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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安澜,岁岁无我小说

度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天我是萧钧赫的暗卫,晚上却成了他塌上玩物。他的需求很大,夜夜将我折腾到天亮,连那几日都不放过。又一次欢好之后,他冷漠的将衣服扔到我身上:“以后不用过来了。”我小心的跪在地上:“殿下,可是岁禾伺候不周?”刚还抱着我抵死缠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疏离淡漠。“孤和妍妍的婚事已定。”“她自小娇生惯养又怕疼,孤才容你爬床练练手,不过以后不用了。”“你一向懂事,知道该怎么做。”我还没从他要成婚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又被他下一句话砸的愣在原地。我浑身如坠冰窟,良久说不出一句话。直到萧钧赫不悦的重复:“听明白了吗?”我狼狈的低下头,极力掩饰眼中泛起的泪花。“岁禾明白。”萧钧赫这才满意的摆了摆手。我浑浑噩噩起身,迈着僵硬的四肢正要离开,突然又被叫住...

主角:萧钧赫妍妍   更新:2025-02-19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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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钧赫妍妍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君安澜,岁岁无我小说》,由网络作家“度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天我是萧钧赫的暗卫,晚上却成了他塌上玩物。他的需求很大,夜夜将我折腾到天亮,连那几日都不放过。又一次欢好之后,他冷漠的将衣服扔到我身上:“以后不用过来了。”我小心的跪在地上:“殿下,可是岁禾伺候不周?”刚还抱着我抵死缠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疏离淡漠。“孤和妍妍的婚事已定。”“她自小娇生惯养又怕疼,孤才容你爬床练练手,不过以后不用了。”“你一向懂事,知道该怎么做。”我还没从他要成婚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又被他下一句话砸的愣在原地。我浑身如坠冰窟,良久说不出一句话。直到萧钧赫不悦的重复:“听明白了吗?”我狼狈的低下头,极力掩饰眼中泛起的泪花。“岁禾明白。”萧钧赫这才满意的摆了摆手。我浑浑噩噩起身,迈着僵硬的四肢正要离开,突然又被叫住...

《愿君安澜,岁岁无我小说》精彩片段

白天我是萧钧赫的暗卫,晚上却成了他塌上玩物。

他的需求很大,夜夜将我折腾到天亮,连那几日都不放过。

又一次欢好之后,他冷漠的将衣服扔到我身上:“以后不用过来了。”

我小心的跪在地上:“殿下,可是岁禾伺候不周?”

刚还抱着我抵死缠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疏离淡漠。

“孤和妍妍的婚事已定。”

“她自小娇生惯养又怕疼,孤才容你爬床练练手,不过以后不用了。”

“你一向懂事,知道该怎么做。”

我还没从他要成婚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又被他下一句话砸的愣在原地。

我浑身如坠冰窟,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萧钧赫不悦的重复:“听明白了吗?”

我狼狈的低下头,极力掩饰眼中泛起的泪花。

“岁禾明白。”

萧钧赫这才满意的摆了摆手。

我浑浑噩噩起身,迈着僵硬的四肢正要离开,突然又被叫住。

“等一下。”

我心上一喜,满脸期盼的望着他。

想听他说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他没有要成亲,我也不是他为了心上人练手的工具。

却见他支着下巴,指尖隔空点了点我的肚子。

“不要留下隐患。”

我的笑容一瞬僵在脸上。

和萧钧赫维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三年,事后他总会叮嘱我服用避子汤。

我自知身份卑微,不配生下他的孩子,三年来汤药一日不曾断过。

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堪,拱了拱手后我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地方。

一路冲回房间,直到关上门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我咬着手,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给萧钧赫当了十年暗卫,三年见不得光的暖床小婢,我早就习惯把泪水往肚子里吞。

擦干眼泪后,我熟练的给自己熬了一碗汤药。

直到指尖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才发现十指都已被烫伤。

我和萧钧赫的开始缘于一次意外。

三年前,爱慕他许久的尚书小姐在宫宴给他下药,当我察觉不对时他已将那酒尽数饮下。

萧钧赫一向洁身自好,身为太子身边却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被药物折磨得失去理智的他,跌跌撞撞的拉着我倒在塌上。

我拼命挣扎又恐伤了他,最终与他度过荒唐的一晚。

清醒过来的萧钧赫以为我趁乱爬床,一脚将我从床上踢下,开口时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滚去刑堂受罚。”

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强忍着不适,挨了结结实实的五十大板。

被人抬回房里时,桌上已经放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我自小在萧钧赫身边长大,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后来他查清那晚是尚书小姐给他下的药。

神情复杂的看着我:“那天的事情为何不解释?”

他认定的事情就算我说的再多也无用,何况我确有私心。

许是出于愧疚,又许是对那晚的事情食髓知味,之后我和他保持了这样的关系整整三年。

萧钧赫从不让我在他房中过夜,每次侍寝完,我都拖着疲惫的身躯独自回房。


喝完药后,我迷迷糊糊睡着。

梦中又回到那年大雪,那是大庆有史以来死伤最大的一场雪灾,大雪整整下了三月,冻死在路边的灾民不计其数,我父母就是其中之一。

我被他们紧紧护在怀中,仅存一息,是萧钧赫路过救了我,给了我一个容身之所。

彼时他羽翼未丰,处境艰难,想取他性命的人不在少数。

在他又一次经历暗杀后,我决心成为一名暗卫,不让他再受到一点伤害。

所以尽管通往暗卫的道路磨难重重,我也不曾放弃。

后来我成功了,他也一步步成为如今重权再握,深受皇帝宠爱与信任的东宫太子。

我自知配不上他,但还是沦陷在他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丝温柔。

这些年萧钧赫对我忽冷忽热,有时将我一脚踢开,有时又温柔的抱着我,乞求我不要离开。

为了这句不算承诺的承诺,我守了他一年又一年。

原以为我在他心里至少有一席之地,却不知那只是我的妄想。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这些年我与萧钧赫相处的点点滴滴。

再次醒来,我已经做了决定。

既然他不再需要我,那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暗卫营递交离营申请。

与其他暗卫不同,我是自由身。

萧钧赫说过只要我想,随时可以离开。

但我也说过,这辈子除了他身边哪也不去。

如今我食言了。

暗卫长犹豫的看着我:“这事……太子知道吗?”

暗卫长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与萧钧赫关系的,偶尔他也会体谅我,让我歇歇。

面对他的询问,我苦涩的摇了摇头:“不重要。”

对他而言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下属,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

他,也很快会把我忘了。

暗卫长没有过多劝告,只是宽慰的拍了拍我,说三天后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我只需站好最后三天岗。

刚回房,下人来报萧钧赫有事找我。

我匆匆赶过去,差点和夏婧妍撞个正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果然是个钟灵毓秀的妙人儿,我与她云泥之别,无怪萧钧赫喜欢她。

见我差点冲撞到她,萧钧赫掀起眼皮冷冷的睨了我一眼:“怎么走路的。”

我被刺了一下,正要告罪。

夏婧妍抱着他胳膊,撒娇的晃了晃:“太子哥哥,我没事的。”

“早就听说你身边有个一等一的高手暗卫,想必就是这位姐姐吧?”

我拱了拱手:“卑职岁禾,参见……未来太子妃。”

听到这个称呼,萧钧赫目光倏地落到我身上,眼中带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

夏婧妍害羞的拉着我:“暗卫姐姐,我和太子哥哥正要去灵雁山赏花,你跟我们一块去吧。”

我本就是萧钧赫的暗卫,他去哪我就去哪。

一路上夏婧妍叽叽喳喳的拉着他,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萧钧赫也不嫌烦,耐心的和她说着话,唇角挂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落后两人几步,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我身份卑微,只有站在身后遥望他的份,从未想过与他并肩。


我一时气极,也顾不上什么尊卑体统:“萧钧赫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想回去,不想回去,你是聋了吗?”

笑容肉眼可见从他脸上消失,萧钧赫咬着牙,眼底涌动着一股名为疯狂的情绪。

“除了孤身边,你哪也别想去,更别想我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被他炙热的眼神烫了一下,猛地想起我离开的原因。

“夏婧妍呢?

你不是喜欢她吗,你把我带回去就不怕她生气?”

哪知萧钧赫一听,兴奋的将我搂进怀中:“阿禾,孤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你放心,孤回去就把她废了,你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以后我谁都不要。”

“我去和父皇说,让你当我的太子妃好不好?”

这一刻我终于确信,萧钧赫真的疯了。

当初他为了夏婧妍与我划清界限,任她羞我辱我,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与别人拜堂成亲,如今说废就废,这样阴晴不定,自私绝情的男人太可怕了。

我知道多说无益,别过头不愿看他,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表达我的不满。

一路上,萧钧赫喋喋不休和我说了很多。

“阿禾,说出来你也许不信,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你,我只是害怕,怕自己越陷越深,才想利用夏婧妍推开你。”

“我以为你会一直陪着我,我以为无论何时只要我回头,你都会站在我身后。”

“直到失去你,我才发现我错了。”

“阿禾,我不想失去你,求你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好不好?”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萧钧赫不爱我,才会那样对我,却不料他居然是爱我的。

只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不敢承认自己居然会爱上一个卑贱如泥的暗卫,用那样决绝的方式把我推开。

我走后他又后悔,想来乞求我的原谅。

但他不知道,伤透了的心再怎么修复也回不到从前。

见我不为所动,他又派了暗卫长来劝我。

只是我心意已决,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许世安见状,也不再多言。

眼看马车离皇城越来越近,我莫名想起了越澜,回到大庆怕是和他很难再见。

以前他在的时候我总嫌他烦,如今不在反倒有些想念。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正如从前我总是习惯对萧钧赫好,习惯凡事以他为先,直到被伤的遍体鳞伤,才懂得从他的世界退场。

晚上我和萧钧赫歇在驿馆,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兵器相交的声音。

趁守备松懈,我冲了出去,就见越澜带着人和萧钧赫打起来了。

“你以为给我父皇通风报信,把我引开,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萧钧赫,把阿禾还给我。”

萧钧赫冷笑一声。

“做梦!”

“她是我的,有本事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休想我把她让给你。”

话落,两方人马又战在一起。

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我猛地抽过侍卫的刀架到脖子上,吼了一声:“住手。”

萧钧赫回头一看,顿时目眦欲裂:“阿禾危险,把刀放下。”


我不愿欺瞒,对他如实相告。

谁料越澜听后却松了口气:“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

“阿禾,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

“我的母亲在嫁与我父皇之前,曾有过婚配。”

“进门后,她一人操持整个家,可那男人不是东西,一喝酒就打我母亲。”

“她忍了两年,最后实在受不了与他和离,不久后遇到我父皇,生下了我。”

“你觉得过去那些是我母后的错吗?”

我摇了摇头。

他怜惜的抱住我:“同样的,你和萧钧赫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错,你不必因此妄自菲薄。”

“这次回去,我和母后提到过你,她很想见你,你愿意陪我回去看看她吗?”

我犹豫了一下。

迎上他期盼的眼神,还是没忍住点了点头。

越澜说的没错,我只是在错的时间爱上了一个错的人。

过去我已无力改变,但未来我想试试。

和越澜说的一样,他母亲很喜欢我。

一年后在她的主持下,我与越澜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那日,萧钧赫托人送来一份贺礼。

掀开一看,竟是他曾经送给我的那把匕首。

我收下后放进库房生了灰。

我早就不是过去那个刀尖上舔血的暗卫,自然也不再需要这个东西。

后来听说夏婧妍不知为何触怒萧钧赫,被废了太子妃之位。

几年后萧钧赫登基,后位始终空悬。

不过那都和我无关。

因为我已经找到那个想要相伴一生,心里眼里只有我的人。


“我不走。”

当初我之所以来这里,一是贪恋这的景色,二是想离他远远的。

没想到他会抛下一切寻来。

“萧钧赫,我已经不是你的暗卫,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不,不是暗卫。”

萧钧赫眼中罕见的流露出一丝深情:“只要你跟孤回去,名分地位,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给你。”

这句话若是半年前听到,我一定会感动的为他肝脑涂地,可惜太迟了。

离开他之后,我才发现这个世界原来还有那么多东西值得我去听去看,而不是被困在一个永远逃脱不了的迷城,成为一个没有自我,没有思想的工具。

我摇了摇头:“萧钧赫,看在过去我曾为你出生入死的份上,放过我吧。”

他蓦地红了眼,指着越澜:“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他,你才不愿跟孤回去的?”

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与旁人无关。

见我态度坚决,萧钧赫撂下一句。

“阿禾,孤是不会放弃的。”

“孤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和我回去。”

我知道萧钧赫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怕他再次找来,我向越澜提议歇息几天。

他乐得自在,带着我在附近玩了几圈。

只是有一天他突然消失,屋里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

我想也没想冲到萧钧赫下榻的驿馆:“越澜呢?

你把他弄到哪去了?”

萧钧赫笑意一顿:“阿禾,你为了别的男人来质问我?”

我抽出刀:“少废话,把越澜交出来。”

萧钧赫自嘲的笑了一声:“阿禾,你醒醒吧。”

“你被越澜骗了,他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越国五皇子,他隐瞒身份接近你一定有他的目的。”

骤然得知越澜的真实身份,我只是诧异了一下。

从他的言谈举止,我早就猜到他的来历定不简单,但没想到竟是越国皇子。

相处了大半年,他对我有无恶意我看得出来。

见我不说话,萧钧赫想来抱我:“阿禾,回到我身边,我们还和从前一样不好吗?”

“你放心,越澜可以给你的我能给,他给不了的我也能给。”

我不耐烦的收起刀,转身就走。

“你不必劝我,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萧钧赫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那可由不得你。”

还没等我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忽然身子一软,内力也使不出来了。

我这才隐约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从香炉里传出来。

那香有问题。

萧钧赫接住我发软的身子,声音带着几分蛊惑:“阿禾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我用力咬了咬唇,试图保持清醒。

但还是抵抗不住药性,不一会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辆快速移动的马车上。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还是没有力气。

见我醒来,萧钧赫拿了杯水递到我唇边。

我气得一把打翻:“萧钧赫你疯了,还不快放开我。”

萧钧赫不仅没生气,还蹲在脚边一脸痴迷的摸了摸我的脸,声音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阿禾再忍忍,回去了孤我就给你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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