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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照谢清清的小说落花春去小说阅读

韩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京市的初冬已经能称得上寒冷。韩照穿上了军绿色的棉袄,脖子上还系着江妈妈亲手织的大红色围巾。这是江妈妈特意织的。红色艳丽,韩照刚收到的时候,还有点哭笑不得。结果江妈妈说,今年是他的本命年,戴红的,喜庆。韩照看到江妈妈眼里的后怕和庆幸,赶紧系了起来。他的头发因为药物已经掉落得差不多,此时戴着一顶黑色的毛线帽。看着倒也挺搭。一旁的周耘则穿着白色棉服,同样系着大红围巾。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红色的头绳绑成了蝴蝶结。不少男青年都忍不住往她那边看,等到视线触及她身边的男青年,爱慕就变作了羡慕。韩照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盯着手里的讲座时间表:“周芸妹子,求实讲厅下一场是乐团展演,那玩意儿太高雅,我听不懂。”周芸很自然地凑过去:“那就不去了吧?”“你呢...

主角:韩照谢清清   更新:2024-11-26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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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照谢清清的女频言情小说《韩照谢清清的小说落花春去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韩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市的初冬已经能称得上寒冷。韩照穿上了军绿色的棉袄,脖子上还系着江妈妈亲手织的大红色围巾。这是江妈妈特意织的。红色艳丽,韩照刚收到的时候,还有点哭笑不得。结果江妈妈说,今年是他的本命年,戴红的,喜庆。韩照看到江妈妈眼里的后怕和庆幸,赶紧系了起来。他的头发因为药物已经掉落得差不多,此时戴着一顶黑色的毛线帽。看着倒也挺搭。一旁的周耘则穿着白色棉服,同样系着大红围巾。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红色的头绳绑成了蝴蝶结。不少男青年都忍不住往她那边看,等到视线触及她身边的男青年,爱慕就变作了羡慕。韩照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盯着手里的讲座时间表:“周芸妹子,求实讲厅下一场是乐团展演,那玩意儿太高雅,我听不懂。”周芸很自然地凑过去:“那就不去了吧?”“你呢...

《韩照谢清清的小说落花春去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京市的初冬已经能称得上寒冷。

韩照穿上了军绿色的棉袄,脖子上还系着江妈妈亲手织的大红色围巾。

这是江妈妈特意织的。

红色艳丽,韩照刚收到的时候,还有点哭笑不得。

结果江妈妈说,今年是他的本命年,戴红的,喜庆。

韩照看到江妈妈眼里的后怕和庆幸,赶紧系了起来。

他的头发因为药物已经掉落得差不多,此时戴着一顶黑色的毛线帽。

看着倒也挺搭。

一旁的周耘则穿着白色棉服,同样系着大红围巾。

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红色的头绳绑成了蝴蝶结。

不少男青年都忍不住往她那边看,等到视线触及她身边的男青年,爱慕就变作了羡慕。

韩照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盯着手里的讲座时间表:

“周芸妹子,求实讲厅下一场是乐团展演,那玩意儿太高雅,我听不懂。”

周芸很自然地凑过去:“那就不去了吧?”

“你呢?你想不想听?”韩照对女孩子的了解其实不多,但如果是谢清清,肯定是不会错过这场展演的。

“我也不想,”周芸的眼睛都是亮的,“照哥,不瞒你说,我从小到大搁实验室长大,对这些艺术,那是真一点细胞都没有。”

韩照笑声爽朗:“我听说清大这回请了国外的顶级工程师来讲授,我能去看看吗?”

周芸毫不意外:

“好啊,我去跟魏校长打个招呼。”

周芸跟清大的校长关系很不错。

一听完她的诉求,魏校长就冲着韩照乐:

“同志,你这来得可真太是时候了,今天正好有一场现场演示,要不要去试试?”

韩照一惊:“不不不,我就是想去见识一下......”

“哎呀,没关系的嘞,这次学术交流会,重在交流嘛,我们欢迎一切人才。”

魏校长像个慈祥的长者,亲自带着韩照和周芸去大礼堂。

结果人还没进去,就在门口看到了一堆零零碎碎的器械。

一群穿着各异的男青年围在一起,专注地盯着那些器材。

另一边还站了几个金发碧眼的老外,抱着胳膊一脸高傲的样子。

韩照一看到那些机器,就开启了情不自禁状态。

先前的腼腆内向那是立马消失,急急走上前去,这儿摸摸,那儿看看,见到什么都想问问,那双睁圆的眼睛里,好似燃着火炬。

魏校长用手指点点周芸的肩:“你这从哪儿找来的俊俏同志?”

周耘羞涩地揉揉鼻尖:“他是江首长家的儿子。”

魏校长惊讶:“刚找回来的那个?”

“嗯,对。”

“那你可得抓紧点儿,江家的后生,多少人眼巴巴望着呢。”

“不过,他是不是身体不大好?走路下盘不太稳。”

周芸眼神暗了暗:“不着急,总能治好的。”

魏校长新奇地啧啧两声:“看不出来嘛,咱雪山小辣椒也会体贴人了。”

周芸没反驳,跟着轻笑了几下。

她没有告诉韩照,其实,早在几年前去南省公干的时候,她就已经看上了临时被叫去修机器的韩照。。

可是那时候韩照的身边有谢清清。

周芸不会夺人所爱,只能遗憾地放弃。

不久前老师拜托她前去照应韩照,周芸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此时,她站在人群的角落,凝望着蹲在一架古怪机器前的韩照。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描了一圈柔软又坚毅的轮廓。

在这一刻,被人私下称为天生感情缺失的周芸,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满心扑在机器上的韩照,完全没有意识到背后那深情的视线。

他正用同样灼热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的大宝贝们。

这些别人眼里的铁疙瘩,那可都是不得了的好东西。

教韩照技术的老师曾经给他描述过,他早就心生向往了。

如果能让他也上手修一修拆一拆,那该多好!

可是,想归想,韩照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就在他打算再看两眼就回去时,忽然听到金发老外用蹩脚的汉语说道:

“你们这群笨蛋,学一万次也都是废物!”

“华国人就是最蠢的,改革开放了也改变不了基因上的无能!”

他们没有压低声音,像是故意要说给周边听似的。

韩照心中气愤,想听听自己的同胞会怎么回怼他们。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明明四周都站满了人,明明愤怒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却没人反驳那两个嚣张的老外。

韩照试探着问旁边的青年:“同志,大家怎么都不说话?”

青年无奈地叹气:“还不是咱们技术上确实落后?要是咱们有人能修,也不至于被这样骂了。”

那边的老外还在阴阳怪气:

“今天要是有华国人能修理这台查理三代,我就脱光了绕学校跑三圈!”

周遭一片义愤填膺的嘘声,却仍旧没人敢上前接受挑战。

韩照看看那几台机器,忽然举起了手:“我来试试。”

......

谢清清听完演唱,心满意足地走下台阶。

有人从她身边跑过,留下了一串激动的对话:

“真的有人搞定了那台铁疙瘩?”

“哈哈,不止一台,是三台呢!那个鼻子长眼睛上的臭老外,这会儿正准备裸奔。”

“那可太有意思了,赶紧去看热闹!对了,你打听到修好机器的人叫啥不?”

“好像叫韩照。”

谢清清停下脚,倏地转过身来。




谢清清准备启程前往京市之前,又被派出所传唤调查了一回。

“同志,那天在军医院,我什么都没干,韩冬突然就发了疯,说我弄他什么的。”

“他受伤的时候,我明明也在服刑,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

谢清清既然能干成那事,自然有她自己的门路。

她半真半假地倾诉一通,最终幽幽叹一口气:

“警察同志,你们说,阿冬是不是已经疯了?”

“他现在的症状,跟我以前在厂里见过的疯姑子一模一样。”

不多久,韩冬精神失常的小道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杨槐镇。

刚回镇上的韩家父母,走在哪儿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更甚者,他们宝贝女儿的工作都受到了影响。

韩家父母心一横,直接大义灭亲,写了许多封断亲书,贴满了村头村尾。

这还不够,谢清清又想办法把外面的事情传给了韩冬听。

原本只是“被迫发疯”的韩冬,竟真的变得神神叨叨起来。

谢清清收了几张他在精神病院的照片,与准备送给韩照的中山装一起,塞进了行囊里。

火车哐啷哐啷开了整整三天,终于抵达了京市。

谢清清到招待所报了个到,就跑出去漫无目的地乱转。

京市实在是太大了,来之前谢清清有多冲动自信,现在就有多茫然。

她完全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周耘。

京城的公家人嘴巴都很严,哪怕她拿着周芸的照片去问,也没有任何人给出有效信息。

谢清清整天像游魂似的,这里撞撞那里看看,正事儿半点没干。

上头发下来的学习笔记更是一个字也没写。

就连相当重要的交流学习日,谢清清也想不去。

是她顶上的负责人实在看不下去,把人给硬拽了走。

谢清清的好姐妹蔡洁梅也跟着苦口婆心地劝:

“清清,你这到处乱撞总不是事儿,要我说,韩照就不可能来京市。”

“我听说啊,那个周芸关系硬得很,是某个大人物边上的得力助手。”

“她那种人,真不至于插手咱们这些小老百姓的事。”

谢清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阿照还会去哪儿呢?”

蔡洁梅道:“不管在哪儿,反正肯定走不远,他还生着病呢。”

想到这里,谢清清脸上的阴郁散开许多。

是啊,一个病重的癌症患者,能跑到哪儿去呢?

蔡洁梅觑着谢清清的脸色,更起劲了:

“清清,韩照肯定就在杨槐镇附近,他那人吧,虽然性子挺倔,实际上是个老实单纯的,你得放低身段去哄。”

“你不如加把劲拿下这次学习的优秀学员,等抱着荣誉证书回去,他肯定会主动现身的。”

谢清清被说得意动,眼里都重新燃起了斗志。

她停下脚,声音都有力了不少:“没错,我得拿到这张证书。”

有了它,她就有底气再跟韩照再提一回结婚的事了。

等回去以后,她还要给他生个大胖儿子。

谢清清越想越高兴,原地掉头,急匆匆地赶向报告厅。

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挡在路上的人群恰好散开,露出了几步之外的韩照。




韩照从禁闭室出来时,恰好遇到杨槐镇今年的第一场秋雨。

雨水夹杂着冷风打在身上,三天没吃东西的他忍不住一阵哆嗦。

门口的同志瞥他一眼:

“装什么装啊,这里可没有女同志会上你的当。”

韩照白着脸,疲惫的脸上冒出青色的胡茬。

那同志把手里的证明啪地盖上红章,丢给了韩照。

“明天到五三大队农场报到,迟到一分钟就多罚一天活。”

“回去以后老实做人,清清同志可是个好同志,你干了这么丢脸的事,她都坚持要嫁给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回去?他是打算回去了。

不过不是回韩家,也不是回到谢清清身边。

韩照一步一晃地走进雨幕,刺骨的寒意中,胃部发出虚弱的抗议。

他伸手摁上去,指尖正好触碰到了口袋里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谢清清笑得温婉,波光潋滟的眼睛好像装着满满的深情。

这是他的未婚妻。

再过半个月,他就要结婚了。

所有人都羡慕他有个不离不弃的好老婆。

哪怕他是入赘的那个,也依旧叫不少人眼热。

可是,韩照却不打算结婚了。

“半个月......”韩照面露苦笑,“能撑到那时候吗?”

他哆嗦着掏出了口袋里的一张信纸,走到最近的供销社,拨通了写在上面的电话号码:

“江......爸爸,我决定了。”

“我要回京城。”

从禁闭室走回韩家,韩照足足用了半个小时。

当他全身湿淋淋地出现在门口,屋里的欢笑一下子就悄没了声儿。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他的未婚妻谢清清:

“回来啦?已经满三天了?”

韩照伸出扭曲的手指,笨拙地拧着袖子上的水:

“满了,四点出来的。”

韩冬“啊呀”一声,很惊讶:

“哥,你手怎么这样了?。”

“嗐,瞧我这记性,你是那天被刘主任捉了奸,右手被砸了一斧头给伤的。”

“禁闭室那边没给你治?那你以后还能在机械厂里干吗?”

谢清清娇嗔地瞅了韩冬一眼:“阿冬,别这样跟你哥说话。”

“阿冬”,“你哥”,孰亲孰远,一目了然。

韩照心口一痛,眼底荡开受伤的神色。

他亲眼看着谢清清像没骨头似的,半挂在韩冬臂弯撒娇。

就像当初她无数次对自己撒娇一样。

胃部传来一阵抽痛,韩照忍不住弓起身子伸手捂住。

谢清清用余光看过来:“你这是饿不住了?”

韩冬才想起来似的:“哥你这三天不会没吃东西吧?清清,禁闭室这么严格?”

“看情况,”谢清清声音淡淡的,“像他这种犯了流氓罪的,饿三天,算轻的。”

韩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宛若垂死挣扎的鱼。

谢清清戳戳韩冬的肩头:

“还有吃的吗?他明天还要去农场干活。”

韩冬乌溜溜的眼珠在谢清清脸上转了几圈,忽然笑了:“我去瞅瞅。”

他快步走开,厅里头只剩下了谢清清和韩照。

谢清清走近两步,停下来,一如既往的温柔:

“回来了就别想其他的,我去给你烧热水,你洗个澡换身衣服。”

韩照的嘴唇抖得厉害,湿哒哒的发丝黏在没有血色的脸上:

“谢清清,我出事那晚,你在哪里?”

谢清清别开脸,柔美的侧颜此刻竟显得冷漠:

“我都没有计较你的乱来,你还好意思质问我?”

韩照摇摇头,心下一片悲凉。

韩照在镇里的器械厂上班,那天厂里的刘主任忽然请大家下馆子。

他只是喝了两口甜米酒,就稀里糊涂地醉倒过去。

再醒来,竟跟刘主任的老婆睡在了一张床上,还被刘主任带人捉了奸。

即便两人都穿戴整齐,什么也没发生,依然被组织戴上了流氓罪的帽子。

被关禁闭的三天里,韩照几乎没有睡着过。

他没有告诉调查员同志,其实,对于那一晚,他并不是全无记忆的。

他记得韩冬和谢清清扶起了他,又将他放在了一张床上。

也记得韩冬想要脱了他的衣服,谢清清没答应。

“给你哥留点面子,别把人逼太狠。”

这道声音一直缠绕着韩照,几乎要把他逼疯。




八角帽下,是一张谢清清有点眼熟的脸。

这青年好像叫小祁,在镇里的供销社当司机,身量跟韩照很像。

以前见着了,谢清清还打趣说他俩是上辈子的兄弟。

谢清清在看到小祁的那一刻,心里头的不安终于无限扩大。

她意识到了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正在发生,唰地白了脸色。

这不安,在刘爱军被几个派出所同志押着推搡出来时,化作了巨大的恐慌。

她的视线急切地绕过人群,似乎是要寻找谁。

小祁一哂:“谢清清,你在找韩照?”

谢清清猛地收回目光,定定地盯着小琪:“韩照呢?他在哪里?”

小祁沉下脸,怒声道:“谢清清,你把人家害得那么惨,你还有什么脸找他?”

院子里传来一片细细簌簌的交头接耳,谢清清却好像听不见一样,仍旧死死地盯着小祁。

好像这样看着他,就能阻止他揭开最坏的结果那般。

“刘爱军,你说吧。”小祁推了推憔悴惊慌的男人,“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刘爱军望了望面沉如水的谢清清,又看看不断想往后躲的韩冬,似乎还想垂死挣扎一番。

周芸走过来,冷冷地给了他一道眼神。

刘爱军瞬时打了个寒战。

在这个京市下来的大人物面前,他终于泄了气。

“我说,我都说......”

“韩照同志是被冤枉的,那天韩冬让我给甜米酒里加了料,弄晕了韩照之后,他和谢清清一起把人弄到了床上,跟我家那口子摆在了一块儿。”

这话一出口,谢家的院里院外一片哗然。

谢清清的妈妈最先反应过来:

“你胡说,我女儿都要嫁给韩照,干什么要这样害他?你这个挨千刀的,就该剪了你的舌头去!”

刘爱军本身就是个睚眦必报的,被谢母这样指着骂,当即就没了留面子的余地,全撂了。

“装什么贞节烈女呐,你这好女儿,早就跟韩冬搞到了一起,她害韩照,就是为了把机械厂的工作空出来,好送给她姘头!”

“还有啊,今儿他们要我过来闹婚,再借机把韩照劝到屋后头,让韩冬代他哥哥拜堂。”

“乡亲们,你们说说,这对奸夫淫妇要不要脸啊?”

刘爱军的话就像接连不断的炸弹,轰得整个谢家都要炸了。

谢清清却好像听不见那些一声高似一声的指责。

她愣愣地望着小祁,嘴唇轻颤:“韩照他......一早就知道了?”

“他被你迷晕陷害的那天,不是完全失去意识的,”回答她的是一脸冷淡的周芸,“可在禁闭室接受调查时,他没有把你供出来。”

谢清清难以置信地摇头,一步一步颓然地向后退:“他知道了......他竟然是知道的......”

谢清清这番自言自语,相当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谢爸怒极,冲上前用力给了她一巴掌:“你个混蛋!我怎么能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谢妈哭号着揪着她的衣服:

“你赶紧去跟韩照道歉,让他原谅你啊!还有机械厂那边,你也去说,把韩冬赶走,肯定是韩冬这不要脸的引诱你,才让你一时糊涂干了蠢事,你快去认错......”

眼见着谢家想把黑锅盖自个儿头上,韩冬猛地冲出来:

“是谢清清的主意,跟我无关。”

“她以前为了韩照,总欺负我,后来又说喜欢上了我,要把韩照的东西都送给我跟我赔罪。”

“再说了,我就是个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平民,哪儿有门道弄到蒙汗药?”

“警察同志,跟我可没关系,全是谢清清!”

谢清清气得双眼赤红。

她为了韩冬,屡次去伤害韩照,可到头来,韩冬却只想着撇干净关系。

谢清清怒极,伸手就要去捉韩冬。

周芸拦下她,冷笑着指指小祁抱在手里的铁盒:

“不看看吗?那是韩照留给你的。”




看守员瞥了她一眼:“这种人,可不记得你的好,现在后悔了吧?”

谢清清缓慢点点头,苦涩道:“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她沉重地走出病房,背后还不断传来韩冬嘶哑的嚎叫。

谢清清的唇角微微上扬,眼里浮现喜色。

“韩照,我给你报仇了。”

“这下你会原谅我了,对不对。”

他在心里默默念着那个名字,步履不断加快。

谢清清打算再去找周芸一次,她总觉得那人知道些什么。

然而,当她赶到生产队办公室的时候,却得知周芸已经走了。

谢清清直觉不对劲,赶着追问:“她去哪儿了?还回来吗?”

办公室的小同志头也没抬:

“去京市咯,人家本来就是临时下乡协调工作的,事干完了不就回去了呗。”

谢清清手指轻颤,一个念头涌上心尖:

看来,有必要去一趟京市了。

京市最大的图书馆里,韩照捧着两本书,把手里的借阅卡交给柜台管理员。

管理员撑了撑滑落鼻梁的老花镜,笑意连连:“小同志今天这么早就要走啦?”

韩照清浅一笑:“家里有客人要来,得早点回去做准备。”

中午出门的时候,爸爸就告诉她,周芸差不多傍晚会到。

作为江母的得力学生,她肯定要第一时间赶来汇报工作。

韩照想到在杨槐镇那会儿,周芸给他的种种帮助,就提出要请她吃一顿饭。

江爸江妈笑着答应了。

对于韩照这个失而复得的孩子,两位身居高位的父母,都愿意给予最好的爱。

刚回来那天,韩照忐忑地走进气派的大房子,迎面就被江妈妈抱进了怀里。

江爸爸站在一旁,眼里也是泪光连连。

还有他那古灵精怪的亲姐姐,吃饭的时候很自然地坐在他身边,不断给他碗里添菜。

江家给找了最好的医生治伤治病,衣服、手表、自行车......别的大院子女有的,韩照一样不缺。

江家为他找来了最好的医生,珍贵的特效药不要钱似的给他用。

江家人对他的态度,堪称溺爱。

就像是要把过去的亏欠,全都弥补过来似的。

被这样浓烈的爱包裹着,韩照的病竟然奇迹般地控制住了。

不光是可怕的胃癌,还有当初重伤变形的手指,都突然爆发出了强烈的生命力,在不断好转。

回家的第一个月,韩照就知道了他的爸妈姐姐有多厉害。

在这种家庭氛围下,他当然不愿当无所事事的废物。

韩照报了夜校,准备参加明年的高考。

今天晚上本来也是有课的,但为了迎接周芸,韩照请了假,连图书馆也没待多久,就匆匆赶回家,着手准备晚餐。

周芸走进江家院子时,最后一道大菜堪堪出锅。

韩照端着土豆牛腩,与走进屋来的周芸对上了视线。

韩照一笑:“周芸同志,好久不见。”

清润的嗓音低沉动听,周芸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叫我名字就行。”

直呼名字太没礼貌,韩照想了想:“那我叫你周芸妹子吧。”

周芸白皙的皮肤上疑似浮起了淡淡的粉晕,她上前接过土豆牛腩:“我来吧,烫手。”

韩照有点不好意思:“哪儿好叫客人动手的。”

江家大姐从楼梯上走下来:“小照,别把她当外人,她从小在我们家蹭吃蹭喝,就没见她客气过。”

“哪儿有你这样拆台的,”周芸笑着,伸手手掌与江易来了个不轻不重的对击,“听说我不在这几个月,你都混成研究所所长了?”

“呵,所以你现在回来,是要跟我宣战?”

“那倒不是,我只是告诉你,接下来可得打起精神来了,否则,你会输得很惨。”

“放马过来!”

韩照看着她们你来我往,又无奈又好笑:

“好啦,两位专家,进步很重要,吃饭更重要。”

周芸和江易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起来。

同一时刻的谢清清,手中捏着厂里开的证明,来到了火车站售票亭。

“同志,我要买去京城的车票。”

“对,我们是去学习的。”

“最近一趟,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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