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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花妍强强

月亮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婚姻大事,这样也太草率了。可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向云洲,众人焦急无奈。只能听令,很快就有人赶到云岭村打听。云丰镇上,花妍抱着妹妹孤立无援。特意看了下那家医馆的招牌:保顺医馆,边上还贴着一副救死扶伤,妙手回春的对联。就这,还敢说救死扶伤?好在街对面的拐角就有一家,只是门面小了许多。木招牌上济民医馆四个字还是用石灰写的,简直寒酸。花妍赶紧抱着妹妹冲了进去,告诉里面的人:“我自己会针灸,求你们把银针借我用用。”“借银针?”接待花妍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学徒,听得下意识打量了她一眼,有些犹豫。见状,坐在柜台后面的一位二十多岁的清瘦男子立刻站了起来。走过来道:“姑娘,可否先让我看看?”“来不及了。”眼见边上的架子上就有针囊。花妍一把抢过,直接为妹妹...

主角:花妍强强   更新:2024-12-14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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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妍强强的其他类型小说《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花妍强强》,由网络作家“月亮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姻大事,这样也太草率了。可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向云洲,众人焦急无奈。只能听令,很快就有人赶到云岭村打听。云丰镇上,花妍抱着妹妹孤立无援。特意看了下那家医馆的招牌:保顺医馆,边上还贴着一副救死扶伤,妙手回春的对联。就这,还敢说救死扶伤?好在街对面的拐角就有一家,只是门面小了许多。木招牌上济民医馆四个字还是用石灰写的,简直寒酸。花妍赶紧抱着妹妹冲了进去,告诉里面的人:“我自己会针灸,求你们把银针借我用用。”“借银针?”接待花妍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学徒,听得下意识打量了她一眼,有些犹豫。见状,坐在柜台后面的一位二十多岁的清瘦男子立刻站了起来。走过来道:“姑娘,可否先让我看看?”“来不及了。”眼见边上的架子上就有针囊。花妍一把抢过,直接为妹妹...

《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花妍强强》精彩片段




婚姻大事,这样也太草率了。

可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向云洲,众人焦急无奈。只能听令,很快就有人赶到云岭村打听。

云丰镇上,花妍抱着妹妹孤立无援。特意看了下那家医馆的招牌:

保顺医馆,边上还贴着一副救死扶伤,妙手回春的对联。

就这,还敢说救死扶伤?

好在街对面的拐角就有一家,只是门面小了许多。

木招牌上济民医馆四个字还是用石灰写的,简直寒酸。

花妍赶紧抱着妹妹冲了进去,告诉里面的人:“我自己会针灸,求你们把银针借我用用。”

“借银针?”接待花妍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学徒,听得下意识打量了她一眼,有些犹豫。

见状,坐在柜台后面的一位二十多岁的清瘦男子立刻站了起来。走过来道:“姑娘,可否先让我看看?”

“来不及了。”眼见边上的架子上就有针囊。花妍一把抢过,直接为妹妹针灸。

“哎,你怎么能抢东西?”学徒惊讶的扑上来想阻拦。

被男子一把拉住:“春山,别打扰她。”

花妍顾不得他们,手里的银针连着刺下。毫不犹豫,速度快的令人眼花缭乱。

男子凝神看着花妍施针,越看越讶异,目光渐渐变得惊喜。

“哑门劳宫三阴交,涌泉太溪中阴接,姑娘,在下是济民医馆的东家严蓟,您这施的是回阳九针?”

“不,这是回阳十八针。”普通的回阳九针,只能給将死者延续半小时左右的性命。让其回光返照,有点时间和家人交待后世而已。

花妍用的,是能把妹妹真正救回来的回阳十八针。

“十八针,竟然真的有十八针!”严蓟霎时激动的喃喃自语,再看向花妍的目光,已经满是敬佩。

环跳穴、三里穴、合谷穴,三分深刺鬼信穴,两针鬼垒入二分,四针掌后大陵穴......

花妍凝神静气,一番连环操作。十八针刺完后,她长松了一口气。

然而花柔的身体太弱了,只是暂时没了性命之忧,依旧昏迷不醒。

必须尽快用药物辅助,否则拖的时间长了。花柔即便能清醒,也是早夭之命。

“严公子,求问您这里有三百年的雪参吗?我妹妹病的严重,普通的参对她已经没有效果了。”

“三百年?”严蓟听得大吃一惊,随即摇头:“抱歉,姑娘,我们医馆没有那么珍贵的药材。”

“请问那里有?”

“别处我不敢肯定,但保顺医馆是我们云丰镇最大的医馆,他们肯定有。”

花妍心中瞬间被泼了盆冷水:“他家,还是算了——”

保顺医馆的人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看病患穿的不像有钱人,压根都不欢迎进去。

看花妍的衣着也不像是能买得起雪参的,严蓟把了把花柔的脉,随后建议:“姑娘,我看令妹的情况至少还能撑个三天。这三天之内,你想办法去筹银子。令妹就留在医馆,我帮你照顾。顺便也帮你去四处打听下,若能买到便宜的雪参,定尽快給令妹用上。”

“多谢严公子。”

三天?若凤凰珠还在,花柔已经快康复了,怎会像现在半死不活的?

偏偏凤凰珠那种药对环境要求极其苛刻,可遇不可求,三天内花妍根本不可能再找到第二株。

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花妍恨的直磨牙,又问:“请问买一支三百年的雪参要多少钱?”

“至少五百两。”

五百两,比保顺医馆便宜多了!

严蓟不仅人善良,报价也很实在。

但是云岭村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也就二三两银子,十几两就能娶个媳妇,五百两是天价。

三天,去哪里能弄到五百两?

花妍突然想起,自己从那个男人身上拿了只荷包,说不准里面有银子。

抢来的东西不能随便拿出来,她赶紧找借口躲到了僻静之处查看。

黑色的缎面荷包上绣着暗银色的花纹,做工精致高雅。

光看荷包,花妍估计都能值个十几文钱。然而里面根本没有银子,只有一方系着穗子的黄澄澄的金印。

金印只有花妍的半根手指大小,做工却十分精细。

印纽上雕着一头狻猊,姿态活泼,栩栩如生。

因为是金子做的,印章虽然小,份量却十分压手,捏在手里沉沉的。

花妍手指上本来就有伤口,竟被压得出血了。

“呀——”眼看鲜血染上了印章,她刚想擦一擦。忽的眼前一闪,金印竟消失了。

咦——发生什么事了?




“文长远啊!”朱氏听得霎时眼前一亮,算计起来:“还真是,他一直不肯和花妍退亲,这会怕是要气疯了。”

文长远的娘花二姑是花妍的亲姑姑,两家打小定了娃娃亲。

谁知道定亲后没几年,花妍的爹花三郎就出了意外没了。

随后亲娘许氏难产去世,給花妍留下了一对早产病弱的龙凤胎弟妹。

花家人都是见利忘义的性子,出了这样的事丝毫不怜惜姐弟妹三人。

反而趁机谋夺花妍爹娘留下的财产,对三个孩子不管不顾非打即骂。

龙凤胎是原主花妍抱着一家家去跪求百家奶,好不容易才养活下来的。

家产被侵吞完了,花家人什么活都让花妍去干,把她当成奴婢一样的使唤。

眼见花妍没了依靠,还有一双弟妹拖累,文家就开始对花妍横挑鼻子竖挑眼。

这几年花二姑提了好几次退亲,都被文长远拦住了。

文长远舍不得花妍的原因就一个:花妍生的好看。

哪怕生活贫苦,从小干农活,吃不饱穿不暖。一身破衣烂衫,也遮不住她出挑的好容貌。

文长远是读书人,闲暇时却最爱和狐朋狗友喝花酒。

见识过的女人不少,可能比得上花妍秀丽脱俗的,他一个也没见过。

文长远耐心的等着,想着等花妍及笄,自己金榜题名后。

不娶花妍为妻,纳做妾氏,也是一段红袖添香的佳话。

哪知道突然间,花老太太就上门退亲了。

等他知晓,花妍已经顶替花翠翠,嫁给别人冲喜去了。

自小看到大的美人儿没了,就好比即将吃进嘴里的食物被人夺了去。

文长远勃然大怒,无视花二姑笑嘻嘻放到眼前的几十两银子,气的大吼:

“谁答应退亲了?我不同意。妍表妹同我订亲十年,她早就是我的人了,怎么能嫁給别人?”

“那死丫头有什么好的?娶了她下头还有两个累赘。”

花二姑笑嘻嘻的摸着到手的银子,伸手塞了二两給儿子:“啧啧,真没想到当年定亲没花钱,如今退亲倒能得一大笔。眼下咱有这么多钱,你又有秀才的功名,娶谁不能娶?回头娘给你寻摸个漂亮家世又好的,保管处处比那死丫头强。”

“娘——妍表妹本就该是我的人,怎么能便宜别人?”文长远就是因为得不到才咽不下那口郁气。埋怨起花翠翠来:“翠翠那死丫头,她自己的亲事,凭什么让妍表妹嫁?”

就在此时,花翠翠哭哭啼啼的上门了,开口就是:“表哥,我没有让妍妹妹替我嫁,是她拿刀逼着我,硬要替我上花轿的。”

花翠翠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妍妹妹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表哥虽已经考中秀才。只是个穷秀才而已,一辈子也不可能有向家有钱。她嫁去向家,就算向公子死了她也是向家的少奶奶,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万一向公子好了,她更是向家的大恩人,有享不尽的福份,比嫁给你强千倍万倍。”

“她真那么说的?”文长远本就是个冲动易怒的性子,很快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

“当然,反正她都嫁了,我干嘛要来骗表哥?”花翠翠假惺惺,一脸替文长远打抱不平的模样:“我就是看不惯平时表哥对她那么好,她竟然嫌弃表哥,无情无义。”

“花妍,好你个死丫头,你很好!”登时,文长远气的将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见状朱氏紧随其后,火上浇油:“长远啊!你是不知道那丫头今天有多嚣张。她拿了把柴刀,谁要不让她嫁去向家,她都能杀人啊!你大舅被她打了下,到现在脑袋还嗡嗡的呢。亲退了就退了吧,你以后千万不要招惹她了。”

她越这么说话,文长远心底的怒火越烧的旺,口不择言:“嫁了又怎么样,村里谁不知道她是我没过门的女人?就不信向家能接受一个不清不白的媳妇?”

听着文长远的话,花翠翠心头顿时暗喜。继续哭哭啼啼:“表哥,真是妍妹妹拿刀逼着我,硬替我出嫁的。万一那向公子有个好歹,向家冲我发难,你可得替我做主。”

“放心吧翠表妹,此等夺妻之恨,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向家虽有钱,我可是秀才。”

秀才的身份令文长远十分自豪,他可是当地好几个村里唯一的秀才,连里正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向家在当地除了有钱,貌似没有其他的名头,他可不怵什么向家。

眼见文长远的怒火彻底被挑了起来,花翠翠得意的和朱氏对视一眼。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死丫头,你就等着受苦受难吧,想做向家的少奶奶,你做梦!

向家,翌日一早花妍刚起床,正准备去医馆。

丹青过来传话:“少夫人,公子等你一起去给老爷敬茶!”

“知道了。”看在钱的份上,花妍很愿意扮好向家少夫人的角色。

今天的向云洲依旧一袭黑衣,身姿挺拔如松,帅的如同晨曦中的一幅画。

瞧见花妍走近,他视线谈谈一扫,落在她仅别了一支铜钗的发髻上。

眉头立刻不满意的挑了下:“新婚第二天,你就打扮的这样素淡?”

花妍摸了摸头发,很无奈的摊手:“我没有首饰,只有这个。”

就这支铜钗,还因为是她娘的遗物。花家人嫌晦气又不值钱,才没搜刮了去。

向云洲这才想起花妍嫁的匆忙,且家境不好没有陪嫁。临时叫人给她买也来不及了,他目光一转,瞧见了边上开的正浓烈的一树牡丹花。

“过来——”

不容拒绝的话音,听得花妍下意识觉得不悦。

才抬眼,就看见向云洲已经转身掐下了一朵开的最艳丽的牡丹花。

碗口大的红色花朵托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显得分外娇嫩。

嗯,他不是要给我簪花吧?

她惊讶的站着没动。

“过来——”

看见花妍傻站着,向云洲不耐烦的又喊了一声。

花妍这才走过去,才站定,向云洲就拿着花朵在她头发上比了下,轻轻簪上。

他动作挺温柔的,温柔的让花妍没有感觉到头发被扯痛。

恰巧边上有只为了浇花蓄水的大水缸,水面清清透透的。

映照出了绝世风华的男子亲手为身边女子簪花的过程。

男人温柔又专注的模样,没了先前通身的冷肃气质,美好的简直能令人一眼万年。

花妍自认不是容易动心的人,然而瞧着水中的人,她竟然觉得自己心猛然跳了一下。

向云洲就帮花妍簪好了花,端详了下道:“就这样吧。”

向老爷今日的气色依旧不太好,说话也还含糊不清。

见小两口一前一后的进门,他呵呵笑了起来。高兴的接了花妍的茶,给了她一个大红包。

还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你有事,尽管提。爹给你,做主。凡事莫要,委屈自己。”

只是匆忙嫁进来冲喜而已,没想到向老爷真把自己当儿媳看。花妍感动之余,含笑回应:“谢谢爹爹,公子待我极好。我虽才嫁过来,却觉得比在娘家时都自在,哪有什么委屈。爹爹多虑了,愿爹爹早日康复。”

听见花妍如此回答,向云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这一幕落在向老爷眼中,再加上听说向云州亲手給花妍摘花戴,老人更是欣慰的笑眯了眼睛。

走在路上,花妍忍不住想看看大红包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心思才起来,身边的向云洲忽然动作,劈手把红包夺了去。

“你干什么?这是给我的。”花妍急的拉住他的手臂想抢回来。

向云洲把红包收了起来道:“我说过,财物可以給你。但要等你离开的时候,还要看你的表现。”

“你这样太过份了。”花妍气的要命。

向云洲不以为然,用力甩开了她:“我会叫人给你置办衣服首饰,以后出门记得要打扮的体面些。”

真金白银的首饰也是钱啊,虽然大红包没了,有首饰也是安慰。

花妍十分郁闷的咬牙:“知道了,谢谢夫君!”

岂料向云洲听得脸色一沉,竟然板着脸强调:“以后私底下不许喊我夫君。”

这是又被嫌弃了啊!

花妍先前那点子心动的感觉,瞬息荡然无存。

当下爽快点头:“我会记住的。”

稍后衣物首饰都送来了,衣服是布衣,款式虽然稀松平常,倒是挺适合乡间生活的。

首饰是银鎏金的,虽然有些可惜不是金的。

但造型精巧漂亮,估计一整套也能值个二三十两银子。

花妍十分满意的收下,换了套衣服,正要去医馆。

丹青又来吩咐:“少夫人,公子叫你打扮一下,准备回娘家。”

“回娘家?”




花翠翠一头撞在了花妍身上,听着对方的话,她仿佛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

直觉得自己幻听了,眼前人明明是她朝思暮想的贵公子。

怎么可能是向家那个将死需要冲喜的伤患呢?

“公子?”她痴痴的看着向云洲,满眼疑问。

向云洲面露愧疚,叹息一声回应:“抱歉,我就是向云洲。”

花妍惊讶的看着两人,心说:他们竟然真的认识,好奇怪的交集!

“你就是向云洲?”花翠翠难以置信,自己日思夜想盼着嫁的人,竟然成了花妍的夫君?

还是她避之不及,被迫出了大笔银子让花妍替嫁的夫君?

“你已经娶了她,成了我妹夫!”花翠翠现在的感觉简直五雷轰顶,想要发疯:“那我怎么办?你明明说过要娶我的。”

“什么?”

这次轮到花妍怀疑自己听错了,向云洲竟然和花翠翠有私情,难怪向家指定要花翠翠冲喜呢。我的天,男人果然不能光看外表。瞧他长得一表人才的,没想到眼瞎。

竟然会看上打小就爱占便宜心思恶毒三观不正的花翠翠。

难怪向云洲新婚之夜突然好了,冲喜压根是他为了娶花翠翠特意演出的闹剧吧?

花妍脑补了下,眼见花翠翠对向云洲花痴至极的样子,心中升起了一股快意。

在原主的记忆里,花翠翠自小到大没少欺负花妍,眼下错过了亲事,活该。

下一刻,花妍强行推开了花翠翠:“翠姐姐,我不管你们以前怎么样。公子现在是我的丈夫,请你在人前注意分寸,不要丢人现眼。”

“你——”

花翠翠恨恨的看着花妍,简直想把对方撕碎:花妍抢了她的银子,竟还抢了她的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原本就该是花妍的......但是在山洞里,向云州是对着花翠翠说要娶的。

花翠翠就认定了向云洲是自己的男人。

凭什么?花妍也配?

好在文长远已经准备好,花妍很快就要身败名裂了。

咬着牙,竭力掩藏着眼底的恨意和阴毒,花翠翠轻声回答:“妍妹妹,我突然想起来。昨日奶奶去你房里翻东西,在床底下发现一个坑洞。里面可能有三婶的遗物,你要不要去看看?”

坑洞,遗物?

花妍虽然将信将疑,觉得花翠翠没安好心。

但原主的母亲来历不明,连带着姐弟三人都没外家可依靠。

眼下有一点线索,她都不想放过。

“夫君,我去瞧瞧。”顾不得探究向云洲和花翠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花妍迫不急待的走向出嫁前居住的房间,推门进去。

她急着去床边,都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悄悄关上了房门。

等察觉不对的时候,她刚一回头,就听见呼的一声,迎面飘下了一团淡粉色的烟雾。

那烟雾气味怪异,饶是花妍立刻屏住呼吸。

还是吸入了些,很快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呼吸急促。

随即,文长远光着上身,饿虎扑食般向花妍扑了过去。

他一边脱了自己的上衣,一边伸手撕扯花妍的衣服。

嘴里还骂着:“贱人,你这不要脸的贱东西,竟敢背着我嫁人!今天我就让你那好夫君看看你有多下贱!”

好一个卑鄙无耻的文长远!

花妍猝不及防,愤恨之余略有些惊慌。

她天生丽质,那种从惊慌中透出来的动人媚色,反而更加勾人。

一个不慎就被文长远拉住了衣袖,呲啦一下,把她的衣袖撕破了。

眼见花妍被撕破衣服,文长远盯着她细腻雪白的手臂。

用不怀好意的目光,将花妍从头细细打量到脚。

他的眼里,更是露出了饿兽一样垂涎欲滴的光芒!

花妍心神一凛,强烈的危机感跟厌恶感,让她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盛夏,暴雨如注。

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崖上,花妍吊着绳索,一点点的往下滑。

眼睛被大雨浇的几乎睁不开,却难掩她眸底激动的神色。

挂在身前的小竹篓里装着一株紫红色的药草,上面结着两颗小小的黑色果子。那是她寻觅了许久才发现的珍稀药草凤凰珠,百年才结一果。

为了采它,花妍费尽心思爬上悬崖,险些葬身峭壁,手脚都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

可一想到只要能把凤凰珠带回去入药,病重的妹妹就有救了。

她就忘记了疼痛,露出欣慰的笑容。

雨太大了,山路寸步难行。

下了山崖后,花妍不得不先寻地方避雨。

才钻进一处山洞,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

难道有野兽?

花妍大吃一惊,刚想退出去。

听到山洞深处传来一声男人沉重的呼痛声:“啊——”

有人受伤了?

略略迟疑,花妍试探着走进去,看见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倒在地上。

此时山洞内光线昏暗,瞧不清他的面容,只能依稀看见他轮廓分明的下颏线条。

“你没事吧?”

医者的本能促使花妍上前,硬着头皮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一探脉,她就在心底惊叹了一句:好狠戾的毒!

男人中毒颇深,她只要晚来半刻时间,他就得去见阎王。

“遇到本姑娘真是你的造化。”

感叹了一句,花妍迅速从贴身小包里取出两颗解毒丸。

又去外头接了点雨水,掰开男人的嘴巴,捏碎硬給喂了进去。

这是花妍自己配的的解毒丸。

药性不足,只能化掉男血液内的部分毒性,保他暂时不死。

男人中的毒太厉害了,就算化掉一部分毒性,也有性命之忧。

既然能中这种毒,他也不是凡人。肯定会有人来找的,他应该能活下来。

“这药能暂时保住你性命,剩下的你自求多福吧!不过,我的药可不白给。”

说罢花妍伸手在男人腰间摸了一把,摸到了一只荷包。

沉甸甸的,估计有不少银子。

她实在是太穷了,身为医者连针灸用的银针都买不起。

救人不图回报的美德,在贫穷面前不值一提。

喜滋滋的将荷包收起来,花妍转身刚想离开,一只微凉粗糙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踝。

“啊——”

花妍惊呼一声,身体被拉得不受控制的扑到在地.

一下子将装着凤凰珠的小竹篓摔出老远。

“我的药!”

没等花妍摸到竹篓,身后的男人已经凶恶的扑上来。

粗糙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提了起来。

“说,是谁派你来的?”

狠戾的声音,令人肝胆生寒。

问话的同时,男人用力摇晃了下脑袋,显然神志不清把花妍当成了敌人。

“不是我,放开,我没有......”

花妍呼吸困难,用力挣扎着去掰男人的手。

“不说,我就,自己搜——”

伴着低哑冷酷的嗓音,男人的手扼的更紧了。

“不,呜呜......”花妍竭力挣扎,却怎么也掰不开男人铁钳般的手。

他的力气大的如山岳一般,她完全无法撼动。

呼吸被掐断,脑子无法思考,眼睛瞬间泛黑,

想要求饶都说不出话,只清楚的感觉到被男人大手禁锢的窒息感!

“呜......”混账——

花妍的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来,一颗颗晶莹的洒落。

严重的缺氧使得她的意识很快模糊,前世今生的一幕幕走马灯般的在脑海中显现。

她本是现代社会的顶尖医者,被人陷害死亡。

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了无父无母的寒门孤女,还有一对年幼病重的弟妹要养活。

这些天,她每天都辛苦的跑山里采药,想把妹妹的病控制住。

好不容易采到了救命的凤凰珠,竟然就要被这样侮辱杀死吗?

好不甘心啊,她这一世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就在花妍即将彻底丧失意识的那一刻,男人的手突然松开。

他自己先身子一歪,噗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看样子是余毒发作,又晕过去了。

新鲜的空气涌进来,花妍大声咳嗽着,拼命呼吸。

窒息濒死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她能站起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抬脚狠狠的踹向男人。

“狗男人,混账东西,姑奶奶好心救你。你竟侮辱我!恩将仇报,活该你被人下毒,你去死......”

连踹了两脚后,担心男人再醒过来。

花妍不敢多留,匆忙拢起衣衫,捡起竹篓逃离山洞。

她刚跑远,另一名少女为了躲雨,也钻进了那处山洞。

“啊————”

少女才进山洞,就看见地上躺了个人,霎时被吓得尖叫一声。

现在雨比先前小了许多,山洞内的光线已经很明亮了。

看清楚男人的脸后,少女被惊的长抽了一口气。

好英俊的男人啊!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简直比画上的人还俊美。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想把男人扶起来,然而她手刚伸过去,就被男人伸手握住了。

“你你你,你快放开我。”少女霎时惊慌。

男人似乎已经恢复了神智,紧紧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他强撑着起身,目光灼灼的问她:“方才,是你救了我?

救人?自己没救过人呀?

少女惶恐的瞪大了眼睛!

但对上男人那张英俊不凡的脸。

她心头砰砰乱跳之余,低头露出了一抹娇羞的神色:“我,我只是想帮你。”

她的脖颈上,留有几道方才大雨时在灌木丛中被树枝划破的血痕。

还有她的衣服,也被划的凌乱不堪。

少女这幅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却使得男人更误会了。

回想起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男人心底略略懊恼。

随即轻声道:“你放心,今日之事我会负责。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待我痊愈后,定上门求娶你为妻。”

什么?娶我?

面对英俊男人的突然求婚,少女霎时幸福的都要眩晕了。

似是做梦一般,她来不及多想就颤颤回答:“我叫花翠翠,家在山下的云岭村。”

“花翠翠,我记住了,我有急事先走一步,这些给你。”男人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进了花翠翠的手里。

这是银票?天哪,这么多?

看着足有几百两的银票,花翠翠手都抖了,刚想喊住男人。

忽然发现,地上有一方熟悉的布帕。




花妍听得一愣:“不是三日后才回门吗?”

今天才第二天。

丹青:“公子说,回门之事本就没有特别规定的日子,早两日也无妨。”

“可是,我还有其他的事,就不能不回去?”

“不能,公子已经在等少夫人了,请少夫人尽快打扮好出门。”

“呼——好吧。”花妍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听话。

这算是假夫妻演戏要演真,向云洲为了让向老爷相信已经接受了她,特意把该有的程序都走一遍么?

花妍相信自己的医术,花柔现在应该没什么危险。

严蓟一看就是心底纯善之人,照顾两个孩子不会出问题,她晚一点去医馆也无仿。

况且就花家那环境,她估计向云洲顶多待半个时辰就得离开。

实际上,向云洲急着去花家,并不是为了假扮演戏。

他的人在山上搜了一夜也没找到金印,仔细回想着昏迷前的一切。

向云洲记得自己进入山洞之前,荷包应该是在身上的。

金印最大的可能就是丢在了山洞里,被花翠翠捡走了。

意外错娶了花妍,又因为向老爷的缘故,暂时不能休了。

向云洲有些愧对花翠翠,本不想现在就去见对方。但金印太过重要,他必须尽快找回。

花家接到向云洲和花妍要回门的消息,也是吃了一惊。

向云洲竟然好了,都能出门了?

花妍这冲喜的效果也太强了吧?

花金宝昨天不在场,后来知道花翠翠竟让花妍替嫁。

气的骂了一晚上花翠翠,这会更是恨不能抬手去揍妹妹:“死丫头你就是猪油蒙了心,为什么你不嫁过去?向家在方圆百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向云洲是独子,向老爷又没妻子。

你嫁过去都不用伺候婆婆,进门就当家,吃香的喝辣的当向家的少奶奶。咱家也能跟着沾光,你是脑袋被驴踢了不嫁,白白把一门好亲事让给了死丫头。”

花老太太立马想道:“妍丫头把向公子冲好了,哎呦,没想到她竟是个有福的。这下可好了,向家那么有钱,以后咱家吃穿花用都不愁了。”

说罢她瞥瞥花翠翠,满眼鄙夷:“你真是个没运道的,送上门的好亲事也能推了去。注定一辈子的穷命,你娘还说你有福气?啊呸,那什么大师就是个骗子吧!”

花翠翠被气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和花老太太争辩。她灰溜溜的出了向家,直接去找了文长远。

“表哥,妍妹妹今天要回娘家了,这可是个机会......”

“当真,怎的今天就回门了?”

“谁知道呢,许是那向公子被冲喜冲好了,急着感激妍妹妹吧。”

“哼......既然来了,我定会照顾好妍表妹的。”

文长远满脸狰狞,咬牙切齿的把照顾两个字说的格外阴森。

花妍敢先嫁后退婚,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今天定要狠狠的惩治她,让她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知道向云洲头上的帽子绿的发光!

他要让花妍至死身上都得打上他文长远的烙印,才能一消心头之怒。

担忧文长远做不成事,花翠翠连忙提醒:“表哥,妍妹妹现在厉害呢,说是遇见高人学了本事,动不动就拿柴刀要打杀人,你可得小心。”

“不怕,再厉害我也有法子治她。”

*

向家,花妍打扮好后走到门口,看见了一辆轻便的小马车。

紧接着车帘子一掀,向云洲端端正正的坐在里面,冲她冷然道:“上来——”

“哦——”花妍迅速跳上了马车。

小马车内空间狭小,向云洲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人就占据了大半空间。

花妍瞅了瞅,觉得自己坐哪个角落都像个伺候他的小丫头。

她心头不太乐意,就试探着问了句:“你把腿收一收呗,我没地方坐了。”

向云洲冷冷的觑了花妍一眼,在狭小的空间内和厌恶的异性独处,他心头很不高兴。板着脸回应:“你可以坐外面去,车夫边上的空位很大。”

好没风度的男人!

花妍听得暗暗咬牙:过份,要不是你多事,我才不想回娘家呢。

她不想坐外面,目光狡黠的闪了闪,直接往向云洲身边一挤坐了下去:“不好意思,挤着夫君了!”

“你——”

向云洲飞快的收了腿,盯着花妍,眼底显出丝丝恼怒:“我说过,私底下不许喊我夫君。”

“不好意思,方才忘记了。”

花妍一脸你能耐我何的不在意,扭头悄悄翻了个白眼。

管美男怎么想,她自己心里爽就行。

向云洲看着花妍的态度,心中霎时升起一股闷气。

眼见她头上依旧只有那支铜簪,压根没戴他送的首饰。

他十分不悦的开口:“不是叫你好好打扮的吗?”

花妍听出男人话音里有火气,心说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这样就生气了?

她才不会把首饰戴头上回娘家呢,被花家那群饿狼看见,还不扑上来抢?

她虽然不怕抢,却不想应付那些丑陋的嘴脸。

再说了首饰在她眼里就是钱,她要换成银子給妹妹买药。

戴什么戴?戴旧了会有折旧费少卖钱的。

当然,这话不能和向云洲说。

花妍就抬起手摸了摸头发,露出藏在袖子里的镯子:“我戴了镯子呀,就是发钗太重了,我头发少扯的疼,才没戴。”

向云洲这才注意到花妍的头发确实不够黑亮浓密,露出的手腕也是瘦瘦细细的。

镯子都快滑到臂弯了,显得她特别纤弱。

没来由的,他忽然想起了山洞里的时候。

那是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第一次对女孩子动手,对方特别的纤弱。

腰肢细若无骨,肌肤触手柔滑......

突然想到了不该想的事情,身边还坐着个姑娘。

向云洲霎时觉得浑身不自在,他连忙背过身不看花妍。

花妍无语的看着他,心说:靠,姑奶奶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啊?

气的她又暗暗捏了捏拳头。

花家,安顿好文长远,花翠翠母女正在一起嘀咕:“就算向公子被冲喜冲好了,估计也长得歪瓜裂枣。不然就凭向家的财力,哪能随便找个乡下丫头冲喜?”

“就是,估计比懒蛤蟆也强不了多少。”

说到此,花翠翠神色阴毒:“就算向公子是癞蛤蟆,也不能便宜她。”

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花金宝大口吸气的惊呼声:“你就是向公子,你?天哪——”

“听听,哥都惊成什么样子了,他定是又残又丑。”

花翠翠得意的起身:“走吧娘,一起看瘌蛤蟆去。”

话音刚落,她便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向外头。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瞠目结舌。

朱氏瞧见女儿的异常,连忙也看过去。

就见一位极其英俊的年轻公子缓缓走进了花家的院子,样貌好看的连灿烂的阳光都在他面前失色了。他明明只穿了一身普通的青袍,周身上下打扮得并不华丽。

然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矜贵气息,却使得别人肃然起敬。

所过之处,许多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们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娘,是他,就是他,他来娶我了。”

花翠翠惊愕过后,脸上立时露出一种狂喜的神色,拔腿冲向云洲跑了过去。

她此时眼里只有他,自动忽略了走在向云洲身旁的花妍。

眼看花翠翠疯婆子似的从屋里扑出来,直接就往向云洲身上扑。嘴里还喊着:“公子——”

花妍都快傻眼了,花翠翠花痴也不能花痴到这地步吧?

门口好多村民看着呢,就敢投怀送抱,真疯了!

赶紧挺身挡在了花翠翠面前。

花妍低声喝了一句:“花翠翠你想干什么?看清楚,这是我男人,是你妹夫。”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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