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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结局+番外

奇迹黑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皇帝不知道,他是我亲自选的替身江逾白还是冷宫皇子时,我便不顾爹娘反对下嫁于他,我拿出嫁妆为他招兵买马,招贤纳士,送他登上帝位。登基后,他将我封为贵妃。却将他的白月光林婉宁接进宫,封为皇后。满上京都在看我的笑话。我却淡淡一笑,他们不知道,堂堂九五之尊,不过是我心上人,陆安许的替身。只是有一天,江逾白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发疯了。1.知道林婉宁入宫的那日,雪下得很大,内务府送来的饭菜早已冰凉。我正在替爹爹服丧,内务府送来的仍是荤菜。身边的小丫鬟替我打抱不平:“娘娘可是贵妃,内务府怎么能这么怠慢娘娘。”来传信的太监嗤笑一声:“有这个吃就不错了,林姑娘进宫才是头等大事。内务府哪有功夫关心别的。”说话时他眼中闪着嘲弄的笑。我知道他们笑话我什么。我...

主角:江逾白林婉宁   更新:2024-12-12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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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逾白林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苏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奇迹黑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不知道,他是我亲自选的替身江逾白还是冷宫皇子时,我便不顾爹娘反对下嫁于他,我拿出嫁妆为他招兵买马,招贤纳士,送他登上帝位。登基后,他将我封为贵妃。却将他的白月光林婉宁接进宫,封为皇后。满上京都在看我的笑话。我却淡淡一笑,他们不知道,堂堂九五之尊,不过是我心上人,陆安许的替身。只是有一天,江逾白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发疯了。1.知道林婉宁入宫的那日,雪下得很大,内务府送来的饭菜早已冰凉。我正在替爹爹服丧,内务府送来的仍是荤菜。身边的小丫鬟替我打抱不平:“娘娘可是贵妃,内务府怎么能这么怠慢娘娘。”来传信的太监嗤笑一声:“有这个吃就不错了,林姑娘进宫才是头等大事。内务府哪有功夫关心别的。”说话时他眼中闪着嘲弄的笑。我知道他们笑话我什么。我...

《苏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皇帝不知道,他是我亲自选的替身江逾白还是冷宫皇子时,我便不顾爹娘反对下嫁于他,我拿出嫁妆为他招兵买马,招贤纳士,送他登上帝位。

登基后,他将我封为贵妃。

却将他的白月光林婉宁接进宫,封为皇后。

满上京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却淡淡一笑,他们不知道,堂堂九五之尊,不过是我心上人,陆安许的替身。

只是有一天,江逾白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发疯了。

1.知道林婉宁入宫的那日,雪下得很大,内务府送来的饭菜早已冰凉。

我正在替爹爹服丧,内务府送来的仍是荤菜。

身边的小丫鬟替我打抱不平:“娘娘可是贵妃,内务府怎么能这么怠慢娘娘。”

来传信的太监嗤笑一声:“有这个吃就不错了,林姑娘进宫才是头等大事。

内务府哪有功夫关心别的。”

说话时他眼中闪着嘲弄的笑。

我知道他们笑话我什么。

我是江逾白明媒正娶的妻子,登基后,他却只封我为贵妃,却将青梅竹马的林婉宁接进宫,他们俩自小一起长大。

江逾白十岁,他的外家触怒圣上,母妃也一朝失宠打入冷宫,江逾白只能在冷宫长大。

林婉宁的爹林尚书何等势利,自不会与冷宫皇子联姻,自此,有情人天各一方。

可是,江逾白显然没有忘记林婉宁。

刚一登基,便迫不及待接她回宫,更有消息传江逾白要封她为皇后。

“贵妃娘娘,陛下将私库中的夜明珠拿出来,装点林姑娘的宫殿。”

太监拿眼睛瞅了瞅我的宫殿,这是入宫时,江逾白随手指的一处宫殿。

毫无装饰,殿中只有灰尘。

丫鬟们清扫了三天,才清理干净。

太监眼睛一横,“听说陛下已经一个月没来看贵妃娘娘了,贵妃娘娘心也是大。”

见我毫无反应,太监走的时候气鼓鼓。

他是林婉宁手下的人,说这些话多半是为了气我。

我挥退众人,进了佛堂。

佛堂正中没有供佛,只有一副画像。

画像上的少年长眉入鬓,英姿勃发。

与江逾白有七分相似。

我歪头,对画像撒娇:“你说她们真是烦人,说的好像谁没有青梅竹马一样,是吧,阿许。”

2.冬日天冷,琼芳阁里没有炭火。

晚上睡觉我蜷缩成一团,梦到了第一次见陆安许的日子。

那年我十五岁,正是最淘的年纪,爹爹管不住我,我整日女扮男装,上蹿下跳。

隔壁海棠花开了,红艳欲滴,我翻墙上树,摘了正要走,瞧见树下粉雕玉琢的少年,目瞪口呆看着我。

我做贼心虚,恶狠狠威胁:“敢说出去我就打死你。”

他张了张嘴,要说什么:“你……”。

我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下树去。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我低头一看,小小少年当了我的肉垫,自己摔的鼻青脸肿,却仍笑着说:“我刚要提醒你小心点。”

第二天,爹娘扯着换回女装的我上门道歉。

少年目瞪口呆,脸上带着红晕:“你,你是女孩子?”

我不乐意:“女孩子怎么了,我一只手就能打赢你!”

我叉腰,得意洋洋:“告诉你,我夏苏苏是这条街的老大,你救了我一次,以后我罩着你!”

可是我食言了。

我说了要保护他,可最后,他被斩首,死时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3.醒的时候,脸上一片潮湿。

刚要起身叫丫鬟,就听身边低沉的声音:“怎么了?”

是江逾白。

月光透过纱帐,洒在他精致的眉眼上,阴影挡住他右眼下的泪痣,整张脸,如同我的阿许一般。

如同梦中。

我恍惚说道:“想你了。”

阿许。

江逾白呼吸一滞,手指微颤,话却冷的滴水:“朕公务繁忙,你需体谅。”

“没关系。”

我在心中说道,能时不时见到你就好,阿许。

失去阿许的第一年,我发现我渐渐有些忘记阿许的模样。

少年的脸渐渐模糊,我几欲发狂。

恰这时,我遇到了江逾白。

那年我十八岁,参加宫宴,借口不胜酒力,孤身在宫内游荡,正走到一处冷清院落。

里面,两个小太监坐在廊下吃着菜喝着酒,廊下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正默默清理污垢的地面。

小太监有些惶恐,问对面的太监:“公公,江逾白可是五皇子,让他收拾,咱们歇着,这能行么?”

对面的老太监喝高了,哈哈大笑:“皇子?

屁的皇子,我告诉你小赵子,我能让他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话毕,他手里拿着馒头,冲江逾白喊道:“五皇子,我这里有个馒头,只要你跪在地上学狗叫,我就送给你怎么样!”

江逾白薄唇紧抿,手死死握成拳,膝盖却慢慢软下。

宫中惯会踩低捧高,江逾白母妃失宠被打入冷宫,想来缺衣少食,才会为了一个馒头抛下自尊。

不过这与我有什么干系。

我正准备走,江逾白却猛地抬头,眼眶通红,远远看了我一眼。

只一眼,我便怔在原地,呆了呆,抽出腰间长鞭,一鞭子,抽在老太监的背上,他惨叫一声,看到我的红衣黑鞭,却连叫都不敢叫了。

谁都知道夏尚书家有一女,被宠的无法无天,爱着红衣,连公主都要礼让三分。

我一鞭子一鞭子抽下去,两个太监跪地求饶。

我不理他们,拿了馒头走到江逾白面前,问他:“想吃么?”

他薄唇抿了抿,有些倔强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慢悠悠说道:“你娶了我,以后想吃什么吃什么。”

4.我如愿嫁给了江逾白,爹爹不同意,我闹了几天绝食,他只得点头。

嫁人前,爹爹叫住我,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几分:“苏苏,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我点头。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爹爹疼我,我的嫁妆极其丰厚,我又擅经商,短短一年,银钱便翻了倍。

用这些钱,我和江逾白招兵买马,招贤纳士,渐渐的,五皇子的名头在上京打响了。

又恰逢太子斗不过大皇子,发动了兵变,围了皇宫。

事先得到消息,我埋伏在宫内,江逾白在宫外,两人里应外合,给太子和大皇子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宫变之时,各方势力混战一团,我专心看护江逾白,背上被人砍了两刀。

便这样,江逾白毫发无伤,登上帝位。

刚登基那会,江逾白每日看我三遍,还督促下人为我背后伤口上药。

那时他总握着我的手,幽深的眸子盯着我,“苏苏,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你信我。”

他的手暖暖的,烫得我冰冷的心一动。

幸好,我早已身经百战,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不过三个月后,林婉宁便被被接进宫。

5.江逾白喜欢林婉宁,本不是秘密。

只是那时江玉白不过是个冷宫皇子,林尚书雄心壮志,想将林婉宁嫁给大皇子,做大皇子侧妃。

不想宫变发生,大皇子死了,最不被看好的江逾白反而登基。

林尚书能屈能伸,态度大转弯,收拾收拾便把原本应该守寡的林婉宁送进宫。

入宫的第一天,林婉宁便来看我。

她一袭白衫,温婉宁静,与总是红衣的我截然不同。

林婉宁刚进宫,但宫中所有人都知道,江逾白有多宠爱她。

一踏入宫门,她便对我行了大礼。

我吃了一惊,忙起身避开,却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疼的脸色难看。

林婉宁一看,眼中便盈满泪水,“贵妃娘娘,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心里难受,但请你理解,我与陛下真心相爱。”

后背的伤口似乎渗出了血。

林婉宁还在继续说:“陛下当年不得不娶了你,在他心中,真正挂念的人仍是我。

贵妃娘娘,若你心中有陛下,应该自请出宫,成全我与陛下。”

我不禁冷笑:“你似乎忘了,我才是江逾白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如果有廉耻,便不应该进宫。”

似乎受不了这奚落,林婉宁泪水淌了下来,转身跑出宫殿。

她是不再来了,但自此以后,江逾白也不再出现。

宫里都知道我得罪了江逾白的心尖肉。

自那以后,寒冬腊月,内务府却再也没送过炭来,连饭食都是冷的。

背上的伤一直不好,时不时渗出血来,还会发炎。

一次我发了高烧,睡梦中,我又回到了最后一次与陆安许的见面。

那日我俩一人一骑,纵马驰骋在绿茵茵的林荫路上。

三月春风暖,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

他摘了一枝怒放的桃花,插在我鬓边,轻声道:“苏苏,待我胜仗归来,嫁给我可好?”

一向大大咧咧的我竟不敢直视他的眼。

摸了摸桃花,我声若蚊吟:“好。”

他笑了,胜过一切春光。

醒来后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突然明白,我还不能消沉,我还有仇没有报。

我送江逾白登上帝位,只是为了报仇。

6.报仇,少不得需要江逾白。

我拔掉头上的金簪,这是爹爹给我的嫁妆中最后一样,若他还在,看到我这般狼狈模样,定会狠狠训斥我。

可他已经不在了,这世上最后一个疼我的人也不在了。

我有些不舍,却还是咬牙,让小丫鬓卖掉,换回来一些发黄的面粉。

我亲自揉面下厨,蒸了几屉馒头,让丫鬓送到御前,给江逾白,请他来我殿中叙旧。

江逾白勤于政务,除非夜深,否则都在养心殿批改奏折。

丫鬓回来嗫嚅:“娘娘,御前听说是你送的东西,见都不让见,便让我回来。”

意料之中,我笑笑让她不要担心。

今天不见,还有明天。

话毕,我沉沉睡下,还是梦到了阿许,再醒来时,江逾白已在帐中,躺在我身侧。

他来得突然,我来不及调整神情,满眸的泪水倾斜。

他怔了下,抬手似乎想擦泪,却又停住,冷声道:“馒头没有发开。”

我有些尴尬,我自小不沾阳春水,能把馒头做出来便不错了。

江逾白唇角含笑,抚上我的鬓发:“我换了内务府总管,他们送了炭。

以后别亲自下厨了。”

他以为我是为了这些才主动求和。

我打断他:“我不是为了这些,我只是想你了。”

我用右手食指遮住他眼下的泪痣,这样看着,他更像阿许了。

黑暗中,他眸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我有些看不懂。

他俯下头,呼吸与我交错。

忽然有小太监跑进来,打断了一切。

江逾白很是不悦:“朕不是说了不许任何人进来吗!”

小太监哆哆嗦嗦:“陛下,林姑娘心口疼,急着要见您。”

殿内一静。

江逾白脸色有些僵。

我却很是大度:“陛下快去看看林姑娘吧。”

他回头,欲言又止,最后叹息:“苏苏,你等我。”

我点头,起身为他整理衣服,正好瞧见殿内的案几上有几本奏折。

这是江逾白的习惯,初登基政务繁忙,不管去哪里,他都会带几本奏折,随手批阅。

假装为他倒茶,我快速翻阅起来。

很快,一个叫李文的名字印入眼帘。

我呼吸停滞。

我认得这个名字,他原是太子殿下的幕僚,为太子出谋划策。

那一年边关突厥进攻,陆安许领命前往御敌,正是李文组织粮草后勤。

陆安许少年成名,武功卓绝,手中又握有十万陆家军。

趁此机会,太子派李文拉拢陆安许。

陆安许不想卷入这夺嫡风波,婉言拒绝。

李文拉拢不到便要除掉,他在粮草中掺杂大量沙子。

待陆安许到了边关才发现粮草紧缺,他带领饿着肚子的陆家军奋力抵抗突厥,却最终不敌,十万兵士葬身沙场,陆安许勉强逃过一劫。

死里逃生回到上京,又被安上御敌不利,延误军情的重罪,判了斩首。

李文却在江逾白清算太子和大皇子的风波中存活,还在朝中担任要职,他的主子不是太子,另有其人。

我早知这些,这么多年我一直未动李文,是要顺藤摸瓜,摸出他背后之人,为陆安许报仇。

如今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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