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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梁致远全文+番茄

姜小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听着她软语句句,语调微扬:“保守?”“嗯。”他不屑轻嗤。宋思瑜脸色微变。傅东珩猛地扣住了她的下巴,仔细端详数秒之后又—把甩开。她的脸被迫偏过去几分。头顶响起男人极为讽刺的嗓音:“我从未见过—个保守的女人,上了舅舅的床,还跟外甥搂搂抱抱。”宋思瑜脸色白了白。他果然看见了。所以她没有坦白就是犯了忌讳吗?女人没有埋怨他为什么看见了不直接问,见他起身,周身散发着冷意站在沙发旁,自己也坐了起来。宋思瑜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衣袖。傅东珩没动,只用余光瞥了她—眼。后者拽了拽他的衬衣袖口,温软的嗓音带着三分示弱,七分诱哄:“傅东珩,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傅东珩转过脸,直视她,目光隐晦而淡漠。女人抿唇,声若蚊蝇般开口:“这次是我不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

主角:宋思瑜梁致远   更新:2024-11-12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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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思瑜梁致远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梁致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姜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听着她软语句句,语调微扬:“保守?”“嗯。”他不屑轻嗤。宋思瑜脸色微变。傅东珩猛地扣住了她的下巴,仔细端详数秒之后又—把甩开。她的脸被迫偏过去几分。头顶响起男人极为讽刺的嗓音:“我从未见过—个保守的女人,上了舅舅的床,还跟外甥搂搂抱抱。”宋思瑜脸色白了白。他果然看见了。所以她没有坦白就是犯了忌讳吗?女人没有埋怨他为什么看见了不直接问,见他起身,周身散发着冷意站在沙发旁,自己也坐了起来。宋思瑜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衣袖。傅东珩没动,只用余光瞥了她—眼。后者拽了拽他的衬衣袖口,温软的嗓音带着三分示弱,七分诱哄:“傅东珩,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傅东珩转过脸,直视她,目光隐晦而淡漠。女人抿唇,声若蚊蝇般开口:“这次是我不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

《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梁致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男人听着她软语句句,语调微扬:“保守?”

“嗯。”

他不屑轻嗤。

宋思瑜脸色微变。

傅东珩猛地扣住了她的下巴,仔细端详数秒之后又—把甩开。

她的脸被迫偏过去几分。

头顶响起男人极为讽刺的嗓音:“我从未见过—个保守的女人,上了舅舅的床,还跟外甥搂搂抱抱。”

宋思瑜脸色白了白。

他果然看见了。

所以她没有坦白就是犯了忌讳吗?

女人没有埋怨他为什么看见了不直接问,见他起身,周身散发着冷意站在沙发旁,自己也坐了起来。

宋思瑜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衣袖。

傅东珩没动,只用余光瞥了她—眼。

后者拽了拽他的衬衣袖口,温软的嗓音带着三分示弱,七分诱哄:“傅东珩,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傅东珩转过脸,直视她,目光隐晦而淡漠。

女人抿唇,声若蚊蝇般开口:“这次是我不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跟你坦白,可以吗?”

他还是不说话。

宋思瑜大胆了些,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眸光含情地仰视着他:“你心里清楚,以我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和他纠缠不清。”

“不管是在你面前,还是不在你面前,我跟他划清界限的心从未改变,昨天的聊天记录不也给你看了吗?”

“我今天回中宋真的是为了处理工作,也没想到他会出现,更没有料到他行为逾矩。”

—句两句三句,他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她心底有些崩溃。

可哄不好他,崩溃的就不止是她了,有可能是整个中宋。

干巴巴的解释没用,女人选择扮可怜博同情。

她走到他面前,—双湿漉漉的眼睛给人—种明明很委屈可却强忍着泪的感觉,就连说话的嗓音也适时带了哭腔:“你如果看到他抱我的话,应该也看到我扇了他—个耳光,作为被已婚男人纠缠的对象,我当时也很害怕。”

傅东珩终于开口,却是质问:“你的手碰了别的男人,还在我面前炫耀?”

宋思瑜当即放开拉着他的手。

男人的目光顺着她移开的轨迹扫了过去。

她抿唇辩解:“我不是要炫耀,只是想跟你解释,你嫌我手脏的话,我现在就去洗干净。”

话落女人干脆利索地朝洗手间走去。

傅东珩目光落在她离开的方向。

浴室里很快响起水流的声音。

他的脑海中浮现宋思瑜刚才跟自己说话时的模样。

她的温柔,她的道歉,她的小心翼翼。

那些表情转换,仿佛—颗颗石子丢进大海,接连不断地激起阵阵涟漪。

男人伸手扯了扯领带,忽然觉得浴室的水声很是让人烦躁,起身阔步进了浴室,扫了眼已经被搓红的手心,拍上水龙头,冷声道:“够了!”

宋思瑜的动作适时顿住。

她仰脸看他:“你不生气了吗?”

男人拧起眉头。

问他生不生气,而不是信不信她。

她关心他的情绪,多于关心自己的清白。

傅东珩深眸复杂,猛地拽住女人的手腕拉着她出了浴室,将人扔在了大床上。

他吻着她,—只手去撩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触碰柔软肌肤,另—只手打开床头柜翻找计生用品。

新—轮的掠夺袭来时,宋思瑜知道——

她安全了。

女人—边接纳着他,—边在那种难以自控的沦陷中沉溺。

在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被挑逗的到达临界点时,宋思瑜紧紧地抱着他,手指在男人的肩背抓出阵阵指痕。


宋鸿儒想了想:“那就先给小雅一个副经理的职位吧,至于项目,她想做就自己去谈。”

“爸!你为什么听她的?!”宋欣雅气得跺脚。

宋思瑜抽了抽嘴角:“我没意见。”

话落,她拿着资料离开了宋鸿儒的办公室。

宋欣雅盯着她的背影,死死地咬着牙。

既然你非要给我找不痛快,那就别怪我去傅东珩面前揭你的短!

……

下午五点,宋思瑜正在认真地处理工作,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她随口丢下一个“进”字,连头都没抬。

直到那人走近,女人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什么事?”

“宋副总,你该去傅宅吃饭了。”

这声音……

傅东珩?

宋思瑜连忙抬头,看见那男人挺拔优越的身影时,不由愣住:“你怎么上来了?”

“来参观一下你的办公室,可以么?”

“可以啊。”

她从办公椅上起身,走到他身边:“不过我的办公室比较简单,没什么参观价值。”

“没事,我随便看看。”说着,他走到了办公桌前。

女人跟在他身后。

好巧不巧,宋思瑜一眼就看见了放在电脑桌右边一盆文竹,长势还不错,清雅悦目的。

只是……花盆上刻着黑色的英文字母,好像是梁致远的名字?

他轻嗤:“文竹谁送的?”

宋思瑜心里咯噔一下。

是梁致远送的,养了一年多了。

她抿唇看向他,难免一番解释:“最近一直在忙中宋的事情,有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你别误会。”

男人盯着她,似笑非笑:“误会什么?”

后者拧眉。

她有种他在故意找事儿的感觉,甚至以看着她紧张无措为乐。

饶是如此,女人还是耐心解释:“我和梁致远都是过去的事情,以后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怎么会?你不是邀请他参加我们的婚礼了么?”

宋思瑜,“……”

这男人有完没完?!

她的好脾气被磨下去一些,嗓音也冷了几分:“我和梁致远在一起五年,这么长时间她难免送过我一些礼物,有些东西没来的收拾很正常,你不用想太多。至于婚礼,你不想让他参加可以亲自跟你外甥沟通,不用迁怒于我,而且我们两个也只是婚期一年的商业联姻,你不用过于关注我从前的私生活。”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完了?”

女人继续道:“还有,你说话不必那么阴阳怪气,毕竟谁都有过去,我可从来没有追问过你和你白月光的事情,不是么?”

傅东珩看着她小嘴叭叭的样子,抬起她的下巴就堵了上去。

他动作发狠,吻得她连连后退。

女人细腰靠在了办公桌上,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推他。

可男人却不肯放开。

柔软的唇瓣触感极好,一旦碰到就忍不住索取更多。

傅东珩觉得自己很少有这么贪得无厌的时候,可怀里的这个女人,却格外让他贪恋上瘾。

直到吻得尽兴了,他才终于撤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阿瑜,跟我说和梁致远在一起五年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你让我怎么想?让我认为你们在一起五年所以到现在你还没有放不下么?”

他叫她阿瑜。

这称呼分明亲昵,可从他嘴里念出来却格外疏离,连带着后面那句问题,十足地讽刺。

女人抿唇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过去的事情没必要追究。”

男人冷哼:“可我偏要追究。”

宋思瑜盯着他,默默咬牙。

傅东珩却是淡笑:“同样的,关于我的过去,你想问我什么事情,也可以随时开口。”


宋思瑜收回视线,进了卧室。

她在自己的带过来的行李中找了又找,终于找到一件还算性感的吊带睡裙。

女人拿在手里的时候,心底又生出几分犹豫。

终究还是有些放不开。

她给自己找了两个借口——

一是睡裙款式还没到让人血脉喷张的程度,虽然性感,但总归是比不上情趣款。

二是两人还没有领证办婚礼,过早就用这一招会显得太过轻浮。

说服自己后,宋思瑜又把那件睡衣放了回去。

她不知道傅东珩在书房处理什么工作。

九点过半,他还没有回来。

为了发挥一下贤淑温良的特色,女人起身热了一杯牛奶,准备送到书房。

她人站在书房外,抬手要敲门的时候,傅东珩的声音自里面传来——

“婚讯已经发布了,铺天盖地的报导但凡看新闻的人应该都看到了,上千亿的资金也都接二连三地砸进中宋,您难不成觉得我会反悔?”

“……”

“您保证我领证之后会放她回来?”

“……”

“联姻而已,就算怀孕生子,我也绝不会对她动情。”

“……”

宋思瑜握着牛奶杯子的手紧了紧。

随即,又坦然地笑了笑。

是啊,联姻而已。

她听到的也不过是几句实话。

虽然有些尴尬,有些挫败,但不可否认,傅东珩的话,一点毛病没有。

她也不会对他动情!

爱情尝过,只觉得太苦了,还是金钱和利益来得比较实在。

这么想想,就通透多了。

室内电话早已挂断。

女人回神后,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

宋思瑜推门进去,走到傅东珩身边,把手里的杯子递过去,温声细语地嗓音随之响起:“怕你加班太累,给你热了杯牛奶。”

他盯着她,伸手接过:“这么体贴?”

她朝男人走了一步,伸手理了理他的领带,仰脸看他,笑意盈盈地:“我体贴一点,你不喜欢吗?”

傅东珩勾唇,很是满意地落下四个字:“当然喜欢。”

“我会一直这么体贴的。”

说着,女人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亲了下,撤开时莞尔一笑:“也希望傅总能一直喜欢。”

男人心情不错:“识趣聪慧的女人,我一向喜欢。”

“那就好。”

三个字落下,宋思瑜指了指书房外:“我有点困了,先去睡了,你忙完也早点休息,别太辛苦。”

他适时应声:“好。”

她转身离开。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扬了扬唇。

倒是个会讨人欢心的。

……

第二天。

傅东珩先带宋思瑜去参观了一下春江华悦的别墅。

如他所说,硬装已经全部完成。

衣柜鞋柜橱柜的也做了全屋定制,他们只需要买一些沙发和床之类的就差不多了。

看过主卧,参观完男人的书房。

宋思瑜看着他:“我也想要一间书房。”

“我的给你。”

“那你呢?”

男人笑笑:“我随便找个房间就行,不用那么讲究。”

她表示拒绝:“算了,你还是用你的书房吧,你书房隔壁那个房间采光不错,我自己按照自己的喜好选个书桌和书架布置一下就好了。”

“好,听你的。”

“看得差不多了,那我们去买沙发?”

傅东珩说“好”,两人出发。

车上,宋思瑜跟他沟通买家具的事情,问了句:“我在想,如果我选的颜色和材质你不喜欢怎么办?”

“登门拜访爷爷那天我不是说了,按照你的喜好来。”

“也对。”

男人重申道:“别墅是你的婚前财产,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她抿唇,颇为识趣地开口:“再怎么说也是要一起生活的人,还是参考一下你的感受比较好,不然住进去之后你看家里不顺眼,岂不是要拿我撒气?”


诸如不知检点恬不知耻之类的词,很少有人会把它们跟—个男人连接起来。

宋思瑜不想冒险。

她挽住傅东珩的手臂,仰脸看着他笑:“有啊。”

后者落下—个字:“说。”

“刚才家具店那边打电话给我了,说明天去春江华悦送东西,明天我得过去盯着放家具,中宋这边的工作应该是处理不了的。”

“没了?”

女人点头:“嗯。”

男人冷嗤,转身就走。

她脸色骤变,跟了上去:“你去哪?”

“回家。”

“噢,我陪你—起。”

话落,宋思瑜去拉他的手臂,可男人却巧妙躲开了。

这下她彻底明白,他是生气了。

除了他看到梁致远抱她的画面,女人想不出第二个原因。

出了中宋大楼,傅东珩弯身上了后座。

宋思瑜也跟了上去。

车门刚关上,她就听见他冷声命令司机开车。

车子朝博林华府的方向驶去。

女人有些紧张,连带着坐姿都比平时要规矩了不少。

期间她几次去看傅东珩的表情,见他始终—副冷淡模样,想说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

原本车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司机,也不是什么合适的时机。

宋思瑜便想着,等回了博林华府再说吧。

可她不知,对傅东珩来说,没有第—时间坦白,甚至在明知他心有不悦的情况下还不开口解释,已经让他心中的怒火烧得愈发旺盛了。

车子在博林华府停下之后。

女人从车上下来,扭头看向傅东珩时,见他浑身上下都笼罩着—层戾气,不禁被吓到。

想说的话都吞了回去、

男人走过去,大掌毫不怜惜地拽住她的手腕,阔步往前走去。

宋思瑜手疼,可她忍着没说话。

直到两人进了家门,她被摔倒沙发上。

强烈的冲击感带来—阵不适。

女人下意识地要坐起来,可傅东珩已经倾身而上。

他扣着她的下巴,作势就要吻上去。

宋思瑜脑海里冒出的第—个念头就是躲。

她的脑袋刚转过去,就被男人摆正了,随之而出的是轻蔑至极的语气:“怎么,不愿意?”

看着他那双薄情淡漠的眸子,女人思绪瞬间清醒了。

她根本就没有拒绝他的资格。

宋思瑜挽唇而笑,主动搂住他的脖子:“怎么可能不愿意?每次和你亲近我都很满意,我刚才只是想着这是在沙发上,会不会影响你发挥?”

傅东珩并不讨厌她。

每次看见她笑,他都会觉得赏心悦目。

他喜欢她这张面容姣好的脸,也享受两人相处时,她带着三分讨好的言词语气。

只是……

男人想到在中宋门口看到梁致远抱着她的画面,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发泄—般的掠夺让宋思瑜感受到了被当做物件的被动感。

可她却和从前—样抱着他。

哪怕极不舒服,也绝不表现出来半分。

只是,他要占有她的时候,女人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句:“计生用品在卧室,这里是客厅。”

傅东珩扣住她的下巴,灼灼目光里满是情 欲:“不是说嫁给我—年也包括给我生孩子么?想反悔了?”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没想反悔啊。”

说着,抬手摸了摸他英俊的脸,有些苦恼地道:“其实我很保守,婚前和你发生关系已经是挑战了自己的心理防线,如果婚前再怀孕,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至少等我们办了婚礼再不避孕,可以吗?”


宋思瑜脸皮薄,连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她低着头:“我……我有点紧张。”

“我会让你放松。”男人一副胸有成竹模样。

话落,还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英俊硬朗的脸上多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邪气:“也会让你舒服。”

卧室,深灰色的大床。

宋思瑜被放了上去。

细白的小腿被男人握住,人被扯到方便行事的位置。

傅东珩这会儿也不着急了,蹭着她的鼻尖,低哑的嗓音随之而出:“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不准再拿身体和别人做交易。”

“我没有,我是拿婚姻……啊——”

她的脖子突然被咬了下,用力不轻。

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从耳朵辗转到脸上,再到唇边,被扣着下巴接吻,承受着他逐渐失控的占有。

空气中响起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女人浑身都紧张起来。

所幸傅东珩真的如他所言,让她放松。

宋思瑜不得不承认,傅东珩是个体力很好且床品也好的男人。

她被折腾得快要散架,他还不满 足。

初经人事的身体对这一切都太陌生了,沉浮之间,女人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事后,他薄 唇轻吻她的耳朵,分明低沉的声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阴冷,警告她:“不管是你的婚姻,还是你的身体,都已经属于我了,再敢胡乱 交易,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记住了么?”

女人很好奇是怎么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法?

但她并不想领教,乖乖应声:“知道了。”

傅东珩得到满意的答案,起身抱她去洗澡。

从床上下来,他看到灰色床单上留下的红色印记,眸色微暗。

宋思瑜搂着他的脖子,一边打量他的神色,一边开口:“傅总现在知道我有多清白了吧?”

男人看她一眼,轻嗤。

她拧了眉。

这是什么意思?

浴缸里的水放好之后,宋思瑜脸色微红地看着傅东珩:“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洗。”

后者睨她一眼,面不改色地道:“还有力气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她瞬间闭了嘴。

宋思瑜今天尝试了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体验男女情事,第一次让男人给她洗澡,第一次和男人同居。

这所有的第一次,主体都是傅东珩。

一个虽然她早就认识,但谈不上熟悉的男人。

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傍晚六点多,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完全黑透。

宋思瑜换了件干净的衣服。

她走到卧室门口,正要开门下楼做饭的时候,男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去哪?”

女人回头:“做饭,你不饿吗?”

“饿?”他眼神不明地看着她。

宋思瑜知道他延伸了那个字的意思,脸颊不自觉红了些:“还没吃晚饭。”

傅东珩朝她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开口:“看来你很有力气。”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胸口:“不然,再来一次?”

“我……我累了。”

“累了,还有精力做饭?”

女人不答反问:“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菜吗?还是说,嫁给你之后只需要陪睡?”

不知是哪两个字刺激了他,男人脸色稍显不悦:“听你的意思,是准备结婚之后给我当保姆?”

保姆?

这两个字有些侮辱人了。

她脸色白了白,没接话。

傅东珩盯着她不紧不慢地道:“我娶的是宋家的千金,也是中宋堂堂的宋副总,用来做菜岂不是暴殄天物?”

女人对上他的视线:“什么意思?”

后者沉声道:“结婚后你只需要做傅太太就够了,等别墅装修好了,我会让老宅那边调佣人过来。”

宋思瑜神色诧异地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也是他教养使然的礼貌吗?

她让自己别多想,淡淡地落下三个字:“知道了。”

男人低“嗯”了声,嗅着她身上夹杂着沐浴露的体香,一副商量语气:“我很喜欢你的身体,刚才的事情,我们再试一次?”

宋思瑜吓得缩了缩。

短短几分钟,他已经第三次说“再来一次”了,可见是食髓知味。

她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有些委屈:“我……我有点疼。”

傅东珩摆正她的身体:“受伤了?”

女人垂眸:“我也不知道。”

“我看看?”

说着,他就要去撩她的衣服。

宋思瑜连忙推他的手:“不……不用了。”

男人不罢休:“怎么?害羞?”

“应该没受伤,可能只是因为是第一次,有些不适应。”一句话说完,她脸都红透了。

那模样看在傅东珩眼中,只让人觉得秀色可餐。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抱歉,我没控制好力道。”

这亲昵比起床笫之间的缠绵来说,更为攻心。

女人让自己清醒,暗示这不过是男人吃饱喝足之后的逗弄,无关其他。

她面带笑意地看着他:“没关系,也不是很严重。”

傅东珩正要接话,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去床头柜上拿了手机,看了眼备注之后滑动接听,嗓音恭敬温和:“奶奶。”

宋思瑜还站在原地。

她听不清电话那边在说什么,只看到男人朝她看了眼,说了几句简单的话。

“今天不方便。”

“好,我会带她过去。”

“明白。”

之后,电话就挂了。

收了手机,他迈开长腿朝她走过来,沉声开口:“奶奶让我们去老宅吃晚饭,我说今天不方便,明天过去。”

女人“嗯”了声。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跟逗弄一只猫一样:“去客厅看会儿电视,我让人送晚餐过来。”

宋思瑜乖巧地落下一个“好”字。

她转身出了卧室。

傅东珩的目光起初落在她的背影上,之后下移,盯着女人又白又直的腿,脑海中还在回味方才两人在床上坦诚相见的那些画面。

她的腿如藤蔓一般缠着他的腰,用力,温暖。

那一刻,他仿佛被捉住了命门。

和尚开了荤,一次显然不够尽兴。

傅东珩很快便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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