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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by陶久喜沈之翌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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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还没答应,但是这个主母向来擅长吹枕边风。怕是过不了一阵,她父亲就会松口。”姑娘说着,脸上露出急切之色,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丝帕。“你先摇一摇,抽个签。”陶久喜神色淡定地递上签文的桶,心中暗暗思忖着,这几日她复盘了一下,得走个过场,不能上来就直接算。姑娘双手郑重地举着签筒,缓缓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虔诚地祈祷。随后,她轻轻摇动签筒,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不一会儿,签筒下掉出一根签文。姑娘拿起签文,目光落在上面,脸上的表情瞬间有几分黯然。陶久喜接过来一看,只见签文上赫然写着“灾厄将至,小心应对”,正是下下签。“许是真的无法躲过此劫。”小姑娘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透出无尽的哀伤与无奈。此时,陶久...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26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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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by陶久喜沈之翌》,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还没答应,但是这个主母向来擅长吹枕边风。怕是过不了一阵,她父亲就会松口。”姑娘说着,脸上露出急切之色,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丝帕。“你先摇一摇,抽个签。”陶久喜神色淡定地递上签文的桶,心中暗暗思忖着,这几日她复盘了一下,得走个过场,不能上来就直接算。姑娘双手郑重地举着签筒,缓缓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虔诚地祈祷。随后,她轻轻摇动签筒,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不一会儿,签筒下掉出一根签文。姑娘拿起签文,目光落在上面,脸上的表情瞬间有几分黯然。陶久喜接过来一看,只见签文上赫然写着“灾厄将至,小心应对”,正是下下签。“许是真的无法躲过此劫。”小姑娘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透出无尽的哀伤与无奈。此时,陶久...

《完结版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by陶久喜沈之翌》精彩片段


“父亲还没答应,但是这个主母向来擅长吹枕边风。怕是过不了一阵,她父亲就会松口。”姑娘说着,脸上露出急切之色,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丝帕。

“你先摇一摇,抽个签。”陶久喜神色淡定地递上签文的桶,心中暗暗思忖着,这几日她复盘了一下,得走个过场,不能上来就直接算。

姑娘双手郑重地举着签筒,缓缓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虔诚地祈祷。

随后,她轻轻摇动签筒,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不一会儿,签筒下掉出一根签文。

姑娘拿起签文,目光落在上面,脸上的表情瞬间有几分黯然。

陶久喜接过来一看,只见签文上赫然写着“灾厄将至,小心应对”,正是下下签。

“许是真的无法躲过此劫。”小姑娘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透出无尽的哀伤与无奈。

此时,陶久喜直接啪嗒一声,折断了手里的签文,对着眼前的小姑娘说道:“贫道这就为姑娘逆天改命。”

随后,她一把从签筒里抽出十几只签文,快速挑选了一只上上签“运势昌盛,万事大吉”,将签文递给面前的姑娘。

小姑娘有些惊讶,微张着嘴,半天没有动作,随后问了一句:“这也可以?”

“咋不可以,事在人为。贫道现在就给你解签。”陶久喜目不斜视地看着小姑娘,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笃定。

“从这签文上分析,你方才所说的那位小姑娘,既然已然知晓后娘对她的宠爱不过是为了捧杀,并非真心喜欢她,这便说明那姑娘还算清醒。倘若她的后娘不想让她过得舒服,那小姑娘也不必客气。”陶久喜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严肃地说道。

“如何个不客气法?”姑娘急切地追问,眼神中满是期待。

“若她父亲是个好色之人,便给他爹送上几房美貌小妾,分其宠爱。若是她后娘行为不端,那就抓住她的把柄,若没有把柄,便设计陷害她。你刚刚提到后院有的姨娘孩子夭折,那就无意地透露这些事情,把一个人的敌人变成大家的敌人,让众人群起而攻之。”陶久喜压低声音,凑近姑娘,缓缓说道。

眼前的姑娘已然听愣了,她本来只是想求签,问问吉凶。

当求到下下签的时候,她满心绝望,已然准备认命。

“姑娘,求神拜佛我不知道是否有用,但是我知道,机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言尽于此。”陶久喜看着姑娘,眼神中满是真诚。

眼前的小姑娘满脸惊异,然而她不甘心。

她本也算是书香门第,母亲突发恶疾去世了。与母亲交好的女子嫁给父亲做了续弦。这后娘不管她的学业,不教她掌家,要什么都纵着她,让她纵情玩乐。她曾以为,这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结果却偶然听到这个后娘叫自己“那贱人的女儿”,言语之中满是对母亲的嫉妒和愤恨,她才知道,后娘都是假意。

她不能任由别人摆布一生,不能就此认命。

就算拼了又如何,她也决不能让自己后半辈子在那浪荡子府中度过。那畜生已经悄悄地打死了几房小妾,她若嫁过去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随后小姑娘眼里闪过一丝坚毅,随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银票。

“果然,穆姐姐说你灵验。”

陶久喜看到银票,眼睛瞬间直了。


西后巷一向冷清,人迹寥寥。

陶久喜在此处已然枯坐了数个时辰,却始终不见有人前来算命。

她索性站起身来,前往附近购置了纸笔,准备将制作蛋糕的流程书写下来。

在穿越之前,陶久喜曾于市井之中摆过摊售卖甜品,自然知晓不少技艺。在她看来,蛋糕与这个朝代的糕点相比,虽算不上绝顶美味,但胜在新奇。

只要深谙营销之道,她坚信必定会有可观的销量。

陶久喜对毛笔的运用并不娴熟,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不成模样。除了蛋糕,她还知晓提拉米苏、果冻、奶冻等其他点心的做法。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倘若这几日李大春每日都送来糕点,并且手艺精湛,她才会将这些做法逐步告知李大春。

接连两日,陶久喜的摊位始终无人问津。

她每日早出晚归,而沈之翌至今也未归家,这让她倍感自由。此时,她再度拿起纸笔,绞尽脑汁地为店铺思索几个合适的名字。

突然,面前一道阴影遮蔽了桌案前的光亮。

陶久喜心中一喜,立刻放下手中的笔,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生意来啦!

她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打扮得极为靓丽的小姑娘站在自己的摊位面前。

不远处,还站着两个丫鬟与小厮。

小姑娘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夹袄,领口与袖口处皆镶嵌着一圈洁白如雪的狐毛,显得格外华贵。下着一条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裙摆处绣着繁复的缠枝花纹,犹如盛开的花朵般绚丽夺目。她的头上梳着精致的双环髻,戴着一支赤金打造的步摇,步摇上垂着几颗圆润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一看便知是出自富贵人家。

“听说你算卦很准,可是真的?”

难道是前几日那个女子介绍来的?

陶久喜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地回答道:“这种事,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姑娘今日想问什么?”

“我不是为自己求的,我有个手帕交。”对面的女子微微垂眸,轻声说道,眼神中却悄然闪过一抹躲闪之意,似乎有着难言之隐。

好吧,又是“我有个朋友”开场。

陶久喜在心中暗暗嘀咕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的脸上依旧挂着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从容不迫地打圆场道:“没事,帮自己问,帮朋友问,都一样。”

“她自小就失去了母亲,后来,她的父亲续弦。新的主母对她可谓是千依百顺,那姑娘本以为这个母亲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处处依着她,从不勉强她去学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只让她依照自己的喜好行事。结果把那姑娘培养得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小姑娘说着,脸上渐渐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羞愧之色。

“然而,前些日子,她偶然路过书房,却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语。那主母竟然跟她父亲说,要将她嫁给母亲娘家的一个侄子。且不说那侄子浪荡的名声早已远扬四方,更为可怕的是,传言他已染了脏病。后来,我的手帕交又悄悄打探出,后院中有姨娘生的孩子夭折,竟然也是这主母所为。这般蛇蝎心肠之人,又怎么可能安好心将她许配给良人呢?”

“那姑娘的父亲怎么说?”陶久喜微微皱眉,追问道。


沈之翌认真地看着蛋糕上那爱心的形状,眼神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温柔。

他拿起精致的小勺子,挖了一块蛋糕,放在嘴里。

当即,那种鲜甜便在嘴里化开,让他的味蕾瞬间被征服。

众人看到沈之翌吃了,也纷纷拿起勺子品尝。

陶久喜自己留了一块,便让丫鬟端下去分了。那些丫鬟们眼睛都看直了,满脸的期待。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点心,心中充满了好奇。

第一次品尝这般特别的点心,众人瞬间好评如潮。

“哇,竟这般美味!”江瞬忍不住惊叹出声。

江渠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二姑娘,此物当真是从梦中所得?”

陶久喜一边留意着众人的反应,一边也尝了一口,而后回应道:“是的,不然我怎会做出如此精巧的食物。”

若不是打发奶油只能手动操作,她做的蛋糕口感必定会更加细腻,不过能达到现在这个程度,也算是不错了。

“长姐,你喜欢吗?”

“当真好吃,往后啊,真的可以经常做来。”

“你们想吃,那还不一句话的事。”

随后,陶久喜的目光落在坐在远处的沈之翌身上。

他虽然没有言语,但手中的动作却不停,想来也是满意的。

“表哥,你觉得如何?”陶久喜轻声问道,可沈之翌只是看了一眼,并未作答。

陶久喜又把凳子往前挪了挪,靠近沈之翌。

“说说嘛。若是表哥能满意,那大多数人也定当喜欢。”

毕竟,沈之翌向来很挑剔。

“尚可。”沈之翌简短地回应道。

陶久喜满脸得意,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她环顾众人,看着大家满足的神情,心里踏实了许多。这是她打算教给李大春的手艺,作为店里的特色点心。她坚信,有了这个点心,店里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

得到想听的答案后,陶久喜信心倍增,转头看去,却瞧见江瞬的脸上蹭到了一块奶油。

“江瞬,你脸上有东西,擦一下。”

陶久喜微笑着指了指他的脸。

江瞬闻言,赶忙用袖子擦了擦左脸,然而那块奶油依旧留在那里。

“不对,是这边。”。

“这里吗?”

“不对不对,我说的是上面一点点。”

“嗯嗯。”江瞬应了一声,再次擦去,可还是没有擦到那块奶油。

陶久喜无奈地从腰间拿下帕子,站起身来,轻轻一抬手,顺手帮他擦了一下。

陶久喜的动作轻柔从容,极为随意,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可江瞬却瞬间红了脸,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涩。

此时,花厅里剩余的三人,表情各异。

陶清婉本想提点几句,但又觉得场合不对,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沈之翌面冷如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江渠看看江瞬,又瞧瞧自家主子,心中忐忑不安,只敢埋头大口吃了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这尴尬的氛围。

只有陶久喜,完全沉浸在做成蛋糕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场的情况,还在美滋滋地回味着蛋糕的美味,畅想着店里未来的生意。

一顿饭吃下来,沈之翌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菜也只是动了几筷子。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没心没肺的陶久喜身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有一种想掐死陶久喜的冲动。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总是如此大大咧咧,丝毫不在意他人的感受。


思绪回转。

沈之翌像是惩罚般的亲吻才停下。

陶久喜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挣脱沈之翌的桎梏后,大口的呼吸。

沈之翌面若冰霜,健硕的身躯靠回了浴桶边缘,双手撑在浴桶的边缘上,满眼凉意的看着陶久喜。

“你疯了吗?”陶久喜赶紧把自己胸前的衣服紧紧拉好,怒目圆睁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刚刚强行占了她的便宜,此刻靠着浴桶,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仿佛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不是陶二姑娘亲自送上门来的吗?”沈之翌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嘲讽。

“少给我放屁。”陶久喜气得满脸通红,她的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惊吓而剧烈跳动着。

沈之翌沉默不语。

“你是不是有病?我喊了半天你不理。我才进来看,你在浴桶里一动不动,我以为你晕了。”陶久喜生气地吼道,她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还我自己送上门的?”

“狗男人,你自己没有脑子不会判断吗?”

“就算是送上门,你就能这样了吗?”

她越说越气,干脆伸出拳头狠狠地捶了沈之翌几下。

她的拳头落在沈之翌的身上,却没有让他有丝毫的反应。

只是这动作有些大,她的衣领又再次打开了,她又赶紧慌乱地捂住自己胸前的春色,脸上露出一抹羞愤。

沈之翌姿势不变,任由自己腿上的陶久喜出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如此冲动。

“你入府第二日,我便同你说。不可擅自入文澜居。你不仅进了院子,还擅自进了卧房,看到正在沐浴的我,也不曾离开。陶二姑娘?现在跟我委屈上了?”沈之翌一动不动,只直勾勾盯着陶久喜的脸。

他的语气中带着怀疑和质问,让陶久喜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

陶久喜被怼得有些哑口无言,但是很快又被气愤代替:“我来请你吃饭,是我的错,你饿了也不关我的事。”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

“我担心你出事,是我的错,你死在浴桶里也跟我没有关系。”陶久喜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觉得自己的一片好心被沈之翌践踏了。

沈之翌听到陶久喜的话,此时也不由地更加生气。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身子向前一倾,再次压下陶久喜的唇,又是一阵掠夺。

陶久喜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地抱住,无法动弹。

当他再次放开陶久喜的时候,陶久喜的上身只留下一件肚兜。

而沈之翌的嘴唇也被咬破,唇上一抹血迹,他毫不在乎地擦掉血迹,又靠回了浴桶边缘。

陶久喜此刻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完全忘记了要去遮盖自己的身子,只是瞪大了眼睛,那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沈之翌。

她紧咬着嘴唇,内心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再逞能了,再顶嘴的话,恐怕这件仅存的肚兜也难以保住。

可她心里的那股闷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在心底疯狂地咒骂着沈之翌。

这表哥简直就是个疯子,肯定有什么不可救药的大毛病。

“你这是巴不得我死?”

“巴不得你死”。陶久喜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此刻的她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希望沈之翌消失,但也仅仅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这份复杂的情绪。


冬日,暖阳高悬。

江瞬带着陶久喜惬意地走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

陶久喜的双眸闪烁着兴奋的光亮,她东张西望,觉得什么都新鲜。进京途中,她虽也逛过热闹的集市,可那些和京城的繁华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整条街道熙熙攘攘,人流如潮水般涌来涌去。各种叫卖声此伏彼起,摊位上的货物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江瞬和陶久喜一边徐徐前行,一边闲聊着。

江瞬不时地指向街边的铺子,耐心地给陶久喜介绍。

“二姑娘,尚品斋是售卖文房四宝的,那家香久传是专门制作糕点的,糕点的味道相当不错。待会带姑娘去尝尝。”

“好啊。”

陶久喜听得饶有兴致,不时点头回应。

说话间,两人在一个酒楼前停住了脚步。

江瞬微微侧身,看着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陶久喜说道:“二姑娘,我先把主子交代的事情办完,之后再带你好好逛逛。”

陶久喜乖巧地答道:“嗯,你先忙正事吧。”她心想自己绝对不会乱跑,自己身无分文。一路上看到好吃的,也只能暗自咽口水,可不能让身边的江瞬看出自己是个大馋丫头。

江瞬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进酒楼,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门内。

陶久喜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江瞬进入酒楼的背影,过了一会儿,便开始打量四周,瞧瞧周围有没有好玩的东西。

正巧不远处有个小摊,小摊上摆放着许多首饰之类的小物件。

发须花白的老翁看到陶久喜投来的目光,赶忙热情地招呼:“小姑娘,喜欢什么?过来看看呀。”

陶久喜连忙摆摆手:“我没钱。”

老翁却依旧满面笑容:“没关系的姑娘,今天先看看,以后喜欢了再来买。”老板那温和的笑意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和蔼可亲。

陶久喜听了这话,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酒楼,心里琢磨着小摊距离酒楼不过十几米而已,便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

小摊上摆满了各种各样手工制作的小玩意儿,有活灵活现的木雕、精致的绒花,还有一些木簪。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朵绒花,仔细地打量着,精巧的绒花在阳光下宛如真花一般,特别好看。

“老爷爷,这些都是您亲手做的呀?”老翁笑着回答:“这些绒花是我老伴儿做的,姑娘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陶久喜依依不舍地放下绒花:“这真的很好看。可是爷爷,我没带钱,等以后再来买。”

“没关系的,先看看就好。我总是在这儿摆摊,后面珠玑阁的掌柜心地善良,从来不会驱赶我。姑娘要是喜欢,以后再来就行。”老翁面容慈祥,让人心里觉得十分温暖。

“老爷爷,您是自己在这儿摆摊呀?”

“是啊,我家老婆子得在家照顾孙儿呢,来年春闱,我孙子要参加科考了,现下整日苦读。”

“哇,您家孙儿可真厉害呢,简直就是学霸呀!不过,这街上这么多小摊,需要交摊位费吗?”

“要交的。在店铺门前摆摊,就得给店家交些钱,不然就会被赶走的。不过呀,有的店家心眼好,收得少,或者干脆不收。”老翁看着眼前小姑娘好奇这些,也不藏着掖着。

“倒也是应该的。这街上是不是每天都这么多人?”

“今天暖和,人多些。”

陶久喜一边时不时回头瞧瞧酒楼那儿有没有江瞬的身影,一边跟老翁闲聊着。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紧接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丫鬟赶忙走上前去,微微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伸手搀扶着。

只见一位姑娘从马车上缓缓走了下来,她穿着蓝色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袄子,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她轻轻抬了抬眼眸,眼神里满是对周围事物的傲然与不屑,就好像这世间的一切在她眼里都像尘埃一样渺小,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微风轻轻吹动她的发丝,她虽然长得好看,可这般清冷孤傲的模样,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陶久喜只是无意间多看了一眼,没想到这女子恰好也看到陶久喜正在看自己,于是她的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轻蔑。

陶久喜心里有些无奈,自己不过就看了一眼,怎么就被鄙视了呢?

哼,真是莫名其妙,这也太过分了吧。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就当是被......被小狗小瞧了一下好了。

陶久喜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摊子上一个木雕小鹿上,她轻轻拿起小鹿,手指缓缓地摩挲着小鹿的纹理。心里想着,这小鹿做得可真逼真啊,等自己有钱了一定要把它买下来。

“老爷爷,这小鹿做得太像真的了。要是您把它卖掉了,记得再做一个呀,等我有钱了就过来买。”陶久喜的声音如同银铃一般清脆,在这喧闹的街市中,就像一股清泉潺潺流过。

然而,还没等老翁回答呢,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翠柳。”说话的正是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位姑娘。

名叫翠柳的丫鬟听到声音后,立刻迈着小碎步匆匆走上前来。

她故意用身子撞了陶久喜一下,那力道不重不轻,却也足以把陶久喜挤到一边去了。

陶久喜一个踉跄,秀眉微微皱了起来,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满。

但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自己势单力薄的,不好发作,只能把这口气暗暗忍了下来。

翠柳对着老翁说道:“老头,这个小鹿,我们姑娘要了。”

陶久喜本来就不想耽误老翁做生意,便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脚步,顺手把小鹿轻轻放下了。

她心里寻思着,也许是自己和那女子眼光一样,都觉得老翁做的这个小鹿特别灵动。

翠柳随手拿出一块小碎银子,毫不在意地扔给老翁,拿起小鹿就要回去向姑娘复命。

老翁摸索着钱袋,正想找钱呢,丫鬟却满脸嫌弃地说道:“不用找了。”

陶久喜看着翠柳那粗鲁的动作,心里不禁暗自琢磨,这主仆俩可真奇怪,明明不是真心喜欢这小鹿,却非要买下。

陶久喜又把目光投向旁边一朵淡蓝色的绒花,那绒花就像春天里的一抹晴空,清新又美丽。

她对老翁说:“老爷爷,您等我同伴出来,我要买这朵绒花。”

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到丫鬟又说道:“这朵绒花,我也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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