夏四海去而复返。“皇上,太师府的二姑娘来了。”夏四海说这话的时候,偷瞄了皇后一眼,“二姑娘说,陈太师觉得皇后娘娘病着,总要有亲姐妹在身边照料,才算真的放心。”
裴长恒犹豫片刻,“让她进来!”
“是!”
不瞬,陈淑容进了寝殿。
太师府姐妹花,是皇都数一数二的美人。两姐妹极为相似,只不过一个美得颇具攻击性,一个娇柔如水惹人怜。
长女陈淑仪为当朝皇后,次女陈淑容更为贵女典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娇养在深闺。
“臣女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后身边得你照顾,朕也就放心了。”裴长恒愣了一下,其后收敛情绪,仔细的为陈淑仪掖了被角,“朕还有政务,晚上再来看你。”
“恭送皇上。”
待脚步声远去,陈淑仪拭去脸上的泪,“父亲怎么说?”
“长姐莫忧,父亲交代,让我在宫里陪长姐一阵,且待长姐养好了身子再说。有我在,必不再叫贼人有机可趁。”陈淑容端起一旁的燕窝粥,捻着汤匙轻轻搅拌。
陈淑仪点头,“自家姐妹自是最放心的,只是我的身子......”
“长姐一定会好起来。”陈淑容忙道。
陈淑仪喝了口燕窝粥,眸中迸发出瘆人的恨意,“若不是云翠轩的贱人,我何至于落得如此境地?所幸贱种死得好,连同她那个野种一起死得干干净净,要不然......”
“长姐慎言。”陈淑容忙看向门口方向,“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不可旧事重提,万一皇上顾念旧情,思念旧人,必定对长姐不利。反正人都没了,长姐就放宽心,权当没这个人。”
陈淑仪沉默了半晌,“有理。”
“只要后宫没有新人,长姐还是六宫之首,有什么可担心的?”陈淑容笑盈盈的宽慰,“过几日,皇上要带着文武百官和后宫妃嫔去西山赏梅,长姐要快点好起来,切莫再自怨自艾。”
陈淑仪点头,决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
西山的梅花漫山遍野,盛开时如漫天红云一般,层层叠叠,沁香扑鼻。
“春儿和珏儿最喜欢梅花。”
站在御书房的窗口,裴长恒低眉瞧着掌心的玉簪,这是他与她成亲的时候,深情相赠的信物,这些年他坐在九五之位上,赏了她很多金钗步摇,唯独没赏赐过玉簪。
心中唯一,独一无二。
“皇上节哀。”夏四海低语,“所幸毒杀皇后的罪名已由那小太监承当,陈太师那边总算肯放过娘娘的尸身,但......陈家将魏妃娘娘的尸骨葬在了城郊,不许娘娘入皇陵。”
最后那一句,夏四海说得很轻很轻。
“死都不肯放过她!”裴长恒眸中含泪,死死握紧手中的玉簪。
夏四海忙道,“皇上放心,待陈太师的人放吓警惕,奴才就悄悄的把娘娘的尸骨敛回来,葬进皇陵去。”
“好。”裴长恒点头。
受制于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儿子,发妻,一个都保不住......
“皇上!”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进来,“陈太师和两位丞相一起来了。”
裴长恒面色骤变,慌忙将玉簪放回簪盒,交由夏四海收回抽屉之中。
刚藏好簪盒,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跨过门槛。
“臣等叩见皇上。”
三人躬身行礼。
“爱卿免礼,坐。”裴长恒扶着案头慢慢的坐下,只觉脊背发凉,却还要故作镇定,“奉茶。”
洛似锦直起身,瞧一眼面色发青的帝王,又看了看身边的两只老狐狸,似笑非笑的勾唇坐下。

“在外面等着,这里不需要人伺候!”
防人之心不可无,林姑姑是不会让外人沾了魏逢春的。
王府的侍女在外头候着,林姑姑快速关上房门。简月第一时间检查屋子,确定没有迷香之类的危险之物,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姑娘!”简月上前伺候。
王府不比其他的地方,每个贵女进门之事,府中掌管内务的奴才,早早的安置好了各自的休息暖阁,贵女也都将预备之物留送到了屋中,以便不时之需。
魏逢春快速行至床边,解开衣裳,将打湿的衣裳换下。
“姑娘快穿上。”简月忙不迭为其更衣,“待会,您先在炉边坐着暖暖身子,外头天冷,咱不着急出去。”
魏逢春觉得有道理,方才被风吹得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回去之后定要多喝两口姜汤。
暖炉温度正好,屋内温暖如春,熏得人脑子都有点昏昏沉沉的,好像被布袋罩住了脑袋,丧失了一切思考能力。
魏逢春晃了晃脑袋,“林姑姑,你有没有觉得......晕?”
“简月,开窗。”林姑姑忙道。
简月方才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迷药迷香之类的腌臜东西,寻思着是炉火太旺,门窗紧闭造成了呼吸不畅,听林姑姑这么说,赶紧去开了窗户。
冷风陡然从窗外灌入,魏逢春的脑子瞬间清明不少,再看林姑姑和简月,似乎也是被冷风吹得一哆嗦,有种猛然清醒的感觉。
这屋子,不对劲!
“姑娘,我们快走。”林姑姑回过神来,忙不迭搀起魏逢春。
谁知脚下一晃,竟是有几分酥软之感。
简月也吃了一惊,堪堪扶住了桌案,才算站稳,“姑娘快走,这屋里有东西。”
“走!”魏逢春倒没她们这般手脚发软,只是有点昏昏沉沉而已,但是她有个奇怪的发现,这屋子里好似有股腥味。
从进门的那一刻,她就闻到了,但屋子里没有导致腥臭之物。
蓦地,魏逢春一脚踩在了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上,紧接着便是打滑往后摔。
林姑姑:“姑娘!”
简月:“姑娘!”
“蛇!”魏逢春惊呼。
林姑姑第一时间抱住了魏逢春,忙不迭将她挡在身后。简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一脚便将蛇踹飞出去,狠狠摔在了墙壁上,落地那一刻,蛇只抽搐了一下,便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像是死得不能再死。
“姑娘莫慌。”简月急忙蹲下来,撩起魏逢春的裙摆,捋起她的裤管。
脚脖子上两个血洞,伤口正汨汨不断的往外渗血。
“有毒。”简月愣住,骇然回头。
毒蛇?!
林姑姑也顾不得四肢疲软,“快,找大夫。”
然而,刚打开房门。
外面黑压压的来了一群人,为首便是长宁郡主裴静和。
“本郡主也是头一遭办宴,洛姑娘莫要见怪。”裴静和笑盈盈的走过来,瞧着简月和林姑姑惊慌失措的模样,旋即故作担虑,“怎么如此慌张?是王府的奴才伺候不周?”
语罢,裴静和踏入房间。
“本郡主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居然伺候不周?”
屋子里没人。
裴静和面上一滞,第一反应是看身边的丫鬟。
丫鬟似乎也愣住了,这跟他们预设的完全不同。
再回头,裴静和的神色全变了。
“姑娘被蛇咬了,望郡主马上请大夫过来。”林姑姑急忙开口。
裴静和:“??”
蛇?
怎么会有蛇呢?
“快,请大夫!”回过神来,裴静和也不敢耽搁,“让府医赶紧过来。”
若是洛似锦的妹妹在王府出事,这笔账就得永远永远记在她们的头上。
外头来看热闹的贵女面面相觑,各自紧张起来,其后有人忽然尖叫,“蛇!那里有蛇!”
更确切的说,是被简月一脚踹死的......蛇的尸体。
裴静和吓得连退数步,其后整个人都傻了,“蛇?怎么会是蛇呢?”
那头,魏逢春怦然倒地。
裴静和: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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