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唐倾敲晕了正躲在桥洞休息的陈靳安。
等陈靳安苏醒时,人已经被牢牢的绑在一根木桩上了。
唐倾正坐在一旁,用黑色的铁钳烤着火。
在看清绑架自己的人是唐倾后,陈靳安露出了兴奋的笑:阿倾,你来找我了?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咱们现在都是逃犯,可以一起流浪天涯了。
陈靳安是个变态,事到如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但显然此时的唐倾比他更疯。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面无表情的拿起铁钳,死死的按在了陈靳安的身上。
如果我有嗅觉的话,此刻肯定闻到了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可唐倾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嫌再烤一次铁钳太慢,于是直接捡起烧着火的柴火朝陈靳安缓缓走去。
郊外的小木屋内回荡了一整晚的鬼哭狼嚎。
眼见着陈靳安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唐倾仍不愿放过他。
他终于大吼着求饶:阿倾,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再惩罚我了。
唐倾歪了一下头,静静的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陈靳安连忙捡起话头接着说:我当初不该制造那场爆炸,更不该拆散你们,我是混蛋,是畜生,我不是人。
唐倾又用铁钳指了指他的胸口,陈靳安连忙补充着:我不该联络黑市做器官买卖的生意,不该瞒着你用了他的心脏那么久。
不过我也是在知道纪辞死了之后才查到这些的,阿倾,他的死纯属是碰巧,不是我故意要害他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唐倾点点头,露出一抹凄惨的笑,接着尖叫声再次回荡在小木屋中。
三天后,一名侦探从警车上下来,指着郊外的方向说:警察先生,我也是在后来才发现那位女士让我们查的人是通缉犯,所以赶紧来提供线索了,他们后来往那边去了,西郊的方向。
警察迅速围着西郊搜捕,最终锁定了那间坐落在丛林中的小木屋。
可惜陈靳安这名通缉犯并没有落入法网,警察找到小木屋时,陈靳安已经是个死人了。
此时的唐倾正闭着眼靠坐在小木屋的墙边,怀中还紧紧抱着一颗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