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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老婆,我双目失明唐倾陈靳安大结局

唐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唐倾敲晕了正躲在桥洞休息的陈靳安。等陈靳安苏醒时,人已经被牢牢的绑在一根木桩上了。唐倾正坐在一旁,用黑色的铁钳烤着火。在看清绑架自己的人是唐倾后,陈靳安露出了兴奋的笑:阿倾,你来找我了?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咱们现在都是逃犯,可以一起流浪天涯了。陈靳安是个变态,事到如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但显然此时的唐倾比他更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面无表情的拿起铁钳,死死的按在了陈靳安的身上。如果我有嗅觉的话,此刻肯定闻到了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可唐倾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嫌再烤一次铁钳太慢,于是直接捡起烧着火的柴火朝陈靳安缓缓走去。郊外的小木屋内回荡了一整晚的鬼哭狼嚎。眼见着陈靳安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唐倾仍不愿放过他。他终于大...

主角:唐倾陈靳安   更新:2025-01-16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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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倾陈靳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为救老婆,我双目失明唐倾陈靳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唐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唐倾敲晕了正躲在桥洞休息的陈靳安。等陈靳安苏醒时,人已经被牢牢的绑在一根木桩上了。唐倾正坐在一旁,用黑色的铁钳烤着火。在看清绑架自己的人是唐倾后,陈靳安露出了兴奋的笑:阿倾,你来找我了?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咱们现在都是逃犯,可以一起流浪天涯了。陈靳安是个变态,事到如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但显然此时的唐倾比他更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面无表情的拿起铁钳,死死的按在了陈靳安的身上。如果我有嗅觉的话,此刻肯定闻到了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可唐倾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嫌再烤一次铁钳太慢,于是直接捡起烧着火的柴火朝陈靳安缓缓走去。郊外的小木屋内回荡了一整晚的鬼哭狼嚎。眼见着陈靳安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唐倾仍不愿放过他。他终于大...

《为救老婆,我双目失明唐倾陈靳安大结局》精彩片段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唐倾敲晕了正躲在桥洞休息的陈靳安。

等陈靳安苏醒时,人已经被牢牢的绑在一根木桩上了。

唐倾正坐在一旁,用黑色的铁钳烤着火。

在看清绑架自己的人是唐倾后,陈靳安露出了兴奋的笑:阿倾,你来找我了?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咱们现在都是逃犯,可以一起流浪天涯了。

陈靳安是个变态,事到如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但显然此时的唐倾比他更疯。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面无表情的拿起铁钳,死死的按在了陈靳安的身上。

如果我有嗅觉的话,此刻肯定闻到了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可唐倾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嫌再烤一次铁钳太慢,于是直接捡起烧着火的柴火朝陈靳安缓缓走去。

郊外的小木屋内回荡了一整晚的鬼哭狼嚎。

眼见着陈靳安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唐倾仍不愿放过他。

他终于大吼着求饶:阿倾,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再惩罚我了。

唐倾歪了一下头,静静的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陈靳安连忙捡起话头接着说:我当初不该制造那场爆炸,更不该拆散你们,我是混蛋,是畜生,我不是人。

唐倾又用铁钳指了指他的胸口,陈靳安连忙补充着:我不该联络黑市做器官买卖的生意,不该瞒着你用了他的心脏那么久。

不过我也是在知道纪辞死了之后才查到这些的,阿倾,他的死纯属是碰巧,不是我故意要害他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唐倾点点头,露出一抹凄惨的笑,接着尖叫声再次回荡在小木屋中。

三天后,一名侦探从警车上下来,指着郊外的方向说:警察先生,我也是在后来才发现那位女士让我们查的人是通缉犯,所以赶紧来提供线索了,他们后来往那边去了,西郊的方向。

警察迅速围着西郊搜捕,最终锁定了那间坐落在丛林中的小木屋。

可惜陈靳安这名通缉犯并没有落入法网,警察找到小木屋时,陈靳安已经是个死人了。

此时的唐倾正闭着眼靠坐在小木屋的墙边,怀中还紧紧抱着一颗心脏。


等陈靳安的情况总算好转了些,唐倾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我死后的第三天了。

家里虽然只有三天没住人,却也轻飘飘的笼上了一层灰。

唐倾一边咳嗽一边挥手扬着眼前的灰尘。

然后眼睛往桌上一瞥,就看到了我临走前放到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其实出事之前,我和唐倾是有吵过一架的。

那时唐倾正在洗澡,陈靳安打电话找不到她,于是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来。

而他对我出说的话则是赤裸裸的挑衅:我联系不到阿倾,她在你那边吗?麻烦转告一下,就说我心脏不舒服,想见她。

对了,我叫陈靳安,你应该认识。

我攥紧了手机,已经从对方的语气中想象到了他得意的神情。

于是强压住怒火,放冷了语调反击:不怎么方便转告,还有,唐倾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主治医生了,你自己不会去医院吗?这句话刚好被洗完澡出来的唐倾听见。

她连忙夺过我的手机,缓声安抚了对面几句,然后我就听到了换衣服准备出门的声音。


唐倾一直哭到了天黑,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后,才浑浑噩噩走出警局。

她刚走没两步,就被江洋喊住了。

江洋的神态显然并没有比唐倾好多少,但是他还保持着理智,记着我的嘱托。

他说:唐倾,纪辞留了东西给你。

咖啡店里,江洋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了唐倾的面前。

除去给叔叔阿姨购置房子和养老的钱以外,纪辞把剩下的钱全都留给了你。

唐倾微微蹙起眉头,抬眼看他。

江洋轻笑了一下,耐心解释:不用意外,纪辞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给你提前留下遗产,他这些钱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你还不知道吧,纪辞瞎了眼不能再拿手术刀后并没有像你所认为的无所事事。

他怕你嫌弃自己无用,所以在家里的时候一个人听了很多理财的课研究基金。

又怕赚不到钱让你失望,所以承受的那些压力痛苦,只敢偷偷向我倾诉。

其实自从失明后你对纪辞的忽视他心里都清楚,可是他从来没有因此埋怨过你,哪怕他的眼睛是因你而伤。

纪辞说他理解你,嫁给他这个瞎子你也不容易,他常常因为拖累了你而感到愧疚。

所以他让我帮忙拟好了离婚协议书,顺便整理了自己赚的这些钱打算交给你,算是和你纠缠这么多年的补偿。

别说了....唐倾紧咬着嘴唇说出这句话,眼泪却糊了满脸。

她应该也没有想到,我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竟然做了这么多事吧。

在她为陈靳安紧张担忧的那些日夜,我积攒了足够的失望,决定过放她自由。

江洋点点头不再多言,把那张卡推的离唐倾更近了些:密码是你的生日。

唐倾接过那张卡,张了张口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闭上眼睛不停的流着泪。

像是愧疚,也像悔恨。


可当我的登记记录出来后,唐倾嘴角噙着的笑意再也挂不住了。

她开始皱起眉头,不断重复着退出页面和重新查询的动作。

可无论她反复查询多少次,显示的永远都是那条乘客未登机。

她的脸色因为不可置信和慌乱,开始渐渐变得惨白。

我妈担忧的问:小倾,怎么了?唐倾的眼睛依旧紧紧盯着手机,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纪辞怎么会是未登机呢?什么?纪辞没有上飞机吗?我妈听到这话后差点忘记了呼吸,忙手足无措的问:如果没有出国,那他这段时间到底去哪儿了?怎么还联系不上人呢?小倾,是不是查错了,当时是你送她去机场的吧,这总不能有错的,他怎么可能没登机呢?这个问题唐倾答不上来,因为她连我那天到底有没有去机场都不确定。

于是只能疯狂的给我打电话。

只是这些来电永远都不会被接通了。

一旁的陈靳安轻拍了下唐倾的肩膀劝解着:小倾,你冷静一点,先别慌。

这动作像是点燃了导火索,唐倾猛的回头狠狠推开他,大喊着:别碰我!不止在场的人,就连我都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唐倾喘着粗气,偏过头不再看他。

只是用手指着门口:你先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陈靳安走后,唐倾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面对我爸妈,我想她应该在犹豫要怎么解释,那天是为了陈靳安让我一个盲人自生自灭的。

最终,她只能垂着头,轻声的说:爸、妈,对不起,那天......我是让他自己去机场的。

这也意味着告诉我爸妈,我没有登机是真的,这半个月以来也是真的下落不明了。

这句话一下子把两位老人击倒了。

我妈脸上写满了震惊,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愣在原地。

而一旁的我爸则是捂着胸口,微微颤颤的伸出手说:快!快!

报警家里一下子乱作一团。

前脚唐倾刚报了警,后脚我爸就因为急性心梗住进了医院。

可我除了在他们身边焦急的飘来飘去,什么都做不到。


陈靳安出院那天,刚好是我死后的半个月。

发出的两条短信都石沉大海,唐倾终于想到可以向别人打听一下我的消息。

她在通讯录里挑挑拣拣了许久,总算找到了我在国外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

这通电话还没拨出去,一只手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肩膀。

陈靳安浅笑着说:阿倾,今天是我出院的日子,也是我的生日,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唐倾微蹙了下眉心,不着痕迹的将陈靳安的胳膊拿开。

你刚出院,应该回家好好休息。

陈靳安却在被拒绝后一下子红了眼眶,颤声道:阿倾,你最近怎么总是疏远我。

你知道的,我没有家人,身体也不好,身边唯一信得过的人只有你......陈靳安是孤儿,再加上性格孤僻和身体因素,身边也没什么朋友。

因为这些,唐倾一直都很包容照顾他。

如今看到陈靳安失落的神色,唐倾果然还是软下了声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你先去收拾一下出院的东西,我去打个电话然后陪你过生日。

看着陈靳安满足的回病房整理衣物后,唐倾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特意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思忖良久后才拨通了主治医生的电话。

你好,我是纪辞的爱人,我想问问他——那边一听到我的名字,没等唐倾说完,就抢过了话头。

您是纪先生的爱人?太好了,他半个月前约好的复查怎么还没过来,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吗?纪先生眼睛可以看到光亮,就代表着有复明的可能,最好还是不要耽搁治疗进程。

唐倾身子趔趄了一下,险些没拿住手机。

她用手扶住墙,攥住手机的那只手在发抖,仍是不死心的又问:你说......纪辞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有来过医院,是吗?对啊,我们联系不到他,您难道也不知道纪先生现在在哪里吗?唐倾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嘴唇颤抖着问道:我丈夫去你们医院复查,现在过了半个月,你说他从没去过?这怎么可能!况且他一个瞎子....我想她应该是想说,况且我这么一个瞎子,不好好待在医院还能去哪?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一般,几乎是用跑的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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