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薇江佑寒的其他类型小说《暴风雪夜老公抛我在冰川,我携红旗归故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江枝枝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川科考队遭遇雪崩,身为领队的我一夜背负七条人命。老公的青梅沈月薇,也在这场事故中痛失未婚夫。我被受害者亲属活生生打断腿,被沈月薇推下楼梯流产。老公江佑寒为了保护我,亲自送我入狱。我不想拖累他,主动提离婚,他却红着眼拒绝。“听禾,我们永远不离婚!我会替你赎罪,等你一辈子!”整整十年,他风雨无阻地探望我,深情不渝。出狱后,我怀着愧疚再次登上冰川,发誓要带队友魂归故里。却无意听到沈月薇和江佑寒的对话。“当年如果没有阻拦传话的队友,大伙就不会遭遇雪崩。为了我把罪责推给宋听禾,你后悔吗?”“绝不后悔!她是领队,出了事本就应该担责,可你一旦被发现,这辈子就彻底毁了!”“至于她......不和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离婚,已经是我最大的补偿了。”我跪...
《暴风雪夜老公抛我在冰川,我携红旗归故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冰川科考队遭遇雪崩,身为领队的我一夜背负七条人命。
老公的青梅沈月薇,也在这场事故中痛失未婚夫。
我被受害者亲属活生生打断腿,被沈月薇推下楼梯流产。
老公江佑寒为了保护我,亲自送我入狱。
我不想拖累他,主动提离婚,他却红着眼拒绝。
“听禾,我们永远不离婚!
我会替你赎罪,等你一辈子!”
整整十年,他风雨无阻地探望我,深情不渝。
出狱后,我怀着愧疚再次登上冰川,发誓要带队友魂归故里。
却无意听到沈月薇和江佑寒的对话。
“当年如果没有阻拦传话的队友,大伙就不会遭遇雪崩。
为了我把罪责推给宋听禾,你后悔吗?”
“绝不后悔!
她是领队,出了事本就应该担责,可你一旦被发现,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至于她......不和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离婚,已经是我最大的补偿了。”
我跪在寒冷刺骨的冰面上,一口热血喷了出来。
胸腔情绪翻涌,望着车内交缠的两人,泪水蓄满眼眶。
抵达雪山脚下时,江佑寒把我赶下车。
说只有一跪一叩至冰川前,才能洗清我一身的罪孽。
我怀着满腔愧疚,拖着断腿,在零下十几度的雪地里几次昏厥。
却原来,折磨了我整整十年的痛苦,竟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当年沈月薇阻拦传话的队友,导致队伍没能及时撤退。
而江佑寒为了帮她掩盖罪行,不惜亲手送我入狱!
可笑这十年,我还把江佑寒当成唯一的救赎,感激他不离不弃......泪水砸在雪里,我强撑着爬起来,却重重摔倒在地。
右腿传来尖锐的疼痛。
当年回国后,愤怒的受害者家属用手臂粗的铁棍,活生生敲断了我的腿。
沈月薇也尖叫着把我推下楼梯。
“你这个杀人凶手,凭什么拥有自己的孩子?
把我的未婚夫还给我!”
那时,我哭着求江佑寒送我去医院,保住我们的孩子。
他满眼悲伤地摇头:“杀人偿命,听禾,这个孩子就当赎罪吧。”
可现在我才明白,他以命相护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沈月薇!
心脏传来撕裂的痛楚,我泪眼朦胧地抬头,想不通为什么。
明明,江佑寒曾经那么爱我。
大学时,我加入了学校的冰川科考团,和江佑寒成了并肩作战的队友。
我们曾一同被埋在巨大的冰层下.生死危机时,他替我挡住了塌陷的冰石,含泪吻我。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你死在我面前!”
后来,我们成了学校里人人羡慕的眷侣,三年如一日般热恋着。
所有人都说,江佑寒离了宋听禾活不了。
他为了我连命都能不要,还苦苦等了我十年,又怎么会骗我呢?
我抹掉泪,咬牙爬起来,准备去问清楚。
可车内再次传来的话,却像利刃一样把我钉在原地。
“等了十年,又亲自跟来冰川,不就是想斩草除根吗?”
“是啊,留着她,永远是个祸患!”
“承认吧,当初你和宋听禾在一起,不就是跟我赌气?
你守了我十八年,我前脚刚恋爱,你就官宣了?”
喉咙里涌上腥气,知觉也在渐渐消失,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耳旁却听到江佑寒柔声哄她吃东西。
“明天爬冰川会很消耗体力,氧气瓶我帮你背着,快吃饱睡一觉......”我仰躺在雪地,心像空了一块,淅淅沥沥地淌血。
原来,曾经能够交付后背的信任,生死患难的感情,全是装出来的。
就算我死在这儿,也不如沈月薇皱皱眉更令他心疼。
好想就这样闭眼长眠。
可想起孤零零躺在冰川上的队友,想起他们家属生死两隔的痛苦。
一股悲凉直冲心头。
我踉跄着爬起来,撑着最后一口气从后备箱翻出纸袋,罩住口鼻自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直到麻木和濒死感像潮水般褪去,我才悄然松了口气。
见我面色煞白,嘴唇发紫。
江佑寒神情有些不自然,嘴角抿地紧紧的。
却别过头,冷嘲热讽:“这不也没死吗?
我照顾月薇还不是为了替你赎罪,宋听禾,你到底吃的哪门子飞醋?”
我动了动嘴唇,却没力气反驳。
入夜,我缩在睡袋里辗转反侧,浑身酸痛睡不着。
谁知江佑寒忽然冲进来,黑着脸把我拖起来。
“月薇又被吓醒了!
你跟我去她面前磕头忏悔!”
我还没清醒过来,右腿撞上锋利的支架,骨头发出清脆地响声。
“啊——!”
我撕心裂肺地痛呼着,再也忍不住哭腔。
“她自己心里有鬼!
凭什么要我赎罪?!”
江佑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低头瞥见血渍,有些吃惊。
“你......”我瞪着他,红了眼眶,心中一片凄凉。
曾经江佑寒把我捧在手心,磕青了膝盖都心疼地直流泪,硬是背着我走五公里。
当初那样心疼和在意,如今为了沈月薇,却恨不得亲手掐死我。
这真是我认识的江佑寒吗?
江佑寒下意识蹲下身,似乎是想检查我的腿伤。
可还没伸出手,隔壁忽然传出一声尖叫。
“佑寒!
我的睡袋里藏了图钉!”
他神色大变,毫不犹豫地冲出帐篷,直奔沈月薇。
我跟出去,沈月薇穿着单薄的毛衣,抱着他哭的楚楚可怜。
她举着手腕,委屈地向江佑寒展示上面的针眼。
“我好疼啊......”这么点针眼......我忍不住讥讽,刚勾起嘴角,却被怒火朝天的江佑寒硬扯过来,用力甩了一巴掌!
“贱人!
你居然故意伤害月薇!”
巨大的力道将我掀翻在地,口腔里瞬间充满铁锈味。
抬起头,正对上江佑寒冰冷可怕的神情。
他盯着我,像是盯着一条蠕动的蛆虫。
“宋听禾,你怎么不去死?
你这样心思恶毒的女人,多活一天都让人觉得恶心!”
心跳骤然停了。
我怔怔地仰头望着他,已经麻木到流不出一滴眼泪。
沈月薇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哭的梨花带雨。
“佑寒......我又梦到了之樾,他曾经许诺要在冰川上向我求婚的,可我再也得不到这样的幸福了......”
沈月薇得意洋洋的笑声,彻底击溃了我。
难怪,沈月薇和她未婚夫加入科考队时,他的脸色那么难看。
江佑寒爱的根本不是我,而是他放在心尖上的青梅沈月薇,而我不过是他们感情中的牺牲品!
我如坠冰窖,冷得牙齿打颤。
原来如此......可惜骗局再怎么像,也成不了真。
江佑寒,既然你心里只有沈月薇,这次冰川之行就做个了断。
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必再见!
两人在车上缠绵许久,才恋恋不舍地下来。
见我倒在不远处地上,沈月薇吐了口唾沫。
“没用的东西,爬那么慢,耽误我们扎营。
佑寒,好冷哦你快帮人家暖暖......”江佑寒心疼极了,立刻去灌热水袋,不耐烦地冲我喊。
“宋听禾,赶紧过来把帐篷装好,天都快黑了!
月薇这些年伤心过度,身体虚弱得很,受不了寒!”
我艰难地睁开双眼。
脸上像火烧一样滚烫,浑身却发麻发冷,寒意刺骨。
在我顶着风雪,强撑着支起帐篷时。
江佑寒把她的手脚严实包裹在怀里,用体温帮她取暖,柔声哄着。
这样深情又温柔的眼神,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呼吸一窒,心脏又开始抽痛起来。
意识到身体因缺氧逐渐僵硬,我慌忙去车里找备用氧气瓶。
可还没打开,氧气瓶就被江佑寒一把夺走,狠狠摔在地上!
“宋听禾,你的心可真狠毒,居然给月薇准备坏的氧气瓶!”
他眼中怒火四溢,掐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道。
“要是我没检查,明天出意外怎么办?
害了那么多人还不够,还想害死月薇吗?!”
我使劲拍打着他的胳膊,拼命摇头。
过激的情绪引发了呼吸碱中毒,全身发麻,控制不住开始抽搐。
再不松手,我真的会死!
强烈的恐慌迫使我打出烂熟于心的手势。
那是当年我们在冰洞中被困时,他亲手教会我的。
“听禾,以后无论有多危险,只要你打出这个手势,我都会第一时间救你,这是我们的约定!”
可现在,害我陷入致命危机的,却是他自己。
泪水不受控制滑落,江佑寒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眼中划过一抹惊慌。
可随即又很快冷静下来。
望着我狼狈坐在地上,他的脸色阴沉地滴水。
“宋听禾,当初教你这些手势,不是让你利用它来博取我同情的。”
“你害死了月薇的未婚夫,现在又故意在她的设备上动手脚,就算死一万次也活该!”
心里像是被捅了个洞,血淋淋的疼。
我大口喘息着,眼看他抢走氧气瓶,拽着他的裤脚,绝望大哭。
“江佑寒!
你现在拿走氧气瓶,我会死的!”
他的脚步顿住,迟疑着低头打量我,眼中闪过犹豫。
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下一秒,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踩上我的手。
“别装了宋听禾,你可是当年科考队的队长,谁能有你活的长?”
我被狠狠甩开,后脑勺磕到地上,眼冒金星。
“不会的!
我会娶你,一辈子照顾你!
给你原本该得到的幸福!”
“可听禾姐怎么办?”
江佑寒收起满眼的温柔,转头冷冰冰地盯着我。
“她?
就该一辈子为你赎罪!”
我仰起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直到一颗心慢慢沉寂。
原来,我在他心里,一直都这么不堪。
我自嘲地笑了笑,苦涩道:“江佑寒,你是真不怕我离开你啊。”
“回去之后,我就签了离婚协议。
既然你那么爱沈月薇,那就一别两宽吧。”
闻言,江佑寒浑身一震,眼神复杂地望着我。
“别这么虚伪,真想离婚,你又怎么会留到现在?”
“以前是我眼瞎,看不出你和沈月薇情深互许,你也知道,我最恨插足别人感情的人。”
我冷冷抬眼,漠然开口:“你很脏,所以,我不要了。”
江佑寒猛地一僵,破天荒露出一丝慌乱的神色。
他往前走了两步,却又硬生生顿住。
不会的,宋听禾爱自己爱的轰轰烈烈,怎么可能说离开就离开?
这恐怕又是伤心过度,脱口而出的气话吧。
“你......”江佑寒眼神放缓,刚想开口。
沈月薇忽然推开他,扑通一声朝我跪下,哽咽道。
“听禾姐,佑寒都是为你啊!
当初科考队遇难后,是他一心替你照顾我们,他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这十年,若不是他鼓励我,恐怕我都熬不到现在......是你毁了我的幸福,怎么能说我插足呢!”
她哭的险些晕厥,江佑寒的眼一下子红了。
他手忙脚乱地把沈月薇抱在怀里,心疼地检查她的膝盖,扭头冲我怒吼。
“难不成只有逼死月薇,你才心满意足吗?
想滚就赶紧滚!
我倒要看看,没了物资和取暖设备,你还能硬气多久!”
说完,他抱着沈月薇上车,启动发动机。
刺骨的寒风在夜空呼啸,我望着不远处白茫茫的冰川,死死攥紧双拳。
没有冰爪和冰靴,也没有帐篷和食物。
如果江佑寒把我抛在这里,不等我徒步走回去,就会被活活冻死。
可若是向上攀登,更会很快筋疲力竭。
这是把我逼到绝境,让我不得不向他低头!
我深吸一口气,隔着车窗望着那张冷漠的侧脸,心中泛起密密麻麻酸涩。
“江佑寒,你当真如此绝情吗?”
江佑寒心中一颤,攥在方向盘上的骨节泛白。
不知为何,他忽然有种预感。
如果真这么做了,可能一切都将会万劫不复。
但都闹到这个地步了。
现在他放软了姿态,就会被宋听禾彻底拿捏,从此以后再也抬不起头。
他当然也有自己的骄傲......算了,等她消了气再说两句软话哄哄吧!
江佑寒瞥了我一眼,忽然烦躁地关掉车窗,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我站在风雪里,捂着嘴咳出血丝,自嘲一笑。
这样也好。
曾经的那个江佑寒,终于在我心里死了。
后半夜,我开始顺着雪山攀爬。
我的队友们,在离家万里之遥,冷冰冰的雪山上,已经躺了十年。
他们在等我,我还不能放弃!
我浑身酸痛,拖着伤腿,像乌龟一样缓慢攀登着。
没有工具,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踩在生死的边缘。
直到速度越来越慢,风雪吹得人睁不开眼,就连神经都快麻木时,天终于亮了。
雪白的尽头,一抹张扬的红色映入眼帘。
那是一具早已冻僵的身体,保持着坐立的姿势,他的手弯曲护在胸前,紧紧攥着一杆鲜艳的旗帜,像一个沉睡的守卫者。
“是红旗!
找到了!”
我悲喜交加,热泪滚滚而下,浑身忽然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这是当年我们科考队攀登时,留下的第一个里程碑!
他们曾豁出命,在这片荒芜的冰川上留下属于祖国的脚印。
“伙伴们......”我哽咽半晌,“我来接你们回家了......”我顺着队友的指引,再次开始攀爬。
不知过去多久,终于赶到了当年的事发地。
江佑寒正蹲下身给沈月薇拍照。
她裹着厚厚的防风服,脖子上系着一条棕灰色的围巾,是我当年织给他的。
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
江佑寒愣了一下,放下相机过来扶我。
“听禾,你当年可是大名鼎鼎的冰雪女神啊,现在怎么跟要了你命似的?”
他还有脸问?
若不是他抢走背包,把我抛在冰川下,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狼狈!
我冷笑一声,推开他的手。
见我满脸抗拒,江佑寒沉下脸,不高兴了。
沈月薇笑嘻嘻地过来拉他:“别管她了,听禾姐估计做贼心虚,跪在这儿祭奠故人呢。
快来帮我再拍几张......”江佑寒闻言,迅速松开我,像躲避脏东西一样厌恶地皱眉。
“真扫兴!”
我没有理会他们,开始环顾四周,搜寻当年队友们的踪迹。
多停留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
一旦找齐队友,立刻回国!
江佑寒虚伪的嘴脸,多看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沈月薇似乎把冰川之行当成了新婚旅游,拉着江佑寒四处拍照记录。
我凭借着记忆,找到了当年避风的冰洞。
当初科考队的任务,是取得中心地带冰层较厚的冰芯样本。
开挖冰槽时,我察觉天色异常,曾让齐之樾通知大家火速撤离。
可谁知,队伍迟迟没有动静。
直到雪崩降临时,一切都晚了。
十人小队里,最后只活下来三个。
“这一次,我们要超越8000米极限!
把飞扬的红旗插在无人踏足的雪川!
“我们要向世界证明,华夏人,也能登顶!”
耳边回响着当年队伍的豪言壮语,一张张热血兴奋的脸庞仿佛近在眼前。
我分明想笑,眼泪却不受控制砸了下来。
又凿开一块冰石,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齐之樾?!”
齐之樾依然保持着临死前的姿势,双目瞪大,右手高高举过头顶。
他的手里紧紧攥着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枚内存芯片。
里面是一段录像,视频里,一对男女不堪入目的纠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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