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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指南齐婧齐铁嘴大结局

君不留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在这扇从未被打开过,至少是从未被我打开过的门后面,居然藏着一间办公室一样的房间,之所以觉得像办公室,是因为我第一眼就看到那张被摆在房间最中间的那张办公桌,而更为奇怪的是,刚才那个进店来的中年人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难道这个人早就知道这扇门后的玄机?那他来这里的目的就肯定不是要买东西了,可他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我正准备问他的时候,他却先开了口。他看到我进来之后,面带微笑的说道:“看来罗本升是把生意都交给你了?”“我是他侄子,他当然要把生意交给我了。”我仍旧是搞不清楚这个家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便直接了当的朝他问道:“你恐怕不是来买东西的吧?”我从小跟着二叔经营店铺里的生意,现在虽然年纪不大,但也学了些...

主角:齐婧齐铁嘴   更新:2024-12-14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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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婧齐铁嘴的其他类型小说《谋杀指南齐婧齐铁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君不留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在这扇从未被打开过,至少是从未被我打开过的门后面,居然藏着一间办公室一样的房间,之所以觉得像办公室,是因为我第一眼就看到那张被摆在房间最中间的那张办公桌,而更为奇怪的是,刚才那个进店来的中年人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难道这个人早就知道这扇门后的玄机?那他来这里的目的就肯定不是要买东西了,可他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我正准备问他的时候,他却先开了口。他看到我进来之后,面带微笑的说道:“看来罗本升是把生意都交给你了?”“我是他侄子,他当然要把生意交给我了。”我仍旧是搞不清楚这个家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便直接了当的朝他问道:“你恐怕不是来买东西的吧?”我从小跟着二叔经营店铺里的生意,现在虽然年纪不大,但也学了些...

《谋杀指南齐婧齐铁嘴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在这扇从未被打开过,至少是从未被我打开过的门后面,居然藏着一间办公室一样的房间,之所以觉得像办公室,是因为我第一眼就看到那张被摆在房间最中间的那张办公桌,而更为奇怪的是,刚才那个进店来的中年人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的沙发上。

 难道这个人早就知道这扇门后的玄机?

那他来这里的目的就肯定不是要买东西了,可他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我正准备问他的时候,他却先开了口。

 他看到我进来之后,面带微笑的说道:“看来罗本升是把生意都交给你了?”

 “我是他侄子,他当然要把生意交给我了。”

我仍旧是搞不清楚这个家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便直接了当的朝他问道:“你恐怕不是来买东西的吧?”

  我从小跟着二叔经营店铺里的生意,现在虽然年纪不大,但也学了些察言观色的手段,那中年人听到我这么问,忽然愣了一下,像是很吃惊,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从他身上消失了,他仍旧是不慌不忙地朝我笑着说道:“我说我是来做生意的,哪里说过要买你店里的东西了?

看来你二叔还没有来的急把自己的生意全交给你啊。”

   到店里来做生意却不买东西,那你来搞毛啊,而且看样子他对铺子比我自己还要熟悉,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被他给激出来了。

  就在我准备扫客出门的时候,中年男子却是指了指一张挂在墙上的营业执照对我说道:“你去看看那上面是怎么写的,也许就你就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生意的了。”

  店里的营业执照明明被挂在外面,这里怎么又冒出来一张营业执照,难道是二叔生前瞒着我又偷偷开了一家铺子?

可是这么隐蔽的店面又会是经营什么的呢?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我朝墙上的那张营业执照凑了过去。

  来到跟前,我才发现,这张营业执照跟平常我们所见到的并不一样,而上面所写着的文字,则是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姓名:罗本升,职业:执命师。

在执照最下角的发照机关上写的则是:阴阳理事局!

而在执照最上方的那个原本绘着国徽图案的地方也被换成了一个血淋淋的骷髅头。

如果这东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我绝对会以为这是场恶作剧,可是这执照上写着的却是我二叔的名字,要知道二叔向来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开玩笑的事情来得。

如果不是开玩笑,那这上面所写的“执命师”又会是怎样的一个职业呢,是执行命令得意思么,难道说二叔生前是什么神秘组织的成员?

还是说是执掌命运的意思?

我不得其解,于是便朝身后那个神秘的中年人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很难理解么?”

接着他朝我这边走了过来,然后继续说道,“他的意思既不是执行命令也不是执掌命运的意思,而是执掌性命掌控生死,也就是提供谋杀指南的意思。”

听了中年人这么说之后,我整个人立马就对他紧张了起来。

一来我刚才的那番猜测都是在心里进行的,我根本没有说出来,可是眼前这个中年人却像是听到了一样。

二来按照他所说的,我二叔生前除了经营着一家纸张买卖之外,还有一个掌控生死的副业?

这如果是真的话,那也太诡异了!

“不用觉的诡异,你二叔生前确实经营着这么一家店面,一家替别人设计死亡的铺子。”

神秘中年人再次听到了我的心理活动,而我在听了中年人所说的之后,脑子里则开始充斥着凶手,杀人犯一类的字眼。

大概是觉得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一下,中年人并没有再继续理我,而是独自在屋子里翻拾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递给我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黑色小本,然后对我说道:“这里面有关于执命师的介绍,你看过之后应该就会对这个职业有所了解了。”

见我有些木讷的伸手接了过去,那中年人继续说道:“如今你二叔走了,这执命师的位子就该由你来坐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不要试图逃避,因为逃避的后果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在跟我说完这些之后,他又把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黑色档案袋扔到了办公桌上:“这是我这次来要做的生意,看在你刚刚接触这个职业,所以你有十天的时间来执行,提前祝你好运。”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希望你能尽快适应自己的这项新工作。”

说着,他便朝外面走去,快要出门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转过头,对我说道:“忘了说了,我叫秦川,以后咱们会经常打交道的。”

中年人离开,我也很快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不知怎么的,待在那个房间里的时候,总是给我一种怪怪的感觉。

我拿着那个黑色的本子在柜台前坐了下来,准备研究一下这个执命师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职业,可是刚翻开第一页就把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上面贴着一张二叔的照片,照片中的二叔头部已经开始腐烂,甚至还能够隐隐看到上面爬着的蛆虫。

二叔死前曾多次嘱咐过我,在他死后一定要给他留个全尸,所以我并没有将二叔的遗体火化,而是在城郊给他买了块墓地选择的土葬的办法。

正因为这样,我才在看到本子上的那张照片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很明显,这照片上所呈现的样子就是二叔现在的模样!

尽管这张照片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但我还是逼迫着自己把黑本子上的内容全部看完了,而在将内容看完之后,我才真正对执命师这个职业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不管你是奸商财团还是贪官污吏,一手遮天的业界大佬还是生无可恋的自杀者,只要成了执命师的“生意”,那你的生死就都交予执命师来执掌了。

在现实中,很多事情是法律体系所不能做到的,这样就致使很多人能够游离于法律之外,所以这些法律做不到的事情,就可以由他们来做,替天行道从古至今都是一种另类的惩罚方式。

哪怕再血腥,哪怕再不为过,结果在执命师来看,都是一桩生意。

让人在做,天在看,谁也说不好下一个被执命师接下的单子是谁的。

可是,在小黑本上虽然把这个职业写的如此正义,可是我却从里面看到了杀人犯的影子,是的,这种仅凭着自己一腔热血去迫害那些恶人性命的做法与那些恶人们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二叔生前为什么会经营这样一个“副业”。

我重新回到了那间屋子里,将秦川放到办公桌上的那份文件袋拿了出来,文件袋被封条封着,看样子秦川没有打开过,又或者这文件袋就是他准备的。

这个时候我的好奇心已经占据了刚才内心的恐惧,我没有任何犹豫就把文件袋给打开了。

文件袋里面装着的是厚厚的一叠资料,我简略的翻看了一下,发现所有的文件都是记录一个叫王恩赐的人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之前秦川所说的我的第一桩生意应该就是要给这个叫王恩赐的人设计死亡了。

就在我准备了解一下这个人的资料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之前的那间办公室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刚才在里面的时候我确实注意到在那张办公桌上摆着一台老式的电话。

我再次走进了办公室,我不知道有谁会知道二叔的这台电话,而且对方使用的肯定也是这种老式电话,不然的话,这种电话是打不通的。

这么一来的话,对方很有可能跟秦川一样知道执命师这个职业的存在,或者这个电话就是秦川本人打过来的。

看着电话响了一段时间了,要是在不接的话恐怕就要挂断了,于是我便在犹豫中将电话接了起来。


“这样的电话不会经常打来,所以希望你下次能够在第一时间把电话接听。”

刚接起电话,还没等我说话,那头就传来了一阵夹带着电流声的话音,从声音上听,好像并不是秦川打过来的,于是我便朝电话那头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我是谁,而且你也没有权利知道。”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着有些理直气壮,“我打电话来是为了通知你,你已经接下了自己的第一桩生意,以后罗本升的职位将由你来做了。”

在听了这个声音后,我有种被绑上贼船的感觉,于是便朝着电话吼道:“你是不是有病!

我做不做难道由你说的算么?

知不知道你们这种勾当跟杀人犯没什么区别?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信不信我报警!”

“随便你怎样,不过奉劝你,档案袋是你自己要打开的,所以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再想放弃已经晚了。

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这个位子上吧,不然的话,你将付出惨重的代价,不要忘了我们是做什么的!”

我本来还打算再说点什么,却发现对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我气急败坏的把话筒甩到了桌子上,脑子里充斥着刚才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这个位子上吧,不然的话,你将付出惨重的代价,不要忘了我们是做什么的!”

他们是做什么的我现在当然已经知道了,如果我要是不做的话,我可能就成了唯一一个知道这样一个组织而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存在了。

这样的话我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个隐患,一个以杀人为生意的组织会安心的留着这个隐患么?

当然不会!

我顿时有一种无形之中被威胁了的感觉,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助。

我忽然有点想念二叔了,特别是在刚才在那小黑本上看过了二叔那张脸之后。

难道二叔当初也是受人逼迫才会坐上这个位子的么?

二叔生前的时候,我也只不过是看看店,买卖东西,可是现在我除了看店居然还要无缘无故多出来了这么一个职业,我真的要接着这桩靠杀人为生的职业么?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眼那张挂在墙上的营业执照,我惊奇的发现,那执照上面的名字此时居然已经换成了我的:执命师:罗炎!

我不知道这上面的文字是如何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从我二叔的名字换成我的名字的,我又忙将那黑色的本子拿了出来,不出所料,上面的名字和照片也全部都换成了我的!

这是怎么回事,是因为我刚才打开了那个黑色的档案袋的原因么?

就在我一阵疑惑的时候,我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我本来以为是这个月的流量有用光了,结果发现居然是建行发来的短信。

我的账户上居然平白无故的被转进了一千块钱,这对于正等着坐吃山空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一块馅饼。

还没等我把手机放下,另一条短信就又发了过来:恭喜你成为一名实习执命师,奖金1000元。

我发现着条短信上并没有发信人的号码,我怕这其中有诈,于是便跑到附近的自动取款机上核实了一下,发现账户上果真多出了一千块钱。

我怕这到手的钱随时可能被转走,于是便将钱给取了出来。

手里拿着这一千块钱,我心里仍旧有些不敢相信,这天底下难得这的有赚钱这么容易的差事?

如果这个职业真的这么赚钱的话,我干干兼职倒也不错,再者说既然二叔之前都干过,那我为什么不能干?

在拿着那一千块钱会去的路上,我做了一个决定:这桩生意我接了!

回到店里之后已经差不多快凌晨五点了,我看着夜里的生意差不多也该关门了,于是我便重新将那间办公室的门锁了起来,然后趴在柜台上就睡着了。

这一觉倒下,我直接就睡到了早上八点,我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我打开门,一个人就匆匆挤了进来,然后对我说道:“快给我准备五十张宣纸还有两支狼毫笔,我有急用。”

可能是因为半个月我都没卖过东西了,这一时半会我竟然忘了客人要的这些个东西被我放到了哪里了,而那客人也是着急着要,于是我俩便在店里翻了白天,才算是把那人要的东西找齐全。

可能是这第一个客人带起了节奏,这一天,果真如齐老爷子算的那样,到我店里来的客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往往是送走了这位又迎来了那位,到了傍晚,客流量才减下来,大概是半个月没有处理过这么多顾客了,晚上的时候,我整个人早就忙虚脱了。

我半躺半倚的坐在椅子上,恍惚之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过去二叔还活着的时候。

看着晚上没了什么客人,我提前就把店门给关上了,毕竟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还没合过眼呢,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因为那小黑本上说这执命师的生意要到了晚上十二点才可以开门,所以我就掏出手机给自己定了个十一点半的闹钟,自己也懒得再爬到二楼去了,直接趴在柜台上就睡下了。

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手机闹钟准时响起,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险些从椅子上面摔了下来。

这一觉对我来说除了让我浑身酸痛之外,再没有任何别的作用了。

我强打着精神,晃晃悠悠地将店门再次打开了。

打开店门之后,被外面的凉风一吹,我清醒了不少,我觉得店里需要再招个伙计了,靠我一个人的能力白天黑夜的盯着店铺,肯定是吃不消的。

重新回到屋子,我走进了那间“办公室”,在座位上坐下来之后,我从抽屉里将那份档案袋拿了出来,我要开始工作了。

那份档案很厚,但我知道我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所以我读的很仔细,生怕遗漏下什么重要的信息。

通过秦川给我的这份档案,我了解到这个王恩赐的身份是个上市公司的大公子,根据档案中所记载的,这个王恩赐还有个弟弟叫王天赐,资料里记录最多的还是这个人的日常习惯,可是让我犯愁的正是这个王恩赐的个人日常习惯。

这个王恩赐除了每个周六下午都会去趟一家名叫“龙泉”的洗浴中心之外,可以说生活再也没什么规律了。

我要是想给他设计一套死亡方案的话,那就只能够在周六下午王恩赐去洗浴中心的这段时间设计了。

可是在洗浴中心的如何能够实现谋杀而不被其他人发现呢?

洗浴中心可以说你进去之后就开始有服务员陪着,而且在里面还到处按装着你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摄像头,可谓是人多眼杂。

我开始觉得这桩生意好像并不是那么好做了。

在考虑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仍旧没有一点头绪。

我重新将所有的档案都扔回了袋子里,我决定明天去“龙泉”洗浴中心走一遭,看看在里面是否可以用制造一些意外的方法,来完成我的死亡设计。

这一夜,店里并没有什么客人来,说实话我倒是真有些担心这夜里的生意要是跟白天一样兴隆的话,那我肯定会疯掉的。

不过好在这种客人并不多,到了后半夜我趴在办公桌上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关上店门出去了,十天的时间对我来说并不长,既然我已经决定了要接下这桩生意,那我必须抓紧时间将死亡方案设计好,不然完不成任务的话,我恐怕不光拿不到钱,就连我这条命都有可能折进去。

从家里出来之后,我并没有着急去洗浴中心,这一大早没有谁会闲着没事会往洗浴中心跑的,我先是搭出租去了附近的几个人才市场,准备给店里寻个小伙计,帮着我忙活一下店里的生意。

可是让我失望的是,这一上午跑下来,我发现这人才市场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合适的人才。

在人才市场里的,除了那些只会些手艺活的泥瓦匠就是些毕了业失了业的大学生了,我可不相信这些涉世未深的天之骄子能够做得来这些磨嘴皮子拼心计的买卖,所以这一上午我白白花了百十来块,绕着县城转了好几圈。


2012年,夏末秋初,将我从小带大的二叔突发心脏病,永远的离开了自己苦心经营的铺子,当然,还有我。

半个月后,我重新经营起了二叔的店铺“四宝斋”,只是原本生意兴隆的铺子,自从我营业那天开始,店里就再没有一个客人来过···“怎么,今天又是一桩生意都没有?”

齐婧的声音将正趴在柜台上打盹的我给吵了起来,我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清凉夏装的姑娘,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是这个星期第一个到店里来的客人。”

“我爷爷昨天晚上回来了,要不你去找他给你这店卜上一卦,我觉得你这店半个月没什么生意,这背后肯定有什么蹊跷。”

齐婧一边说着,一边在我店里逛了起来,俨然一副逛超市的模样。

“齐大小姐,要不你买点纸墨笔砚回去孝敬孝敬你爷爷?”

看着她从我店里逛游,我忽然萌生了做生意的念头。

谁知齐婧却是朝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出门没带钱,不过你这倒是提醒我了。

我爷爷的卦可不是什么人都给卜的,你去的时候最好还是准备点儿上好的纸墨,不然他老人家还真可能不给你算。”

齐婧的爷爷人送外号“齐铁嘴”,此人相术牛的一比,据说从年轻时候就开始摆摊算命了,如今已经年过七旬,可身子却依旧硬朗,经常走穴给人算卦。

只是这人名气大了脾气就大,齐铁嘴给人算卦,有很多禁忌,所以他的卦并不是随随便便就给人算的。

齐婧走后,我考虑了一下,觉得她说的在理,我很有必要去找齐老爷子给卜一卦。

不然,这铺子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不出一个月,估计我就要关门大吉了。

说去就去,我从店里拿了几十张上好的宣纸外加上两块上品徽墨,关了店门,就朝齐老爷子的算命店走去。

齐老爷子的算命店离着我的四宝斋并不是很远,在穿过了两条路口之后,我远远的就看到了在齐老爷子算命店前面排起来的长龙。

大概是这些人也得到了齐铁嘴走穴回来的消息,纷纷排着队等着卜卦。

看到这场景,我不禁唏嘘,要是我的铺子也能这般兴隆,那我岂不是睡觉都能笑醒。

想归想,但现实终归是现实,于是我匆匆也加入到了那条长龙般的队伍中去。

就在我准备跟着这支队伍排上两三个小时的时候,忽然看到齐婧从店里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你还真带着东西来的啊?

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其实是我爷爷让我去找你的,他可是主动要给你的铺子卜上一卦的,你也别在这里排队了,直接跟我进去吧。”

于是我便在众人复杂的眼光中,跟着齐婧进了铺子。

一走进铺子,我就看到了正坐在藤椅上给人相面的齐老爷子,看他正给客人解卦,不便打扰,我就想找个位置先坐下来等着,谁知齐老爷子看到我之后,朝着那个客人摆了摆手,直接就把我招呼了过去。

我不好意思的朝那被齐铁嘴赶走的客人笑了笑,算是赔礼,然后便在齐老爷子面前坐了下来。

见我在自己面前坐了下来,齐老爷子并没有急着问我有关店铺的事情,而是问起了二叔,“本升是怎么走的?”

我二叔生前与这位齐铁嘴齐半仙颇有交情,尽管我不太想再去回忆二叔的事情,但他这么问了,我还是将二叔突然心脏病,因救治不及时离世的经过告诉了齐老爷子。

齐铁嘴在听了我的讲述之后,满带惋惜的叹了口气:“哎,想不到小齐还这么年轻就遭遇了这样的变故,我最后也没再见他一面,真是世事无常啊。”

我看老爷子是真心实意替二叔感到惋惜,便劝他人死不能复生,叫他莫要再伤心了。

在问过了二叔的事情之后,齐老爷子仍旧没有向我询问半点关于店铺的事情,而是从身上掏出来一张折起来的纸条递给了我:“回去以后按照这纸条上面所写的去做,你的店很快就会有生意的。”

这用纸条来解卦是齐铁嘴一贯的作风,也正是因为这样,在他给人卜卦的时候很少张嘴,所以才会落得个“齐铁嘴”的名号。

想不到这老爷子居然早就给我准备好了纸条,看他说的这么肯定,而且现在齐老爷子店里生意又这么忙,在拿到纸条之后,我便跟齐婧说了声,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铺子之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将齐老爷子给的这张纸条打开了。

打开之后我有些失望的发现在这张字条上面居然只写了两个字:夜营。

这齐铁嘴倒还真是符合他惜字如金的性子,费了这半天力气,居然只给了我这么两个字,不过这两个字到是不太难理解,从字面上看明显就是说在夜里铺子正常营业的意思。

要是他只给我写个“夜”字的话,估计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猜不出什么来。

在半夜里营业这种情况其实在二叔生前是一直有的,当时我们叔侄俩的分工就是我负责半天店里的生意,而到了夜里则是由二叔负责,我曾经多次问过二叔,像我们这种贩纸卖墨的生意,到了夜里怎么可能会有顾客,可是二叔却告诉我夜里的生意比白天的还要好。

我也曾陪着二叔在夜里守过几次店,可是情况却并不像二叔所说的那般,夜里根本没用一个客人登门,所以我往往都是熬不到后半夜就睡着了。

说实话,要不是二叔从小把我养大,一直疼我爱我的话,我还真觉得这是二叔为了白天不工作,故意编造出来骗我的。

因为二叔离世之后,我一个人白天要照看着整个铺子,到了晚上根本没有精力再去营业,所以并没有延续着店里夜间正常营业的传统,如今齐老爷子居然让我在夜里继续营业,难道说,是因为我之前坏掉了店里的规矩,才使得铺子在这半个多月里一直都没有生意的?

虽然不知道店里的生意到底和夜里营不营业有没有关系,既然齐老爷子这么说了,那我今晚就试一试,看看这夜间的生意到底是不是比白天的好做。

到了晚上,半个月没有夜间营业的铺子终于有开始营业了,为了能够吸引顾客,我特意把铺子里的灯全都打开了,可是我坐在店里一直等到夜里快十二点了,仍旧是一个客人都没有来,而我也不是什么能够熬夜的主,见迟迟没有客人,我便趴在柜台上昏昏睡了过去。

本以为我这一觉会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可是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中年人正站在店铺的门口,我不觉得会有人在这个时间段到店里来买东西,于是便含含糊糊的朝他问了句:“做什么的,没看到在睡觉呢么?”

那中年人听到我这么问,直接走了进来,说道:“当然是来做生意的,你这店里都半个多月没生意了,如今这生意来了,你这店主反倒是不想做了?”

我一听这人还真是过来买东西的,立马激动的爬了起来,只是这凌晨三四点钟,是人生理上最困倦的时候,于是我便对那中年人说道:“想做,想做,你先自己转转看看,我去二楼洗把脸清醒一下。”

说完,我也不管这人听没听到,自己就急匆匆跑到二楼去洗了把脸。

因为过于激动,爬楼梯的时候还差点摔着。

等我从二楼洗手间回来之后,却发现那个中年人不见了。

我本以为人家在店里逛了一圈,觉得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所以就离开了,正当我惋惜好好的一桩生意就这么丢了的时候,忽然发现店里右侧墙壁上那扇从没被打开过得门,此时居然被打开了!

因为门是朝里面推开的,所以我并没有一下子就发现,二叔的这家店面是租来的,所以我一直以为这扇门的另一面并没有被二叔租下,所以觉得这扇门并不能被打开,可是此时门却被打开了,难道是刚才那个不知情的客人觉得这里面还有东西,想去逛逛,所以才打开的?

想到这里,我忙从那扇门里走了进去,可是进去以后,看了里面的情况之后,让原本还没有醒盹的我立马就清醒了···PS:“我”叫罗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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