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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白月光放烟花,老公害我爸和工人惨死矿下结局+番外

free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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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夕,宁茉因为想看烟花擅自点了爆破,把我爸和数名工人炸死矿下。让怀胎八月的我当场昏迷。醒来时,法院竟判定我爸有罪,未婚夫景然转向同宁茉订婚,讨债家属折断我兄妹手脚。绝望之际,萧羽却站出求婚说愿意给我庇护。结婚两月后,兄长从高楼坠落,小妹衣不遮体死在巷中,我也被人袭击,醒来后孩子不知所踪。萧羽始终温柔地陪伴我,我也全然信赖他。一年后,我欢喜地正想告知他怀孕消息,却听到景然和他对话。“萧哥,我伪造证据都已够狠,没想到还是比不上你。”“先是骗柳雁结婚后套出剩余证据销毁,又除掉她兄长和小妹。”“柳雁那蠢女人怕永远也没想到,她孩子仅剩的最后一口气也是被你亲手掐掉的吧?”“萧哥你这次为了宁茉,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景弟我实在佩服。”萧羽干涩一笑...

主角:宁茉景然   更新:2025-02-19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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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白月光放烟花,老公害我爸和工人惨死矿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结婚前夕,宁茉因为想看烟花擅自点了爆破,把我爸和数名工人炸死矿下。

让怀胎八月的我当场昏迷。

醒来时,法院竟判定我爸有罪,未婚夫景然转向同宁茉订婚,讨债家属折断我兄妹手脚。

绝望之际,萧羽却站出求婚说愿意给我庇护。

结婚两月后,兄长从高楼坠落,小妹衣不遮体死在巷中,我也被人袭击,醒来后孩子不知所踪。

萧羽始终温柔地陪伴我,我也全然信赖他。

一年后,我欢喜地正想告知他怀孕消息,却听到景然和他对话。

“萧哥,我伪造证据都已够狠,没想到还是比不上你。”

“先是骗柳雁结婚后套出剩余证据销毁,又除掉她兄长和小妹。”

“柳雁那蠢女人怕永远也没想到,她孩子仅剩的最后一口气也是被你亲手掐掉的吧?”

“萧哥你这次为了宁茉,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景弟我实在佩服。”

萧羽干涩一笑。

“没什么大不了,只要能让宁茉过得幸福,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柳家知道的太多了,宁茉她只是年轻犯了点错,不能有把柄落在他人上。”

“除掉柳雁的孩子,让她怕到只敢依赖我,她就不会乱跑坏了我的计划。”

“本来和她结婚就是为了销毁证据,只要她乖乖当个金丝雀,我就不会亏待她。”

景然拍着桌子,连声叫好。

“柳雁她还愣愣地相信你,把底都兜出来奉上,这下她家再也没法翻身了哈哈。”

“不过萧哥,你怎么约我来你家见面,就不怕柳雁知道了生气吗?”

萧羽斜靠在椅子上,轻蔑笑道:“怕什么,柳雁她今天有管家陪着去做检查了。”

“再说就算她看到又能如何,她现在一无所有,除了在我这里当个废物,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站在门外,被这短短几分钟蕴含的巨大信息量刺激到大脑空白。

直到屋内响起推拉椅子声音,我才恍然发现,脸上早已爬满泪痕。

为避免被他们发现,我连忙下楼。

逃跑间不经意磕到头,但是我早已没有心思顾及。

直到躲进卧室后,我才放任眼泪喷涌而出。

我爸是个爆破工程师,他一直兢兢业业对待自己的每次工作。

就连在我结婚前夕,他还在带着工人认真排查隐患。

那天宁茉发了条朋友圈,写着自己亲手点的最洪亮烟花~,烟花底下是爸爸所在矿洞。

几小时后,就传来矿洞失事消息,数十条人命自此永远留在百米之下。

我悲痛地昏迷过去,醒来后世界天翻地覆。

宁茉朋友圈早已删除,讨债人日日拿着刀子找我们兄妹索命。

我的兄长和妹妹被人弄折手脚无法继续调查真相,而我挺着大肚子无力躺在病床上。

萧羽就这样像天神一般降临到我身边,我如同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把所有东西一股脑都托付给了他。

却没想到,他才是真正害我们到如此境地的恶魔!

身后响起门把转动的声音,萧羽进来就看见我在地上痛哭,当即讶异地环抱住我。


“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哭得那么厉害?”

他看见我头上红了一片,连忙唤佣人拿了跌打药来。

“是因为磕到头疼哭了吗?

别担心,老公我这就给你涂药,马上就不痛了。”

他用手指轻轻沾着药,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仿佛是怕磕坏了什么珍贵物件。

过去,萧羽他总是这么细心地照顾我。

在我的孩子被生生挖出后的那段黑暗时光,是他每天轻拍我的肚子哄睡。

如今,我才明白。

他正是用这双手,为我编织谎言的暖床,让我沉醉在幻梦中,再无情夺走我的一切。

而现在,他又在用这双害死我孩子的手,虚情假意地给我额头敷药。

我的鼻间仿佛都能闻到上面沾染的腥味,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没事了,不过是点小伤,刚刚疼的一瞬间没忍住眼泪,现在已经好了。”

萧羽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只是笑着帮我拂去眼泪。

“那就好,要是还痛不要憋着,叫老公来给你擦。”

他慢慢起身,脖子挂的订婚项链滑了出来。

看到那个项链,我又觉得喘不上气。

上面雕着一只小小的鸟。

萧羽说那就是我名字里的大雁,挂在胸口处,这样就好像每时每刻都能与我紧密不分。

可那鸟儿口中分明还钓着一朵更为精致的花。

我曾经问他,那是哪种花。

他只是笑而不语。

现在,我已经看出。

它分明就是一朵茉莉。

胸口好痛,疼到无法呼吸。

既然一切都是谎言,那我还何必留下?

晚上,我在萧羽睡着后偷偷拿出他的手机。

输入宁茉的生日,果然轻轻松松解锁。

我不敢耽误时间,连忙点开他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希望能在里面找到任意一点他作案的证据。

置顶第一个人就是宁茉。

我颤着手点进去,往前翻看记录。

“萧羽哥,谢谢你今天给我的礼物,奖励给你一个亲亲~好想现在见你。”

“宝宝乖乖听话,我和柳雁说明天开始出差,马上就来找见你。”

聊天界面里满满都是他俩之间的调情,刺得我眼睛发疼。

忽然,我在划拉到某处后停了下来。

“萧羽哥,那个柳雁的妹妹好烦啊,天天追着说我是凶手,怎么都甩不掉她。”

“那股倔劲真让人恶心,最后还不是在视频里乖乖光着身体拼命磕头求饶别打她,这恶心贱货就该被人狠狠蹂躏才懂事。”

“没想到她那么不经弄,要是能坚持再久点多给我些乐子就好了。”

我用牙齿咬紧自己的手臂,才没让自己哭泣出声。

我的小妹,她还那么年轻,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侮辱?

手臂被咬出了血,却还是比不上我内心的悲痛。

缓了不知多久,我才终于拿起自己的手机颤抖地录下证据。

这时,萧羽竟突然翻身抱住我。

“在做什么呢?”

我浑身一僵,不敢动弹。

“宝宝......别闹了,快睡。”

他低声喃喃着梦话。

我厌恶地把他手臂轻轻推开。

过去,我以为他梦中呢喃的那人就是我,但白天他清醒时却从来没用这个称呼叫过我。


“真相不是早就已经水落石出了吗?

所有证据都指向你爸,就是因为你爸操作失误,你怎么还是不相信?”

“你要是再这么疑神疑鬼话,看来真该去挂一下精神科看看脑子。”

“也怪我最近太纵容你,让你越来越无法无天,就因为宁茉好欺负而随意伤害她。”

宁茉拉拉他的袖口,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萧羽哥别说了,我知道柳姐姐还是心里有气,要是这样她就能消气,那我其实也没关系的。”

萧羽爱怜地抚着她的额头,转而面色冰寒地望向我。

“我先带宁茉去看伤,今天我就不回去了,反倒是你,真该回去好好反省。”

萧羽小心翼翼揽着宁茉走出去。

我握紧拳头,努力平复下翻涌的情绪。

回去后,我开始着手准备行李。

这时,我却收到宁茉打来的电话。

“你不是想知道当年真相吗?

那就来这个地方吧。”

我知道,宁茉肯定不会那么好心。

可明知是陷阱,我也一定会去。

万一,真的能拿到她作案的证据呢?

我按照她发的信息到了约定地点。

但是却哪里也见不着她。

就在这时,我眼前忽然一黑。

竟是有人用麻袋把我的头套住!

霎那间,潮水般的恐惧将我淹没。

当年就是有人用麻袋套住我的头后,强行夺走了我的孩子。

从那以后,我就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每当被黑暗包围,我总会不由自主地陷入窒息一般的绝望。

我拼命挣扎,但是架在我身上的手力气很大。

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松木香。

是萧羽在套着我的头!

但是,他明明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萧羽按住我乱动的手,附在我耳边说。

“我和宁茉玩游戏输了,必须服从她的要求,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就先委屈你一下了。”

可我现在已经恐惧到快忘记人类的本能。

甚至都快忘了怎么呼吸,窒息让我头脑更加昏沉。

当我感觉力道一松,立马欣喜地掀开头套后却发现。

面前只是更广阔的黑暗。

周围出现许多人的声音。

“呀,你看看她的样子,多么可笑。”

“这人也太好玩了,真亏萧羽能找来这样的乐子。”

嘲讽,嗤笑,戏谑。

不断回荡在我的耳边。

有人把东西涂抹在我的脸上,又有人在随意拉扯我的衣服。

我终是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卑微地乞求着。

“求......求你们,开......灯。”

一人好奇地凑近想听听我在说什么。

我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

那人恶心得踢向我怀孕的腹部。

“啊!

你在干什么?

这可是我新买的裙子。”

灯终于亮了。

我失神地跪坐在原地,小腹下开始湿润。

脸上的奶油和涕泪混在一起,衣服也脏污不整。

过了不知多久,我眼睛才慢慢恢复聚焦。

映入眼帘的就是“宁茉小公主生日快乐”这几个大字。

周围所有人都在戴着夜视仪,目睹了我全部丑样。


如今看来,宝宝,不就是他给宁茉的备注吗?

第二天,我来到萧羽公司。

办公楼里遇到几名员工在那里八卦。

“萧总对宁小姐可真好啊,各种名牌随便送,恨不得含在嘴里怕她化了,让我还以为宁小姐才是萧总夫人呢。”

“也不知萧总老婆为什么从不出现?

不会真像传闻说的上不得台面吧?”

我冷着脸地同她们擦肩而过,直直走向萧羽的办公室。

我知道,他的办公室不容外人随意进入。

但我今天特地拿了他放在家中的另一张权限卡。

成功进入后,我不作停歇地翻找起里面的文件。

在办公桌隐蔽的位置,我看到了几份还未销毁的与景然来往密件。

“小茉,和我一块进办公室休息会儿吧。”

屋外忽然响起萧羽的声音。

不好,他怎么这么快就开完会了?

我的心剧烈狂跳到快要冲出身体。

下一秒,门从外被拉开。

我慌慌张张地把东西放回原位,起身后直直对上萧羽惊讶的目光。

“柳雁,你怎么在这儿?”

我露出毫无破绽的微笑,端起手边的食盒。

“最近你工作辛苦,我给你熬了汤带来。”

然后,我隐晦不明地朝挽着他胳膊的宁茉看了一眼。

萧羽别开眼,隐隐透露出心虚,反倒忘了继续追问我。

“宁茉刚从国外回来,国内没人照应她,我就先接她过来。”

我点点头,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萧羽反倒惊讶我如此淡然,毕竟过去我一直向他哭诉就是宁茉害了我爸。

“呀,做了什么汤啊,我想看看。”

宁茉迈着轻快的步调跃到我面前。

我用劲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扇向她。

结果她凑近一看,忽然咦了一声。

“柳姐姐,你戴的耳环真眼熟,好像之前萧羽哥陪我去买项链时,店员附赠的那对滞销货。”

“呀,我真是嘴笨,我不是指柳姐姐只能配次等货,萧羽哥定是给你样样都准备最好的。”

我嘴角微微僵住。

这副耳环是萧羽在结婚纪念日那天送给我的。

他当时拿着盒子,耳尖微微泛红地说,为了找出最能配得上我的耳环,他几乎走遍了全市首饰店。

而原来,那不过是连宁茉都不屑要的赠品罢了。

“啊——”宁茉突然尖叫一声,把我拉回神来。

我的手上被泼了高温的浓汤。

“柳姐姐,你为什么要拿汤泼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下一秒,我被一股大力狠狠推开。

萧羽心疼地捧起宁茉的手,看向我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柳雁,我知道你放不下当年你爸的事,但宁茉早就已经证明无辜,你还在闹什么朝她发火?”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把你宠坏了?

让你以为可以随意无理取闹?

还不快点向宁茉道歉!”

明明我才是被烫得最严重那个,但萧羽却完全无视。

我冷笑一声,他终于不再装好丈夫了。

“萧羽,当年事情真相如何,你是真的想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萧羽惊讶了一瞬,但很快又被他完美地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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