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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家有朵霸王花江清月小茹后续+完结

妧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辞轻轻扶了一把江清月的肩膀,淡声道:“县主小心。”江清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向了那个方向,事实证明,她没有眼花。我的天,她看到了什么?“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江清月嘟哝着,“就可以将这一幕给拍下来了。”“什么?”顾辞觉得江清月说的有些话,实在是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就是可以拍摄场景的东西。”“拍摄?”江清月无语了。是的,她为什么要和这个时代的人说新新时代的东西呢?“我的天,他们的胆子太大了吧?”江清月小声道,“这光天化日的,他们就不怕被人看到?”“这里不会有人来。通往那个院子的,也只有下边一个角门而已。我们要是从角门过去,必然会惊动他们,不然我让你上树做什么?”江清月啧啧嘴:“三观震慑。”“县主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么?”顾辞垂...

主角:江清月小茹   更新:2024-11-14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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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小茹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家有朵霸王花江清月小茹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辞轻轻扶了一把江清月的肩膀,淡声道:“县主小心。”江清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向了那个方向,事实证明,她没有眼花。我的天,她看到了什么?“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江清月嘟哝着,“就可以将这一幕给拍下来了。”“什么?”顾辞觉得江清月说的有些话,实在是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就是可以拍摄场景的东西。”“拍摄?”江清月无语了。是的,她为什么要和这个时代的人说新新时代的东西呢?“我的天,他们的胆子太大了吧?”江清月小声道,“这光天化日的,他们就不怕被人看到?”“这里不会有人来。通往那个院子的,也只有下边一个角门而已。我们要是从角门过去,必然会惊动他们,不然我让你上树做什么?”江清月啧啧嘴:“三观震慑。”“县主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么?”顾辞垂...

《世子家有朵霸王花江清月小茹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顾辞轻轻扶了一把江清月的肩膀,淡声道:“县主小心。”


江清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向了那个方向,事实证明,她没有眼花。

我的天,她看到了什么?

“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江清月嘟哝着,“就可以将这一幕给拍下来了。”

“什么?”顾辞觉得江清月说的有些话,实在是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就是可以拍摄场景的东西。”

“拍摄?”

江清月无语了。

是的,她为什么要和这个时代的人说新新时代的东西呢?

“我的天,他们的胆子太大了吧?”江清月小声道,“这光天化日的,他们就不怕被人看到?”

“这里不会有人来。通往那个院子的,也只有下边一个角门而已。我们要是从角门过去,必然会惊动他们,不然我让你上树做什么?”

江清月啧啧嘴:“三观震慑。”

“县主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么?”顾辞垂眸,看着江清月白皙优美的侧脸,声音愈发地清越好听了几分,“还这么惊讶?”

江清月诚然道:“想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她现在站得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不远处是一面墙,大概是这御花园的边界。墙的另外一边,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里边没有房子,只有一些假山乱石,看起来倒是像放置御花园杂物的地方。

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一座假山的一边,一男一女正在热烈拥吻。

女子背抵着假山,腰被男子紧紧搂着,两人之间贴得很紧很紧。

哪怕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江清月也可以感受到,那男子恨不得将那女子直接揉进自己骨血里的如火热情。

两人刚才分开了一瞬,气喘吁吁,但是不过片刻,便又亲在了一起。

也正是那一刻,江清月看到了这两人的脸。

男子是齐王燕礼,而那女子,则是卿娘,也就是如今广元帝的新宠,媚夫人。

“真……真刺激啊。”江清月的声音很小,生怕惊扰到他们一般,“怪不得那宫门口的侍卫说燕礼早朝之后便未出宫,原来是在这里行此等香艳之事。”

顾辞没有看向那边,而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江清月:“如何,县主,可算得上是一出好戏?”

“算。”江清月诚然点头。

遗憾的是,没有什么可以把这一幕拍摄下来。

“只是除了我们没人看到罢了。”江清月道,“想不到燕礼,居然这么按捺不住。”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燕礼对卿娘早就上了心。再加上最近有些失意,自然克制不住。”顾辞缓声说着,看向燕礼那边的时候,凤目中闪过了一抹显而易见的厌恶,“卿娘被悉心教导了这么多年,自然有手段。稍微使使力,燕礼便找不到北了。”

见顾辞的脸色有些不对,江清月又看向了那边,却见到了十分辣眼睛的一幕。

燕礼居然在扯媚夫人的腰带!

“他还想干嘛,这光天化日的。”江清月简直无语了,都亲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还不够吗?

不知道为什么,江清月突然想到了在王府里,还大着肚子的谢芸姝。

燕礼口口声声说对谢芸姝爱得深沉,和谢芸姝伉俪情深,但是如今这般,也倒是让人觉得讽刺了。

要是在现代,这就是典型的孕期出轨啊!

不过还好,媚夫人按住了燕礼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燕礼显然不死心,一双手依旧在不停拽着媚夫人的罗裙,但是不知道媚夫人和他说了什么,燕礼的动作顿住了。

“最难得到的才是最好的。”江清月慢吞吞,一字一顿缓声道,“媚夫人今天给了燕礼一个吻,便是让他尝到了甜头。燕礼以后,怕是更加要对媚夫人魂牵梦萦了。”

顾辞看着江清月,语气中别有深意:“想不到县主,也深谙男女情事之道。”

江清月无语凝噎。

“不过县主方才说的,最难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在下倒是很是认同。”顾辞语调深沉了些许,“对在下而言,县主便是最难得到的。也是最好的。”

江清月恍若不闻。

她这是被撩了吗?

江清月没说话,继续看着燕礼和媚夫人。

两人相对而站,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很明显,媚夫人十分淡定,而燕礼则是十分激动。

燕礼不止一次地握住媚夫人的肩膀,但是都被她给挣脱了。

随后,媚夫人一把推开了燕礼,提裙跑了。

燕礼叫了媚夫人一声,但是突然意识到这还是在宫里,便住了口。

从他愤愤放下的拳头来看,便知他很愤懑。

“估计以后,燕礼和媚夫人还有的闹。”江清月道,“只是不知道这个被皇上知道了,会如何?”

“燕礼自然是大罪,但是皇上为了皇家颜面,绝对不会让此事外传。媚夫人,必死无疑。”

听着这人冷淡的语调,就这么没有任何起伏地说着一个人的生死存亡,江清月忽然觉得,顾辞比她想象中,还要凉薄。

“你不会觉得可惜吗?”江清月道,“你培育了这么长时间的人,最终会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这就要看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若是办得好,我自会保下她。若是不好,她死,也是死有余辜。”

“你可真是心狠。”

江清月虽然说了这么一句,顾辞倒是没有听出什么指责亦或是鄙视。

有的只是客观的感叹。

顾辞冷哼一声,声音倏然变得刻薄而冷峻,若非他音色足够好听,怕是要带着嗜血的狰狞:“世界便是如此,若是不狠,自己最后落得个怎么凄惨的下场,还未必呢。”

顾辞的确有很多秘密,可能比她想象中,还要多。

“与其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不如想想眼前的事情。”顾辞话锋一转。

“啊?”江清月愣了。

“比如说,怎么下去。”顾辞指了指二十多米高的地面,“景深已经离开了,没剑给县主用了。县主若是直接跳下去……”

江清月的嘴角抽了抽,她要是直接跳下去,顾辞晚上就可以吃人肉包子了。

顾辞好整以暇地摇着折扇:“不如县主求我,我倒是可以抱县主下去,我很乐意为县主效劳。”



话落,堂上的大臣们皆惊呆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女子提出和离请求的。

而且这……还是要和齐王殿下和离!

“江清月!你不要胡闹!”燕礼也是瞠目结舌,怎么都没想到江清月竟然会这么说!

因为一点子家事丑闻闹得人尽皆知就够丢人了,这女人还竟然……

江清月不理会燕礼,接着道:“不瞒皇上,臣女在齐王府的生活实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吃的是残羹剩饭,受的是下人责辱。臣女自知咎由自取,并不怨恨齐王。只是此次为人所害,连累的是皇家声誉!臣女实在惶恐,不敢继续忝居齐王侧妃之位,望皇上恩准!”

江郴听到江清月这么说,登时勃然大怒,冲着燕礼痛心疾首道:“齐王殿下!我将女儿嫁给你,你倘若不喜,好吃好喝养着她不就好了?我女儿的陪嫁也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不曾想你竟然这么待她?还让她如今受此屈辱?”

自己家里的事情被江清月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了老底,燕礼面容羞愧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他诚惶诚恐地看着广元帝:“父皇,儿臣知错!儿臣日后一定好好对待江清月,绝不会再发生此次之事!”

和离可以 ,但必须是由他提出,由江清月提出不行!

“皇上!”江郴适时跪下老泪纵横,“还望皇上为小女做主!”

隔得很远,江清月看不到广元帝的神情。但是他许久都没有说话,状似在沉思。

“齐王!”许久,广元帝开了口。

“儿臣在!

“你保证以后会好好待你的侧妃?”

江清月眉头一皱。

果然,皇上不会答应!

“是!“燕礼一个字,说得铿锵有力,毫不迟疑。

然后广元帝看向了江清月:“江侧妃,朕知你心里委屈,但朕念你对齐王用心至深,给你们重修旧好的机会。你跟齐王回府,若是他依然待你不好,你大可告诉朕,朕会为你做主!”

江清月死死抿唇,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是“字。

天家威严不容有损,没有人会同意她小小女子的和离请求。

“这件事到底是谁想要陷害江侧妃……”广元帝又开口了,“顾辞,你去查这个事情,务必查得水落石出!”

“是。”

“谢皇上。“江清月语气淡淡。

这么长的时间,听了这么多的争论,广元帝早就乏了。于是起身,当先离开。

突然,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的喊叫声传来:“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还没跨出殿门口的大臣们全都走了回来,朝着皇上的方向涌了过去,江清月也被大部队带着,挤到了那边。

“皇上……皇上没气儿了!”

“糊涂东西,胡说什么!”大太监在刚刚说话的小太监脸上就是两个巴掌,“滚出去领八十大棍!”

旁边不少宫女和太监们都哭了起来。

江清月看着广元帝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巴皮肤发绀,和她以前见到的一个伙伴休克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她立刻跑了过去,将两个小宫女拽到一边,对顾辞道:“把皇上上半身衣服解开。”

“江清月,你想做什么!”那大臣的胡子几乎要飞到天上去,“皇上岂容……”

“想让皇上活命就闭上你的嘴!”江清月手指探着广元帝颈间脉搏,另一只手扒开的他的眼皮观察着他的瞳孔。

顾辞已经将广元帝的上半身衣服解了开来。

“全部解开!”

“这不合规矩啊!”大太监一听慌了,“江侧……”

江清月再不理会他们,拽着广元帝的明黄色里衣,用力一撕,广元帝的胸膛暴露了出来。

“大胆江清月,你竟敢对皇上大不敬!”

江清月麻利地将扯下来的一块儿布料团成团,一掷,精准地堵住了那个聒噪大臣的嘴。

随后江清月双手在广元帝胸口,均匀地用力按压。

“太医不在,现在只有我能救皇上。谁再聒噪,耽搁了救皇上的命,到时候就去给皇上陪葬!”

说罢,她捏住广元帝的鼻子,掰开嘴巴,人工呼吸了两次。

所有人在见到江清月这个动作的时候,都震惊了。

她……她竟然对皇上做出此等……

江清月一边在胸口按压,一边观察着广元帝的脸色,一边做人工呼吸。

好几个循环过去了,广元帝都还没有醒。

“快点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处死!”胡子大臣的脸色已经铁青,“此女公然冒犯皇上,竟然对皇上行如此秽乱……”

“咳……”广元帝突然咳嗽了两声,众人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江清月俯身听着广元帝的心跳,感觉差不多了,才抬头,将广元帝的外衣重新拢好。

广元帝睁开眼,眼神迷蒙。

而太医此时,终于姗姗而来,放下药箱,立刻给广元帝把脉。

“啊,皇上是刚刚恢复脉象?真是奇迹,奇迹啊!”那太医连连朝着皇上磕了三个响头,“臣来迟,皇上恕罪!幸好有贵人相助有惊无险,否则臣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广元帝在燕礼的搀扶下坐了起来,靠在燕礼肩膀,还没有什么力气:“是……是谁救了朕?”

燕礼神情十分复杂,看向了江清月:“禀父皇,是江侧妃。”


“幸好大小姐过来,否则夫人真是……”张嬷嬷有些说不下去了。


“这个府里,谁会对母亲这样?也只有她了。”江清月冷哼一声。

“那大小姐怎么知道是大夫有问题?”张嬷嬷追问道,“奴婢们之前也怀疑过,但是每个大夫都这么说,奴婢们也不得不信了。”

江清月笑着扫了一眼张嬷嬷:“有没有问题的,我开始也只是怀疑。但是人啊,不禁吓,吓着吓着这结果不也就出来了么?”

说着,江清月扬了扬手里的纸,又看了一眼在床上昏昏欲睡依旧未醒的阮氏,语气变得柔和了几分:“你们好生照看着母亲,我会再请靠谱的大夫过来。”

张嬷嬷立刻应是。

江清月拿着那一沓纸,大步出了院子。

绣儿满怀敬意地看着江清月,觉得今日江清月的办事手段,果断而又干脆,而且还找出了她想要的结果,实在是令人敬佩。

彼时,叶氏已经醒来了。

她靠在江郴怀中,脸上带着柔柔弱弱的眼泪,正轻声细语的,不知道在和江郴说些什么。

一见到江清月过来,惊恐和不安的情绪立刻爬上了叶氏的脸颊,仿佛江清月是什么恐怖之极的魑魅魍魉一般。

“醒了?”江清月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对着那几人嘿嘿一笑,“醒了正好,我们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

江郴目光沉沉地看着江清月,问道:“你刚才说过的,只要我休了叶姨娘,你就放过她,可还算数?”

江清月一只胳膊掸在桌子上,撑着下颚,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江郴:“那将军考虑好了?”

“我可以休了她。”江郴道,“但是莹儿必须留在将军府。”

江清月瞥了一眼江莹,江莹缩着脖子,看起来一副畏惧至极的样子。

不敢和江清月对视,江莹只是拉着叶氏的手。

刚才父亲已经说过了,明面上是休了母亲,但是实际上是将母亲送下乡下的庄子里避一避风头,等到这段时间过去了,再将母亲给接回来。反正江清月在齐王府,很多事情也不一定知道。

而她,因为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不能离开将军府。

江清月没有立刻回答江郴的话,因为她听到院中传来一阵清浅的脚步声。

帘子掀开,一道白月光伴随着冷梅香而来。

江清月眉梢一挑,直接问着顾辞:“顾世子,皇上怎么说?”

顾辞走过来,在江清月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放下一张黄色的薄纸:“这是皇上手谕,说此事全权交由县主处理。”

江清月拿过那张纸,打开一看,上边的笔体苍劲有力,下边还有广元帝的印章,诚如顾辞所言。

“很好。”江清月勾唇一笑。

江莹眸光闪了闪,立刻道:“大姐,刚才你说过的,要是父亲休了母亲的话,你就饶过母亲一条性命!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江郴也看向江清月,虽然他没有发言,但是江清月却能读懂他深沉眼眸中藏有的意思。

不错,她刚才是那么说的,只是现在……

顾辞俊眉微挑,显然不知道江清月居然开出过这个条件。

难道是他估计错了?顾辞想着,这小丫头变得心慈手软了?

江清月将那张黄色的纸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左看看右瞅瞅,仿佛上边长出了花一般。

“喂,江清月,你倒是说话啊!”江莹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她需要江清月给个说法给个决断,这样像是哑巴一样是怎么回事儿?这不是折磨人么!

“将军。”叶氏柔柔弱弱地拽着江郴的袖子,轻声细语道,“妾身怕是再也不能侍奉将军了。妾身有罪,妾身鬼迷心窍,大小姐想来是不会放过妾身了,妾身只能来年再伺候将军了……”

叶氏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边有些泣不成声,更是仿佛将江郴的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月儿!”江郴十分不悦地叫着江清月的名字,“你入宫去和皇上复命,将刚才说好的事情原封不动地告诉皇上!”

江清月眨眨眼,颇有些疑惑:“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自己开出的条件,难道你忘记了?”江莹又开始吱哩哇啦地咋呼了,“难不成你要出尔反尔?”

“嗐,刚才说的事情现在怎么算的了数呢?”江清月摆摆手,“我如果将叶姨娘五马分尸,行吗?”

“自然可以。”顾辞微微颔首。

叶氏一听到这个可怕的词语,瞬间狠狠攥住了江郴的胳膊,再次泪水涟涟:“将军……”

“江清月!”江莹“腾”地一下站起来,大步走到江清月边上,“你不是说要放过我母亲的吗?我们都已经答应了你的条件,你怎么还能苦苦相逼呢?”

而此时,又进来了两个婆子,手中拿着几个包袱,口中道:“将军,夫人,我们都已经收拾好了,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启程?”

但是转而看到房中多了几个人,两个嬷嬷面面相觑,明显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儿。

“哎呦,动作这么快啊,都收拾好了?”江清月走过去,拍了拍那两个嬷嬷手里的包袱,“这么重啊,想来里边值钱的东西不少吧?”

话落,江清月一把拽过那几个包袱,直接扔在了地上。包袱散开,里边的东西掉落在地,金银珠宝银票绸缎,全都是值钱的。

江清月啧啧嘴:“没看出来啊,叶姨娘倒是打算地挺好的,怕自己出了将军府以后没好日子过,拿了这么多值钱的东西?”

叶氏的小脸已经血色尽褪,变得煞白。

“将军府的财力也比我想象中多得多啊。上次被我拿走了价值六万金的东西,还能有这么多。”江清月摇摇头,“怪不得我母亲那里连请大夫的银子都没有,感情全跑到叶姨娘这里了啊!”

江郴眉头一皱:“月儿,你说什么?你娘……”

“我娘都要死了,你还不知道吧?”

听到江清月这么说,江郴直接从也叶氏床头站了起来,动作太快,使得叶氏的头狠狠撞在了下边的翠玉枕头上,撞得她一阵眼冒金星。

“看父亲的表现,倒是还很在乎我娘这个发妻啊。”江清月冷笑一声,甩了甩手里握着的几张纸,“那父亲就好好看看,这些上边写的是什么。如果看完之后,将军还打算保这个蛇蝎女人的话,我保证,整个护国将军府,以后都别想好过!”



帝王为了保全皇家颜面,根本不会顾忌寻常草芥的死活。更何况她现在众矢之的,所有证据桩桩件件指向她,她却一点儿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都没有!

现在她要是说是江香所为,没有任何益处,反而多加了一个“诬陷他人”的罪名。

“皇上,臣女冤枉!”江清月挣扎着,不让那些禁卫军将自己拖走,“倘若皇上真的相信死能明志,臣女也愿一死以证自身清白!”

“混账!死到临头还嘴硬!”胡子大臣广袖一甩,“皇上,对于此女,非凌迟处死不能解恨!”

越来越多的禁卫军过来把她朝着外边拖,江清月盯着他们腰间的佩剑,作势就要拔出来。

反正都是死,那就多拉几个垫背的,大家一起死!

尤其这个长胡子的,她第一个就把他大卸八块!

想着,江清月直接朝着那柄剑扑了过去。

下一刻,一个果子凭空飞了过来,直接将那名禁卫军击倒,江清月扑了个空。

“皇上,臣有一言。”一个清越的男声突然响起。声音虽不浑厚,却荡在整个大殿之中。

旁边的禁卫军们住了手,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了前边。

一人自偏殿走出,锦袍光滑流滟,似披光而来。

他手里拿着一柄不合时令的折扇,一下一下缓缓扇动着。

“顾世子!”下边的大臣们皆是拱手一礼。

“各位大人有礼。”顾辞收了折扇,还了一礼。

广元帝看着顾辞:“顾世子有何话说?

江清月猛然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不知道他是不是要为自己说话。

“辞有一法,或可证是非。”

江清月闻言,眼睛一亮。

她定定地看着那锦衣男子,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法子,但只要是法子,她就愿意试!

“哦?”

“药入体内,经奇经八脉。既然江侧妃口口声声说被人下了迷药,现在还不够十二个时辰,可派太医为江侧妃把脉,看脉象是否有迷药残留便可知。”

下边大臣们闻言,窃窃私语了起来。

广元帝沉吟片刻:“这倒是个法子。顾世子,你去。”

顾辞道了声“是”,便下了台阶,朝她走了过来。

脚步愈近,江清月愈能看清楚他清冽的面容,淡薄的眼神。

这是一个宛如画中仙一样精致好看的男子。尽管他的气质淡漠疏离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他刚刚说的法子,给了她生存的希望。

他在她身前一步站定,微微弯腰,墨发随着他的锦袍倾泻而下,一股淡淡的梅香萦于江清月鼻端,清冽的声音自他唇边溢出:“伸手。”

江清月抬手。

两人离得很近,江清月可以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眼睫。

道了一声“冒犯了”,顾辞便握住了江清月的手腕。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江清月没忍住一个哆嗦。

顾辞冰凉的指尖在她腕间动了动。

江清月有些紧张,几乎连呼吸都不会了。

这是她的最后一个机会了。

大殿内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在等着顾辞的一个诊断结果。

良久,顾辞放开了江清月的手。

江清月抬眸望着他,吞了吞口水,像是在等宣判一样。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数十双眼睛都聚于顾辞身上。

“脉象来看,江姑娘确实服用过迷药。”

话落,江清月闭眼,松了口气。

好了,一切都解释清楚了。

毕竟没人蠢到和人偷情还要先用迷药迷晕自己的。

“顾世子,您当真诊断清楚了?”那个讨人嫌的胡子大臣又说话了。

江清月猛然看向他,身子一动,燕礼突然拽住了她的衣袖。

“别在殿前失仪!”

这死老头子是见不得她好吗?不说话没人拿他当哑巴!

“大人要是不信,大可再传太医前来。”顾辞不多言,“唰”地一声打开了折扇,迈步上了金玉台阶。

“臣不敢。”皇上素有头疼之症,在顾辞的调养下才有起色。况且顾辞是浮生山回来的人,他不敢怀疑顾辞的医术,“只是刚刚那婢女所言……”

顾辞清冽的声音自上首传来,沉稳有力地回响在所有人耳边:“要是心中先入为主,断定江侧妃与人有私,那些物品自然是铁证。但是在辞看来在,这些皆是身外之物,被人偷走用来诬陷江侧妃也未尝不可。毕竟能将迷药下给江侧妃,能将男人送到江侧妃床上,偷走这些东西,还不轻而易举么?”

顾辞说着,扇面遮住了脸,哼笑一声。

他的笑声轻蔑而又不屑,似乎是在嘲讽大殿内这一众迂腐木讷的大臣。

“好了。”广元帝一挥手,让堂中禁卫军退下,对燕礼道,“既是误会,你带你的侧妃回府,好生安抚。”

燕礼抿唇,道了声“是”

这是父皇赐给他的侧妃,哪怕他千不甘万不愿,也要遵从。

江清月想着个中种种,突然又道:“皇上,臣女有一请求,还望皇上恩准!”

广元帝没有立刻回绝:“你且说来听听。”

江清月深吸一口气:“臣女入齐王府后,眼见齐王与王妃恩爱和睦伉俪情深,便知自己不该介入这段感情招人嫌恶。以前所为都因臣女为满一己私欲而胡作非为,现在臣女已深刻反省痛改前非,所以臣女希望皇上……”

江清月一顿,俯首:“希望皇上能恩准臣女与齐王殿下和离!”


江清月抿了抿嘴唇,突然笑了一声:“顾世子真是越来越让我大开眼界。”

“嗯?”

“油嘴滑舌和生性凉薄,两个截然不同的词,竟然能同时出现在世子身上。”

顾辞叹息一声:“在下一片真心,县主却说油嘴滑舌,当真使人伤心。”

他唇角带笑,眸光凉薄,脸上带着些许苍白的病容,却一点儿伤心的神色都不见。

“不然县主觉得,在下为何会待县主如此与众不同?”

“我哪儿知道。”江清月很是警惕地看着顾辞,“你肯定别有目的。”

顾辞这个人,太过让人看不透,她确实猜不到。

“县主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好让在下图谋的?”

江清月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确实没有。但是我也确实想不通自己身上有哪里值得顾世子喜欢。”

顾辞身形微动,换了个姿势,依旧那般的随意散漫,却离江清月近了几分:“心仪便是心仪,哪里说得清楚?要是当真说的明明白白,那便是真的别有目的了。”

江清月眉头一蹙,正欲开口,便听外边传来了景深焦急的禀报声:“世子,皇上和齐王来了!”

皇上?这大半夜的……皇上来这里干什么?

江清月愣了一瞬,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便直接起身,正欲离开。

外边已经传来了景深景宁给广元帝见礼的声音,要是这个时候出去,必然会和广元帝撞上!

江清月环视了一圈这房间,房间虽大,却一个藏身之处也无,她能去的,只有那床榻和温泉池子了。

想也不想,江清月直接走向了那温泉池子,正欲往池子里边跳,却被顾辞一把拽住。

“你能在里边呆上片刻,你还能呆许久?”

“那怎么办?”江清月压低声音,听到外边广元帝和景深说的话,似乎下一刻,广元帝就会推门进来。

顾辞俊眉一挑:“要是县主求我,在下倒是可以帮这个忙。”

“求你?”江清月眸光瞬间冷冽了下来,“算了,我还不如出去和皇上打个照面。”

“若是被皇上看到,只怕县主再也见不到明天的晨光了。”顾辞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但是却听得江清月愈发的紧张了几分。

话落,顾辞再次开口:“皇家颜面不容有亵渎。先前那次,县主是被人陷害,但是这次要是被皇上亲眼看到,尽管县主和在下并无任何不堪之事,也怕是无人会相信了。”

伴随着外边脚步愈近,江清月心跳更快了几分。

“你若是不帮我,一并被看见,你也脱不了干系!”

“在下无妨,但是县主尚有齐王侧妃这个身份。被皇上看到,在下最多被责问几句,但是县主……那就是性命问题了。”

江清月死死抿唇,这是古代,皇权滔天,任她如何天不怕地不怕,也无法和皇权作对。

房门传来了吱呀声,已经打开了一条缝隙。

见江清月死死抿着唇,满脸都写着倔强,依旧不肯出声请求,顾辞轻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也罢。”

接着,江清月感受到一只手臂拦在了自己腰上,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顾辞带着落到了床上,然后帷幔纱帐掉下。

此时,房门被人被人打开,几人踏进房间。

江清月正欲出声,顾辞一根手指却抵在了她唇边,阻止她说话。

燕礼一进来,见到的便是拂动的帐幔,并未看到任何人。

“顾世子。”燕礼一拱手,便见顾辞扬起帐幔一角,露出半张脸来。

“齐王殿下。”顾辞的声音懒懒的,带着些许如梦初醒的沙哑倦慢,“不知齐王大驾光临,请问何事?”

“齐王府进了个贼人,盗走了一件宝物,礼是出来寻的。”燕礼说着,抬眸朝着帐幔处张望,却见几层帘幕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顾辞扬眸:“与我何干。”

燕礼桩子似的站在那里,半晌不语。

“齐王怀疑本世子是那贼人?”

“礼不敢。”燕礼一拱手,“只是齐王府有守卫看见那贼人好似来了武威王府,所以礼才冒昧前来打扰。”

一听到燕礼这么说,江清月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知道了,必然是有人看见了她来武威王府,所以燕礼是来“捉奸”了!只不过用了这么个抓贼的由头罢了。

心下一动,江清月愈发紧张了几分。

顾辞突然握住了江清月的手,冰寒的感觉传来,却莫名给江清月带来一种安心感。

“那便请齐王去和父王商议。”顾辞的声音依旧懒懒的,“这种事,本世子向来懒得理会。”

燕礼微微勾唇:“武威王府别的地方都找过了,只有顾世子这里,还未曾找过。”

顾辞轻笑,带着十足的轻蔑与不屑:“本世子这里并无异样。”

“只是……”燕礼盯着那帷帐,朝前迈了一步,“不知世子帐中,是否还有旁人?”

“混账!”顾辞怒呵一声,抬手扬起一阵掌风,逼得燕礼不得不后退一步才定住身形,“本世子的私事,齐王也想窥探一二么?”

“礼并非此意。只是府中贼人恰巧也为女子,所以……”燕礼这个意思,大有不见到帐中人不罢休之意了。

“哦?”顾辞轻笑了一声,“区区一小女子竟然能从齐王府中盗出珍宝。殿下与其费这个功夫在这里搜查,还不如回去好好调教自己府中侍卫,免得传出去贻笑大方。”

“顾世子说的是,礼自当遵从。只是这次的贼人,礼还是要找的。”

帐中的江清月额头渗出了一丝薄汗,燕礼这人,竟然如此纠缠不休!

必然是笃定了她在这里,否则也不会顾辞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不走。

“齐王。”广元帝也从外边走了进来,“可是找到了?”

“别处都找过了,只有顾世子的房间。”燕礼朝着广元帝一拱手,看向了顾辞的床铺,“父皇,顾世子向来不近女色,如今这般,实在是太过反常。”

顾辞轻笑一声:“难道本世子看上了哪名女子,还要和齐王殿下报备不成?”

“事出反常必有妖。”燕礼现在几乎笃定了江清月就在顾辞的床榻之上,厉声道,“还请父皇下令,搜查顾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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