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晏池周玉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异世夫君负我后,他追悔莫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敬山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几人作势要将尽春与尽夏拖走。我心下一跳,抬头冷冷地看过去,“放了尽春尽夏,我会给他道歉。”“不要啊…夫人不要!侯爷,夫人是被冤……”尽春挣扎开,冲我哭喊,可下一秒被侍卫扇晕过去。我向前几步,弯了弯腰,“周姑娘,我给你道歉,还请……还请你莫要在意。”周玉柔埋在卫晏池怀里,头都不抬。可就是这副娇俏的模样惹得卫晏池开怀大笑,“真是娇纵。”又看向低垂着头的我,“夫人既然有病在身,就莫要出门吹风……其他事,等柔儿进门再说。”“卫晏池!”我脱出口而出,今年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为阿娘扫墓,若他念在旧情,也许还有一丝机会。可他听到我叫他名字情绪并未有太大起伏,只是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室内重归平静,刚才的争执好像一场虚幻。心痛牵...
《异世夫君负我后,他追悔莫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门外几人作势要将尽春与尽夏拖走。
我心下一跳,抬头冷冷地看过去,“放了尽春尽夏,我会给他道歉。”
“不要啊…夫人不要!
侯爷,夫人是被冤……”尽春挣扎开,冲我哭喊,可下一秒被侍卫扇晕过去。
我向前几步,弯了弯腰,“周姑娘,我给你道歉,还请……还请你莫要在意。”
周玉柔埋在卫晏池怀里,头都不抬。
可就是这副娇俏的模样惹得卫晏池开怀大笑,“真是娇纵。”
又看向低垂着头的我,“夫人既然有病在身,就莫要出门吹风……其他事,等柔儿进门再说。”
“卫晏池!”
我脱出口而出,今年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为阿娘扫墓,若他念在旧情,也许还有一丝机会。
可他听到我叫他名字情绪并未有太大起伏,只是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室内重归平静,刚才的争执好像一场虚幻。
心痛牵扯着许久未犯的肺痨一起,我伏在桌前,平复阵阵喘息。
尽春尽夏哭着把我扶到床上。
“不必去找宋大夫了,再给我取些杏仁散吧。”
半年前我就知道这病无药可医,只靠着些杏仁散止咳,还更方便些。
尽春尽夏红着眼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阳光透过窗子洒在我身上,恍惚间,我好像回到六年前。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来自现代的卫晏池。
我凭借阿娘留下的婚约成功嫁给安勇侯世子。
他们瞧不上背后无人,连原先的卫晏池也是。
那日从别人口中得知,原先阿娘留给我的嫁妆,被继母克扣许多,现下正要送给别人走人情。
顾不得负伤昏迷的世子,我匆匆回家,却被父亲罚跪。
“冲撞长辈,这是不孝,夫君身体抱恙,你不在身侧服侍,这是无德,你今日就在这儿跪着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早在阿娘离世那刻,我便跟随她走了,今日是死是活,我都不想再争。
可我万万没想到,卫晏池来了。
准确地说,是来自异世的卫晏池。
他扶我起身,一脸疼惜地看着我,对着他们破口大骂,“封建余孽还敢伤害我妻,我看你们是狗胆包天了!”
彼时公爹安勇侯正是陛下眼前的红人,父亲不敢妄言,黑着脸将嫁妆还了回来。
可他仍不依不饶,“道歉啊,让那老女人给我娘子道歉!”
继母期期艾艾弯了弯腰,卫晏邀功似的回头看向我。
我不记得那时他说了什么,只记得那双眼睛在说话,说的不是三从四德不是女戒妻德。
他来自异世之事,并未对我隐瞒,反倒在我暗示他时,还夸我聪慧。
其实不是我聪慧的。
是他变得太好了,他在刻意对我灌输一些思想。
一夫一妻,人人平等,工商为本……这些我从未听说过的,都来自他的世界。
他为我讲述了许多故事,设想如果我在那个世界,我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个夏天,他为我编制了一个美梦。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我下意识往薄衾里藏了藏,却被拥到一个满是冷香的怀里。
是卫晏池。
我垂眸,默默推开他。
可他却像忘了不久前发生了什么,一脸担忧,“这样热的天,你手怎么冰凉。”
“侯爷不如去安慰周姑娘吧。”
他从背后拥过来,下巴放在我脖颈间,“吃醋了?”
温热的呼吸倾洒在颈间,我推开他,“侯爷不觉得这样恶心吗?”
他愣了一下,盯着我的脸,看清我的厌恶后,嘴角的笑变得冰冷。
“你到底在闹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那是他不耐烦的动作。
半晌,卫晏池叹了口气,“周玉柔,是丞相送来的,我不得不……”
我冷笑一声,“她是丞相送来的,那她腹中的孩子的呢?”
卫晏池呆愣片刻,看向我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们第一个孩子。
先帝驾崩,九子夺嫡,最后只剩卫晏池支持的三皇子和丞相支持的九皇子。
那段时间我有了身孕,几乎闭门不出,可还是被隐匿在府里的刺客寻到机会。
初冬之时,我被推到湖中。
再醒来,只看到卫晏池通红的眼眶。
他扯起嘴角想安慰我,却先一步哭出声,“阿宁……我们,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那时我便隐约感觉到,我与孩子,怕是无缘了。
不仅如此,因为这件事,我还留下咳疾……“阿宁。”
卫晏池的声音唤我回神,他叹了口气,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一字一句地告诉我,“阿宁,我需要一个孩子。”
我闭眼靠在桌边,不停告诉自己没关系,为他这样难过不值得。
可脑海里偏偏闪过一段又一段,那些山盟海誓全部化作飞灰。
“卫晏池,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什么吗?”
我抬头死死盯着他,不放过任何表情。
可他只是一愣,神情复杂,“阿宁,人总会变的。”
我在很多个深夜都怀疑,也许那个来自现代的卫晏池回家了,他没有变心,也没有被同化。
可终究是骗自己。
我爱上的那个灵魂,已经死去。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咳出一大口血。
卫晏池冲过来揽住我,冲门外大喊,“叫宋大夫!
快点!”
尽春抹了把眼泪,跪在门口磕了几个响头,“求侯爷救救夫人吧!
府里的大夫都被叫去周姨娘院里,尽夏早已去府外寻大夫,可若不及时诊治,夫人今夜恐怕会咳一夜血啊!”
我感受到他的手一直在颤抖,拼命压下喉间的血腥气。
“东山!
去叫……”好巧不巧,周玉柔身边的丫鬟冲了过来,冲屋里大喊,“侯爷快去看看我们姑娘吧!
她身上落了疹子,又因此见了红,嘴里一直念叨着您呢!”
卫晏池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握着我的那只手忽地收紧。
“阿宁,我会叫宋大夫来为你诊治!”
话罢就跟随丫鬟离开。
可那一整夜,我都没能等到宋大夫。
反倒在清醒后看到了神疲倦困的卫晏池。
他按了按额角,声音嘶哑,“徐宁,你总说我变了很多,可你又何时变得如此恶毒?”
我昨晚咳到尽夏带回来大夫,身上疼痛难忍,可这不代表我愿意无缘无故被冤枉。
“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夜柔儿浑身起疹子,无法呼吸,险些一尸两命。
大夫在她身上发现了杏仁散,可整个院子都知道她不能碰杏仁,府里的杏仁一直都送到你这里。”
他眼里不觉闪过一丝阴翳,话里满是不满与无奈,“你可知……我知道什么?”
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力气,直接冲过去一巴掌扇上他的脸,颤抖着指向他,“卫晏池!
你可还记得为何这杏仁一直送到我院子里?”
“五年前,我被三皇子的人推进湖里,从此落下咳疾,杏仁,是一味止咳平喘的药物。
是你!
亲自下令,要他们送到我院里!”
他下意识向前搀扶,却被我一把推开。
“你若实在看不惯我,大可与我和离,不必如此蹉跎我。”
“阿宁,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不会和你和离,你永远都是侯府的女主人。”
“杏仁之事,从此作罢,不过我也希望,这个孩子能平安诞生,我会将他送给你抚养。”
瞧瞧,多么大度啊!
“卫晏池,你的孩子,我总也觉得恶心。”
他背影一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间,宋大夫被请来为我诊脉,犹豫片刻,还是开口,“您这确实是有孕之象。”
我算了算,这孩子是在周玉柔入府那日来的。
那日卫晏池许是对我心有愧疚,喝得酩酊大醉,却又清醒地把强迫当作赏赐。
只是没想到,连御医都说我难以有孕,竟在这时怀上了孩子。
真是造化弄人啊!
我的夫君来自另一个世界。
第一次见到他,我正被父亲罚跪。
他扶我起身,一脸疼惜地看着我,对着他们破口大骂,“封建余孽还敢伤害我妻,我看你们是狗胆包天了!”
他把我从泥潭中拉出来,教我人人平等自由,发誓此生只娶我一人。
可后来,他宠妾灭妻,要我在祠堂跪一整夜,为死去的庶子赎罪。
却不知,我们的孩子也在那一夜离开。
……和卫晏池成婚的第五年,他接了一个罪臣之女回府。
那姑娘叫周玉柔,活泼开朗,是个难得的美人。
卫晏池对她很是宠爱,甚至纵容小院里的下人称呼她周夫人。
身边不少人劝我早日养好病夺回宠爱,可我也只是笑笑。
我的病养不好了,和卫晏池也再无可能。
第一次与周玉柔起冲突,是我阿娘祭日那天。
之前因为不愿与卫晏池同房,被他禁足多日。
可我肺痨愈发严重,想来时日不多,只想趁现在能下榻多与阿娘说说话。
我让尽春给卫晏池递了话,没等到他,倒先等来了周玉柔。
“夫人多多见谅,前院有喜事,侯爷要迎我们小姐进门,您作为大夫人必须出面接茶。
我们小姐体贴您呢,特意把侯爷送来的雁络纱拿来给您做衣裳!”
几个嬷嬷把尽春和尽夏挡在门外,要强行为我量衣。
看她们得意洋洋的表情,我就知道,周玉柔这就忍不住想炫耀了。
一年前,安勇侯想休妻的消息就传出去了,我不再受宠,自然少不了看菜下碟的人。
我低声警告她们,可几人不仅没放手,钳制着我的手还更加用力。
“贱婢,这府里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你们分不清吗?”
那带头的欠了欠身,“夫人,我们来也是受到侯爷允许的,若……啊!”
我趁机拔下珠钗划伤她的脸,“那侯爷知道你们狗仗人势,以下犯上,吗?”
“只要你们的小姐还没登上我的位置,她就没有资格来我这里拿乔!
至于你们……”我话没说完,就被推门扑过来的女子推到一边。
“姐姐对我心有不满,何必迁怒于周嬷嬷?”
周玉柔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朝我这边跪下,声泪俱下,“姐姐,我父母俱亡,身边就只有嬷嬷了,你要罚就罚我吧!”
脚步声愈发清晰,我抬头向门口看去,正正撞入卫晏池眸中。
他大步走来,将周玉柔揽入怀里,“怎么哭成这样了?
别害怕,我替你做主。”
说完,又不耐烦地看向我,“妒妇,还不给柔儿道歉?”
我丝毫不惧,直直与他对视,“我并未对她动手,一切都是她的自导自演。”
他眼里的威严与压迫,竟和父亲有几分相似,再也没了五年前的清澈与疼惜。
我忽然想起几年前某个冬天,我窝在他怀里,懒懒地看话本。
他瞧到那小妾自导自演冤枉夫人时,还哈哈大笑,嘲弄那老爷是个蠢货,这点伎俩都看不清。
可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看不清,是不愿意看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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