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栀段司煜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甩掉团长去高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生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丫头,翅膀硬了是不是!不让你靠你偏要考!看我不打死你!”楚盼爸搓烟条的手顿住,换成了鸡毛掸子狠狠过来抽了楚栀几下!“等等!听我说完!”楚栀死死地抓住鸡毛掸子。“我的意思是我去高考,考上了让弟弟去!”在一旁看戏的楚光宗一听有他的事,嘴角撇了下来:“老子才十七岁,字都认不全,读什么大学?”“现在恢复高考,是个好时机,光宗不想做第一批大学生吗?”楚栀十分有耐心地说道。她手指掐进掌心,用痛意来压住了自己颤抖的身体。三人闻言都愣了愣,楚盼妈抱拳掂量了片刻:“要是盼儿真考上了,光宗去读那也挺好,第一批大学生说出去多有面啊?要是考不上也不亏。”楚盼妈说着说着开始眉飞色舞起来,仿佛已经看自己儿子学成归来的样子。“这顶替上大学能那么容易?”楚盼爸...
《重生七零,甩掉团长去高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死丫头,翅膀硬了是不是!不让你靠你偏要考!看我不打死你!”
楚盼爸搓烟条的手顿住,换成了鸡毛掸子狠狠过来抽了楚栀几下!
“等等!听我说完!”楚栀死死地抓住鸡毛掸子。
“我的意思是我去高考,考上了让弟弟去!”
在一旁看戏的楚光宗一听有他的事,嘴角撇了下来:“老子才十七岁,字都认不全,读什么大学?”
“现在恢复高考,是个好时机,光宗不想做第一批大学生吗?”楚栀十分有耐心地说道。她手指掐进掌心,用痛意来压住了自己颤抖的身体。
三人闻言都愣了愣,楚盼妈抱拳掂量了片刻:
“要是盼儿真考上了,光宗去读那也挺好,第一批大学生说出去多有面啊?要是考不上也不亏。”
楚盼妈说着说着开始眉飞色舞起来,仿佛已经看自己儿子学成归来的样子。
“这顶替上大学能那么容易?”楚盼爸拿起烟包好抽了一口,烟雾缭绕呛得楚栀只想咳嗽。
“你忘了,段司煜可是团长。”
“他能听咱们的帮忙?上次找他介绍个工作给你弟都不乐意。”楚盼爸冷哼一声。
楚栀努力扯了点笑意出来:“现在肯定不能让段司煜知道,说不定他还会举报咱们,等我和他的婚事稳了,到时候他就是光宗真正意义上的姐夫了,这点小忙他怎么会不帮。”
这时,楚盼爸的脸上才有了笑意。
三人都觉得这方法可行,乐得合不拢嘴。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给自己弟弟谋条路子。”楚盼妈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甚至拉过楚盼的手拍了拍苦口婆心:
“那段司煜条件顶好,你嫁过去就是享福,读大学能比得上吗?”
“你努力复习给你弟考个好大学,等你弟毕业回来,你面子上也有光不是?在婆家腰板也硬。”
“你要记住,我们都是为你好。”
两辈子下来,她对自己父母的品性了解得清清楚楚,嘴上说着为她好,每一件事都在牺牲她。
楚栀僵硬地笑了笑:“那我回来复习吧,不然被段司煜发现了就不太好了。”
“对对对,你今晚就搬回来吧省得耽误时间复习,段家那边我去说。”楚盼妈急不可耐地先比她去了段家。
晚上,楚栀把东西都收拾妥当,白天鸡毛掸子的痛感还未消散,她爸力气重,估计打肿了。
楚栀缓缓把一层层衣服脱下,掀起袖子露出赤膊,果然红痕高高地肿了起来。
“怎么回事?”
段司煜推开了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他不由得皱了皱眉毛。
楚栀放下袖子淡淡道:“没事,我爸打的。”
“怎么可能,楚叔叔看起来很疼你。”
楚栀一家在段母段司煜面前,一直掩藏得很好。
“不信,就别问。”
今天楚栀发红的眼光闪着泪光,勾起了段司煜心底的一丝异样,他好像有些心疼了,罕见地没和她吵架,只是叹了一口气:“坐好,我去拿药。”
这个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楚栀收拾的,段司煜翻箱倒柜了半天,楚栀拎着为数不多的行李过来,从侧边的袋子里拿出了一个药盒,塞进了包里。
段司煜的目光落在他行李上瞬间警惕了起来:
“你去哪?”
“离开这。”
被渣男贱女虐身又虐心,心灰意冷的楚栀投河自尽。
没死成,一睁眼回到977。
她还没和段司煜结婚,一切都来得及。
重活一次,楚栀决定甩了上辈子的狗男人,一心高考,投身爱国行列,远离这把她伤得千疮百孔的地方。
上一世, 她对他死缠烂打, 他弃之如敝履。
这一世,她对他冷若冰霜,他却至死不渝。
......
977年,军区总医院。
楚盼刚从黑暗中醒来,明晃晃的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不是段团长的未婚妻吗?怎么不给她安排病房?要和我们挤医院大厅?”
“听说她伤了段团长的青梅咧,人段团长现在围着他的小青梅急得团团转,哪有空管她。”
“哎哟,那还真是活该。”
......
楚盼微微转头往话音方向看去,说话的俩人纷纷闭上了嘴。
“楚同志,你醒了。”护士过来换掉已经见底的药水。
她居然没被淹死?
楚盼看着挂瓶上的日期,猛然一惊,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哑声问:
“小同志,现在是几几年?”
护士弯了弯眼睛:“怎么晕傻了?现在是977年8月2日。”
977年,她还没和段司煜结婚,一切都来得及。
楚盼还没从重生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阵哒哒的军靴声由远及近,听起来很急切。
段司煜一身严肃军装,面色严峻,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与楚盼记忆中十年前的模样重合,她屏住呼吸不敢看向眼前人。
“她怎么样了?”段司煜语气冰冷至极,带着微微怒气。
小护士答道:“楚同志只是吓晕了,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话音刚落,楚盼只觉得自己手臂吃痛,针头被硬生生扯出来,血管开始冒血。
“疼!”楚盼忍不住开口。
段司煜仿若没听到一般,依旧不管不顾地拉着她往外走,直到进了一间高级病房才停下。
“医生!输她的血!”
楚盼刚从昏迷中醒来,脸上毫无血色。
医生看了她一眼,对段司煜说:“段团长,江同志还没到要输血的地步,抽人情血是不对的。”
这时在一旁的江母怒气冲冲上前拽住医生的衣领:“不输血,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责任吗?”
段司煜眼眸看着病床上毫无苏醒痕迹的江婉,咬了咬牙:“带她去抽!”
医生看着俩人态度强硬,没办法,只能把楚盼带下去检查。
楚盼此时还晕乎乎的,只能像个木偶一般任人摆布。
“段团长,楚同志的血液检测显示贫血。”
“抽!”段司煜丝毫不带犹豫。
医生看着楚盼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只抽了200毫升意思意思,但人还是撑不住晕了过去。
楚盼再次从病床上醒来,段司煜正坐在她身边,
段司煜见她醒,微微皱了下眉头:“醒了,就去给江婉道歉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
楚盼缓缓动了下身子,只觉得浑身无力,晕乎乎的脑子开始逐渐清明了起来,
她记得这天,江婉约她去文工团,说很重要的事情找她,是关于段司煜的,然而等她到的时候却见江婉阴冷地笑了一声,自己从二楼跳了下去,楚盼被眼前的场景惊到大喊了一声之后,直接晕了过去,闭眼前他看见段司煜飞奔向江婉。
“我不去。”楚盼转过头声音冷淡。
“你把江婉推下楼,害她双腿骨折,以后都没法在文工团跳舞了,你不应该去道歉吗?”
“咚”的一声,段司煜的拳头重擦着楚盼的耳朵重重地落在了床上。
到高考报名点,楚盼将资料递给审核员。
楚盼是段司煜的未婚妻,审核员见到楚盼有些诧异道:
“楚盼同志,你确定要参加高考?你和段团长不是打算过年完婚吗?”
“听说上边器重段团长了,指不定这两年就升了咧,你做团长夫人在家享福就好了,干嘛去遭读书那罪。”
一旁有人也认出楚盼跟着附和:“是哩,是哩,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啥用?嫁个好男人再生个胖小子那才是正经出路。”
楚盼神色淡淡瞥了那人一眼,开口说:
“女孩子怎么就只有结婚生子一条路了?毛主席说过咱们妇女都能顶半边天呢,如今正是报效祖国的好机会,我们也应该响应国家号召,投身祖国建设。”
审核员闻言给她竖起了大拇指:“楚同志有觉悟!”
说完拿起楚盼的材料看了两眼。
“理科啊?女孩子学起来不容易咧。”审核员啧啧两声。
楚盼本来理科学得好,但上一世,周围人都说文科当老师有保障,她也随大流报了文科。
重生的楚盼有比这个时代多十年的记忆,她深知国家军工事业百废待兴,正是需要科研人才的时候,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在报名表上填了理工。
“诶,楚同志,你改名了啊?”
“是啊,原来的名字不好听,就给改了。”
“是吗?期盼,期盼,多好的寓意啊。”
楚栀只是敷衍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楚栀,曾用名楚盼。
最开始她的名字叫楚盼儿,楚盼的父母给她上户口的时候,工作人员坚决不同意,说他们是重男轻女,这才硬生生地把儿字划掉。
不过他们父母都一直叫她盼儿,楚盼妈还特别骄傲给她取了这个名字,所以她才有了弟弟。
楚栀重生回家那一天,就下定决心要把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名字改掉,选了最爱的花做名字。
她骗父母结婚报告需要按手印,实际上按的是改名同意书,还好这俩人不认识字。
高考,离开这里,离开段司煜。
楚栀回来的路上又去买了几本参考书,回到段家,天已经暗了,段司煜在她的房前踱步。
见到楚栀,他轻咳一声,声音依旧冰冷:“妈给你留了饭在厨房。”
“不吃了,今天吃过了。”楚栀脸色淡淡,避开段司煜就往里走。
“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段司煜坚毅的脸上多了几分怒气,但又突然想到今天段母斥责他的话,语气缓和了些:“妈的心意。”
楚栀深深呼吸了几才说:“我过会儿吃。”
段司煜见她服软心里畅快了一些:“闹也闹过了,别再整天疑神疑鬼地针对江婉,我和她没什么,有我父亲的遗愿在,你还怕我不娶你不成?”
“知道了。”楚栀扯了扯嘴角,有些苦涩。
她一反常态地没有反驳,让段司煜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是哪奇怪。
借着昏暗的灯光,段司煜目光移动到了楚栀的手提袋,楚栀感觉到他的目光,手掌下意识攥紧袋子。
“你买这些书是要干什么?想参加高考?”
段司煜一脸严肃地怒声质问,他看见了教辅书露出一角。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袭来,楚栀顿感四肢冰冷。
上辈子段司煜对于她参加高考嗤之以鼻,嘲笑她是异想天开。
楚栀被诬陷作弊,段司煜也不相信她,甚至说她作为军区家属,应该罚得更重些,原本只是拘留10天硬是被拘留了一个月。
这一世她不想让段司煜知道,于是随口扯了个谎:“给我弟弟买的。”
段司煜眼底的疑问没有彻底打消,他眯着眼打量着楚栀:
“楚盼,多陪陪我妈,别想那么多不切实际的,上边打算明年开春提拔我,你别这时候出乱子,我升了,对你也好。”
军队每年考察,家庭关系这一点尤为重要,楚盼在外人面前和段司煜装了十年的恩爱夫妻,看着他步步高升,平步青云。
或许在段司煜眼里,她永远只配做他的附属品,永远都离不开他。
段司煜见楚盼楚栀没反应,也懒得浪费自己的情绪,只将结婚报告表递给她扔下一句“赶紧填了吧”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楚栀捻着薄薄的一张纸,心里苦笑了两声,抹去眼角两行清泪,随意塞进包里。
就是这一张薄纸困住了她的后半生。
几天后,楚栀回供销社上班,柜台前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江婉已经没了之前病恹恹的样子,还烫了个大波浪,还画了个大红唇,整个人看着没有一点大病初愈的模样。
“哎呀,段哥哥没和你说吗?他已经帮你辞掉供销社的工作了,还安排我接了你的岗。”
江婉捂着嘴做诧异,眼里得意的不行。
楚栀辛辛苦苦考上的供销社段司煜就这么随便换了人进来。
一贯刚正不阿的段司煜居然也学会走后门了,真不怕被查,他的一世英名扫地。
楚栀这几天都在偷偷熬夜温习,脸色憔悴了不少,她没力气和江婉浪费口舌,自顾自地到柜台后面收拾起之前落在这儿的东西。
江婉以为她是不敢回击,嘴里还在不依不饶:
“你做了段哥哥的未婚妻又如何,他的心可一直都在我这,你永远都别想抢走段哥哥!”
“你知道段哥哥身上有几颗痣吗?屁股上有块胎记?不会到现在你们连嘴都没亲过吧?他的嘴可软了。”
“你也别太得意了,只要段哥哥爱我,团长夫人早晚是我的!现在不过是我大发慈悲可怜你,你就珍惜着吧。”
楚栀觉得她可笑至极,她真那么喜欢段司煜,那是家里安排省城的婚事就应该拒绝啊,这样她也不会和段司煜有纠缠。
现在省城的退婚了,她又灰溜溜跑回来整天围着段司煜段哥哥的叫。
“你现在让段司煜娶你!我二话不说写你的名字。”楚栀拿出了那张结婚报告单拍在柜台上。
江婉当然不敢,谁不知道段司煜把父亲的遗言看得比命重要,她脸色涨红,眼底多了几分狠厉:
“你装什么大度!要不是你耍心机让段阿姨讨厌我,我早就嫁给段哥哥了,还有你什么事!”
“嫁嫁嫁!你去嫁!我不会和段司煜结婚!”
楚栀被扰得烦了,瞪着眼睛看着江婉。
此时身后却传来一道熟悉低沉的男声:“楚盼——”
她怔然回头,段司煜眉头紧锁。
“你不打算结婚?”
压在垫子下面的布票、肉票不翼而飞,装耳环项链的匣子里也空空如也,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你动我东西了?”
楚盼问的时候,段司煜正细心给江婉整理衣服,那眼底的柔情对她从未有过。
她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就知道那衣服是新做的。
“我没有。”江婉咬着嘴,眨巴双眼无助看着段司煜,仿佛受什么天大的委屈。
“你这是做什么,一进来就找江婉的麻烦,上次的事你还没道歉!现在又搞出新花样了?”段司煜上前一步把江婉挡在了自己身后。
楚盼气笑了,不明白段司煜这智商是怎么当上团长的。
“你说不是她拿的?这期间就你们三人,不是她就是你,总不能是段阿姨吧?”
段司煜闻言瞬间愠怒,提高音量道:“楚盼!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度!”
楚盼倚在门框上看着躲在段司煜身后一脸无辜的江婉冷笑:“不问就拿即是偷,江婉,亏你还是读过些书的,手脚这么不干净。”
“段哥哥。”江婉摇了摇段司煜的衣角,眼泪说着就要掉下。
“是我让江婉去你房间拿的!上次的事要不是江婉好心不想追究你,你就进局子里了,她拿点东西做补偿怎么了?”
“她是不想还是不敢?”楚盼的眼神变得犀利,江婉不由得回避了她的目光。
事情的真相如何,楚盼和江婉都清楚。
“段司煜,其他的她拿了就拿了,但这布票是我攒来做喜被用的。”
楚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喉咙里就像卡了一团棉花,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那酸涩在其中不断翻涌,搅的人满心都是这种难受的滋味。
楚盼妈打定了一件嫁妆都不会出,更别说给她缝喜被了,为了不让人笑话,楚盼只能自己做,这年代的物资都是定额的,布票她也足足攒了大半年。
段司煜一怔,楚盼还从没喊过他全名,他也不知道这布票原来是这个用途。
“段哥哥,我不知道这个,不然我这身衣服,就拿给楚盼姐穿吧。”
江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着就要解开自己身上的大衣。
“这个你穿着,布票我再想办法找人借就是了。”段司煜止住江婉解扣子的手,又仔细地帮她系上。
楚盼揉了揉发酸的眼眶,喉咙堵得厉害:“不用了,不需要。”
她不会和段司煜结婚,那喜被自然不用做了。
段司煜蹙了蹙眉,他想问楚盼说的不需要是什么意思却被江婉的哭腔打断。
“段哥哥我腿好疼。”江婉可怜兮兮地望着段司煜,边说着边捂住自己腿。
段司煜一把横抱起江婉走向旁边的客房,留给楚盼一个略带埋怨的眼神。
江婉亲昵地搂着段司煜的脖子,朝他身后的楚盼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楚盼冷眼看着俩人的背影刚迈出大门,买菜的段母正好回来。
“盼盼你可回来了,阿姨买了你喜欢的菜,一会儿做给你吃。”
“不麻烦段阿姨了,我有急事先出去一趟,晚点回来,就不吃饭了。”楚盼语气里疏离又客气。
楚盼步调走得快,段母还没问清楚人就已经十米开外了。
“段司煜!人怎么还没送走!难怪盼盼不乐意回来吃饭呢!”
“妈,江婉她现在脚疼,走不动。”
“她爹娘是死了吗?让人来接她!”
段母的嗓门大,楚盼走得老远也听得清楚,她还真不是因为江婉才不回来,而是今天要去递交高考报名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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