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坏分子故意暗害我,你们可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定罪,一定要调查清楚,还我清白啊!”
祝水田讥讽道:“哟呵,怎么着?我这都直接抓奸在床了,你们俩还有清白可言?
还在这儿嘴硬,还在这儿狡辩呢?
听你们这意思,这事儿还扯到刑事案件上去了?是不是还得给你们俩报到公安局去啊?”
一听要去公安局,黄书翠和许定国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许定国瞥了一眼祝水田,随后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的衣服,装作镇定地往身上套,试图用穿衣服的动作来遮盖自己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嘴里还结结巴巴地说着:“老祝,我没……没狡辩,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等会儿……
等会儿我仔仔细细地跟你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我真的是被人设计陷害的。”
而黄书翠没有再狡辩,只是小声的在一旁哭泣,边哭边说自己是冤枉的,有人故意整她们孤儿寡母的,想借诉苦来博得群众的同情。
就在这时,赵晓庆躲在人群里刻意压低声音道:“这俩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事儿都这样了还不认账。
平常许定国对黄书翠家好得过分,还让自己闺女替许传宗下乡,说他俩没奸情,鬼才信。”
旁边有邻居附和道:“对,这事儿我也知道,以前看许定国对他嫂子和侄子那么好,还觉得他是个好人,没想到是个假正经,不要脸的玩意儿!”
“就是就是,都这么大岁数了,孩子也都懂事了,还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丑事,也不怕他们家孩子跟着他们丢人!”
“严惩奸夫淫妇!” 赵晓庆趁着大家情绪高涨,躲在人群里偷偷喊了这么一嗓子。
“对,必须处分这些搞破鞋的臭流氓!”
“破鞋!”
“奸夫淫夫!”
这一下,围观的群众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地大声呼喊起来。
祝水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许定国仗着自己有唐成业做后台,在单位给自己使绊子,穿小鞋,
而且许定国还是自己争院长位子的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如今许定国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别说院长了,工作能不能保住还不好说。
他心中别提多畅快了,看到这混乱的局面,清清嗓子,大声说到:“同志们,大家先静一静,针对许定国和黄书翠乱搞男女关系的流氓行为,
组织上一定会严肃处理,绝不允许这种伤风败俗、道德败坏的行为在我们的集体中存在。”
说完,大手一挥,吩咐道:“把许定国和黄书翠绑上,先带走关起来!”
旁边几个戴红袖章的年轻人立刻拿着绳子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就把许定国和黄书翠捆了个结实。
而此时的许定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脑袋低垂着,以前梳得整整齐齐的偏分头发,此刻也凌乱地耷拉下来,遮住了他下垂的眼睑。
那件原本白净整洁的衬衣,纽扣都被胡乱系错了位置,可他却浑然不知。
黄书翠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低着头崩溃的哭泣着,
众人押着他们往外走,一路上不少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有的还朝他们吐口水,
而在不远处的角落里,许珞汐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看到许定国和黄书翠的狼狈样子,她顿时觉得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