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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一梦再遇你曲凝宋钦州全文

曲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曲凝也见到了穿金戴银的苏清清,正依偎在莫震天身侧,模样说不上是享受还是痛苦。如此一来,那宋钦州此刻应该是在莫震天手中了。曲凝想着,直接举起酒杯走向了莫震天身边。“莫大帅,凝凝这杯先敬您,东北两帅是邻居,外界号称东北虎,咱们可得携手合作,共创太平盛世啊。”她刻意放柔了声音,”我先干为敬,大帅您随意。”曲凝说完,便仰头一饮而尽。她娇弱的声音和临危不慌的镇定,让莫震天深感兴趣。毕竟他已经玩到了宋钦州一个女人,眼前这个,可是宋钦州宝贝中的宝贝,睡了她,那应该是对宋钦州最大的羞辱了。莫震天心想着,大手已经跟随心的指令抓住了曲凝的手腕。陌生男人的接触,让曲凝恶心想吐,可她必须生生忍住。“既是携手合作,那自然得手拉手不是吗。”莫震天笑眯眯说道,肥...

主角:曲凝宋钦州   更新:2024-12-13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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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凝宋钦州的女频言情小说《黄粱一梦再遇你曲凝宋钦州全文》,由网络作家“曲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曲凝也见到了穿金戴银的苏清清,正依偎在莫震天身侧,模样说不上是享受还是痛苦。如此一来,那宋钦州此刻应该是在莫震天手中了。曲凝想着,直接举起酒杯走向了莫震天身边。“莫大帅,凝凝这杯先敬您,东北两帅是邻居,外界号称东北虎,咱们可得携手合作,共创太平盛世啊。”她刻意放柔了声音,”我先干为敬,大帅您随意。”曲凝说完,便仰头一饮而尽。她娇弱的声音和临危不慌的镇定,让莫震天深感兴趣。毕竟他已经玩到了宋钦州一个女人,眼前这个,可是宋钦州宝贝中的宝贝,睡了她,那应该是对宋钦州最大的羞辱了。莫震天心想着,大手已经跟随心的指令抓住了曲凝的手腕。陌生男人的接触,让曲凝恶心想吐,可她必须生生忍住。“既是携手合作,那自然得手拉手不是吗。”莫震天笑眯眯说道,肥...

《黄粱一梦再遇你曲凝宋钦州全文》精彩片段

曲凝也见到了穿金戴银的苏清清,正依偎在莫震天身侧,模样说不上是享受还是痛苦。

如此一来,那宋钦州此刻应该是在莫震天手中了。

曲凝想着,直接举起酒杯走向了莫震天身边。

“莫大帅,凝凝这杯先敬您,东北两帅是邻居,外界号称东北虎,咱们可得携手合作,共创太平盛世啊。”

她刻意放柔了声音,”我先干为敬,大帅您随意。”

曲凝说完,便仰头一饮而尽。

她娇弱的声音和临危不慌的镇定,让莫震天深感兴趣。

毕竟他已经玩到了宋钦州一个女人,眼前这个,可是宋钦州宝贝中的宝贝,睡了她,那应该是对宋钦州最大的羞辱了。

莫震天心想着,大手已经跟随心的指令抓住了曲凝的手腕。

陌生男人的接触,让曲凝恶心想吐,可她必须生生忍住。

“既是携手合作,那自然得手拉手不是吗。”

莫震天笑眯眯说道,肥腻的大手已经不断在揉捏曲凝的手背。

曲凝没有将自己的手抽离,而是拿起桌上的酒壶往自己刚饮完酒的杯子中盛满酒水,递到了莫震天唇边。

“那大帅得先喝了这杯,凝凝才知道您是真心合作。”

曲凝抿了抿唇,娇艳欲滴的嘴唇看得莫震天心花怒放。

“好好好,你这只可人的东北母老虎!”

莫震天张嘴示意曲凝直接喂自己,曲凝也很识趣地将酒杯贴了上去,还特意贴的是有自己唇印的那一边。

莫震天喝完酒,高兴得哈哈大笑:“宋钦州那小子要是知道他两个女人都围在我身边,只怕会气得七窍流血而亡吧?”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知情的人以为是在庆祝张斌的上位,在场所有人却知道他们都是为自己少了一个可怕劲敌而开怀大笑。

突然,一声枪响,整个宴会大厅所有人都神色大变。

曲凝和张斌也有些诧异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的计划中,并无这个环节。

“张斌,你什么意思?”

各个政营的人,纷纷掏出了腰间的枪,直指向主座上的张斌。

那枪声,打破了他们四方和睦相处的假象。

那称谓,也表明他们没有将张斌当成平起平坐的真正帅主。

“这话,应该由张某来问几位前辈吧,我诚心诚意招待各位,你们却枪口相对。”

张斌脸色也很难看,他还沉浸在苏清清伤害自己的悲痛中没有走出来,也对这鸿门宴的突变有些坐立难安。

他终究,还是坐不了这最高位。

张斌的分神,落在众人眼中成了蔑视和挑衅。

“看来,老子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这北帅府的主人了!”

莫震天的火气更大,尽管这大厅中,张斌和曲凝除了几个端茶倒酒的丫鬟,没有一个侍卫护身。

但那枪声,不就是证明他们几个被外头的人围成了肉夹馍吗?

“把宋钦州的人头给我提上来!”

他的一句话,让其他两个大帅脸色变了变。

外界传闻那苏清清将宋钦州带去了东帅府,看来是真的了?

大厅外的铁门传来了嘎吱声响,一阵沉重的脚步稳健迈了进来。

那人手提一个白布包裹,身披斗篷,逆光而行。

曲凝看着他走路的姿势,手中的酒杯“嘭”地摔落在地……
曲凝一身素衣进了卧房,她看着床上面色虚弱的苏清清,心底五味具杂。

“姐姐……”苏清清挣扎着就要从床上起来给她行礼。

曲凝连忙拦住:“宋钦州不在,你大可不必装模作样。”

曲凝没有跟苏清清多言,直接走去摇床边,看着那刚被奶娘哄睡的小不点。

她将袖中的长命锁拿出来,放至了枕头边。

“好好照顾小小少爷。”

曲凝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这是她第一次来看这个孩子,也是最后一次。

离开梨苑,曲凝便直直回了自己的住处。

她简单收拾了几件衣裳,最后环顾了一眼自己住了七年的梅苑。

院子里的梅树,今年迟迟没有开花。

看着那光秃秃的树枝,显得寂静萧条,亦如她的心。

军区医院。

“大夫,您给我安排国外医生吧,我想活着。”

曲凝对着自己的主治大夫说道。

爱一个人爱到极致,是可以为他去死,是希望生命最后一刻躺在他怀中。

可曲凝已经不想把自己的生命终结在北帅府了。

“你现在拖了这么久,早就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杜大夫看着检查单,惋惜说道。

曲凝扯了扯嘴角,表情依旧淡然。

“那就顺其自然吧,能撑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

她只是想再活久一些,等彻底忘了自己挖心掏肺爱了七年的男人,再死去。

死前还念着他,他的心却不在自己身上,那样太残忍了。

曲凝深吸一口气,敛去脑中的杂念。

“最近鼻血流得少了些,但时不时咳嗽却带了血丝。”

她对杜大夫讲道。

杜大夫面色凝重了几分:“夫人把外袍解开,我听听您后背的肺音。”

他拿出一个西式听诊器,放在了曲凝旗袍外的后背处。

正在这时,病房门被人猛地踢开,几个身穿军装的高大身影闯了进来。

“本帅到处找你,你却在这里私会奸夫!”

宋钦州的声音冷得渗人。

杜大夫慌忙解释:“大帅,我只是在给夫人检查……哼,什么检查要脱了衣服?”

宋钦州眼底泛着凶光,猛地将正在穿外袍的曲凝拽了起来。

曲凝脑袋一阵眩晕,连着深呼吸了三下才缓过神。

“你放开我……”她实在没力气去跟这个男人做无谓的解释。

“放开你?

让你跟这个奸夫一起私奔逃跑?”

宋钦州瞟了一眼地上的行李袋,怒气暴涨,“曲凝,你真是本事见长!

给我滚回去!”

宋钦州将曲凝拖到门外,然后对着下手使了个颜色。

曲凝还未走远,便听到了病房内传出一声枪响。

她两腿直直瘫软,再也无力往前迈一步。

“宋钦州,你是杀人上瘾了吗?”

她从未料想过,曾经那个是非分明的男人会变得如此不分青红皂白。

“你杀了清清的孩子,本帅没杀你,就已经够仁慈了!”

宋钦州掐着曲凝的下巴,那凶狠眼神中透着的恨意,让她打了个寒颤。

“你说什么?”

曲凝愣住。

宋钦州没再说话,直接带着她回了北帅府。

两个时辰前,北帅府处处都是喜庆的红色灯笼和绸带,此刻已经换上了沉闷的素白。

梨苑。

曲凝还没走进去,远远便听到了苏清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的儿啊……”梨苑上下都在抹眼泪,苏清清双目红肿,怀中抱着她刚生下不久的孩子。

但那孩子面色苍白,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苏清清看着曲凝,眼底淬着的寒意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曲凝,你还我孩子!

我要杀了你给我孩子报仇!”


贺寒没有任何害怕之意,只要曲凝不松开他,他就是死在宋钦州的枪下,都不会眨眼。

可曲凝却没有如他想的那般,那么坚定。

她松了手,微微后退一步,看向贺寒的神情满是愧疚。

“对不起,连累你了。”

她就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治疗试验品。

“你干什么?

难道你要跟他回去?

你忘了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吗?

你回去只是送死,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活着的!”

贺寒近乎魔怔,对着曲凝大吼大叫。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会说话算数的,请你相信我。”

曲凝睫毛扑闪了两下,眼眶微微泛红。

事已至此,她是决不能再让身边任何一人因为自己而受到宋钦州的伤害。

她看着自己曾爱至骨髓的男人,眼眸透着防备和疏离。

“你发誓,你不会伤害他。”

话刚一出口,曲凝便有些后悔。

这个男人可是曾经发过誓只会娶自己一人的啊,还不是食言了……宋钦州将眸子里的锋芒收敛,对着身后使了个眼色。

门口的士兵立马让开一条通道,张副官手持厚厚一叠银票走了过来。

“贺公子,这是大帅给你的奖励,还请收好。”

张副官对贺寒的称谓,让曲凝和贺寒都吃了一惊。

这短短时间内,他竟调查出了贺寒的家世。

“待回白药山庄,还请帮我们大帅向贺老先生问个好,改日我们定登门道谢小贺公子对大帅夫人的救命之恩。”

贺寒没有拿那银票,曲凝却直接拿着塞至了他手中。

“拿着!

我会去山庄找你,也会去看望爷爷,一定。”

她小声说着,语气无比坚定。

贺寒不同意:“我那施针治疗一日都不能断,你好不容易才不咳血,我不能再让你的身体恶化。”

宋钦州看着他们一人一句,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底翻滚的情绪掀起了骇浪。

“那贺公子就住进帅府吧,张副官,派人给贺老爷子报个平安,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宋钦州不想再给他们多言的机会,直接迈开大步走到了曲凝跟前,然后握住了渴望已久的小手。

曲凝一哆嗦,条件反射做出挣扎的反应。

可一秒过后,她便顿住了反抗,任由他将自己的手紧攥入掌心。

北帅府。

曲凝回了梅苑,贺寒却被宋钦州安置在离梅苑最远的厢房中。

梅苑的一切跟之前没有两样,变了的,只是人心。

曲凝抬手在房中的桌上轻轻一抹,没有一丝灰尘。

曾经照顾自己的丫鬟们都还在,唯独少了最贴身最善解人意的小七。

“哎!”

曲凝沉沉叹了口气,忽地闻到屋里的熏香,重重咳嗽起来。

“夫人,您怎么了?”

小九是宋钦州命令下来,贴身照顾曲凝的新丫鬟。

“把那熏香撤走,再把屋子里所有门窗都打开。”

曲凝闻惯了花草和泥土的清香,早已受不了这些个香味,更何况不通风的室内,让她胸闷气短。

一只大手突然覆上她的后背,轻轻拍打,极其温柔和小心。

曲凝身子一僵,她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凝凝,别不要我,我错了。”

宋钦州将头埋在曲凝颈窝,声音带着一丝可怜兮兮。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离死亡如此之近,那窒息感让她近乎昏厥。

之前生孩子和绑在崖边吹冷风,都没能让她觉得这般害怕过。

“清清不想死……大帅……”苏清清每一个字都吐得无比艰难。

宋钦州听着这话,却突然红了眼眶:“她也不想死……她也不想死啊……”他手下的力度弱了几分,苏清清便竭尽全力挣脱开来,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清清只是想去看看姐姐,她却将我打晕……等我再醒来,人就已经被绑在了崖边,其他的我一概不知……”苏清清断断续续地解释着,声音中透着一丝委屈,“若是我自己去的崖边,怎么会孤身一人连个丫鬟都不带?

你心底终究只有姐姐一人,清清和那死去的孩子连个落脚地都没有……”宋钦州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怒火渐渐平息。

“等出了月子,你就回别苑待着吧。”

他给苏清清下达了命令。

苏清清鼓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他:“大帅,您不要清清了?”

“要不是因为怀孕,你以为你有资格进帅府?”

宋钦州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柔情,“在别苑里,吃的穿的用的,一样都不会让你比现在少,你要是不乐意,就自谋生路去吧。”

他说完便不再等苏清清回应,直接大步离开。

若不是念在这个女人给自己生过孩子的份上,宋钦州也不会替她考虑这些。

看着宋钦州离开的背影,苏清清咬碎了牙往肚里吞,气得浑身发颤。

那个女人都死了,自己还不能动摇她在他心底的地位吗?

本以为她一死,那大帅夫人的位置就非自己莫属,没想到他居然要赶自己走!

苏清清捏紧了棉被,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鸷。

她好不容易进了北帅府,绝不会这么轻易离开!

……天气由冷转暖,萧条的树枝都冒出了尖尖绿芽,四处显得一片生机勃勃。

“嘀嗒”湖面融化,泉水也叮咚畅响。

林间的鸟儿挥舞着翅膀,从这棵树飞到另一棵树上,无比欢快。

一切,都显得那么祥和美好。

“咳咳……”一阵带喘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鸟儿们飞蹿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中躲了起来,消失无声。

一个身穿粗麻布衣,面色苍白的女子弯腰在地上扯着药草。

她放至鼻翼下嗅了嗅,随即放入了嘴中。

“贺大夫,我找到了木蝴蝶!”

她的声音在山谷中回音缭绕。

身背竹篓的贺寒走了过来,看向女子的神情透着一丝无奈:“小凝,是药三分毒,你身子弱,以后就别以身试药了。”

那布衣女子,也就是失踪数月的曲凝轻轻一笑,小心翼翼扯起地上的草药放至了贺寒身后的竹篓中。

“我的命是贺大夫捡回来的,除了帮你找找草药,其他的我也无以回报。”

曲凝轻声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回想起鬼门关走过的那一遭,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日她坠落悬崖,还没落地便已经昏迷,等她醒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小木屋的草床上,浑身扎满了银针。

那坐在床边施针之人,便是贺寒。

原来那天她往下坠时,贺寒正在底下采药。

他觉察到异样,仰头一看,便看到一个不明物被崖壁上的枯枝拌了几下,再滚落下来。

贺寒没有多想,直接丢了竹篓就伸手去接。

奈何冲击力还是很大,贺寒抱着曲凝重重摔落。

曲凝除了枪伤,就是几处轻微的皮外伤。

贺寒则手腕直接脱臼,但他也忍着疼痛将昏迷不醒的曲凝抱回了木屋。

曲凝在床上昏迷了七天七夜,才醒过来。

爱至骨髓的男人要杀她,这个陌生男人却竭尽全力在救她。


“你好好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贺寒温和一笑,背着竹篓朝木屋的方向走去。

贺家乃中医世家,贺寒父亲却非要学西医,贺寒为了不让爷爷失望,便一直秉从爷爷教诲,从小接受中医文化的熏陶,继承衣钵。

木屋内。

曲凝解开布衣,在草床上趴下,露出光洁的后背。

那蝴蝶骨中央,有一个紫红狰狞的伤疤。

贺寒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杂质,径直在床边坐下,拿出银针消毒。

“贺大夫,今日又要扎满整背吗?”

曲凝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银针,早已习惯。

“不,只扎肺腧反射区,我不赶紧把你这咳嗽给治好,你怕是养不胖的。”

贺寒将针扎下,快速准确,神情严肃认真。

贺寒自小跟爷爷居住山中,鲜少过问城中战事,自他经手的病人更是少之又少。

他在药书上查阅到,这座山里野生草药品种繁多,便离开爷爷来这里搭建了木屋。

原本只打算小住一阵,结果“天降曲凝”,这一留便是大半年。

贺寒没想太多,难得遇上曲凝这样一个疑难杂症的患者,他简直是倾尽了毕生所学的医术,一股脑全砸在了她身上。

若是把她治好了,那以后回去见到爷爷,一定可以昂首挺胸地说自己是个合格的中医。

“小凝,你真的不打算回去看看吗?”

贺寒想起曲凝昏迷时一直念叨的名字,心底隐隐有了想探究的念头。

曲凝神情一滞,抓着枕头的手紧了几分。

“家都没了,还回去干什么……”她喃喃说道。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心情是决定身体健不健康的关键,你一定要保持好心情,我的治疗才能起到效果。”

贺寒收拾银针,随即后转身子。

曲凝也坐了起来,将身上的布衣穿戴整齐。

“为了证明你医术高超,我一定会好好活着,行了吧?”

曲凝打趣说道。

贺寒漆黑的眼眸瞬间亮晶晶,看向曲凝的神情多了几丝烟火味。

“行,那就这样说好了……为了我,你要好好活着!”

曲凝愣了愣,有些接不上话。

贺寒慢半拍也意识到自己话里的种升温的旋律,连连转移话题:“你长命百岁了,我也会载入史册。”

曲凝噗嗤一笑,对着贺寒竖起了大拇指:“那就提前恭祝贺大夫名留千古!”

小日子过得温温顺顺,曲凝也如贺寒所期盼,整日脸上都挂着浅笑。

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眼眸中的忧愁,浓得能让人溺亡。

自己离开了这么久,那个男人可有一丁点儿难过?

他是否有去调查那日的真相,弄清苏清清的真面目,以及那孩子的生父到底是何人?

曲凝叹了口气,看着窗外被薄云遮住的弯月。

自己为什么要想他?

那个男人可是毫不留情地朝自己心口开了一枪……她不该忘记那些痛苦。

可她也说过,不想在所剩无几的生命中,还留时间去念叨那个男人。

不管是恨,还是残爱。

她连好好活着都是奢望,不应该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曲凝闭上眼,想让睡意冲散脑中的杂念。

梦里,她见到了久违的宋钦州。

这是她数月来第一次清晰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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