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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抢我姻缘,我嫁到后宫杀疯了叶晚尘叶知秋前文+后续

雪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爹娘,女儿愿意替妹妹嫁给齐王殿下,让妹妹进宫选秀去吧。”叶晚尘刚走到主院外,就听到了叶知秋这话。她微眯起双眸,联想着叶知秋这两日的怪异之处,瞬间就确定了心中的怀疑。叶知秋同她一样重生了!上一世,叶知秋与她同日出阁,不过因为爹娘的偏心,她嫁给了先帝最不受宠的六皇子——齐王林聿,而叶知秋却入宫选秀,最后一步步成为了四妃之一。可谁知,叶知秋是个蠢的,本就不算受宠,最后还因站错了队选错了路,最后被皇后一杯毒酒药死。叶知秋死前的那段时日,正好逢上齐王领兵起反,她也因此成为了新任帝后。但就在她坐上后位没多久,便死于非命......思及于此,叶晚尘双眸中都不觉的泛出了几分阴寒。她想,叶知秋死前定然是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不然也不会一重生就想着换亲了...

主角:叶晚尘叶知秋   更新:2025-01-11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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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尘叶知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抢我姻缘,我嫁到后宫杀疯了叶晚尘叶知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娘,女儿愿意替妹妹嫁给齐王殿下,让妹妹进宫选秀去吧。”叶晚尘刚走到主院外,就听到了叶知秋这话。她微眯起双眸,联想着叶知秋这两日的怪异之处,瞬间就确定了心中的怀疑。叶知秋同她一样重生了!上一世,叶知秋与她同日出阁,不过因为爹娘的偏心,她嫁给了先帝最不受宠的六皇子——齐王林聿,而叶知秋却入宫选秀,最后一步步成为了四妃之一。可谁知,叶知秋是个蠢的,本就不算受宠,最后还因站错了队选错了路,最后被皇后一杯毒酒药死。叶知秋死前的那段时日,正好逢上齐王领兵起反,她也因此成为了新任帝后。但就在她坐上后位没多久,便死于非命......思及于此,叶晚尘双眸中都不觉的泛出了几分阴寒。她想,叶知秋死前定然是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不然也不会一重生就想着换亲了...

《重生抢我姻缘,我嫁到后宫杀疯了叶晚尘叶知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爹娘,女儿愿意替妹妹嫁给齐王殿下,让妹妹进宫选秀去吧。”
叶晚尘刚走到主院外,就听到了叶知秋这话。
她微眯起双眸,联想着叶知秋这两日的怪异之处,瞬间就确定了心中的怀疑。
叶知秋同她一样重生了!
上一世,叶知秋与她同日出阁,不过因为爹娘的偏心,她嫁给了先帝最不受宠的六皇子——齐王林聿,而叶知秋却入宫选秀,最后一步步成为了四妃之一。
可谁知,叶知秋是个蠢的,本就不算受宠,最后还因站错了队选错了路,最后被皇后一杯毒酒药死。
叶知秋死前的那段时日,正好逢上齐王领兵起反,她也因此成为了新任帝后。
但就在她坐上后位没多久,便死于非命......
思及于此,叶晚尘双眸中都不觉的泛出了几分阴寒。
她想,叶知秋死前定然是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不然也不会一重生就想着换亲了。
“她还真是老样子。”叶晚尘冷笑出声。
从来都不自省自身,只会怨怪他人。
就如当年叶知秋担着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却还要叫娘来逼迫自己救她一般。
“小姐,您说什么?”岁始一脸疑惑问道。
叶晚尘摇了摇头,“没事什么,进去吧。”
话落,叶晚尘抬脚便朝主屋而去。
然而就在她刚踏入屋内的那一刻,一道带着焦急的声量就传了出来。
“秋儿!你说什么呢?齐王向来是个不受宠的,想来今后也不会有大出息,你若嫁给他的话岂不委屈了?
再说了,就你妹妹那常年多病的身子,宫中那些泼天富贵哪是她能受得住的?”
叶晚尘听此,脚步顿时一止,垂下的眼眸中扬起了几分讥嘲。
她的好母亲啊,果真还是这般的......偏心。
“妹妹?”叶晚尘听到身后的声响,回首一看,当即就惊呼出了声。
她捂着唇一副无错的神情,可叶晚尘却看出了她眼中的得意与挑衅。
“女儿见过爹娘、姐姐。”
叶晚尘遮去眼中的漠然,扮作一副娇弱的模样走到三人跟前便屈身一拜。
瞧见她来,叶林氏有些尴尬的扯了扯手中的帕子,嘴硬道:“向晚,你也莫怪娘说这种话,之前永宁观的道长就说了,你身弱必定命途坎坷,所以这选秀的机会......”
“娘,女儿从不奢求这些,阿姐自小就比我聪慧,若是入宫必定能如鱼得水。”
叶晚尘顺着叶林氏的话道下去,说完之后还瞥了一眼叶知秋。
果不其然她在听完自己这些话之后,整张脸都变得暗沉难看。
毕竟上一世......她可是蠢死的。
“不行!”叶知秋掐紧自己的掌心,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叶诚和叶林氏的跟前。
她这么一跪,顿时将叶诚和叶林氏都吓了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一只沉默不言的叶诚蹙眉出声。
“爹,你就成全女儿吧。”叶知秋抹着眼角‘好不容易’滴落的泪珠,对着叶诚便道:“女儿......女儿是真心喜欢齐王的,若爹娘不让女儿嫁,那女儿就撞死在家中!”
叶知秋说着就爬起了身,冲着一旁的木柱就撞了过去。
瞧见这一幕,叶诚和叶林氏顿时坐不住了,立马冲上去拦住她。
而叶晚尘却站在一旁好笑的看着眼前这出戏。
叶知秋如此想嫁给林聿,无非是想与自己换命,她成为起反后的帝后风光无限,而自己则替她死于宫中。
可她却从未想过,为何上一世林聿能从一个毫不起眼的皇子成为人人拥之的帝王?她真以为是林聿有本事吗?
不是!
若没有自己在背后日日提点,替他沉吟谋算,恐怕他那时还是那个被人碾落泥底的齐王呢。
叶晚尘想到这,脑海中顿时就忆起了当初林聿登基后对自己所做之事,她的指尖不自觉的就收紧了起来。
她抬眸望向叶知秋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心中顿时有了个思量。
叶知秋,既然你那么想嫁给林聿,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不过我倒是想看看,林聿这辈子没有了我,还能不能爬上龙椅,你还能不能成为当朝皇后。
况且林聿家中那位好妹妹平阳县主,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等叶知秋嫁入齐王府,有朝一日发现那则辛秘的时候,也不知她会不会气到自绝。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叶晚尘突然红了眼,快步的走到了叶知秋的面前拉住了她的手,道:“我就你一个阿姐,你想要什么直接同我说便是了,妹妹定然会让给姐姐。”
“真的吗?”叶知秋反握住叶晚尘的手,满脸焦急的说道:“那你入宫去选秀。”
“秋儿!”
“爹娘!你们当真要我死在你们跟前吗?”
叶林氏刚一开口,就被叶知秋给打断了。
看着叶知秋一脸决绝的模样,叶诚忽的沉下了眉眼。
“你当真不愿入宫?若你妹妹往后为嫔封妃,你也不悔?”
为嫔封妃?
叶知秋下意识的看了眼叶晚尘那张娇媚的面容,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牙关道:“不悔。”
“好,既如此的话,那就让你妹妹替你入宫吧。”
“老爷!”叶林氏惊呼出声。
叶诚看都没看叶林氏一眼,转身走到叶晚尘的跟前便道:“晚儿,你可愿意?”
“女儿......女儿愿意。”叶晚尘眼中流露出‘真挚’的孺慕之情,“若女儿能为父亲分忧的话,女儿万死不辞。”
“好!哈哈哈!”叶诚满意的大笑了起来,“那你快些回屋准备去吧,这次选秀不同从前,此番乃是宫宴择选,若是入了陛下的眼,当即就能入宫为主,你定要好好把握此机会。”
“是,谢谢爹,那女儿便先告退了。”
叶晚尘说完此话,转身便带着岁始走了出去,根本不顾身后屋内的吵闹。
在走出去的那一刹那间,她面上娇弱无辜的面色骤然一改,变得张扬又寒凉。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父亲了,一世碌碌无为,靠着叶氏一族的荫护也坐上了从四品国子监祭酒的位置。
若换做心思纯良的人坐上此位,必定想着如何为一国培养出更优秀的儒生朝臣。
可她这位父亲啊,心比天高,自己坐不上的位置就想要靠着女儿拉上。
他方才能那么轻易松口,无非就是瞧叶知秋没那个野心,今后怕也不好控制,何不如送自己这个‘乖巧’的进去。
思及于此,叶晚尘突然停下脚步,从廊下伸出手就接上了一片枯黄的落叶,笑道:“一叶知秋啊。”

时光飞逝,眨眼之间就到了归宁的第三日。
今日是叶晚尘入宫的日子,也是叶知秋出嫁的日子。
“小姐,您又何必来给她送嫁呢?她根本没将您当做亲妹妹看待。”
岁始站在叶晚尘身后,愤愤不平的拔着手边的红绸。
“谁说我是来给她送嫁的?”
叶知秋似笑非笑的望着府门口前依依不舍的母女两人,眼底荡起了一丝嘲弄。
前世自己嫁去齐王府之时,叶知秋早已先行一步入了宫。
所以她并不知道,当年齐王府迎亲的时候,林聿根本没有到场,反而只是命人抬了一顶小轿过来。
明明是正妻的名头,那‘风光’却连寻常妾室都不如。
她倒是想要看看,等叶知秋看到这些的时候,还能否心甘情愿的嫁入齐王府?
“秋儿,你嫁出去之后定要时常回家中探望娘亲,也要好生照料自己,懂吗?”
叶林氏紧紧的拉住叶知秋的双手,一双通红的眼眸中不断蕴出了水色。
一旁的叶诚见此,也微叹了一口气上前,“秋儿,莫怪爹这几日这般对你,你是爹从小带到大的女儿,爹又怎么会不心疼你呢?以后若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回府同爹说,好吗?”
“好。”叶知秋红着眼点了点头,但那心中的雀跃却是怎么都按耐不住。
她终于要嫁给林聿了!她今后便是名正言顺的齐王妃了!再也不用同宫中的那些女人去抢夺那个凉薄之人,更不用被人谋算害死于深宫之中!
再熬两年,她就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了!
想到这儿,叶知秋抬眼就朝一旁的叶晚尘扫去。
她带着淡笑上前,“毓美人,等你今日入宫之后,你我姐妹二人也不知何时再见了,你在宫内定要好好的,我等着你我相见的那一日。”
“好啊。”
听着这番意有所指的话,叶晚尘微扬起了唇瓣,又道:“那我也在此恭贺姐姐得偿所愿了,希望姐姐今后和齐王殿下能够夫妻恩爱、永好百年。”
“借你吉......”
“齐王府迎亲到!”
叶知秋话刚说出口,一道扬声就在府门前响了起来。
听到这话,叶知秋的心瞬间砰砰狂跳,她急忙拿着手中的团扇遮住面容,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的路。
叶林氏扶着她朝外而去,然而刚走到府门外时,叶林氏面上的笑意就骤然一沉,整个人僵直在了原地。
叶知秋不解的侧首,“娘,你怎么了?”
“天呐!小姐!齐王府怎么就来了一顶轿子啊?连辆马车都没来,甚至连齐王殿下好像也......不在呢。”
岁始的声量十分恰当的响了起来。
叶知秋一听到这话,立马拉下了挡在面前的团扇。
她难以置信的望着府门外的那顶红色小轿,屈辱的感觉瞬间布满了浑身。
这哪是娶妻?这明明是纳妾!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你们齐王府怎么回事?齐王殿下呢!”叶诚咬着牙就对齐王府的下人怒呵道。
下人恭敬屈身,“大人,我家殿下生子素来不好,昨日夜里忽感风寒,今日就接不了亲了。”
“那你们这顶轿子又是怎么回事!”叶林氏死死的瞪着那名下人。
“我家殿下向来节俭,不喜欢大操大办,便也希望未来的王妃也能同殿下一心。”
下人诡辩的话语传遍了整个府门前,有理有据的话语根本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唯独站在一旁的叶晚尘好笑的勾起了嘴角。
别人尚且不知为何齐王府会这么做,可她都要明白。
今日主导这些的人根本就不是齐王林聿,而是齐王府内的那名好县主啊。
只要是那人说的话,齐王就无有不应的。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兄妹情深,知情的人......恐怕也是不提也罢。
叶知秋今后有的忙了呢。
“那你们也不能如此作为!婚嫁之事对女子来说一生只有一次!你们齐王府这哪是不愿大操大办?你们这是故意落我们叶家的颜面吧!”
叶林氏气得险些跳脚。
一个不受宠的落魄王爷,在京中甚至比不过那些伯爵人家,他们凭什么如此嚣张?
想到这,叶林氏一把抓住了叶知秋的手,“秋儿,我们不......”
“娘,我要上轿。”
叶知秋似乎猜想到叶林氏要说些什么,立马就打断了她张口之言。
“秋儿!”叶林氏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然而叶知秋却看都不看她一眼,扶着流月的手就上了眼前那顶破小的轿子。
望着这一幕,叶晚尘低低的笑出了声来。
“走吧,回去吧。”
“小姐不继续看了吗?”岁始有些疑惑的问道。
叶晚尘扬了扬唇,“如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叶知秋只要上了那顶轿子,叶晚尘便能笃定她今后没有好日子了。
......…
另一边。
流月愤愤不平的跟在轿子旁走着。
面对着路上之人的指指点点,她颇为委屈的朝叶知秋说道:“小姐!齐王府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般对您呢?”
“流月,你今后不该唤我为小姐了。”叶知秋坐在轿子里,目光沉沉的望着前方,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外头的流月听到这话,连忙乖巧的闭上了嘴,汕汕说道:“是,奴婢晓得了。”
叶知秋感受着轿子的颠簸,双手紧紧的掐在了一起,硬的压下了自己心中的那股屈辱。
她在心底安慰着自己。
不过就是一场成婚仪式罢了,只要自己能够嫁给齐王殿下,那现在承受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她要登顶高位,要让前世那些踩在她头上的人,全部跪在自己的面前摇尾乞怜。
............
叶知秋走后,叶晚尘也上了宫内来迎接的马车。
不过比起叶知秋的‘萧索’,叶晚尘可以用风光无限来形容了。
她同叶诚夫妇虚情假意的寒暄了两句,坐着马车就驶入了那高深的宫墙。
没多久,马车在偏门处停了下来。
叶晚尘扶着岁始的手走下了马车,入眼的就是眼前那条艮长的宫道。
她终于踏入了这里啊。

“晚妹妹,不必劳烦你了,我自己去便好。”
“姐姐,我且问你,你当真不想入宫吗?”叶晚尘一脸认真的看着孟瑶。
孟瑶被她这副神情吓得一愣,她连忙点了点头,“若是有的选,我决计不愿入宫。”
“好。”叶晚尘松开了孟瑶的手,“要是姐姐信我的话,这一趟我就替姐姐走,等回来之后我再向姐姐解释可好?”
“好。”孟瑶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应答了下来。
见她如此相信自己的模样,叶晚尘展颜一笑,快步就带着岁始朝东园而去。
因为就在方才,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上一世宫宴自己并未前去,可在叶诚回来之后,他却私下吐露了一句,被自己给听见了。
他说那个节度使之女孟瑶真是好命,走错了路去到东园居然也能遇到陛下,成为了这次选秀之中第一个被陛下册封的妃嫔。
从前她以为孟瑶是心甘情愿入宫的,便一心替她高兴。
可如今看来并不是如此,既然是这样的话,这次的机会何不由她来呢?
这般想着,叶晚尘抬脚就踏入了东园之中。
东园内,百花绽放,唯有一盆黄色的菊被端在了亭中。
叶晚尘朝岁始瞥了一眼,岁始立即心领神会的待在了原地。
叶晚尘缓步踏入亭中,瞧见石桌上摆放着的伏羲琴,缓身落座,起手就拨动了起来。
幽幽琴音绕梁不止,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叶晚尘的身后传来。
“梅花三弄?你倒是第一个在宫中弹这首曲子的人。”
一道沉凉的声音在自己跟前响起,叶晚尘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这首曲子,乃是君戊生母盈贵妃,生前最喜爱的一首古曲。
盈贵妃在君戊八岁之时意外身亡,从那之后他才被记在了如今的太后,当时的皇后娘娘名下抚养。
在所有人都认为君戊早已忘却生母之时,只有叶晚尘明白,他至死都未曾忘却。
因为当初林聿起兵造反成功后,君戊稳站于高台,身躯被万剑捅穿,可他嘴里吟唱出的就是这首梅花三弄。
那时叶晚尘便知,君戊从来都不是一个无情的君王。
“你......”叶晚尘装出一副惊慌的模样,从位置上站起。
她抬眸看向眼前之人,也不由的微愣住了神情。
上一世,她只见过君戊两回。
一次在春宴之上,她远远的看过君戊的背影。
另外一次就是在他身死之时,那时他满面鲜血,根本瞧不清他真正的容颜。
可此时看到过后,叶晚尘突然明白了,为何京中流传一见陛下误终身的传言。
他生得实在是太得天独厚了。
一头墨发半挽而起,仅用一根玉簪慵懒的披散在了身后。
眉目如画,那双深邃的眼眸在瞧着你时,好像在诉说着无尽的深情。
他明明是个帝王,却宛如谪仙一般。
“臣女见过陛下。”叶晚尘慌乱的行了个礼。
就在她俯下身的那一刻,不知是不是脚上一崴,整个人竟直接朝一旁倒了下去。
君戊见此一个跨步冲上前,就揽住了叶晚尘的腰身。
他垂眸望去,就瞧见了叶晚尘那双含着水光,不动自怜的眼眸。
就像是一只受伤了的小猫一般,可怜兮兮的望着你,想要得到你的宠爱你的照料。
君戊心间一颤,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一向轻欲,却被眼前的人勾得波动起了心弦。
“你怎知我是陛下?”君戊一把拉起她,似笑非笑的说着,可腰间的那只手还是紧紧的揽住,片刻都不曾松开。
叶晚尘故作出一副羞红了脸的模样,连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宫内也只有陛下可以在玄袍之上绣上云龙。”
叶晚尘微微咬着唇瓣,抬起眼波流转的眼眸就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君戊。
在对上君戊那双含笑的双眼之后,又连忙惊慌的收了回来。
君戊见过的美人不少,可却只有叶晚尘是头一个让他主动想要逗弄的人。
啧,真是可爱的很呢。
“噢?你竟然猜出了朕的身份,那不如也让朕猜猜你的身份如何?”君戊故意贴近叶晚尘。
叶晚尘慌忙的往后一撤,君戊直接将她压在了身后的石柱之上。
君戊伸出指尖,缓缓抚摸上叶晚尘微红的面颊。
他俯身靠近叶晚尘的耳畔道:“你是今日入宫选秀的秀女?哪家的。”
叶晚尘感受到耳边传来的瘙痒,整个人忍不住的缩瑟了一下,指尖下意识的攀住了君戊的肩颈。
看着她如此敏感的模样,君戊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他滚动了一下喉头,下意识的就想吻上那张嫣红的唇瓣之时。
一道不识趣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陛下,时候不早了,您可得快些去换套衣裳啊。”
君戊听到这话面色骤然一沉,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勾起了唇角。
他直起身子,轻轻的捏了捏叶晚尘的面颊,“回去宴席上等着朕,乖。”
说完此话,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晚尘便抬脚离去。
在他走后,原本还一脸羞涩的叶晚尘瞬间变了脸色。
她的眼底含着几分玩味的笑意。
“鱼儿,上钩了呢。”
从前人人道入宫九死一生,可她却比那些人瞧得更明白。
福祸向来相依,不如虎穴焉得虎子呢?
上一世是她蠢笨,才觉得与夫君携手共老便是最好,可如今?她只想要无上的权势!只有得到了这些,天下利往皆于己身,如此谁又能背叛她?谁又敢背叛她?
思及于此,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抬脚就走回了宴席当中。
她一回来,就瞧见了一脸焦急的孟瑶。
“晚妹妹!你可终于回来了,险些就赶不上了你知道吗?早知如此我便不让你去了,差点害了你。”
“姐姐你说,你都知我去寻东西可能会险些赶不上,那孟卿呢?她可曾想过你也会赶不上?”
叶晚尘一语道破其中的算计。
孟瑶浑身一颤,“怎么会?她向来与我最要好的啊。”
“姐姐,你心善,可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心善的,枕边之人尚且都会互相算计,更何况你与孟卿如今可是竞争之人。”

“不。”叶晚尘十分乖巧的摇了摇头,“妾身从不求这些,陛下不是妾身一人的,若只带妾身前来的话,难免让陛下难做。
妾身只愿陛下过得畅快欢愉,至于身侧之人是不是妾身,妾身都......没关系。”
叶晚尘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恰当好处的停顿了一下。
而君戊却愣了愣。
他从小到大便被先皇要求做个上进的皇子,母妃去世之后,他在太后的身侧更是日日受着严苛教导,登基了也被朝臣视之裹挟。
从未......从未有一人告诉过他,只愿他过得畅快欢愉。
“真傻,世间怎么会有你这般傻的人?”君戊喃喃说着,一把就将叶晚尘搂入了怀中。
叶晚尘的馨香缠绕着君戊的鼻尖,君戊将下颚倚靠在她的头顶之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搂着叶晚尘的后脖颈,俯身就吻上了那张自己心心念念的唇瓣。
叶晚尘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般,顿时瞪大了眼眸。
看着她惊愕的模样,君戊扬唇一笑,就遮住了她的双眸。
最后叶晚尘整个人瘫软在了君戊的怀中。
君戊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软塌之上,“朕有些等不及了。”
“什么?”叶晚尘故作不明所以的模样问道。
见她如此娇傻的模样,君戊俯在她的脖颈处就低低笑出了声,“朕等着迎你入宫呢。”
“陛下!”叶晚尘似乎猜出他话语中的意思,立马娇嗔了一句。
她的娇声软糯,勾得君戊险些不能自己。
他掐了掐叶晚尘的细腰,正想在做些什么的时候,外头突然响起了福安讪讪的声量。
“陛,陛下时候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宫的话,恐怕会被朝臣发现。”
福安站在门外,额角的冷汗不断的落下。
他不用想就知道陛下在屋内正和毓美人你侬我侬呢,若不是怕被御史台那些老匹夫盯着,福安也不敢这个时候出声啊。
听到福安这话,君戊沉着张连就起了身。
他抬手拭去叶晚尘唇瓣的水光,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道:“朕要回宫了,朕让人送你回去,等你入宫。”
“好。”叶晚尘缩瑟了一下咬了咬自己微红的嘴角。
君戊滚动了一下喉头,深吸了一口气就立马站起了身来。
再待在这个小妖精身边,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了。
“妾身恭送陛下。”
说着叶晚尘便目送着君戊走了出去。
在君戊走后,叶晚尘望着厢房门口的方向,幽幽的勾起了唇瓣。
真是一只容易上钩的小鱼呢。
“小姐,我们要回去了吗?”岁始从外头进来。
叶晚尘瞥了一眼就瞧见门外站着的几个锦衣侍卫。
她捻了捻指尖,“等等,岁始你去给我拿一盏花灯和笔墨来。”
“是。”岁始颔首,不过片刻就将所有东西给备齐了。
叶晚尘拿着这些东西,在案桌旁坐下书写。
等写好之后,她托着这盏花灯就走到了那个侍卫头领跟前。
“这位大人,可否劳烦你替我将这盏灯放了。”
“可以。”天枢点了点头,接过花灯就瞥了一眼上面的字迹,然后递给了身侧之人。
他道:“属下送小主回府吧。”
“多谢。”叶晚尘颔首,领着人就出了安和楼上马回府。
马车之上,她闭眼小息着,但唇角的笑意却片刻都不曾按下。
方才那个侍卫她前世见过,是君戊的心腹之人,名唤天枢。
自己将那花灯递到他的面前,他必然会将上面写的东西告知于君戊吧?
皇宫内。
君戊前脚刚回到太极殿,摇光便拱手进来了。
“陛下,有事禀报。”
“说。”君戊头也不抬。
“天枢方才传信来说,毓美人回府之前唤他放了盏花灯,花灯之上写着——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听到这话,君戊骤然抬起了头来。
他那双常年凉薄的眼眸中溢出了几分暖意,“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真是一个傻姑娘。”
“陛下,看来这毓美人对陛下当真是用情至深呢!”福安瞧见君戊这般欢愉的模样,立马谄媚的说道。
他在心中也不由地有些佩服这个毓美人了,自己陛下身侧照料陛下十多年了,头一回见到有人能如此牵绊陛下的心。
看来这毓美人今后圣宠无边啊,怕是比得上宫中那位贵妃娘娘了。
自己往后也得提点一下底下之人,瞧见这毓美人时也要恭敬着些了。
“说的不错,今日之时朕就不罚你了。”君戊淡淡的瞥了一眼福安。
福安脸上的笑意乍然僵硬在了那边。
陛下......陛下方才还想要罚他?他冤枉啊!不是陛下自己说时候到了要唤他的吗?
福安委屈的撇了撇嘴。
君戊把玩着手中的手持,忽的出声,“毓美人的宫殿可定了?”
“回陛下的话,皇后娘娘那边已经定下了,在昭阳宫。”
“昭阳宫?”君戊蹙了蹙眉,“昭阳宫不是就在贵妃的玉鸾宫附近吗?”
“是,是的。”福安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他也不难猜出皇后为何要将毓美人安置在昭阳宫,昭阳宫虽无主且宫大繁华,可却离贵妃娘娘的玉鸾宫十分的相近。
若今后有个什么不妥,两宫必定会起冲突。
贵妃势大,毓美人如今受宠,不畏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
福安能想到的,君戊自然也想到了。
他将手持一丢,沉着脸便道:“换个地。”
“换何地?”福安讪讪问道。
君戊眸色幽暗,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道:“长安阁。”
什么?长安阁!
福安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要知道长安阁可是距离陛下的太极殿最近的一所阁楼。
它虽不属于宫殿,可那却是陛下平日的小息之所啊!
陛下不入后宫之时,待得最久之地就是长安阁了。
福安都能想到,这毓美人若是入住长安阁,宫内又要掀起多少血雨腥风了。

流月一愣,“大小姐,您这话是何意?”
“我记得母亲的闺中好友镇北候夫人乃是贵妃的长嫂?”
“是的。”流月点了点头。
叶知秋扬起唇瓣,“你去给母亲传个信,就说她想同镇北候夫人叙叙旧,带上我。”
“是。”流月似乎猜想到了什么,眼眸瞬间一亮,快步就走下了阁楼。
在她走后,叶知秋望向头顶逐渐升起的明月,面上满是阴寒。
“叶晚尘,此生你休想再踩在我的头上!”
贵妃向来善妒,前世死在她手上的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了,若她出手,叶晚尘休想在宫内好过!
......
京都城中。
叶晚尘带着幂蓠行走,身侧跟着的岁始一手糖葫芦一手炒栗子,眼中满是雀跃和新奇。
“小姐!您快看啊!那花灯怎么那么大!还有打铁花呢!今日真真来巧了。”
“是啊,有趣的紧。”
叶晚尘并未看着那些,而是径直朝着京中最大的酒楼安和楼而去。
她记得前世林聿就有说过,君戊最喜看百姓欢愉人间祥和,每年祈农节他都会出宫一趟在安和楼中吃上一盏。
两人刚走入安和楼,就瞧见了里头的人潮涌动。
安和楼是京都城中最繁华的酒楼,一楼乃是寻常富贵人家常待之所,二楼则是稍有权势之人坐席之处,三楼却能俯瞰整个京都。
不出意外的话,君戊今夜必定是在三楼。
不过三楼可不是她能上去得了的。
思及于此,叶晚尘俯身就在岁始的耳畔轻道了两句。
岁始听晚连忙点了点头,拿着腰间鼓囊的荷包就朝小二走了过去。
没多久,岁始带着小二就回来了。
小二一脸欣喜的看着眼前矜贵之人,恭敬的说道:“这位小姐,您今日当真是赶巧了,二楼最大的包厢还未给人定下,您随小的来吧。”
“嗯。”叶晚尘轻应了一声,带着岁始就跟着小二上了二楼。
二楼这间包厢有个偌大的看台朝外延伸,对准的就是安和楼后的永昌河,头顶上方便是三楼的看台。
三楼看台小上一些,若是有人朝下垂眸的话,必然能瞧见二楼的景观。
叶晚尘要的就是这一点,只要君戊今夜又来,她必然能‘偶遇’得到。
“小姐,您怎么花这么多钱包下这个包厢呢?老爷和夫人给您的钱财本就不多,您今后入宫要花钱打点的地方多着呢。”岁始委屈嘟囔了两句,看向腰间干瘪的荷包满目的不舍。
叶晚尘轻笑一声,就走出了看台。
她今夜花了这么多钱,必然是要有所得的,往后她必然要君戊千八百倍的还与自己。
这般想着,叶晚尘屈身就坐在了看台的软塌之上。
软塌上还放着一把灵机琴,她随手波动了两下。
虽比不得东园那把伏羲式,但也称得上是一把好琴了。
思及于此,她抬手就轻抚了起来,一道悠扬的琴音瞬间从看台处蔓延了出去。
安和楼三楼内。
君戊正扶着额想着今日和叶晚尘的相遇,突然一股浓厚的琴音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落雁平沙?倒是应景。”
君戊轻笑了一声,抬脚就朝看台外行去。
他倒是想瞧瞧这琴音技巧之人究竟是谁。
可没想到,他刚走出看台,就瞧见了下方那个熟悉的人影。
叶晚尘一袭月袍席坐,素白的柔夷拨弄着丝丝琴弦,也不断拨动着君戊的心。
他没有想到会在此遇见叶晚尘,也丝毫不怀疑今日是叶晚尘故意偶遇的。
毕竟自己的行踪鲜少有人知晓。
一曲落,叶晚尘抚平琴弦。
岁始好奇的朝她望去,“小姐你怎么不弹了?奴婢最喜欢听小姐抚琴了呢!”
“无知音,弹了也徒增寂寥。”叶晚尘起身故意不朝上望去。
她走到看台边望着底下百姓嬉闹的景象,缓缓启唇,“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这话一出,瞬间击中了君戊的心房。
他骤然笑出了声,“好!好一个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没曾想到叶小姐如此饱读诗书。”
听到这话,叶晚尘便知自己今日所谋稳了。
她装作一副惊诧的模样抬首,当看到上头含笑矗立的人之后,慌乱得不能自己。
“陛......公子?!”叶晚尘瞪着湿漉漉的眼眸,娇美到君戊恨不得立马就将她压在身下。
“知音难觅,小姐可要上楼一叙?”君戊挑眉望着她。
此时烟火乍然在空中升起,君戊想,他此生恐怕都忘不了眼前的景象了。
“好。”叶晚尘微红着脸,带着岁始就上了三楼。
一上三楼,福安便懂事的领着岁始退了出去,独留了叶晚尘和君戊在此。
叶晚尘一副无措的模样望着君戊,“臣女见过陛下。”
“这个时候还唤臣女?”君戊快步走到叶晚尘的跟前,伸出手就抬起叶晚尘的下颚。
当瞧见她那嫣红的唇瓣之后,君戊的喉头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眼中的欲念瞬间迸发而出。
“妾,妾身。”叶晚尘糯糯的唤了一句,直接将君戊的心都唤软了。
君戊从未见过这般的女子,逢他心懂他意勾他魂。
好似叶晚尘生来就是为他君戊存在的一般。
“你今日怎么出来了?不在府中好好歇息?”君戊牵着叶晚尘就走到看台外。
叶晚尘抿了抿唇瓣,“妾身想着今后要入宫恐不能再瞧见祈农节这般的景象了,便想着最后出来一回,将此景印入心中。”
“那今后朕年年都带你来看如何?”君戊下意识的说道。
他这话一出,别说是叶晚尘了,便是脸君戊自己都有些诧异。
君戊懊恼的蹙了蹙眉,他鲜少向妃嫔许诺,因为有些诺言是许不得的。
瞧见君戊这副神情,叶晚尘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叶晚尘有些嗤之以鼻,果然啊!天下男子都是一个样,怕有牵扯挂碍,便不想许诺付诸行动,许了若做不到,女子恼问之时,他们就会觉得此人甚不懂事。
可她叶晚尘?最是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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