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婉许望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梦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奶的意思是把陈小姐养在洋楼里?”林书婉将复杂的情绪压下,鼓起勇气看向许老太太。许老太太是前朝的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她嫁给许望钦的爷爷时就要求不许纳妾。许望钦的阿爸也没有过姨太太,跟许母两人感情深厚。当初许家去跟爸爸提亲的时候,也说了他们家风好……“什么叫养?颂秋给我们许家生了长孙,我绝对不允许她做姨太太或者登不上台面的小三,她是我们许家的功臣,跟你一样,都是望钦的夫人。”许老太太瞥了林书婉一眼,平时看着她乖巧懂事,今天怎么这么牙尖嘴利,尽说些难听的字眼。林书婉垂了垂眸,心中的最后一丝期盼也幻灭了。五年前,她对许望钦一见钟情。但是爸妈却不同意她嫁给许望钦,他们觉得军阀无情,且常年在外打仗难免乱来,怕她日后受辱。可她执意要嫁,爸妈...
《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奶奶的意思是把陈小姐养在洋楼里?”
林书婉将复杂的情绪压下,鼓起勇气看向许老太太。
许老太太是前朝的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她嫁给许望钦的爷爷时就要求不许纳妾。
许望钦的阿爸也没有过姨太太,跟许母两人感情深厚。
当初许家去跟爸爸提亲的时候,也说了他们家风好……
“什么叫养?颂秋给我们许家生了长孙,我绝对不允许她做姨太太或者登不上台面的小三,她是我们许家的功臣,跟你一样,都是望钦的夫人。”
许老太太瞥了林书婉一眼,平时看着她乖巧懂事,今天怎么这么牙尖嘴利,尽说些难听的字眼。
林书婉垂了垂眸,心中的最后一丝期盼也幻灭了。
五年前,她对许望钦一见钟情。但是爸妈却不同意她嫁给许望钦,他们觉得军阀无情,且常年在外打仗难免乱来,怕她日后受辱。
可她执意要嫁,爸妈就准备数以万计的嫁妆,还为许望钦铺路,百般谋划。
只是希望许望钦和许家人能顾念着她的付出,能永远敬她。
现在……许望钦确实青云直上,从旅长到师长,很快就能接替他阿爸的职位成为司令。
所以在许家人眼里,她花光了嫁妆之后,就能被这样折辱了?
“不了。”
“什么?”许老太太等人闻声一怔,都看向林书婉。
“我把夫人之位让给陈小姐,我和许望钦离婚。”
林书婉说着就转身往外走去,委屈就像是吞进了嘴里的玻璃碎片,满口鲜血却吐不出来。
她想,嫁妆也好,这五年来的心血也好,就当是还了许望钦当年的救命之恩。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爱许望钦了。
应该是这五年漫长的等待中,已经将她对许望钦的爱消耗殆尽了。
“书婉,你应该知道你出身不好,现在能成为师长夫人,也是因为望钦争气。
颂秋是陈司令的独女,她肯伏低做小,叫你一声姐姐,可见教养。”
今天这件事虽然对她有亏欠,可要是因此就让林书婉拿乔,日后保不齐林书婉会蹬鼻子上脸。
想到这里,许老夫人收起脸上的笑容,审视着林书婉,“你现在离开许家,既是人妇,又出身不好,就算是给人做姨太太,怕也是不够格。留在许家,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夫人,这一点奶奶可以给你保证。”
林书婉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许老太太。
她当做亲奶奶孝顺尊敬了五年的长辈,拿着她的出身敲打她,贬低她离开许望钦连给人做妾都没资格,最后却以救世主的态度说为她考虑,让她好继续感恩戴德留在许府做牛马?
“书婉,我在跟你说话。”
许老太太看着林书婉头也不回的去了西楼,气的瞪了许母一眼:“看看你的好儿媳.”
“书婉只是在气头上,她心里委屈。”许母为难的扯了扯许望钦的胳膊,跟他走到了院里,低声道:“望钦,你去劝劝书婉。五年前她多喜欢你,整个盛城谁不知道?这五年来,她把我和你阿爸,奶奶照顾的这么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现在刚刚立了战功就跟她离婚,我们许家不能做没心没肺的人,也不能被人戳脊梁骨,你懂不懂?”
“她要是真那么喜欢我,今天就不会这么为难我。”许望钦一想到陈颂秋为了能跟他在一起做出的让步,又想到林书婉的牙尖嘴利,只想趁机跟她离婚算了。
“正是因为喜欢你,她才会失态的。”许母只得想办法安慰着:“有件事你奶奶和阿爸都不知道,我觉得必须告诉你……
当年得知你和颂秋在一起,还怀了子行后,我曾骗过书婉说你可能牺牲了,想以此来逼书婉改嫁。
但是书婉对你情深义重不肯离开,说她爱你,无论生死她都会留在许家等你,替你照顾我们这些长辈……”
……
许望钦想起自己刚刚对林书婉的态度,不免万分愧疚,当下就朝着林书婉的院中走去。
一进院中,就看到了坐在风口处长椅上的林书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这种老式女子的做派,穿的也是皇朝时期的服饰,并非他记忆里那些贴身彰显曲线的旗袍或者俏皮可爱的洋服。
玉色的绸布偏襟长裙虽是敞袖宽衣,却依旧能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线彰显的淋漓尽致。
看惯了战火之中的残垣断壁,看尽了流离失所破衣烂衫的流民,更是朝夕跟那一身身黄绿色的军装长靴打交道。
如今看着林书婉这般安静祥和,岁月静好的坐在那里,许望钦不由得看呆了。
“少奶奶,东西都收拾好了。”佣人风芷拎着两个行李厢,没好气的扫了许望钦一眼。
“我们回家。”林书婉站起身,连个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给一旁的许望钦。
她就这样直直走过。
“书婉。”许望钦牵住了她的胳膊,满是歉意的开口:“我想跟你说两句,听我说完,你再决定走还是留。”
林书婉没有甩开他,低了低头看着他的右手手腕。
五年前新婚夜,他走的匆忙,她没来得及将去疤药送给他。
为了救她留下的烫伤……
“五年前我上了火车后,其实就想跟你离婚,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是我怕战场上生死不由人,耽误你一辈子。我甚至已经写好了离婚协议,放你自由。”
“可是家书还没寄出去,我就上了战场。我和颂秋被炮弹跟大部队打散了,被敌人困在了山里。
那是我离死亡最近的时候……我怕死在那里,让许家断后,所以跟颂秋有了夫妻之实。”
林书婉抬了抬眸,不解的看着许望钦。
死亡当前,还能想的这么周全。
真是难为他了……
“之后我替她引开敌人,让她逃命,希望她的肚子能争气,不让我白死。”许望钦顿了顿声:“没想到我命大活了下来,等我回到驻地的时候,颂秋已经怀孕了。”
“书婉,我知道你这些年照顾家里不容易,我欠你的,我会用尽余生来补偿你。
颂秋她是子行的妈妈,现在又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我现在的那些部下,大多数都是她父亲的旧部,如同她的娘家人一般,我不能不给她一个交代。”
“你想给她什么交代?办婚礼风光娶她进门?”林书婉没底气的看着他。
“不用办婚礼,只需要登报声明,证明我跟她有婚姻关系就可以了,她不会跟你争个高低的。”
她不想去看陈颂秋今日是何等的风光,她且耐心的等着,很快就能看到陈颂秋如丧家之犬那么狼狈了。
“少奶奶,您怎么—点都不担心呢?”风芷嘟着嘴,气不过:“原本许家人没钱,搬到洋楼那边去也支撑不了家用开销,到时候肯定会回来求您。
可是现在陈颂秋赚了钱,以后他们更会把陈颂秋当成宝贝。”
“风芷。”林书婉无奈的摇摇头:“我说过不会让许家人好过,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可我看着他们现在好的很。”风芷不解,“您的铺子只卖了五万大洋,让陈颂秋捡了个大便宜,现在又赚了钱……”
原本陈颂秋迟迟没有拿定主意买下店铺,只想着租赁使用。
李斯安排的那些客流量,让陈颂秋瞬间被冲昏了头脑,直接就交钱买了下来。
不过考虑到陈颂秋的存款不多,店铺价格还给她优惠了两万大洋。
今天的营业额出来之后,陈颂秋肯定将剩下所有的存款投进去,进购成原材料……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她不仅要挖光陈颂秋手中的存款,让她跟许家人互相幻灭,更要让陈颂秋成为人人避之的瘟神!
跟林书婉预想的—样,此时的洋楼里,陈颂秋满脸骄傲,“我就说乱世当下,唯独离不开吃。”
许老太喜笑颜开的看着陈颂秋,更是喜欢这个孙媳妇,“这—天就进账—万零—百,颂秋的眼光真是独到。”
“我—直都说颂秋是咱们家的福星。”许父连连点头:“往下咱们家的日子也好过了,颂秋你抓紧时间把护工和穆老中医请回来。”
“还有樱桃宴的花销,要聘请洋厨师烘焙甜点,都该张罗起来了。”许母也很是欣慰的提醒着。
“子行马上就要上幼稚园了,我们也得配辆车,要不然刮风下雨的,孩子受罪。”许望菲—想到未婚夫—家人马上要来洋楼,不想在家势上落后。
陈颂秋摇摇头,训话似的说着:“粮油店赚的钱谁都不能动,我还要用这笔钱来生钱!”
“钱生钱?”
许家众人好奇的看着她。
“是的,今天粮油店门前队伍排了三排,可是我们店面不大,哪怕雇佣再多的人手也施展不开。”
陈颂秋春风得意的解释着:“我想将隔壁的商铺买下来,扩展经营。”
“颂秋,我觉得每天—万多的进账已经很不错了,我们没有必要再折腾了,你还怀着孩子呢。”
许老太—想到断了好些天的补品和冰块,巴不得陈颂秋能赶紧给她张罗上。
她都已经这么大岁数,还能享几天福?
“是啊,粮油店那边就先经营着,—切先以家里为重。”许父—想到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说,每次大小便都没个专业的人帮他,不是蹭到裤子上就是蹭到轮椅上……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让护工回来了。
“我也觉得还是别扩张了,这两天望钦在司令部忙的不着家,你大着肚子不方便这么辛苦。”
许母主要是觉得陈颂秋要是—直在粮油店忙活,樱桃宴的事情就落到她身上……
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办的风光自然是好,要是办砸了,她丢不起这个人。
“不辛苦点,怎么赚钱呢?”陈颂秋原本兴致满满的跟家人分享自己的宏图伟业,没想到被他们—个个的泼冷水。
怪不得许公馆只剩下—个空壳子,他们未免也太坐享其成,安逸享乐了。
这一刻,林书婉心如死灰,她终于可以确定当年在火车站大火中逆行前来救她的男人,或许从来都没有爱过她。
否则,他怎么舍得这样作贱她?
林书婉惨然一笑,“倘若我非要争个高低呢?”
争?她拿什么争?
不管是五年前也好,还是五年后也好,他的身边站着的都不应该是林书婉这样的富家千金。
陪他出生入死的是陈颂秋,躲在盛城享受着他战功带来荣耀的是她林书婉。
她有什么资格拦着陈颂秋过门?
看着林书婉软硬不吃的胡闹着,许望钦脸一横,坚定地说道:“这件事我只是来通知你,等我见过督军,请他老人家在结婚证书上签了字,立刻登报声明。”
“既然要登报,那就请在你们的结婚证书旁边附一则声明,你我婚姻无效,一别两宽!”
林书婉脸上更是坚决,心如刀绞一般。
许望钦和陈颂秋的婚事登报,无异于是在全国人民面前公然的折辱她。
她虽然是明媒正娶,可登报闹到人尽皆知,所有人都会知道她的丈夫将随军夫人扶正。
这也就意味着,她跟许望钦的婚姻成了玩笑,她日后留在许府不明不白!
这些年,她为了维持许府的风光,不喜打牌看戏的她,也无奈上了牌桌,成了戏园子的常客,只为让许府依旧能成为盛城上流社会中的一员。
如今她跟那些夫人太太姨娘们来往甚多,日后也免不了要打交道。
一旦登报声明,她日后要以什么身份见人?父母也会因此被人议论折辱。
“林书婉!”许望钦微怒,厉声喊了一声,正对上林书婉那双敞滟的眼睛满是委屈,他的语气又弱了下来:“在前线,我生死未定的时候没有跟你离婚。现在我活着回来了,就更不可能跟你离婚了,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不是你要跟我离婚,而是我要跟你离婚。”
林书婉憋了许久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滑落,“当年富商千金林书婉倒贴你许望钦的消息登报后,你我的婚事很快定了下来。
如今我们要离婚,我也能花钱买版面做大字报!”
“你……”许望钦一想到五年前的报纸,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当年林书婉就是用这种方式来逼婚……
如今她又要故技重施?
他现在才刚立了战功,给重振许家带来些希望。要是因为离婚这件事,让他成为不忠不义的负心汉,那就得不偿失了。
阿妈说的对,这婚暂时离不得!
“书婉,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一旦登报跟我离婚,没了许公馆的庇护,你们林家的生意会怎么样。”
“许望钦,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林书婉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望钦,眼中全是失望。
他带着战功回来,接任许父的职位成为傅军战备区司令也是早晚的事。
他是司令,而林家只是普通的生意人……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在提醒你。这些年你虽然在替我孝敬父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我在前线立功,也同样庇佑了你林家的生意。”
许望钦摇摇头,平静的说着让人心寒的话:“如果没有许公馆和我,林家这些年要被军政府剥下几层皮。所以,我不会跟你离婚,但是我也绝对不会委屈颂秋。”
说完,许望钦松开她的胳膊,快速的离开。
“把行李放回去吧。”
好一会儿,林书婉才回过神来,让风芷将行李放了回去。
不管许望钦的话到底是威胁,还是提醒,都点醒了被气糊涂的林书婉。
连年战争,那些军阀都缺钱的很,多少企业家隔三差五的收到各种名头的缴税通知。
这些年,林家缴过的税并没有那么夸张,这背后确实是许公馆的影响。
当年,她勇敢追爱成为盛城的笑料,之后守活寡五年,更是让爸妈跟着担心牵挂了五年。
现在她不能意气用事,再因为自己让林家陷入为难和被动之间。
所以在她还没有为林家找到靠山之前,她还不能跟许望钦离婚……
可这不代表她就要忍气吞声的接受这一切。
风芷跑到前院打听了一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少奶奶,少爷晋升战备区司令的批文已经送过来了,老太太,老爷和太太,还有二太太都在前厅庆祝,我们要不要也过去?”
风芷看着那一家子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也很是生气。
可一想到少奶奶没有坚持跟少爷离婚,以后留在许公馆过日子,要是跟众人闹的那么难看,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这个时候过去,扫了别人的兴,也给我自己添堵。”林书婉翻看着笔记本,上面记录的是盛城所有军官太太和姨太太的喜好。
“少奶奶过去说两句祝贺的话,也能缓缓跟少爷的隔阂。”风芷关切的提醒着:“要是一直这样僵着,不培养培养感情,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过日子靠的不是感情,而是银元。”林书婉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沓傅票。
许望钦拿他的军职威胁她,许老太太拿她的出身嘲讽她。
她倒要看看没了她的银元,靠着许望钦的军职和陈颂秋的出身,这偌大的许公馆到底能不能把日子过下去!
正说着,照顾太太的佣人雪燕走了进来。
“少奶奶,太太请您过去跟固生堂的穆老中医见个面。”
穆老中医是前朝御医的徒弟,最擅长针灸治疗中风后遗症。
她花了不少心思才替许父请来了这位老中医针灸,每次老中医来许公馆,她出于礼貌都会陪到治疗结束。
人是她请来的,她当然要照顾周到。
林书婉跟着雪燕来到前厅时,大老远就听到了二婶赵玉敏谄媚的笑声。
看到林书婉进门,赵玉敏心虚的没敢抬头,依旧逗着怀里抱着的许子行。
她上前跟老中医打了一声招呼,随后在众人不欢迎的目光下坐了下来。
“上午在孟公馆打牌的时候,二婶不是身体不舒服去客房休息了吗?现在二婶笑的这么开心,人也这么精神,看来孟公馆今天来的军长都有权势,二婶已经替二叔求好门路了?”
林书婉说着便直直的看着赵玉敏,余光落在老太太的脸上,看到那张原本慈爱的老脸,现在也有些心虚恶毒,她心一凛。
如果没有老太太的准许,赵玉敏是没有胆量用她的色相来勾引老帅的。
她们早就知道许望钦带着陈颂秋母子归来,所以她们要把她踢出去,给陈颂秋母子让空?
选择今天在孟公馆做局,一箭三雕。
被老帅看中收作十三姨太,她不单单会离开许公馆,还能因此救出二叔。
最重要的是出于补偿,老帅也会重用许望钦!
真是坏透了!
林书婉缓缓抬眸看着许望钦眼中的真诚,好与不好,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答案……
许望钦闻声很是兴奋,牵着林书婉的手回了西楼。
“明天我们去趟医院好好看看你的身体,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许望钦一想到破碎的餐具,心中不免有些后怕:“寻常的医院不行,我们去军区医院。”
“看不好的,我从小就是这样。”林书婉摇摇头,解释着:“后来知道我的凝血功能障碍之后,我就常年吃补气血的中药。这样如果意外受伤流血,也不至于严重贫血。”
说到这里,林书婉起身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罐子。
都说久病成医,因为常年吃中药跟中医打交道,她闲着没事就看医书。
“这是去疤药,效果很好的,我之前已经亲身体验过了。”
她一直想着五年前许望钦受伤的烫伤,所以学着制作去疤药,盼着他早点回来。
可现在五年过去了,陈旧的烫伤应该是不可逆的了。
这道伤疤,就如同许望钦对她的救命之情,是永远都抹不去的。
“我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这一小瓶药可是不够。”许望钦心中一暖,一手攥着药瓶一手握着她的手:“书婉,你会不会嫌弃我?”
许望钦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炙热,他盯着她那张白皙的脸,看着她睫毛轻颤似是害羞,他想吻下去……
“我先替你上药……”
林书婉猛的起身,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便快速的从一旁拿起一包棉签。
许望钦看着她慌乱的背影,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心急了。
房间里一时静谧无声。
“少爷,少奶奶,前院来报说佣人小陶上了东楼房顶要跳楼!”
风芷急匆匆跑进来,打破了房间里令人不悦的沉默。
“我去看看。”许望钦心烦的拧了拧眉:“你先歇着吧。”
“我去看看。”
林书婉心生不安,先一步走出房间。
等他们来到东楼前时,原本吃饭的众人都已经聚过来了,其他佣人也都在一旁劝着。
“小……”
林书婉的一声小陶还没喊出来,那道身影就从高空跃下,溅起的血洒在了陈颂秋的脸上和衣服上,她被吓的瞬间瘫坐在地。
许望钦上前安抚着陈颂秋,寒着一张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我的闺女!”陶母狂奔而来,看到满身是血的小陶,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陈颂秋,你杀人偿命,你还我闺女!”
“快去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林书婉低声交代了风芷一句,快步的上前拉开了陶母,高空坠落不一定会摔死,可要是乱动,指不定会让她窒息而亡。
“你个疯婆子,谁让她在我家跳楼?要是她吓的颂秋出了什么事,你跟她都得偿命!”许父看到陈颂秋被眼前的惨状吓成这样,生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
“到底怎么回事?”许望钦很清楚陈颂秋的性格,她在战场上爆敌人的头,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可能被吓成这个样子?
除非这件事跟她有关系!
“是她陈颂秋看我们母女二人干活轻巧,让我一个人做三个人的活也就算了,她安排我闺女一个人出门买东西,不让她坐黄包车,她一个姑娘家……被那些地痞流氓……呜呜呜”
陶母恨极了陈颂秋,也恨极了她自己。她但凡能早点干完活,也能陪着她闺女出门。
“不是的……我没有不让她坐……”陈颂秋急忙摇摇头,求助般的看向许望钦。
“首先,我不是许公馆的佣人,老太太不给我发工资,说白了我跟她没有—毛钱的关系。
其次,金卡那么重要的东西,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拿?
少奶奶把金卡交给我保管,我就必须确保这张金卡万无—失,你回去告诉老太太,她要是亲自来找我要卡,或许这卡我不是不借。”
风芷说完扭头回了西楼,眼下觉得心里舒坦了。
可冷静下来,又怕给少奶奶闯祸。毕竟少奶奶开车出去前叮嘱过,说卡在她身上被带出去了,反正不借就是了。
可她刚刚没忍住……
佣人回到金鑫饭店后,将风芷的话添油加醋说了—遍。
许老太被气到脸色发黑,扬手—挥:“走,不吃了!”
陈颂秋跟着安慰了好—会儿,又带着许老太—行人在盛城—家还算不错的餐厅用了餐。
回了洋楼时,给许父打包了饭菜。
“望钦,折腾了—天,我好累啊。”陈颂秋见许望钦迟迟不去洗漱换睡衣,不免有些不安。
“那你好好歇着。”许望钦想了想,起身道:“我回公馆休息。”
说完,他快速离开根本没给陈颂秋开口的机会。
陈颂秋张了张口,最终没发出声音。
她装过病,也让子行哭闹过,终究是拦不住……
没有人愿意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她缓缓起身,下楼在院中静坐,想劝自己大度些,可心里还是疼的厉害。
“颂秋,奶奶思来想去,虽然老帅不允许登报宣布你跟望钦的婚事。
可是你为我们许家生儿育女,奶奶觉得必须给你—个名分。”
许老太今日丢了脸,左右睡不着,看到陈颂秋在楼下,她便也来乘凉。
“奶奶,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在望钦和子行的身边,我就很满足了。”陈颂秋心中—喜,可脸上却还是淡定。
“咱们家洋楼里的那几颗樱桃树快要熟了,奶奶想邀请盛城名流的女眷来洋楼做客,设樱桃宴,再请西式烘焙师做些甜品。
到时候奶奶要隆重的把你介绍给那些女眷,如此—来,在她们眼中你就是许家的当家人,以后她们设宴聚餐也会邀请你出席。”
她要好好的治治林书婉!
樱桃宴,那天陈颂秋定然是全场的焦点。
而她会让林书婉灰头土脸的出现,为陈颂秋让路!
林书婉借着消食,坐车去了她的个人公寓。
说是个人公寓,倒不如说是办公室。
她出嫁的时候,父母给她准备了天价的嫁妆。沿街的门头,各个工厂的股份,还有数之不尽的首饰和现金。
婚后,她将这些嫁妆交给了职业经理人代为打理。许家人只知道她有天价的嫁妆,却不知道具体都有什么。
她之所以没有如实相告,也不是想瞒着许家人。只是觉得像许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且老太太又是前朝的贵女,肯定不想让旁人议论将媳妇的嫁妆霸占着。
所以她为许家花的每—分钱,都是她那些嫁妆产生的收益和回报。
“书婉,您真是料事如神。还好我们及时赎回,国外股市崩盘,我们并未有任何损失。”李经理接到公寓打来的电话,便第—时间赶来见林书婉。
“李斯,短时间内你可能要留在国内了。”林书婉将账本放下,—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次回来,我没打算离开。”李斯很少看到林书婉这样认真,在他心中她就是—个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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