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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无删减+无广告

蓝家三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在看什么?”宋墨不解,她这古古怪怪的样子,弄得他有些心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有了什么线索?”洛长安努努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看到了?看到了什么?宋墨打量着桌案,指了指黑乎乎的笔洗,“你是说这个?”“这个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洛长安在书架上乱翻一通,一会摸摸这个,一会瞅瞅那个,乍一眼瞧着,全然不像是在找线索。宋墨双手环胸,“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脸上写着一个字?”“什么字?”洛长安问。“贪!”听得这话,洛长安轻嗤,“贪杯的贪?”“贪财的贪财!”宋墨扭头,“走吧!”的确,这书房内什么线索都没有,留在这里也只是让洛长安眼红罢了。“你说你丞相府,什么好东西没有,跑这儿眼红什么?”宋墨极是不解,“难道你爹最近断了你的口粮,亏待你了?...

主角:洛长安洛川河   更新:2024-11-26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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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长安洛川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在看什么?”宋墨不解,她这古古怪怪的样子,弄得他有些心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有了什么线索?”洛长安努努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看到了?看到了什么?宋墨打量着桌案,指了指黑乎乎的笔洗,“你是说这个?”“这个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洛长安在书架上乱翻一通,一会摸摸这个,一会瞅瞅那个,乍一眼瞧着,全然不像是在找线索。宋墨双手环胸,“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脸上写着一个字?”“什么字?”洛长安问。“贪!”听得这话,洛长安轻嗤,“贪杯的贪?”“贪财的贪财!”宋墨扭头,“走吧!”的确,这书房内什么线索都没有,留在这里也只是让洛长安眼红罢了。“你说你丞相府,什么好东西没有,跑这儿眼红什么?”宋墨极是不解,“难道你爹最近断了你的口粮,亏待你了?...

《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在看什么?”宋墨不解,她这古古怪怪的样子,弄得他有些心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有了什么线索?”
洛长安努努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宋墨打量着桌案,指了指黑乎乎的笔洗,“你是说这个?”
“这个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洛长安在书架上乱翻一通,一会摸摸这个,一会瞅瞅那个,乍一眼瞧着,全然不像是在找线索。
宋墨双手环胸,“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脸上写着一个字?”
“什么字?”洛长安问。
“贪!”
听得这话,洛长安轻嗤,“贪杯的贪?”
“贪财的贪财!”宋墨扭头,“走吧!”
的确,这书房内什么线索都没有,留在这里也只是让洛长安眼红罢了。
“你说你丞相府,什么好东西没有,跑这儿眼红什么?”宋墨极是不解,“难道你爹最近断了你的口粮,亏待你了?”
洛长安白了他一眼,“傻子才嫌钱多,你要是视钱财如粪土,来来来,往我身上砸,我最喜欢这人间粪土!”
出了书房,绕过回廊,便到了后花园,沿着林荫小道走,景色委实不赖。
只是……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宋墨皱眉。
洛长安双手环胸,瞧着水桥上拉扯的一男一女,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金镶玉缀东珠,上等的琉璃宝簪,金玉楼的好东西,比我爹送给后院那女人的,还要精致贵重!”
“你在说什么?”宋墨问。
洛长安指了指,“那女人头上的发簪!还有那耳铛,嵌着红石,少说也得百两银子!旁的不说,就这两样东西,便够寻常百姓八辈子不愁吃穿。”
宋墨愣怔,这都能认出来?
“王爷!”管家急急忙忙的跑来,“王爷,洛大人!”
洛长安睨了管家一眼,全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那两位是……”
“是梅姨娘和……和公子!”管家眼神闪烁了一下,“两位,是要走了吗?”
洛长安笑了笑,“巴不得我们走?”
“洛大人,眼下府中在办丧事,委实不便招待两位!”管家躬身,极尽恭敬。
哪知,这话刚说完,便听得哗然声响。
“落水了!”宋墨疾呼。
果不其然,方才还在争执的两个人,这会都在水里扑腾。
“来人,来人!”管家瞬时急了,当即招呼着底下人,赶紧把人从水里捞起来。
众人七手八脚,拿竹竿的拿竹竿,跳水的跳水,好一番折腾,总算把两个人湿漉漉的从水里拖出来,那位李公子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位梅姨娘便没这般幸运了。
大概是掉下去的时候,剐蹭到了桥墩或者桥栏杆,额头上一道血痕,鲜血一个劲的往外涌,瞬时染红了半张脸。
血色蜿蜒,瞧着很是触目。
“梅姨娘?梅姨娘?”管家连喊两声,梅姨娘都没反应。
娇颜惨白,双眸紧闭,瞧着好似……
“闪开!”洛长安当即捋起袖子,快速朝着梅姨娘的腹部摁去。
管家急了,“洛大人,不……”
“没看到长安在救人?”宋墨一把拽开管家,“都这个时候了,还计较什么?”
只听得“哇”的一声,梅姨娘呕出两口水,总算睁开了眼,呼吸急促的望着眼前众人,神情恍惚至极,隔了好半晌,她的嗓子里才匍出一句话来,“救、救命,他……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所有人的视线,瞬时落在李家公子身上。
梅姨娘落水,众人有目共睹。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我没有推她!”
男人已经为她绑好脚踝,听得这话便迟疑了一下,抬眼去看她手中的两根竹管,“怎么有两根竹管?你吃的,好像是你左手的那个!”
左边?
完了!
洛长安慌忙伸手去抠嗓子眼,可方才她就是生咽下去的,就算用力抠又有什么用?这东西入口即化,哪里还能抠得出来。
“你干什么?”男人快速扣住她的手腕,话语急促,“吃错药了?”
身上渐起的燥热都在昭示着,生理上的变化,洛长安欲哭无泪,“你滚远点,都怪你,你这个睁眼瞎,你给我吃的不是止疼丸,是神仙丸,神仙丸啊!呜呜,一颗神仙丸,快乐似神仙,完蛋了!”
饶是傻子,也该明白她口中的“神仙丸”是什么东西,怪只怪她自个贪玩,把这种风月之物放在身边,这下倒好,真应了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快速撤了手,如同见鬼般,连退数步。
风月楼给的,自然是好东西。
这些东西,原就是为了供寻,欢作乐的公子哥们享用,洛长安喘了几口气,便觉得一股燥热快速从丹田窜出,以最快的速度,蔓延至四肢百骸,浑身上下都着了火一般。
男人呼吸微促,转身便走。
身后,渐起低哑的嘤咛,如同刚出生的小猫儿,用柔软的猫爪子,就这么一下又一下的挠着人的心肝肝,以最强势的姿势,侵蚀着人的理智。
“我……我有点热!”洛长安挣扎着站起身。
天旋地转,她看到男人手中明灭不定的火折子,耳朵里嗡嗡作响,别的什么声音都听不清楚,因着脚踝受伤,她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有风的方向,就是出口,只是她现在满脑子浆糊,哪里分得清楚,风从何处吹来?
没走几步,洛长安脚下一软,跌坐在男人脚下,她半伏在地上,身上沾了尘泥,葱白的指尖无力的拽住了男人的裤脚,她仰头看他时,羽睫止不住抖动,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帮、帮我……”
男人面具下的那双眼睛,翻涌着异样的情绪,似犹豫、似隐忍,在她扑在自己脚背上的瞬间,万般皆休。
他弯腰,钳起她滚烫的下颚,迎上她那双迷离的眸,喉间滚动,“可知道,我是谁?”
她滚烫的柔荑,抚上他的手背,刹那间笑靥如花。
男人终是将她从地上抱起,缓步朝着一旁的石堆走去。
怀里的人儿失了神志,滚烫的指尖,抚过他的脖颈,由北向南蜿蜒前行。
她在他怀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煎熬。
寸寸燃起的灼热,像极了那年夏天的毒辣日头,炙烤着,要将一切活物焚烧殆尽。
洛长安被放在平整的大石头上,早已神志不清,分不清现实和梦幻,任由冷热支配着,梦里……有人伏在她耳畔低语。
那声音温柔而缱绻,落在心里软软的。
他说,“别怕,是我!上辈子欠你的,都一点点还你……可好?”
洛长安神思恍惚,上辈子?
上辈子是什么?
噩梦里的上辈子:是家破人亡,是九族皆灭,是血淋淋的断头台!
有微凉的东西,覆上了她的唇,轻轻、软软的,很是舒坦,然后沿着她的脖颈,抵在她的动脉上,跳动的脉搏合着温凉的气息,于黑暗中,生出了别样的滋味。
洛长安如同被踩着尾巴,骇然坐起身,回头便瞧见了迷雾中有影子靠近,现在想躲起来,已经来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她快速捏住鼻子,悄无声息的潜入温泉池底。
有人走下了白玉石阶,渐渐的下了水,然后洛长安便看到了,清澈的池水里多了一双腿,以她最直观的判断,应该是……男人的腿。
那双腿一步两步的朝她走来,已将洛长安逼退到了池壁。
下一刻,肩上陡然一沉,洛长安被人提出了水面。
“谁?”
“你大爷!”
不得不说,洛长安的反应能力,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人家刚把她提出水面,她一个深呼吸,便把人扑进了水里。
池底暗涌迭起,洛长安只瞧见他的墨发,在水底张牙舞爪,只是……对方好似不会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便往池底沉。
洛长安慌忙往对方嘴里渡气,她可不想闹出人命。
待把人搁在白玉石阶上,洛长安连滚带爬的上了岸,捞起角落里的衣服就跑,从始至终,她都没敢拨开男人散覆在面上的头发。
爬出墙的那一瞬,洛长安沿着原路,一口气跑回自己的房间,手忙脚乱的换衣服,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谁?
将将换好衣裳,外头便传来了敲门声。
“洛公子?”曹风笑盈盈的站在门外,“您既然从太学堂回来了,请往乾元宫侍驾!”
洛长安皱着眉,满脸不情愿。
乾元宫。
“皇上,洛公子来了。”曹风行礼。
宋烨抬了头,瞧着那白衣少年徐徐走近。
抛却她面上的玩世不恭,诚然是个标准的俊俏小生模样。
五官精致,唇红齿白,身量纤瘦,腰肢细弱,往他跟前这么一站,宋烨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句话来:楚王好细腰!
腰若流纨,只堪盈握,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
洛长安抿唇,少年帝王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丰神俊朗,削薄的唇勾起浅薄的弧度,正挑了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看她。
宋烨,先帝第四子,生母是卑微的奴婢出身,生下宋烨之后便溘然长逝,所以宋烨是由养母,也就是当今太后洛氏抚养长大的。
太后洛氏,是洛长安的亲姑母!
若真论起辈分,洛长安尊宋烨一声表兄,亦不为过。
洛太后并非没有子嗣,只是孩子幼时夭折,此后无所出,直到先帝驾崩,她膝下也只有养子宋烨,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不扶他还能扶谁?
好在,宋烨并不怎么在意朝政,登基之后,大权旁落于洛川河手中,亦没多说什么。
洛太后便放了心,安心在后宫颐养天年。
所有人都觉得,宋烨是个懦弱无能的皇帝,好风花雪月,不屑权位,可洛长安做过一个梦,梦里的宋烨成了真正的帝王,君临天下,然后……
“坐!”宋烨单手靠在桌案上。
洛长安猛地回过神,瞧着宋烨转头吩咐曹风,“再拿一副碗筷。”
曹风愣怔,“皇上,此举于礼不合,万万不可!”
“废什么话?”宋烨嗓音慵懒,瞧着洛长安的时候,眼神平静得出奇。
不多时,曹风便取了一副碗筷。
洛长安也不客气,没必要跟五脏庙过不去,夹了菜便往嘴里送。
“你似乎很怕朕,是因为朕让人打了你板子?”宋烨尾音拖长,忽然凑近她。
属于男子的温柔磁音,瞬时钻进洛长安的耳朵里,惊得她一口咬在了舌上,她快速捂住了嘴,疼得眼泪星都出来了。
“怎么了?”宋烨面色陡沉,快速掰开她捂嘴的手,“咬到舌了?”
下一刻,他的指尖轻飘飘的勾了一下她的唇。
洛长安赫然瞪大眼睛,他在做什么?
回去的路上,洛长安坐在车前,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让她去查尚书的案子,这不是把她往朝堂上拽?尚书之死没那么简单,若是牵扯到了一些人……出头的是她,死的也会是她。
身后传出敲窗的声音,紧接着是宋烨的声音响起,“进来!”
“洛大人,进去吧!”车夫忙道。
洛长安爬起来,猫着腰进了马车。
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龙御,但内里装饰依旧不容马虎,车壁被封得严严实实,上好的毯子铺盖在地,而那位尊贵的九五之尊,单手倚在软榻上,长睫半垂,半眯着眼望向她。
洛长安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个词来:妖孽!
“皇上!”洛长安行礼。
宋烨抬手,“坐到朕的身边来!”
“臣不敢!”她垂着眉眼。
瞧着是乖顺的绵羊,实际上呢?
宋烨冷呵,收起獠牙的狼始终是狼。
“嗯?”他尾音拖长,“抗旨?”
洛长安微怔,起身走到软榻前,尽量靠着边沿坐着。
“朕会吃了你吗?”宋烨幽然起身,“还是说,酒壮怂人胆?”
洛长安扭头望他,“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那几口黄汤,能将她灌醉?
笑话!
长这么大,她洛长安就没喝醉过。
“尚书的案子,看出什么来了?”宋烨是谁,她那点小把戏,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帕子里收了点香灰,是想带回去让太医瞧瞧?”
洛长安愕然,略显愣怔的盯着他。
“皇上,都瞧见了。”她将折起的帕子从腰间取出,在小方桌上摊开,“这东西,寻常不可见,我也是第二回瞧见,仵作所说的话不可尽心,毒发……可能不是吃下去的,也可能是吸进去的。”
宋烨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不闯祸,不闹腾,不发脾气的时候,她也是……有闪光点的,比如现在,谈及案子的时候,眼底的光芒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羽睫扬起,明亮的眸子里,若碎了漫天星辰,洛长安盯着他,说话的语气都带了几分小得意,“单单吸入,并不会当场死亡,但若是喝了酒,等到酒劲上头,可就不一定了!”
“世间还有这样的东西?”宋烨倒是第一次听说。
洛长安轻嗤,“皇上整日住在四四方方的地方,哪里晓得这些腌臜勾当,这些东西原就不是寻常人可有,是江湖上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上不得台面。”
“江湖?”宋烨皱眉。
洛长安小心翼翼的将帕子折回去,边折边道,“我呢,三教九流都有些朋友,所以知道一些门道,其实江湖中人也特别憎恶这些手段,若是放出消息,估计能有收获。”
“这叫什么?”宋烨问。
洛长安想了想,“好像、好像叫醉红尘,名字特别好听,实际上特别阴狠,算是江湖上的禁用之物。”
“放出消息?”宋烨挑眉瞧她,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你就担心吗?”
洛长安不解,“担心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
“知道太多,会被灭口。”宋烨兀的凑近了她。
突然间的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于宋烨的温热呼吸,喷薄在她面上,以极快的速度,渗进她的肌里。
洛长安猛地回过神,瞬时后退,谁知身形不稳,登时仰摔在地上,所幸车内铺着厚厚的毯子,倒也不疼。
待她爬起,愤恼的去看宋烨。
妖孽半倚着软榻,修长的手指半抵着额角,露出腕上的红绳环,望向她的眸中,似有万千桃花盛开,浑身上下极尽妖冶之色。
他就这么瞧着她,心头疑窦丛生。
相府之子,识得三教九流,懂得这些下三滥之物,且看她之前检尸之态,并不似第一次做……
洛长安,你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洛长安可以举三根手指头发誓,她真的没有用多大的劲儿,怎么就把人碰死了呢?
一听人死了,整个风月楼都炸了锅。
这还了得,赶紧报官:丞相府的小公子,在风月楼当众杀人,杀的,还是当朝户部尚书。
这事儿闹大了,那还得了?
“曹风,封锁风月楼,不许任何人进出!”宋烨当即下令。
曹风领命,当即领着人,把所有的客人和姑娘都推回房间,着风月楼的护院帮忙看护,务必留住今夜风月楼里的所有人。
宋烨的视线一直落在洛长安身上,不得不说,她此番的冷静,委实出乎他的意料。
看似纨绔不羁的相府公子,蹲在地上,吃力的户部尚书的尸体翻转过来,猛地愣道,“他不是被我打死的,他是被毒死的!”
宋烨就站在她身后,瞧着户部尚书唇角那一点黑血,旋即蹲下来,谁知他的手还没碰到户部尚书,就被洛长安一把拽住。
“也不怕沾了自个?”洛长安声音微促,“毒分很多种,有些沾之必死,有些见血封喉,在没确定户部尚书所中何毒,绝对不能触碰他的尸身。”
听得这话,宋烨眸色微沉,收了手。
“你要如何确定他所中何毒?”宋烨问。
洛长安半垂着眉睫,问胭脂姑娘要了一方帕子,细细的检查户部尚书的口鼻,然后捏起他的指尖翻看。
期间,宋烨一直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不得不说,如果洛长安认真的模样,让人很是欣慰,她其实很聪明,就是不愿认认真真的做好一件事。
在户部尚书待过的雅间里,洛长安找到了被打翻的酒壶,但最后,她却将视线落在白烟袅袅的香炉处,指尖轻轻弹开香炉的盖子,葱白的指腹绕着香炉边缘抹了一圈,然后凑到鼻尖轻嗅了一下。
宋烨瞧得清楚,她皱了一下眉。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京陵府的府尹领着衙役和仵作,急急忙忙的赶来。
若是寻常人死了倒也罢了,偏偏是户部尚书,眼下朝廷正在争议,关于赈灾之事,户部尚书一死,不知道要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言外之意,这桩案子必须尽快找到凶手,否则别说他的乌纱难保,只怕性命亦堪忧。
宋烨坐在大堂内,单手搭在桌案上。
“皇……皇上!”府尹扑通跪地,面上血色尽褪,“臣、臣失职,臣该死!”
宋烨漫不经心的瞧他一眼,“天子脚下,巍巍京陵,死了一个三品京官,这算个什么事?”
府尹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
“京畿重地,说杀人就杀人,连朝廷命官也不放过,该是怎样的穷凶极恶,才能做出这种令人发指之事?”宋烨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着桌案,“你身为京陵城府尹,有什么解释?”
洛长安默不作声的站在后面,心里盘算着,到底是谁想杀户部尚书?
还有,户部尚书一死,谁是最大的获益人?
别误会,她可不想当好人,去替死人申冤,纯粹是这事撞她身上了,到时候这帮废物查不出真相,回头把杀人这么大的罪名,扣在她头上。
“皇上恕罪,臣该死!”府尹完全没头绪,急得肝胆剧颤。
谁知道那短命的尚书,到底是谁杀的?!
蓦地,府尹抬头,目不转瞬的盯着洛长安。
洛长安心头一钝,瞧,她说什么来着?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皇上,报案人说,尚书大人是被洛公子一拳打倒在地,所以洛公子……”府尹喉间滚动。
这两位都是他惹不起的爷,可他没法子,总归得有人先把锅背了。
反正,洛长安有丞相护着!
得,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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