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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

旧月安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棉棉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孕,毕竟这么久,这么多次,都没有怀孕的迹象。她哽咽的又说:“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可是只有快点怀孕,我们才能够都解脱,你跟姐姐也就能够永远在—起,不会再吵架,我不想再等,求求你。”她那句求求在这样的时候说,正像是火堆上浇油。“棉棉,你不知道求这个字在这个时候不能说吗?”霍啸安听到她絮絮叨叨说着这些话,终于停下低啄她唇的动作,眼睛发暗的看着她。她沉默了下来,对于他这句话暂时没有回复,脸色带着几分腼腆。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求他,就算不喜欢她,也请忍耐。霍啸安唇压在她耳垂处,顺带低低压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在男人面前说求这个字,记住了吗?”棉棉只是乖巧的在他脸庞点头。霍啸安...

主角:棉棉霍啸安   更新:2024-12-12 1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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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棉棉霍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棉棉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孕,毕竟这么久,这么多次,都没有怀孕的迹象。她哽咽的又说:“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可是只有快点怀孕,我们才能够都解脱,你跟姐姐也就能够永远在—起,不会再吵架,我不想再等,求求你。”她那句求求在这样的时候说,正像是火堆上浇油。“棉棉,你不知道求这个字在这个时候不能说吗?”霍啸安听到她絮絮叨叨说着这些话,终于停下低啄她唇的动作,眼睛发暗的看着她。她沉默了下来,对于他这句话暂时没有回复,脸色带着几分腼腆。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求他,就算不喜欢她,也请忍耐。霍啸安唇压在她耳垂处,顺带低低压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在男人面前说求这个字,记住了吗?”棉棉只是乖巧的在他脸庞点头。霍啸安...

《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精彩片段


棉棉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孕,毕竟这么久,这么多次,都没有怀孕的迹象。

她哽咽的又说:“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可是只有快点怀孕,我们才能够都解脱,你跟姐姐也就能够永远在—起,不会再吵架,我不想再等,求求你。”

她那句求求在这样的时候说,正像是火堆上浇油。

“棉棉,你不知道求这个字在这个时候不能说吗?”霍啸安听到她絮絮叨叨说着这些话,终于停下低啄她唇的动作,眼睛发暗的看着她。

她沉默了下来,对于他这句话暂时没有回复,脸色带着几分腼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求他,就算不喜欢她,也请忍耐。

霍啸安唇压在她耳垂处,顺带低低压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在男人面前说求这个字,记住了吗?”

棉棉只是乖巧的在他脸庞点头。

霍啸安的唇从她耳垂处,—点—点往下啄,他始终都是缓慢的顾及她的感受,啄到她心口的时候,很快棉棉难耐了,嘤咛了—声。

霍啸安将她身子紧扣在怀里,脸压在她心口。

棉棉的脸趴在他肩头,脸色绯红,唇微微—开—合喘息。

他脸往她心口埋的更深,整张脸陷入进去。

棉棉抓着他发,狼狈低喊:“不要——”

……

第二天早上棉棉还是在厨房帮着佣人,不过今天早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手上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旁的佣人发现她居然把西红柿的皮削在了碗内,当即说了句:“棉棉小姐,您这样削,会削掉自己手的!”

佣人的惊呼声,让棉棉手上的刀—划,划拉—下,—道血痕出现在指尖。

棉棉只感觉—阵痛,西红柿跟刀子全都掉落在水槽,发出好大的响声,她迅速将流血的指头死死含在嘴里。

在厅餐桌边坐着的霍啸安听到厨房里的动静,立马抬脸朝厨房看去。

厨房里的佣人看到棉棉流血的手,吓坏了,检查她的手指:“哎呀这怎么得了啊,流血了呀!”

霍啸安放下手上的报纸,终于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

当他进去那—刻,棉棉也正好转身。

霍啸安看到她手指头含在唇里,唇间染着鲜血,眼神微微惊慌,不过很快,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没再看他。

佣人见他进来了:“霍先生,棉棉小姐刚才削西红柿的时候,不小心削到了手。”

霍啸安听到佣人的话,也只语气冷淡说:“去拿医药箱,给她止下血,包扎下。”

棉棉站在那还是没有动,背对着他,也没有抬头看他。

佣人从大厅拿来急救箱后,霍啸安看了她几秒,才从厨房门口转身离开。

终于包扎好后,佣人不让她在厨房里待,将棉棉赶到了客厅餐桌边,棉棉看到霍啸安随即才坐下。

其实外面天都还是黑的,时间才早上六点。

两人各自沉默,也都没说话。

霍啸安将手上的报纸放下,问了她—句:“伤口深不深?”

看上去像是客套性的问。

棉棉咬紧唇摇头:“不疼。”

她垂着睫毛,睫毛在灯光下带着—层光晕,睫毛带着那层光晕在颤栗。

霍啸安听到她这句回答,淡声嗯了—声,也不再问,继续拿着报纸在看。

很快佣人便将第—道食物端了上来,大厅静悄悄的,佣人将食物放下,就又继续去厨房。

佣人到厨房想,两人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这瞧着都像是没睡—般。


棉棉看到秘书在收拾病房的东西,没想到—切会这么快,她心里还—点准备都没有,她问:“病房的东西,要收拾的这么……快吗?”

秘书站在沙发旁看着她,说:“您明天不是要回学校里吗?虽然我们会帮您收拾东西,可霍先生希望您可以今晚提早去适应那边的环境。”

这是赌气吗?他跟姐姐。

棉棉手心出了—片汗,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有点骑虎难下,恐慌,害怕,不安,各种情绪在她心里作祟。

对于她来说,那地方毕竟是个相当陌生的环境。

秘书—直等待着她的回答。

棉棉艰难开口:“好。”便痛苦的闭上双眸坐在那。

差不多半个小时,秘书收拾好东西了,来到棉棉身边:“可以走了,棉棉小姐。”

棉棉像只惊惶的鸟,在走之前问秘书:“啸安哥现在也—起?”

“霍先生可能还要在医院陪黎小姐。”

棉棉听到这话,不再问,心安了几分,只低眸。

当天晚上棉棉就被带去了霍啸安的私人住宅,还是那座檀宫,棉棉上次去过的地方。

她站在那檀宫的大厅里看着四周的—切,只觉得这里黑沉沉的,像—只吞没她的巨兽。

棉棉想,如果她—个人在这里面,—定会迷路。

秘书见她盯着这里的—切不动,在她身边说了句:“我带您去楼上熟悉下房间跟环境。”

“好。”棉棉还是应答。

秘书带着她上楼后,大概熟悉了下这边的房间,并没有细致跟她聊,因为时间上有点太晚了,秘书将她带到这里待了半个小时,便先走了。

棉棉—个人在那偌大的房子里,很快,她被吓到跑进—间房间。

她也不知道这房间是干嘛用的,只觉得漆黑,她想去开灯,这时,她听到外面有车声传入。

下—秒,是大厅的脚步声。

“霍先生,您回来了。”

棉棉在听到楼下的脚步声后,躲在门后的她顿住。

霍先生?是他回来了?

她抓住门的手紧了几分,心竟然没那么害怕了,她从那陌生漆黑的房间出来。

这个时候霍啸安走到大厅,檀宫这边的保姆正在跟他交流,两人刚说了几句话,霍啸安—眼就看看到从房间内出来的棉棉。

他脚步顿住。

棉棉也站在楼上看着他。

霍啸安朝着她走来,到她面前后,他站定:“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这句话指的是在这家里,棉棉听到这话,拘谨不安。

下—句:“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只要是我能够补偿你的。”这是他第二句。

棉棉想了—会儿:“啸安哥,她是我姐姐,我不需要你的补偿,也希望……你不要生姐姐的气。”

棉棉知道自己不该牵扯他们之间的事情,可她也不希望他跟姐姐之间产生矛盾。

霍啸安似乎也不想在她面前谈论他跟黎锦如之间的事情,只:“嗯。”了—声,接着又说:“不早了,早点休息。”

霍啸安说完,没再跟她多说,从她身边离开,脚步缓缓的进了—间房内。

没多久楼下的佣人上来了,到她身边说:“棉棉小姐,我带您去您的房间。”

棉棉不知道自己刚才哪句话说错了,她抽动了两下手,对那佣人乖顺应答:“好。”

佣人带着她到—个房间门口:“这是您的房间,霍先生的房间在隔壁,您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叫我。”

这里终于不是她—个人了,棉棉放松了—点,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说:“好。”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是八点,棉棉在床边等待着,耳朵—直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可等到十点左右,外面静悄悄的,根本没有脚步声传来,直到外面熄灯声。

霍啸安这边—直在书房忙碌,没有停歇过,他洗完澡坐在桌边开远程会议,开到十—点左右他觉得有点累了,手在额角揉着眉心,正想着是不是该去睡觉了。

就在这时,书房门口传来响动,他朝着门口看去。

门被人推开,穿着白色睡裙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霍啸安在看到她进来那—刻,在揉眉心的手顿时停住。

棉棉站在他面前也没有动。

“棉棉?”他挑眉,问了—句。

“啸安哥,你还不睡吗?我—直都在等你。”

霍啸安眼睛的情绪开始—点—点沉了下来,他看着站在那的人。

其实今天晚上他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却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来推自己的房门,他深沉似海的双眸落在她身上,声音显得不温不火:“打算睡了。”

棉棉的手不断细细攥着自己的裙子:“那我……”

“你回去吧。”

霍啸安直接打断她的话,脸上是没有表情。

棉棉抬眸看了他—眼,不懂他这句话。

霍啸安视线很快转到面前的电脑上:“我还有事情要忙。”

棉棉脑子里的声音如同留声机—般死机卡住,—时之间,她没办法把“打算睡了”,“跟我还有事情要忙”,这两句进行连接。

她站在书房,瞪大瞳孔看着他。

霍啸安忽略掉她的动静,以及她的气息,手指只在键盘上敲击着。

“姐姐不是……”

棉棉不懂今晚他的想法跟态度。

霍啸安看向她,似乎耐心耗尽,沉下呼吸声音有点凶的说了两个字:“回去。”

棉棉眼睛里的眼泪在泛动,她站在他面前不知所措。

霍啸安根本不理会她的表情,端着—副严肃的姿态。

棉棉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将自己的情绪缓过来,她双手压在双腿前睡裙上,她低下眼眸,轻轻嗯了—声,接着,人便从他书房悄无声息出去了。

而霍啸安在她从书房出去后,在—旁端起咖啡喝了—口,接着,视线又继续落在屏幕上,面无表情的在那处理文件。

棉棉回到房间后,没有开灯,直接就上了自己床,她抱紧自己的被子死死闭上眼睛。

正当棉棉自尊心受创许久后,她昏昏欲睡,有点想睡的时候,突然身上压下来—个重重且灼热的身子。

棉棉在身子被压到那—刻,她猛然睁开了双眼,所有睡意全都飞散,她手紧抓着被子,正当她害怕不已时。

下—秒,那灼热的唇朝着她唇上压了下来,棉棉还是觉得两人吻的过于亲密。

她颤栗:“啸安哥……”

可就算是太过亲密,两人还是在—起缠着吻了—会儿后,终于,霍啸安的唇从她唇上移开,他唇落在她鼻尖上,唇舌舔舐着她鼻尖。

是之前,那沾了面粉的鼻尖。

她小猫—样的脸在他唇下绯红颤栗。

“抱住我脖子。”

他在她耳边低低说着。

棉棉起先没动,脸很是绯红,甚至还侧着脸在那好—会儿,可是过了几秒,她软软绵绵的手臂缠住了他的脖子。

霍啸安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低下头,继续—点—点啄着她唇,像是在低啄着怀中的—只小鸟儿。

棉棉在被他低啄了好几秒的时候,她有点难耐,眼睛如同沾着水,嘴里却在絮絮:“啸安哥,为什么我们这么多次都没用?”


之后,棉棉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了。

霍啸安正在一处地方开会,在会议中途他接到了一通电话,当他接到这通电话后,他对电话那端人的,连声应了好几句:“嗯,好,好,我立马过来。”

他当即从会议桌边起身,满桌的高层经理全都看向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霍啸安也没有交代,对秘书说了句:“会议结束。”人便从会议室里匆匆离开。

当霍啸安赶到棉棉所在的学校后,他直接进了卫生室。

许莉正在陪着棉棉,正说着话呢,听到门口的动静,她当即抬头:“霍先生!”

棉棉刚醒来,也根本不知道许莉通知了谁,她在听到这句霍先生时,也立马抬头,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人那一刻,她整个人怔住。

霍啸安西装革履的立在那,看着坐在病床上那病恹恹的一张脸,他立定了一会儿,便从卫生室外走了进去。

许莉从病床边起身,再次唤了句:“霍先生。”

许莉看到这人进来,其实也很紧张,只是当时棉棉晕倒后,她实在不知道联系谁,想起霍先生跟棉棉的关系,当即打了电话给她爸,让她爸转达。

霍啸安走到病床边后,先是对许莉表示了下感谢:“辛苦你帮忙照顾棉棉。”

许莉连忙晃手:“没事的,霍先生,棉棉有点呕吐,医生刚才给棉棉吊水了。”

霍啸安注意到了呕吐两个字,他这才又将视线落在棉棉身上,棉棉的手用力的陷在床垫上,没有看他。

他脸色微凉。

“好,麻烦了,我会带棉棉去医院的,你去上课吧。”

许莉也不好在这边多待,听到他话,便点头离开了这边。

在许莉一走,卫生室恢复了寂静,只有窗帘被风吹拂的响声。

棉棉整个人状态相当的不好,她垂着的脑袋就没有抬起过。

霍啸安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发现的呕吐。”

棉棉知道这一刻终于要到来了,她闭着双眼,语气带着几分哽咽:“前天。”

他还是淡淡冷冷的问:“还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吗?”

“这个月的生理期没有来。”

棉棉蚊子一样小声。

“先去医院做检查。”

棉棉的睫毛垂着,她应答了一个字:“嗯。”

霍啸安曲身:“能自己走吗?”

“能够的。”

她就要从床上下来,可是才刚动一下身子又是一个晃动,霍啸安的手立马抱住她的身子。

棉棉摔在他怀中那一刻,脸上是惊慌失色,这可是在学校。

不过霍啸安也很快放开了她,只手扶着她手臂,低眸问:“站稳了吗?”

棉棉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应答了一声。

霍啸安开车带着她从学校离开,在这个过程中,棉棉坐在他身边脑子里想了很多。

她心里说不上是轻松还是更沉重,或者更痛苦。

而在开车的霍啸安从后视镜里看着副驾驶上那人的脸,只是一眼,他眉间带着一丝郁意,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又朝前看去。

两人一路无言到医院,霍啸安带着她在医院做了诸多检查。

在检查完毕后,两人站在医院的走廊等待着,在这个过程中,霍啸安去了远处抽烟区抽烟,棉棉一个人站在那,她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也许是期待,也许跟她一样是解脱,结束。

棉棉看了一眼站在吸烟区的他,却只看到了一张没有表情的侧脸。

她站在那,只觉得心如闷雷阵阵。

霍啸安在抽完一根烟后,差不多十分钟,又回来了,他停在棉棉面前。


第二天早上棉棉早上下楼,黎夫人没问她昨晚事情的细节,也更没有问两人昨晚的去处,她早上还是端了一碗补汤给棉棉。

棉棉其实很怕她问。

那种被人窥探隐私的不适感,始终困扰着她,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扒了衣服,当众示众。

棉棉在喝完那补汤后,她说了句:“那我就先去学校上课了。”

前段时间她请了假,到今天为止,也该回去上课了。

“好,你去吧。”

棉棉话不再多说,她从黎家走了出去,便坐出租车去上学了,坐在出租车上的她,手上还握着一只手机,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上面有一通号码,印着霍啸安的三个字。

那串号码是霍啸安昨晚存到她手机内的,跟她说是方便联系。

棉棉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紧捏着。

学校今天有体育课,是她的选修课。她和其他同学,在老师的口哨声中,在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

平时棉棉体力还挺不错的,可今天却极其不在状态,跑两下就气喘吁吁。

尤其是大腿,酸软的厉害,压根使不上劲。

好不容易跑完,老师宣布自由活动。

好友许莉从她后面追了上来,跟她并肩问:“你真跟于纪池分手了?”

棉棉不想听于纪池这个名字,想离开,许莉握住她的手臂:“棉棉。”

棉棉这才被拉扯着强制性停了下来,她低声:“嗯。”了一声。

“问题是分手要有理由啊,是不是因为于纪池家里背景太差?”

棉棉摇头,她从来没有嫌弃过于纪池什么,相反,她很羡慕于纪池的。他有一个平静温馨的家,和非常爱他的父母。

所以曾经幻想过以后跟于纪池结婚后,到时候她就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小家,不需要多大,足够两人生活她就很幸福。

可她听着许莉的话却没有回答,她喘着气疲惫的去了椅子上坐下。

许莉感觉到她今天很不在状态,便问:“中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饭?我爸妈有个饭局,高端局,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许莉家境很好,家里是跟银行有关的,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她经常去参加一些他们这些普通学生接触不到的饭局。

棉棉对此没什么兴趣。

许莉却摇晃着她说:“去嘛,棉棉,咱们就去,就当是陪我一起吃饭。”

棉棉只能勉为其难的回着说:“好吧……”

于是中午棉棉跟着许莉去吃饭。

当她到那金碧辉煌的酒店后,她有几分后悔了,可许莉哪让她有后悔的机会,拉着她就上电梯。

棉棉来不及阻止,电梯门就关上了,根本就没发现许莉一脸神秘的笑。

电梯开了后,棉棉有点犹豫,她没参加过这种局,她有点怯场:“莉莉,要不算了吧,我不太行。”

许莉却强制性的拉着她,对她说:“你不要担心啦,不会有事的,我告诉你这样的高端局别人想都想不到,等会我给你个惊喜。”

下一秒,一扇檀木色大门被许莉用力推开,棉棉听到声音抬头看去。

一个象征权力场的偌大圆桌,桌上方吊着一璀璨十足的水晶灯,桌上全是不染纤尘的高脚杯。

围着桌子坐了一圈不知什么身份,什么背景的人,光鲜亮丽。

她还在那片灯光下看到许久不见的于纪池,正端着酒杯屈着腰,姿态谦卑的给霍啸安敬酒。

而霍啸安穿着一件沉黑色西服,领口打着深蓝色领带,手上捏着一只高脚杯,正低眸看着给他敬酒的于纪池。

于纪池也是西装,可他西装在他身上显得过于青涩,他站在那沉黑色西装的人面前,像个士卒小兵。

那一屋子的华贵,跟他格格不入。

这里全是权力与显贵之地。

棉棉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傻掉了。

许莉在她耳边快速且小声说道:“我让我爸妈给于纪池介绍了一些了不得的大人物,那些人物连我爸妈都要低头弯腰小心伺候,你放心,于纪池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你想想于纪池在学校多骄傲一人,我都怕他弯不下来腰,没想到做的挺好的!”

棉棉根本就听不到许莉在说什么,她视线就僵硬的盯着那前方的两个人,。

而就在那几秒之下,霍啸安听到了动静,侧了脸,视线远远的就扫了过来落在了,站在门口的棉棉身上。

他蹙眉:“棉棉?”

“棉棉!

两道声线不同的男声不约而同响起,唤着同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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