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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归乡,未婚夫却娶了偷我身份的假千金后续+完结

沈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有人一惊,板子瞬间掉在了地上。宫里的太监来宣旨,所有人跪了一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远将军官复原职,发还原将军府邸,待文远将军入京后速速进宫谢恩。”然后他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文远将军府,哪位亲眷来接旨?”他身后的礼部张大人是父亲好友,自然是认得我的,指着我道:“这位小姐便是将军的长女沈嫣。”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我一身素衣,脸上还红肿着,发丝凌乱,恭敬地嗑头谢恩接旨:“臣女沈嫣接恩,谢皇上隆恩。”满府宾客一脸地震惊,看看王茵茵,又看看一身狼狈的我。“不是说她们是文远将军的夫人和嫡女吗?怎么瞧着不像?”“那位小姐方才说,她才是将军府真正的大小姐,不是还被打了吗?”“哎呀,那柳玉书娶的是谁?”“假千金呗,这才是真的冒牌货呢。”柳玉书...

主角:柳玉成沈嫣   更新:2024-11-30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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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归乡,未婚夫却娶了偷我身份的假千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所有人一惊,板子瞬间掉在了地上。
宫里的太监来宣旨,所有人跪了一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远将军官复原职,发还原将军府邸,待文远将军入京后速速进宫谢恩。”
然后他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文远将军府,哪位亲眷来接旨?”
他身后的礼部张大人是父亲好友,自然是认得我的,指着我道:“这位小姐便是将军的长女沈嫣。”
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我一身素衣,脸上还红肿着,发丝凌乱,恭敬地嗑头谢恩接旨:“臣女沈嫣接恩,谢皇上隆恩。”
满府宾客一脸地震惊,看看王茵茵,又看看一身狼狈的我。
“不是说她们是文远将军的夫人和嫡女吗?怎么瞧着不像?”
“那位小姐方才说,她才是将军府真正的大小姐,不是还被打了吗?”
“哎呀,那柳玉书娶的是谁?”
“假千金呗,这才是真的冒牌货呢。”
柳玉书脸色铁青,而姨母和王茵茵早就软摊在地上。
我接了圣旨起身,张大人惊讶地看着我的脸和我身上的伤问道:“沈小姐的脸怎么伤成这样,何人动的手?”
王茵茵早抖若筛糠,跪着不停地嗑头:“大人饶命,是我不懂事……和表妹吵了嘴,气不过才……”
我冷笑一声:“好一个不懂事,表姐和姨母明知我是沈嫣,却将我绑了,冒充我的身份成亲,如今怎么不敢认了?”
“你们是不是打量着,密谋杀死我,便无人知晓你们做的事?”
姨母脸色煞白:“嫣儿,你饶了姨母吧,都是姨母的错,姨母不过是……不过是收到消息,说你已经不在人世了,想着你从前与茵茵姐妹情深,让她用你的名义成亲生子,也不至于让沈家断了香火啊!”
好一个姐妹之情,真是感人肺腑,我退后一步“呸”了一声。
“当初我家获罪时,怎么不见你们呢?如今冒充我的名字成亲,却说是为了全姐妹之情?”
王茵茵跪行过来:“表妹,几年未见,母亲和我一时没认出来也是有的,你不能因为我们没认出你,便这般对我们。我们毕竟是嫡亲的表姐妹,你忘了小时候吗,我们可是最要好的啊!”
我拉开了她的手,“是吗?可是姨母方才明明说了,我才是那个寄人篱下、偷盗财物的穷酸亲戚。你们倒打一耙,倒是唱话本的好做派啊!”
“为了夺这门亲事,明知我回来,却不肯相认,霸占将军府,还想屈打成招,把我打做王茵茵,难道是我冤枉你们吗?”
“冒我身份,抢我亲事,霸占我家府邸,桩桩件件,都是大罪。”
张大人大概听明白了,怒道:“好一对狠毒的母女,这般腌臜心肠,实在令人发指,一定要严加惩治才是。”
“来人,将这对母女绑起来。”
王茵茵往柳玉书身后一躲:“夫君救我。”
柳玉书忙闪到一边,避着嫌说:“王姑娘,请自重,与我有婚约的是沈姑娘,你冒充她的身份与我成亲,将我骗的好狠!如今我知晓真相,怎么可能再认你做妻室?”
说罢还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
王茵茵目瞪口呆,眼圈一红:“夫君,你说什么,你明明就知道……而且你答应了我的,无论我是什么身份都会娶我,你爱的是我这个人啊!”
“况且,我已有了你的骨肉,你怎么能弃我而不顾。”
柳玉书缩到一旁不敢多言。
爹爹转身看着王氏母女,眼里满是鄙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从今以后,我们沈家与你们恩断义绝,往后都不要来往了。”
姨母哭喊着:“姐夫,你不能这样,姐姐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她该有多伤心,我可是她唯一的亲人啊。”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妹。”话音未落,嬷嬷扶着娘亲从门外走了进来。
“娘亲,你怎么过来了,我还准备打理好再去接你,”我忙走过去扶着她。
爹爹也疾步走过去:“瑶娘,你受苦了,”他眼里全是心疼,紧紧搂着她。
娘亲眼睛一红:“夫君,我没事。”
她来不及和爹爹多说什么,只转头失望至极地看着姨母:“琼娘,你虽然跟我不是一母所出,但是我一直当你是最亲的人,当年妹夫病逝,你回到洛城投奔我,怀里的孩子都瘦成皮包骨头了,我可怜你们母女,将你们接进府,吃穿用度从未亏待。”
“无论如何我都想不到,大难临头时,你竟卷走了将军府的细软,我们全家流放时,你拿着我的嫁妆和银钱,在洛城占着将军府的老宅,过着呼奴唤婢的好日子。”
“你可知这几年,我们一家是如何过来的!”
“现在,竟连嫣儿的身份都要抢,还要杀人灭口,她可是我的亲女儿,你怎么下得去手?”
姨母瑟瑟发抖:“姐姐,我没有想杀嫣儿,我就是想吓唬她,我怎么会杀人呢?”
我“呸”了一声,“你让仆妇打我的那顿板子也是吓我的?如果不是圣旨来的及时,现在爹娘看见的便是我的尸首了。”
娘亲心疼地抚着我红肿的脸:“我的嫣儿,从小被我娇养,我自己一个指头都舍不得动,你却为了一个女婿要杀她?”
她失望透顶地看着姨母:“你不仁不能怪我不义,事已至此,夫君,报官吧,让官府治她的罪,不能让我们嫣儿白受委屈。”
王茵茵哭着跪在母亲脚下:“姨母,求你饶了茵茵吧,茵茵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娘亲出的主意,是她逼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有了身孕,我还不想死啊,姨母!”
原来母女情深的两个人,现在为了活命互相推诿。
王茵茵哭着看着她娘亲:“娘,我可是你亲生骨肉,我还这么年轻,你就希望我死吗?”
“你以前答应过爹要好好照顾我的啊,而且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你忍心吗?”
姨母终于瘫欢在地,泪留满面地认罪:“好,都是我出的主意,大人,不关我女儿的事,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
姨母被衙役带走了,王茵茵和柳玉书被爹爹直接丢出了府,什么都没让他们带走,除了府里这些碍眼的红布,以及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并撂下狠话:“当初你们从我府上偷走许多财务,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现在一分钱也别想从我府上拿走。”
原来府里的下人,忠厚老实的留下,偷奸耍滑的都全被轰了出去。
王茵茵是要倒打一耙,把我打成假冒千金,她自己做正牌小姐。
下人直接冲过来,不管不顾地将我的手扭住:“这贱婢,一大早来这里寻晦气,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
在凤冠霞帔的映衬下,王茵茵的神情更显凌厉:“给我打,狠狠地打,让她知道忘恩负义下场。”
几个仆妇狠狠地朝我脸上扇了几个耳光:“小丫头片子,白眼狼,竟还敢来闹事!今天打的你祖宗都不认识!”
“居然敢冒充大小姐,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只能竭力挣扎着:“王茵茵,你放开我。””
王茵茵恶狠狠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住,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听到任何聒噪的声音。”
“唔”我的嘴被塞了个严实。
柳玉书上前一步:“嫣儿别生气,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何必如此恼怒,吉时快到了,我们先进去拜堂成亲要紧。”
王茵茵稍平了怒气:“把人给我押进去,等到礼成了之后,我再好好收拾她。”
我被仆妇推搡着进了府里柴房,狠狠扔在了角落里,几个粗壮的仆妇在一旁盯着我。
满堂宾客看着新人喜气洋洋地拜堂,看押我的仆人边听热闹,边讨论:“小姐和柳公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玉人啊。”
“那是,小姐和夫人供柳公子读书,这一中举,还不赶紧成亲?若他日被人榜下捉婿可就惨了。”
“你们不知道,柳公子住在咱们府上,一中举,多少夫人派人来打听柳公子是否有婚配,他可是抢手得很呐。”
“怎么可能抢得过我们小姐,他们不是早就……”
“听小姐的贴身丫环说,小姐最近经常犯恶心,不会是有了吧?”
“你这老货,什么都敢说,当心小姐知道把你舌头割了。”
“你管她有没有,就算有了身子,现在成亲了,也是名正言顺。”
她们完全不把我当回事,在我旁边嗑着瓜子聊得兴高采烈,我偷偷拔下了头顶上的银簪,慢慢磨着绑我的绳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终于我在礼成的瞬间冲了出去。
我冲进了喜堂,高喊道:“她才是假的沈嫣!”一语惊四座。
王茵茵一把掀开盖头,看着一身狼狈的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仆妇。
“你这个野丫头,刚才本小姐心善放过了你,你居然还敢冲出来破坏我的婚礼?”
“来人,把这贱人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以为我们将军府是好欺负的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门来闹事!”
我被人拖了下去,只能使劲儿挣扎:“我才是真的沈嫣,表姐,你冒充我的身份,等父亲回来,你以为你躲得过吗?”
王茵茵咬着牙道:“还不拖下去!”
柳玉书扶着她,眼神冰凉地盯着我:“这位姑娘,刚才在门口我们已经饶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蹬鼻子上脸,来人,将她拖下去打二十大板,让她知道来将军府胡闹的下场!”
我被按倒在了院中的长凳上,“啪”一板子打在我的背上,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咬着牙:“等我父亲回来不会放过你们的。”
王茵茵指着下人:“用全力,给我打。”
众人都在指指点点,正闹得欢,外面突然传来鼓乐声:“圣旨到~”
父亲沉冤得雪,圣旨下来,官复原职,我也从流放之地回到洛城。
曾经的老宅张灯结彩,有人在成亲。
迎宾的人得意洋洋:“我家小姐今日成亲,新郎是刚刚中举的举人老爷柳玉成!”
柳玉成,那不是我的未婚夫吗?他为何在我家成亲。
“柳公子娶的是谁?”
“文远将军的女儿沈嫣啊。”
新娘是沈嫣?可我才是沈嫣啊!
……
“新郎来了~”
“柳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又刚刚中了举,真是天作之合啊。”
“听说是新娘子一家资助了他读书,所以一中举,马上就成亲了!”
“这种话本子里才子佳人的故事,没想到咱们见到现成的了。”
新郎坐在马上,意气风发,依稀能看出小时候的样子来,是柳玉成没错了。
我踏上门槛,被人拦住:“哎,这位姑娘,你乱闯什么啊,没见今天府上有喜事,你乱窜什么?”
我涨红着脸:“什么叫乱闯?这是我家。”
门房大声笑出来:“你家?我们府上只有一位小姐,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你就算冒充,也不用赶着今天来吧?”
“真是,看你这一身寒酸相,莫不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吧,打秋风就打秋风,还冒充是我家大小姐,我呸!”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布衣,流放边城多年,日子过得清寒,赶到洛城时已经把身上的盘缠花光了,我这一身衣裙确实算不上好,一眼看去,洗得发白的蓝色显得整个人寒酸不已。
我冷着脸道:“这是我家,只不过当年父亲蒙冤,因老家产业伴着祖田,圣上开恩未曾抄家,如今回来,怎么成了别人家了!”
话毕,有粗壮的仆妇出来,大力将我推开:“臭丫头,闪开些,新郎要到了!”
下人恐吓我:“再闹事,当心把你扔出去。”
我拼死不走:“你们是何人,为何霸占我家?这明明是安远将军府,我是这家的女儿!”
这边的争吵终于引起了宾客的注意:
“怎么回事,这姑娘怎么说是沈家的女儿?”
“故意来闹事的吧,今天可是沈府的大喜日子。”
喜乐声在门口停了下来,柳玉成一身新郎服,在门口下了马,看着我立在那里不走:“这位姑娘,如果你是沈家的亲戚,请进去喝杯喜酒,如果是来闹事,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看着他:“柳公子,我是安远将军的女儿沈嫣,幼时我们见过面的,你可以为我作证,这是我家,对不对?”
柳玉成的脸色一变,却稍纵即逝,被我看了个正着。
他微笑着说:“姑娘,今日是我与沈嫣姑娘成亲,你说自己是沈嫣,未免太过分了些,我与沈家姑娘认识多年,她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岂能被你如此污蔑,就算今日她不和你计较,我也不能让我夫人受委屈。”
“念着今天是大喜之日,我们不和你计较,赶紧滚!”
下人狠狠把我往后一推:“我们爷宽宏大量,你还不赶紧走。”
我被他大力推撞在墙上,气得落下了眼泪:“柳玉书,你敢说你不认识我?”
我努力站直身体:“我们幼时订亲,你敢说不认识我?”
里面的人早听说了门外的动静,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人冲了出来,长得漂亮,有些眼熟,怒气冲冲道:“柳郎,发生何事了?”
柳玉书扶住她:“嫣娘,大喜之日,你怎么跑出来了,这多不吉利。”
看来,这就是他们嘴里的沈嫣了,一个冒牌货,却比我还气盛。
她指着我说:“我再不出来,你都要被人骗了,这穷酸从哪里来的,你说你叫沈嫣?”
我挺直了背,昂着头:“没错,我就是沈嫣。”
娘亲抚着我的背心疼不已,爹爹金刀大马地坐在堂前:“气死我了,放心,爹以后再给你找个更好的夫婿,那个柳玉书,不要也罢。”
柳玉书和王茵茵被轰出府后,根本无处可去,只能回到柳玉书以前在城外的破茅屋里,四面漏风的墙,王茵茵看见后,只会嘤嘤的哭:“夫君,这房子这么破,我们怎么办?”
柳玉书愤恨地看着她:“若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现在只能把你头上仅剩的那些首饰典当了,先租个房子住。”
王茵茵再不乐意,也没办法,只能拿首饰去典当了,与人合租了一个杂院,住着三户人家,嘈杂不已,但是因为租金便宜,他们只能将就住着。
王茵茵平日里在府里,享用着从我家卷走的银钱,大手大脚惯了,如今要靠自己过活了,哪是那么容易得。
柳玉书想去找个私塾做先生,可是他贪图富贵娶了冒牌千金的事,闹的人尽皆知,如此品德败坏的人,无人肯聘请他。
王茵茵什么也不会,想学着邻居去接些衣物浆洗,却不知道,人家接浆洗衣服也是有地界的,各家各户都是有人上门订好了的,她突然插进来坏了行规,刚回到院子里,便被迎面而来的一盆脏水泼到了身上。
“你一个娼妇,也敢跟我抢生意,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一个粗壮的女人扑过去,把王茵茵扑倒在地上,按在地上撕扯。
王茵茵只捂着脸挣扎着:“我只是去接几件浆洗的衣物,没有抢你的生意。”
粗壮女人:“还说没有,这条街的浆洗都是我的地盘,活都是我的,你敢抢我的生意。”两个女人滚作一堆打成一团。
只听得一声尖叫,王茵茵捂着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救命,我的孩子。”
看热闹的人一轰而散,那打架的女人也躲了起来,只剩王茵茵一个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地上一滩血迹。
等柳玉书在外面喝了半醉回来,看到躺在地上的王茵茵吓了一跳,送到医馆,胎儿早已没了。
王茵茵经此一事,整个人萎靡了下来,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而柳玉书则在一个书馆找了份工,每天帮人抄书,抄一本有十个铜钱,勉强可以糊口。
但是,他却不知足,居然每日到将军府门前求见我,并且写了一封悔过信,写尽他的错处,我直接让人把信扔进了火盆。
他毫不气馁,每日在门房留下一首他做的诗,让门房交给我。
我早吩咐了,让人把信直接扔出去:“柳公子,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当时娶了别人,现在看我们将军官复原职,又想来攀扯我家小姐,呸,赶紧滚!”
门房直接把人打了出去,柳玉书灰头地脸地沿着墙角跑了。
不过他的举动,却打动了一些无知的少女,比如书馆老板的女儿,满心觉得他是被王茵茵母女所骗,连看他的眼神都分外的温柔。
等到王茵茵能起身时,她惊觉不对劲,柳玉书每天去书馆抄书去得极勤快,早出晚归,天没亮便出去,天黑透了还未归。
她觉得奇怪,偷偷出去打探,结果只见到柳玉书牵着书馆老板女儿娇娘的手在街上看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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