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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掉马后,我改嫁了沈琅阿琅全文

丁丁猫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你一直都是知道吗?知道我和沈琅这三年。知道我自以为是的把他当成是夫君,知道那日他慌乱的说不认识我,那我,那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呢?算是沈琅公之于众养在外面的外室?还是你们所有人都知晓的,他手里随随便便就可以丢掉的玩物。但我终究没有问出口,说出来,就显得太廉价,太下贱。到底重不重要这样的话,从一个玩物嘴里说出来是很可笑的。答案不用问都很明显,我之于柳小姐,之于沈琅,就是这样的玩物。她不是在试探我,她只是在提点我,该有些自知之明。鼻腔酸涩的要命,但我不敢在此刻落泪,我说奴婢听懂了。柳小姐满意的点了点头,可她却没有就此放过我,她玩味的笑了笑,然后朝我伸出手掌表情狡黠:“既然听懂了,就把偷我的东珠还回来吧?”柳小姐的嫁衣材料全是从京城运回...

主角:沈琅阿琅   更新:2024-11-20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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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琅阿琅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掉马后,我改嫁了沈琅阿琅全文》,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你一直都是知道吗?知道我和沈琅这三年。知道我自以为是的把他当成是夫君,知道那日他慌乱的说不认识我,那我,那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呢?算是沈琅公之于众养在外面的外室?还是你们所有人都知晓的,他手里随随便便就可以丢掉的玩物。但我终究没有问出口,说出来,就显得太廉价,太下贱。到底重不重要这样的话,从一个玩物嘴里说出来是很可笑的。答案不用问都很明显,我之于柳小姐,之于沈琅,就是这样的玩物。她不是在试探我,她只是在提点我,该有些自知之明。鼻腔酸涩的要命,但我不敢在此刻落泪,我说奴婢听懂了。柳小姐满意的点了点头,可她却没有就此放过我,她玩味的笑了笑,然后朝我伸出手掌表情狡黠:“既然听懂了,就把偷我的东珠还回来吧?”柳小姐的嫁衣材料全是从京城运回...

《夫君掉马后,我改嫁了沈琅阿琅全文》精彩片段


所以你一直都是知道吗?

知道我和沈琅这三年。

知道我自以为是的把他当成是夫君,

知道那日他慌乱的说不认识我,

那我,那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呢?

算是沈琅公之于众养在外面的外室?

还是你们所有人都知晓的,他手里随随便便就可以丢掉的玩物。

但我终究没有问出口,

说出来,就显得太廉价,太下贱。

到底重不重要这样的话,从一个玩物嘴里说出来是很可笑的。

答案不用问都很明显,我之于柳小姐,之于沈琅,

就是这样的玩物。

她不是在试探我,她只是在提点我,该有些自知之明。

鼻腔酸涩的要命,但我不敢在此刻落泪,

我说奴婢听懂了。

柳小姐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她却没有就此放过我,

她玩味的笑了笑,然后朝我伸出手掌表情狡黠:

“既然听懂了,就把偷我的东珠还回来吧?”

柳小姐的嫁衣材料全是从京城运回来的珍稀料子,每一样都有市无价。

无论是细丝金线,还是点缀的珍珠,少了哪一样都没人赔得起。

更不要提头面上坠着的那颗,价值连城的东珠。

而现如今,那颗东珠丢了,她说是我偷的。

“我知道,你这样的出身,是没见过这些华贵之物的,如今见了便想着占为己有。”

她话也说的一语双关,意有所指,

“不是你的东西,偷走了也得还回来。”

我浑身上下都冰凉彻骨,只能无助的一遍一遍苍白的陈述:

“我没有拿,不是我。”

4

柳小姐似乎是很满意我这个反应,连笑容里都带着些怡然自得,

就像猫抓老鼠,总要看猎物露出胆怯恐惧的表情来,才肯一口咬死。

她不会不知道,肖想着将军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恐怕连给沈将军做妾都不够格吧……”

不是的,不是的。

我又想开口,想反驳,想证明。

可沈琅的那句话像是一柄枪刺穿了我的心脏,所有血液都无法再流动,

稀薄的氧气快要无法支撑呼吸,

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这一秒里我又好像回到了祠堂,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被无数次千夫所指,

被无数次欺辱责骂的时候,

诬陷栽赃我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从来就不会有人相信我。

现在连这世上唯一一个会站在我身边的人,也终于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我的清白,在这场游戏里成了最无关紧要的一个环节。

这下我才明白,身份的悬殊原来不仅仅是贫富的差距,

不是她锦衣华服而我褴褛素衣,

不是她珠钗首饰而我一支木钗,

也不是她能嫁给大将军而我只能配村夫。

是她轻而易取就可以凌辱我的人格,毁掉我的清白。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我就会被千夫所指。

我不是兔子,我不是玩物,

我在他们这样的人的眼里,

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那天小姐开恩,只罚了我二十个手板,就叫管家把我赶出了府。

和来时一样,我双手空空的来,此刻也双手空空的走了。

可我知道我失去了很多东西,

心脏空洞的想被人掏走了一大块,呼啸而至的风穿堂而过。

王婶子悄悄来送我,问我要回家去吗?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我说不回了。

我哪儿还有家呢?我什么也没有了。

王婶子又说,现在城里也没有什么好做工的活计,还是回去等着阿琅回来,安生过日子吧。

她说完我就开始笑,>
一颗东珠于她而言可能只是头面上的装饰,是鞋面上的坠子,

可对于我来说,则是永远都无法负担的起的金贵物件。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自证,想要证明我根本没见过那颗珠子。

但无论怎么陈述,怎么解释都像是在辩驳。

柳小姐既没有找人来对证,也没有命人去找那颗东珠,她只是反应平平的看着我。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直到沈琅出现在门口,我才意识到。

有没有那颗珠子,其实也不要紧,

她只是,

只是想逼沈琅做出一个选择而已。

奇怪的是,沈琅出现之前,

我明明焦急的,仓皇的想要解释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他站在我身后的那一刻,我忽然就不想说了,

或许是因为这是个针对我的低劣陷阱,

或许是他们又一次,再一次的把我当成了赌注、玩物。

也可能是因为,我不想听到沈琅的答案。

我害怕他轻而易举的相信了我是个小偷,

怕他脱口而出是我不想听到的答案,

怕我真的对他来说连一丁点的分量都没有,

那我就太可悲了,我的一切付出和喜欢都将变得廉价而可笑。

这个瞬间里我突然就想起来,我和沈琅成婚的第一年,也有一次,

是陈大娘家丢了个玉镯子,非要说是我拿的,

街坊邻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我手脚不干净,没爹娘教养。

那会儿我也是急的直哭,是沈琅拽着我叫了所有村里的人去了祠堂,

要陈大娘当着所有人的面找出证据来。

他站在我身前,胸背挺得很直,言辞凿凿:

“既然是你说偷了,那你便找出证据来,总不能你青口白牙的就污蔑了莺娘。”

“若是你没有证据,正好大家都在,你要跟莺娘道歉。”

那是我第一次,第
>乡里的小姑娘媳妇们,没一个不羡慕我的。

只一点,沈琅在外面忙,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

婶子见状欲言又止,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说自己是多虑了。

直到我们一起背着行李进了柳府,听到路过的小丫鬟叽叽喳喳的议论,

婶子凑过来狐疑的小声问我:

“莺娘,真是巧嘞,这柳小姐的姑爷,也叫沈琅?”

沈琅是我在山上捡的男人。

他是外乡人进山打猎,被野兽攻击受了伤,

被我带下山后,养了足足三个月才好。

醒来后他就赖上了我。

说自己无父无母,平日里就做些体力活,被我救了无以为报,非要留在我身边帮我做活儿。

我拗不过他,只好应了。

沈琅人长得倒是俊俏,就是不怎么爱说话,总是沉默着干活儿,

堆成小山的柴火,永远满满当当的水桶,摆成一排放在门口的野鸡野兔,

还有搭在院子里,从镇上新扯的时兴布料子。

他这个人,喜欢也是润物细无声似的,不着痕迹的入侵我的生活。

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生了感情,后来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亲。

可我从不知道他家是什么地方的,也没问他成日里去外乡做什么活计。

成婚的第二年他就忙起来,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好在,

好在他还是很听我的话,还是舍得把所有的钱都给我花。

“一样?真是缘分呢。”

我悄声跟婶子说,完全没把新姑爷的名字和沈琅联系起来。

柳大人在京中都有官职,是了不起的大官儿,他的女婿自然也是人中龙凤,

而沈琅?

沈琅不过是个乡野村夫,打打猎砍砍柴,没什么大志向的。

除了名字,他们再不会有什么相同的了。

2

我在心里盘算着,等这两日不忙了,

我就要拿着钱去找城
里的秀才写一封信,问问沈琅今年还回不回来。

可嫁衣绣到第三天,我还没抽出空来去写信,

柳小姐的未婚夫婿就回来了。

那日我和一群绣娘们正好从花园过,我没注意看路一头撞到了柳小姐,

“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还不赶紧滚下去。”

我没来得及呼痛就连忙退到人群里。

周围绣娘们正小声叽叽喳喳的议论:

“听说是京中的大将军呢……”

“……柳小姐命可真好。”

我也好奇,悄悄抬头看,

柳小姐身边那人一身甲胄,凌厉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

但此刻他正垂着头,温声问她有没有事,

那一瞬间如同一盆冷水对我兜头泼下,从发丝到指尖都是冰凉的。

真巧啊,

我想这可真巧,

柳小姐的未婚夫,怎么同沈琅长得也一样。

“莺娘,快走啊?傻站着做什么?”

我是想扯出一个笑来的,但手脚都麻了,连个笑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沈琅还没走远,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的回了下头。

我站在一群绣娘里其实并不起眼,他找了一会儿眼神才定格在我身上。

我说不清那个眼神是什么含义,

是慌乱,无措,紧张还是愧疚?

我只知道,他看过来的那一瞬间,

我的心脏终于结结实实的彻底沉了下去。

他就是沈琅。

不是从外面回来,从袖子里掏出木簪插在我发间,温声说日日想念娘子,所以亲手雕了把木簪带回来给我的沈琅。

不是穿着粗布麻衣,却要给我买新料子做新裙子,还要安慰我说娘子就该配这世上最好的那个沈琅。

是柳小姐日日羞红了脸念叨的将军,

是丫鬟们嘴里气宇轩昂的新姑爷,

是我日夜赶工,绣的那件攒金丝蜀锦的喜袍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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