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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冒充我尚书千金身份的表姐魏如雪季清歌全文免费

夏初瑶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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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一来,整个宴席仿佛都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我鼻子一酸,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扑进祖母怀里,哽咽道:“祖母……”祖母消瘦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心疼:“我的清歌啊,你受苦了,怎么不让人告诉祖母替你做主?”祖母信佛,父亲远赴边疆后,她便长居寺庙为父亲祈福,我并非没想过求助祖母,只是……我曾经悄悄去偷偷看了眼祖母,她头上银丝密布,比上次见面时又多了不少,想必是为父亲担忧过度,我心里难受,不想让她再为我操心。“薛宁!”祖母猛地将拐杖往地上一杵,那声音吓得薛宁浑身一抖,“我再问你一遍,我们尚书府的嫡女是谁?!”赵航认得祖母,见状猛地将魏如雪的手甩开,站开半米远。薛宁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母亲,你误会了,这……是……毕竟是我们...

主角:魏如雪季清歌   更新:2024-11-13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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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如雪季清歌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冒充我尚书千金身份的表姐魏如雪季清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夏初瑶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祖母一来,整个宴席仿佛都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我鼻子一酸,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扑进祖母怀里,哽咽道:“祖母……”祖母消瘦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心疼:“我的清歌啊,你受苦了,怎么不让人告诉祖母替你做主?”祖母信佛,父亲远赴边疆后,她便长居寺庙为父亲祈福,我并非没想过求助祖母,只是……我曾经悄悄去偷偷看了眼祖母,她头上银丝密布,比上次见面时又多了不少,想必是为父亲担忧过度,我心里难受,不想让她再为我操心。“薛宁!”祖母猛地将拐杖往地上一杵,那声音吓得薛宁浑身一抖,“我再问你一遍,我们尚书府的嫡女是谁?!”赵航认得祖母,见状猛地将魏如雪的手甩开,站开半米远。薛宁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母亲,你误会了,这……是……毕竟是我们...

《手撕冒充我尚书千金身份的表姐魏如雪季清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祖母一来,整个宴席仿佛都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
我鼻子一酸,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扑进祖母怀里,哽咽道:“祖母……”
祖母消瘦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心疼:“我的清歌啊,你受苦了,怎么不让人告诉祖母替你做主?”
祖母信佛,父亲远赴边疆后,她便长居寺庙为父亲祈福,我并非没想过求助祖母,只是……
我曾经悄悄去偷偷看了眼祖母,她头上银丝密布,比上次见面时又多了不少,想必是为父亲担忧过度,我心里难受,不想让她再为我操心。
“薛宁!”祖母猛地将拐杖往地上一杵,那声音吓得薛宁浑身一抖,“我再问你一遍,我们尚书府的嫡女是谁?!”
赵航认得祖母,见状猛地将魏如雪的手甩开,站开半米远。
薛宁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母亲,你误会了,这……是……毕竟是我们季家的家事,回去再说吧,别……别丢了季家的脸面。”
“丢脸,你还知道丢脸?!”祖母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老太婆耳朵聋了不成?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可听得一清二楚!”
“当年要不是清歌亲生母亲去得早,阿源不想清歌从小没有母亲,怎么轮得到你进门!”
这事,其实也是在我临死前才知道的事,原来薛宁不是我的生母,我的生母叫苏敏,生完我之后染了恶疾,不久后就去世了。
薛宁当时只是一个通房丫鬟,趁着父亲难过酒醉,爬上了父亲的床,后来她怀孕了,父亲无可奈何娶了她,唯一的要求便是让她吃下滑胎药,往后专心照顾我。
可能也因为如此,薛宁表面上对我爱护有加,实际上恨透了我,直到父亲远赴边疆那三年,她愈发变本加厉,连装都不装了。
祖母说着,一把将我拉到身后,用那双历经沧桑却依旧锐利的眼睛扫视众人,一字一句道:“都给我听清楚了!这尚书府,我季家,只有一个嫡女,那就是——季清歌!”
说完,祖母便拉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的贵女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的盯着魏如雪,特别是沈念,嘴巴长得极大,“怎么可能……”
路过魏如雪身边时,我看到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眼里满是怨毒和不甘,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将祖母喊回来。
我不屑地笑了笑,转身跟上祖母。
回到尚书府,我便让祖母先去歇息,随后命人将魏如雪房里的东西一一扔了出去。
这闺房,本来就是我的。
我看着原本属于我的房间,放满了魏如雪的东西,不禁觉得有些难过,上一世,自己太懦弱了。
我走上前,拿起一个花瓶,“啪”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老管家王伯听到动静,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指了指魏如雪的东西,说:“小姐你这是何意啊……”
“魏小姐那么乖巧善良的一个人,你这样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有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下人,也都和王伯一样不乐意动手,也是,平日里魏如雪对他们极好,好到他们全将她当成了尚书千金去伺候了,哪里哪里还有我?
“过分?”我冷笑一声,盯着王伯,一字一句的说:“王伯,你记清楚了,是季家付你月钱,不是她魏如雪付你月钱!”
“还有你们!要是认不清自己主子是谁,那便跟魏如雪一起滚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守在了尚书府门口,一刻都等不及了!
远远瞧见父亲,我鼻子一酸,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上一世,我到死都没能再见父亲一面啊!
我猛地扑进父亲怀里,他瘦了好多,可眼里全是心疼我!
祖母把这些天的事儿跟父亲说了,父亲气得直拍桌子,“把那对母女给我带上来!”
薛宁一见父亲,立马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老爷……我拿清歌当亲闺女,可她怎么这么冤枉我啊……”
祖母冷笑一声,“可那天,你是怎么当着大家伙儿说的?你说尚书府只有魏如雪一个嫡女!难不成!是我这老太婆耳朵不好使了!”
薛宁还想狡辩,我抢先一步说:“薛宁有一句倒是没说错,她的确只有魏如雪一个女儿!”
王伯立马明白我的意思,命人死死按住薛宁和魏如雪,用银针扎破她们的手指。
两人的血滴进清水里,一下就融到了一起!
魏如雪见被识破,破罐子破摔起来,“就算我是母亲亲生的又如何!那么多年,母亲对你不好吗!”
“母亲现在只不过是为了弥补我而已!”
她话音刚落,父亲一巴掌就呼在了薛宁脸上,用尽了全力,直接把薛宁打得嘴角冒血。
父亲指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当初让你进门,你可是亲口答应过,这辈子只有清歌一个孩子!”
“现在趁我不在,你竟然敢让你那私生女欺负清歌!我看你是活腻了!”
薛宁慌乱地把地上的碗打翻,“老爷,你听我说!魏如雪不是我女儿!”
“我只是对她好了一点!是她自作多情会错意了!”
“老爷……”
薛宁还在求饶,而我清楚地看到魏如雪身子狠狠一颤,看向薛宁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时,王伯走了进来,将一沓书信递给父亲,正是昨日祖母让他去查的。
王伯躬身道:“老爷,这事不难查,一问便知的事。”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鄙夷,“薛宁并无父母,也无什么堂姐,她曾在凉州一带的青楼里……后来不知怎的就逃至京城了……”
“当年,是夫人在路边看到她可怜,好心将她接回了府……”
王伯说着,摇摇头,似乎对母亲的善心感到不值。
我双眼一红,泪水忍不住落下,母亲一生善良,结果却是引狼入室!
那些书信是从薛宁房间搜出来的,其中几封,里面夹杂着一些药方。
祖母年轻时学过医,只看了一眼便怒不可遏,指着薛宁骂道:“毒妇!原来苏氏的死是你害的!”
“这些方子,产后是决不能服用的!一旦服用,身子只会越来越差,你这毒妇,竟如此歹毒!”
父亲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看向薛宁,双目赤红,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一掌一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怒吼道:“贱妇!毒妇!我杀了你!”
其余几封信,字迹潦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寄来的,信上只有几句绝情的话,让薛宁不要再联系自己,说女儿自己是不会要的,是死是活都不要再联系自己。
眼下,一切真相大白。

沈念也“哼”了一声,趾高气扬地对我说:“你还敢嘴硬!到时候小雪不仅有尚书府,还有学士府撑腰,我看你怎么死!”
说着,她竟然蹲下身,想要捏住我的下巴。
上一世我隐忍退让,换来的却是无尽的欺辱和死亡。
这一世,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我眼神一凛,敏捷地躲过她的手,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沈念发出一声惨叫,我趁机将她狠狠地摔倒在地。
这招“擒拿手”,可是父亲当年亲自教我的。
魏如雪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反抗,一时之间竟愣在了原地。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冷地看着她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还想再来试试吗?”
我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责骂声,“放肆!”
是薛宁,她终于来了。
薛宁一进门,众人立刻点头哈腰,“尚书夫人!”
我一脚踹翻桌子,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挑衅的看着她,“母亲,怎么那么晚?”
薛宁的脸色写满了愤怒,指着我说:“清歌!你怎么如此不懂事?雪儿是你的表姐,你怎能如此对她?”
“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哭的肝肠寸断。
这可是我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母亲啊。
我冷笑一声,“我有没有教养,那也是父亲教的,母亲这话,不是在打父亲的脸吗?”
薛宁顿时气急败坏,“你休想在这里胡言乱语!你不过是我堂姐留下的孤女!”
“我从小将你养大已经仁至义尽!可你却还不知足!”
薛宁这番话,无疑是坐实了魏如雪才是真正的尚书千金,而我,不过是个身份低贱的冒牌货。
那些刚才对我动手的,此时更是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邀功,“尚书夫人,您可算来了!再晚来一步,小雪就要被这个小贱人给活活打死了!”
“可不是嘛!这死丫头下手可狠了,刚刚还想对小雪动手呢!要不是我们拼死护着,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薛宁听到后,顿时眉头紧蹙,几步冲过来扬起手就要打我,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还不快给雪儿道歉!”
小兰吓得往我身后缩了缩,而我眼疾手快的抓住薛宁的手腕,薛宁惊呼一声,我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动我?”
周围的贵女们都看傻了眼,谁都没想到我居然敢对自己的母亲动手,一时之间竟忘了反应。
魏如雪见状,连忙跑到薛宁身边,心疼的查看她的伤势,同时还不忘恶人先告状,“表妹,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也不能对我母亲动手啊!她可是尚书夫人!你这样,让母亲以后如何自处?”
我看着她们这幅模样,心中一阵恶心,刚想开口,却被一旁的赵航打断了。
他看着我,眼神轻蔑,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我看当初尚书夫人就不该心软将她接回来,倒不如饿死算了。”
呵呵,这就是……当今学士?
真不怕教坏了学生!
我抬起头,直直地对上赵航的目光,缓缓开口:“我们尚书府的事,用得着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魏如雪倒是胆大起来,一把抱住赵航的手臂,“赵公子不是外人!未来是尚书府的姑爷!”
薛宁看向魏如雪,一脸宠爱,“我尚书府,只有如雪一个嫡女!”
“是吗?!”薛宁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一声威严的怒喝,这声音吓得她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不敢再吭声。
是祖母!
刚刚小兰出去的时候,我悄悄在她耳边吩咐了此事,来得可是刚刚好。
小兰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低声说道:“小姐,按照你的吩咐,把老夫人请回来了!”
只见祖母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进来,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薛宁,“你再说一遍!我们尚书府的嫡女,到底是谁?!”

薛宁被打得跟死狗似的,趴在地上跟条虫一样,魏如雪那贱人脸都白了,抖得跟筛糠一样,头都不敢抬。
而我只觉得她们活该!
我父亲回京这事儿,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那些想巴结我尚书府的,乌泱泱跑来送礼。
却不知,一来就看到了怒气冲冲的尚书大人,以及快要被打死的尚书夫人。
一个个都傻眼了,大气都不敢喘。
我一眼就看到了躲在后面的沈念,朝她勾了勾手指,“沈念,躲着干嘛啊?你不是说我连你这个庶女都不如的么?”
“不是说……要看看我怎么死的么?”
“怎么,今日来找魏如雪的?可惜了,她现在没空护你。”
沈念他父亲一听,脸都绿了,一把揪出沈念,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这个孽障!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我滚回去!”
“往后你和你母亲,都给我搬到偏院去!以后别再跟着我出去丢人!”
沈念捂着脸,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我只觉得爽快!
那些以前跟着魏如雪欺负我的,这会儿都纷纷跪下了,“我们……我们都是被魏如雪给蒙骗了啊……”
“尚书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魏如雪站起身来,指着这群墙头草就是一顿骂,“当初你们可都是自愿动手的!根本不是我让的!”
“你们……不得好死!”
父亲一个眼神,王伯便一棍打在了魏如雪的腿上,疼得她瞬间倒地。
父亲对着那几个跪下的贵女,冷哼一声,“王伯!送客!”
气得那些贵女的父亲们一边抽打她们一边不甘心的离去。
其他贵女倒是长吁了一口气。
不等大家反应过来,门外就传来一声:“圣旨到!”
所有人立刻跪下,为首的公公打开圣旨,高声念到:“季长源于边疆立下赫赫战功!特加封一品!其嫡女季清歌,贤良淑德,特许配二皇子为妃!钦此!”
我父亲轻轻推了我一下,我恭敬地走上前,“臣女接旨,谢主隆恩!”
所有人立刻朝我喊:“恭喜二皇子妃!”
宫里的人一走,父亲就问,“清歌,你想怎么处置这两人?”
我冷冷一笑,“她们现在得罪的可不止我们季家……”
“直接扔出去吧,她们活不久的了。”
父亲一听就明白了,立刻写了休书,把这两人扔出了尚书府。
半月后,我与二皇子成婚,嫁车走至半路,被赵航拦下了,我掀开车帘,好笑的问道:“二皇子的新娘也敢拦?”
赵航满眼通红的盯着我,“清歌……你为何不给我一条活路!”
噢……我想起来了。
我父亲只是在朝廷上说了一嘴,结果皇上当朝就让人废了赵航的官职。
可是,这都是他自作自受啊。
我冷笑一声,不再理他,他还想拦,被宫里派来护送的侍卫打了个半死不活。
经过夜魅楼时,我一眼瞥见,魏如雪正被一群男人围着折磨,声音好不凄惨!
至于薛宁,早就被发现死在乱葬岗,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这一路,便是迎接我新生的花路!精彩得很!
我天生就是万人宠爱,无需争无需抢!
谁敢跟我抢,这就是下场!

一个平日里就不拿我当一回事的院子丫鬟春霞,大概是仗着魏如雪平日里给她撑腰,竟还敢顶嘴,嘀嘀咕咕道:“夫人知道吗?夫人可是最疼爱魏小姐了……”
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让小兰打开手里的盒子,将春霞的卖身契拿了出来,对小兰说:“去,卖到夜魅楼,告诉老鸨,这丫头牙尖嘴利,让她好好“调.教”一番。”
春霞一听“夜魅楼”三个字,脸色立马就变了,猛地抬头,慌张地说:“你怎么敢!这个家本来就是夫人说了算!”
“而且!我是魏小姐院子里的丫鬟!你凭什么卖我!”
我笑了笑,“魏小姐都要被我赶出去了,就你?我喜欢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说罢,我便不再理会春霞的哭喊,径直走出了房间。
谁知,一出门便撞上了薛宁,她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此时却满是怒火,显然是听见了我刚才的话。
“季清歌!你疯了不成!”薛宁怒吼道,“这房子雪儿住得好好的,你这是存心和我过不去?”
“我虽说不是你的亲母,可我从小就把你当亲女儿看待,你就这样报答我的?”
她那故作委屈的模样,真是让我作呕,我冷笑道:“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薛宁,你也不怕这话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这些年,你明里暗里苛待我,任由魏如雪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这些事,你敢说没有吗?”
我每说一句,薛宁的脸色就白一分,她当然不敢,这些年,她仗着父亲不在府里,对我百般欺辱,这些事,府里上下都心知肚明。
你……你血口喷人!”薛宁恼羞成怒,“我可是你嫡母,你这样以下犯上,就不怕……”
“嫡母?”我打断她的话,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扔在她脚下,“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那是一封泛黄的信笺,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是父亲的笔迹。薛宁颤抖着手捡起信,只看了一眼,脸色便瞬间变得惨白。
这封信,是当年父亲写给祖母的,信中详细地描述了薛宁如何趁他酒醉爬床,如何以怀孕相逼,最终嫁入季家的始末。
父亲甚至在信中坦言,他娶薛宁只是迫于无奈,对她并无半分情意。
“你……”薛宁气急败坏,扬起手就想给我一巴掌。
我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薛宁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顿时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算上来,这是今日第二次打她了。
珍珠一把扶住薛宁,“你……你……她可是尚书夫人!你怎么敢打?!”
薛宁捂着脸,声音尖利,“连母亲都敢打了!就不怕天打雷劈!”
“打你就打你,还需要挑日子吗?”我毫不示弱地回瞪着她,“薛宁,我告诉你,从前的季清歌已经死了!以后的季清歌,你可惹不起!”
房子里的东西很快就被扔了个干净,我看着王伯,语气冰冷:“王伯,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王伯见识到我连薛宁都敢打,早就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点头哈腰道:“明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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