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牢房内。“小子跑的挺快呀,知道私藏兵甲是什么罪吗?抄家灭族。”“啪啪啪。”蘸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在冯禄的身上。冯禄,按照韩阳事先交代,演了个全套戏码,咬紧牙关,嘴中没有透露出一个字。“小子牙口挺硬的,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严刑拷打的狱卒,在炭火盆中取出一烧红的烙铁,准备继续施以酷刑。“慢着。”在一旁,旁观董太师站起了身子,拿过狱卒手中的烙铁对着冯禄道:“只要供出同党,我留你个全尸,至于你的家人吗,跑掉的我不再追究。”“呵呵。”冯禄苦笑一声,强忍着疼痛,笑道:“说与不说我都是死路一条,面对如此的严刑拷打,我宁愿保我主子一条命,他对我有恩,这条命本就是他给的,就算是报恩了。”说完,冯禄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晁台。这一微动作没有逃出董卓的眼睛,...
《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牢房内。
“小子跑的挺快呀,知道私藏兵甲是什么罪吗?抄家灭族。”
“啪啪啪。”
蘸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在冯禄的身上。
冯禄,按照韩阳事先交代,演了个全套戏码,咬紧牙关,嘴中没有透露出一个字。
“小子牙口挺硬的,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严刑拷打的狱卒,在炭火盆中取出一烧红的烙铁,准备继续施以酷刑。
“慢着。”在一旁,旁观董太师站起了身子,拿过狱卒手中的烙铁对着冯禄道:“只要供出同党,我留你个全尸,至于你的家人吗,跑掉的我不再追究。”
“呵呵。”冯禄苦笑一声,强忍着疼痛,笑道:“说与不说我都是死路一条,面对如此的严刑拷打,我宁愿保我主子一条命,他对我有恩,这条命本就是他给的,就算是报恩了。”
说完,冯禄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晁台。这一微动作没有逃出董卓的眼睛,立马回身。
但冯禄反应极快,立马将头低下。
“哦?”董卓虽为奸贼,落下不少骂名,但是他能够做到这个位置,并且如今还稳坐着钓鱼台,那就说明这人也是有心计的。看出端倪后,顺势把目光锁在晁台身上加以试探。
“这小子一信口胡言,故弄玄虚,迷惑咱们,太师把此人交给我审问,不出两个时辰,定把他的牙关撬开。”
董卓听后点头默许,并没有过多言语。晁台拿过烧红的铁烙,在冯禄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惨不忍睹的印记。冯禄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番折腾。
“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冯禄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嘴里还低声说了一句:“主人。”冯禄的这句没有发出声响,但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上嘴皮碰下嘴皮的功夫,再加上先前韩阳教他说的那句话,把这一连串巧妙的联系在一起,反而把这条命给保下来。
晁台虽然不聪明,但是有时候会聪明一下,可是他这时出来的聪明劲儿,反而是害了他。
“该死的。”晁台抽出腰间的刀,迟疑了一秒后,便挥刀砍向冯禄的脖子。
“慢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董太师又一次叫停。
“此人留着有用,先留他一晚。”临走时董卓下了一个命令,今晚他不能死,但是晁台分明看出了这小子要咬自己一口,此时不杀他,过后熬不住了反了口,这事情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看好他。”见董卓走后,晁台使了个眼色。出了牢房,晁台准备回宫与荆立商讨此事,接下来该怎么办?然而他不知西城角已经出了事,知之知其一,不知道其二。
刚进宫门,只见荆立慌慌张张小跑过来:“大人你可回来了,出大事儿了。
晁台见他一脸慌张,反而显得淡定一些,有恃无恐的说道:“不要慌张,区区一无名小卒而已,就算是咬我一口,顶多是掉块肉,不足为惧。”
是啊,一个无名小卒的话,如果没根没据,就算是有意栽赃陷害,拉他晁台下水也无妨。
“大人我说的不是这个,西城角府院被徐子长给端了。”
“什么,他怎么敢?”晁台摊坐在地,心想自己与徐子长无怨无仇,更何况两人平日交好,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推自己下水呀。
“不,不,不对,应该是有人故意害我,会是谁呀?”一时间晁台的脑子一片空白,现在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这后果是什么,先不说这个傀儡娃娃汉献帝能不能放过自己?但是董卓这关他过不去。
“是谁在背后搞鬼已经是无所谓了,何不如趁现在徐子长没有查清,大人趁乱逃出洛阳吧,以后有机会咱们再报仇。”荆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尽数的分析了一遍,如今之际定然是作为上策。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他们现在还不知道那是我的地方,趁天黑之前还能逃得出去。”晁台来了不是自我安慰,喝了口水后缓缓站起身。
“把,把,把柜子里的金子全给我带上。”
“早就为大人准备好了。”此时荆立差点笑出猪声。
“还是你贴心,等我日后卷土重来。”晁台回到宫里没干别的,因为荆立早已为他收拾好行囊。就怕他不跑,这只要一跑路,就算是长了100张嘴也在这说不清了。
“荆立,你我兄弟后会有期。”
......
事情比想象的发展的还要快,董卓老贼早已看出他不对劲,韩阳也算到这老贼生性多疑,再加上冯禄的戏,演的太出彩了,以至于晁台刚一动身,就有董卓的眼线将其行踪告知。
晁台刚到主城门门口,守卫军已将城门紧锁,不入不出。
“出什么事儿了?还没到宵禁,怎么就把城门给锁了?”晁台装着糊涂。
“回大人的话,内情小的也不止,但是好像听说,城内除了反叛贼人,正在全程捉拿,搞得人心惶惶啊,今天晚上有消停不了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晁台并未下马,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出城令牌,若无其事的说:“这是出城令牌,由公布在身,还请兄弟放行啊。”
守城小卒,看了一眼便放心,因为晁台的这张脸比这块令牌更加容易辨认,随后守城小卒奉承说道:“将军请。”
晁台的心放下了一半,但是这前马蹄儿还没有跨出城门,后面就有人大喊:“董太师有令,捉拿此人,违令者斩。”
守门小卒左顾右盼,还没能反应过来,刚要向前捉拿,晁台一拍着马屁股硬闯过去。
晁台的武力不是眼前这几个小卒能够阻挡的,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抓不到人全都人头落地。”董卓贴身护卫拿着太师令过来,此令牌可是尚方宝剑,稍有不慎,那就是人头落地。
守城军不敢含糊,组织一支队伍直追过去,势必要将其拿下,要不然一家老小全都遭殃,不然就算是他们的老大李子长也保不了他们。
“很好,本大人已经了解是怎么回事了。”韩阳故弄玄虚,将目光移向荆立,言:“这只鸡可是荆卿负责饲养?”
荆立在心中早就将这只畜生想作韩阳了,很潇洒的一甩衣袖道:“正是,敢问大人可是从这只鸡那里了解到了什么?不防传给我们大伙儿听听,在下真是没想到,大人还会说畜生话啊!”
逮着机会,荆立将韩阳好一通损贬,殿中之人这才脸色好转不少,否则若是一直被韩阳牵着鼻子走,他们脸上也不好看。
韩阳倒也不恼,一脸玩味的说道:“既然荆卿有如此要求,那我就告诉大家,这只鸡向我伸冤,说它这纯属是被人栽赃嫁祸,分明是饲养他的主人,自个儿拆毁窝门,反倒赖在它头上,真是畜生不如呐!”
荆立脸色忽变,指着韩阳怒喝:“胡言乱语!”
韩阳:“荆卿这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么?没想到荆卿竟然是这等畜生不如的人,来人,依本官判处,此鸡无罪,责打荆卿三十军棍,此案就此了结,堂下畜生可有异议?”
荆立肺都快欺诈了,韩阳左一个畜生,右一个畜生分明说的就是他,荆立气急败坏之下,指着韩阳破口大骂:“你个无耻小贼,安敢治我之罪,公堂之上纯属胡言乱语,明日我必将你弹劾,如此昏庸之人,何以为官?”
幸好离得远,否则韩阳非得被荆立喷一脸唾沫星子不可,饶有兴趣的看着荆立狗急跳墙的架势,韩阳不疾不徐的说道:“哦,原来堂下小畜生,还有话说呐,只是说本官胡言乱语,可有依据?”
听得畜生二字,荆立心中大气,胸前起伏喘着粗气质问韩阳:“你当真能听得这只小畜生的话?”
韩阳笑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与这只小畜生言语么?”
噗~荆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当下不顾斯文,在殿前转过两圈之后,抓起临近的一只烛台,用力想韩阳掷来。
被韩阳随手接下,拿在手中,大喝:“来人,还不快将这荆立拿下,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左右站立的侍卫,无动于衷,韩阳有点小尴尬,也是,如果他能指挥的动那些人,也就没这一出了,荆立敢在他面前咋乎,直接抓了砍头。
荆立还在殿下闹腾,大骂韩阳:“你个言而无信之人,这只鸡分明是我刚从御膳房抱回,你怎地能说它养于后院!”
“哦......”韩阳一脸诡笑,“荆卿说反了吧,这只鸡养于后院可是你说的,先前我又问你,这只鸡是不是,你所饲养,众目睽睽之下,你也承认了。”
“现在又如此说来,可是要翻供?还是说你一直在欺瞒戏耍本大人,你之一言一词可都是记录在案的,本大人明朝必带着你的供词,上朝参报圣山!你有何话说?”
荆立傻眼,陷于两难之地,要么承认鸡是他养的,挨三十军棍,要么就是欺瞒韩阳,回头给韩阳在朝堂之上参一本,事情可就闹大了。
擦着额角不断沁出的汗珠,荆立知道今个儿他算是栽了,谁能想到,韩阳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安得巧言善辩,城府幽深。
不止是荆立,而今堂上等着看韩阳笑话的一众人,也是脑门上冒汗,骑虎难下,眼下局面有些不好收拾呐!
这时荆立给那负责记录之人一个眼色,那人抄起毛笔,蘸满墨汁当下手忙脚乱在记录的供词之上,涂抹起来。
韩阳瞪大了眼睛,这是今天荆立唯一让他意外的地方,还能这么搞?供词若是被毁去了,那他岂不会成空口无凭,荆立的把柄可就没了。
韩阳当即大喝一声:“喂,你干嘛呢?”
那主记无动于衷,依旧在奋力涂抹,韩阳急了抓起桌上的一只令箭,运足劲力掷去,木制的令箭击断那主记手中的毛笔,钉在桌案之上。
那主记下的仰身栽倒,撞翻座椅,但是那份儿供状,依旧被他抹去不少。
若论无耻,韩阳发现这帮人堪称楷模,他自愧不如,可这仅剩的供状,虽说不能将荆立怎么着,但也够他喝一壶的。
韩阳将目光再次投向荆立,他倒要看看这一次,荆立还有什么招?
主记被韩阳所阻,荆立抓瞎了,他能有什么招,只能硬着头皮不认罪,在光禄殿中胡搅蛮缠。这边的情形很快传到晁台耳中,晁台听过事情原委之后,二话不说,当即点足五十兵马。
直奔光禄殿而来,在晁台的带领下,那五十全副武装的兵士,将光禄殿围的是水泄不通。晁台手扶腰间宝剑,并作剑指,一指韩阳道:“听闻你要罚我帐下副官,所为何事?”
这回不待韩阳说话,殿中那些属官,见着晁台一个个腰杆都硬了起来,刚才跌倒在地的主记,这会儿急忙捧起桌上的供词给晁台送去。
晁台随手翻看过两眼之后,随手一团扔在脚下,道:“原来是因为一只鸡啊!”
在大殿中,找到那只受到惊吓的呆鸡,晁台一伸手,一旁就有一兵士为他递来劲弩。拨弄弓弦,扣动机关,那只鸡被射死在殿中,鸡血溅了一地。
将劲弩扔回给手下,晁台又道:“一只光会打鸣的鸡,嘴上功夫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说死就死了,为了一只鸡,韩阳你居然想动我的人,过分了吧?”
韩阳眯眼看着晁台,不语!
当晁台带人闯进光禄殿的时候,韩阳就知道,今天的事只能到此为止了,除非他能将晁台理所当然的扳倒,让董卓都没话说,否则只能暂且忍着!
晁台趾高气扬的带着人离去,临走还向韩阳的光禄殿内,啐了口唾沫,可谓是嚣张至极!
韩阳在一众人离开之后,看着空荡荡,一片狼藉的大殿,摸着下巴冷笑,心道:小爷就容你们再嚣张几日,都是秋后的蚂蚱了,让你们可劲儿的蹦跶蹦跶又如何?回头有哭得时候!
介时,谁会是死掉的那只鸡,自见分晓。
在冯乙犹豫为难的时候,韩阳接着又道:“话说我这个光禄卿,在这益心宫里是有点不济事,但是好歹也是董卓董丞相亲自向圣山举荐的。有些人可以有恃无恐,但不是每个人,冯管事觉得呢?”
冯乙心里一哆嗦,苦也,韩阳这是在警告他,或许韩阳动不了晁台等人,但是处置他一个小小宫中管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生存这个问题上,冯乙这个宫里的老人,不用考虑太多,当即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侧身过来,小声在韩阳耳边道出一个名字:“荆立!”
韩阳眸光微敛,这个名字有点意思啊,这不是预示着今后刘备会在荆州起势么?可是搜遍脑海当中的每一寸记忆,韩阳也没想起来,三国史上到底提没提到这么一个人。
大概是没有的,仅仅是巧合罢了,但也有点意思,可是话说,他来着益心宫,小半天了也没见有人给他送本花名册来,这荆立在这益心宫中,又是怎么个角色?
韩阳看向面前的老人,接着问道:“怎么说?”
冯乙稍加思索,就已想明白其中关节,这位新上任,相比对这边的人事任用还是不清楚的,刚才都供出了荆立,也不在乎多说一点。
冯乙遂告诉韩阳说:“荆立是晁台晁将军麾下的左中郎将,武力稍差一些,一直在晁将军左近为晁将军出言划策!”
“哦......”韩阳明白了,那就是晁台的心腹狗腿子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韩阳索性与冯乙,捅破那层窗户纸,道:“冯管事月俸几何?吃穿用度几何?可曾够用?”
冯乙是什么人,久在宫中做事,闻弦歌而知雅意,拱手回答韩阳:“小老儿入宫之后,久不与家人联系,黄巾之乱过后,想来家人也早已失散,孤自一人,每月月俸尚有盈余!”
这就有点油盐不进了,韩阳目光微冷。
只听冯乙接着又道:“不过小老儿,膝下尚有一义子,年方十八,聪明伶俐......”
韩阳笑颜逐开,这冯乙还是很上道的嘛,拍拍冯乙的肩膀,韩阳告诉他:“冯管事放心,韩某定对其照顾有加,你那义子,现在可就在这殿中?”
冯乙将一个正在打扫烛台的年轻人指给韩阳看,年轻人长得俊秀有余,却略显羸弱。
韩阳问:“叫什么名字?”
“冯禄!”
“好名字!”韩阳称赞一句,两人达成交易!
接下来有些话就好说多了,韩阳问冯乙说:“你在益心宫做事这么久,想必对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有所了解,而且见地不浅,话说这荆立有什么说道吗?”
冯乙人老成精,与韩阳达成合作,是一半胁迫,也有一半是他自愿的,活了大半辈子,他自诩见过的人也不少。与韩阳接触下来,更是觉得韩阳真乃人中龙凤,武力堪比吕奉先,这行事言谈也不输李文忧!
故而冯乙给自己,也给义子李禄压上一注,压这益心宫,今后是韩阳说了算,到时候,他们爷俩也算是鸡犬升天,飞黄腾达!
冯乙心声,韩阳不知,否则,定要夸冯乙一句:好眼光!
冯乙斟酌片刻之后,回答韩阳先前的问题说:“城中传言,荆立家中有一同胞的兄长,两人关系甚好。只可惜,那年黄巾之乱,其兄长荆肃有参与其中,后来黄巾之乱平息,其兄不知所踪。”
“荆立为此,还曾被宫中的人诟病不已,闹出不小的风波来,事情是晁台为他压下的,因此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对了,这荆立就住在城中,文慎街子正巷最里面那家。”
冯乙单拎出这件事来讲,韩阳眼睛一眯问道:“有说道?”
冯乙微微点头。
这下韩阳心里就有底了,将冯乙告知他的那个地址暗记心中,打算回头就和这个荆立接触一下!要在这宫里立足,真是不容易啊,处处都有讲究。
冯乙接下来又与韩阳,说了些益心宫眼下的基本情况,免得韩阳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及到他手下的那些人打扫完这边的卫生,冯乙不不便久留,只好向韩阳告辞!
冯乙走后,韩阳坐回案桌后,屈指轻扣桌面,听冯乙所言,这益心宫中的人事,看着散乱,但却都是以晁台为主,晁台掌管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一切事宜!
除了向冯乙这样的杂役仆从,老的老,小的小,晁台对这些人也不上心,他们对晁台的态度,更多的是畏惧,除此之外牵扯不大。
将所有的线头捋过一遍之后,韩阳回过头来想想,还得从荆立此人下手。王司徒那老家伙,给的方向太大,不好弄。
韩阳正想着,午时已过,宫里送餐的人来了,光禄殿外一阵吵闹,紧接着一个咋咋呼呼,身着文衫的男人嬉笑着,拖着一只食盒走进殿中!
食盒拖在地上,里面的饭菜汤汁撒了一地,人尚未至身前,就听到那人高声道:“在下左中郎将荆立荆文远,适才前来欲有事通报大人,不曾想一着急,竟与送膳的小厮撞个正着,撞翻了大人的饭菜,大人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那可真是巧啊!”韩阳眯着眼睛说道,重音落在巧字上。
他还想着去碰碰这荆立呢,没想到人家自个儿主动上门了,也好,倒省的他往晁台那边跑一趟。就是这荆立,来的时机未免有点巧,还正好与送膳的撞在一起!
韩阳觉着,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刁难取笑么?韩阳接着问说:“荆卿急着前来与韩某通报要务,想必还没顾得上吃中饭吧?”
荆立有点懵,这韩阳瞧着年岁不大,城府比他想的要深得多,他还以为如此欺侮韩阳,这会儿韩阳定会暴跳如雷,他也正好借此生事,将韩阳小肚鸡肠,为人刻薄的坏话传遍宫中,好为晁将军出口气。
眼前这局面,与他料想的有点出入,于是乎,荆立继续以言语刺激韩阳:“还不曾顾及吃饭,庶务重要啊,韩大人恐是不知,咱们益心宫后院养了只鸡。”
软玉在怀,韩阳就不信有人能坐怀不乱,特别是美人将头贴在韩阳胸前,还不是与韩阳说几句可心的话来。
韩阳的手自下往上,停留在貂蝉嘴角,刚才又两滴泪珠划过,在这里留下些许痕迹。
以往韩阳只觉得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是夸大其词的说法,但是而今他信了。
有王司徒在场,韩阳顶多是将貂蝉轻薄一番,不会有越礼之举,更何况貂蝉是主动的,这就更是连轻薄都谈不上。
韩阳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但谁曾想,貂蝉忽然伸舌舔过嘴角,不小心碰到韩阳指尖。
韩阳心里那股一直在苦苦压制的,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此间种种,被王司徒看在眼中,更觉满意,见火候差不多了,王司徒出声道:“婵儿,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貂蝉强颜欢笑着起身,欠身应喏,回去之时,忽然抓住韩阳的手,依依不舍的一直拖着韩阳将她送到门口。
故人的衣袖都很宽大,韩阳被貂蝉拉着手,笼在袖中,貂蝉指尖在韩阳手心轻划。
一开始韩阳还以为这是惑人心智的小伎俩,待他明白过来,才发觉,这是在写字!
貂蝉离开茶室,韩阳念及貂蝉在他手心,写的那两个字,眉头皱起,不过转身的一瞬间,又恢复如常。
与王司徒见礼说:“令嫒可有良配?”
此言正中王司徒下怀,王司徒言:“未曾许配人家,老夫心系汉室安危,倒将此事给耽搁了,而今想起不免心中自责。遂有一心愿,谁若能将董卓老贼的人头取来,老夫便将女儿许配给他!”
韩阳脸上大喜,道:“司徒此言当真?”
心中却啧啧有声,这不是应该给吕布的那套说辞吗?给他用就给他用吧,这会老家伙见着兔子,也该撒鹰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司徒言之凿凿,紧接着话风一转,却是:“晁台这个人啊,未必是大忠大善之人!”
嗬!韩阳心中松口气,总算有信儿了,王司徒口中的晁台,韩阳明白正是他手下的副手,五官中郎将,董卓的心腹手下,掌卫军兵马。
韩阳所要的实权,正是在此人手中,谢过王司徒,韩阳离开司徒府!
心里想的不是王司徒那句指点之言,却是貂蝉的美貌,韩阳自以为定力很好,但是今日若不是貂蝉在场,韩阳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把持的住!
所以说,历史上董卓死的不冤,同为男人,韩阳太理解吕布了,给他选,他也选貂蝉!
但是貂蝉先前避过王司徒,在他掌心所写救命二字,又是何意?韩阳又是一番深思,暂且没有头绪!
一路回宫,前往光禄卿的衙署所在——益心宫,韩阳还是深陷貂蝉的美貌,难以自拔。
一想到今后貂蝉又要与吕布来这么一遭,心里就不痛快,然后又要被董卓轻薄,心里就更不痛快!
不行,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韩阳心里憋着郁气来到益心宫前,大白天的宫门紧闭,这是几个意思?
给他这个光禄卿的下马威么?韩阳也不自讨没趣的喊人来开门,上去铆足了劲儿,冲着那两扇三寸多厚的朱红色宫门,就是一脚!
轰......
整个门楼都在轻晃,宫门应声而倒,益心宫内站满一众属官,看着尘土飞扬中,砸在地上的宫门,瞠目结舌,他们想过韩阳叫人无人应答,可能翻墙而入。
但万万没想到,韩阳会是以这样的一个方远,他们没能给韩阳一共下马威,反倒让韩阳给他们来了一个下马威!
其他人忍得,但是作为主谋的晁台如何能忍,虽说他身为光禄卿下的五官中郎将,手握光禄卿的实权,但光禄卿这个荣誉也本应该是他的。
他对此可垂涎多日,眼看着就是要升任光禄卿了,谁曾想被韩阳半路上杀出来抢了先,晁台可咽不下这口气。
“列阵!”晁台大喝,招来一众持戟兵士将韩阳团团围住。
又道:“来者何人?竟敢强闯益心宫,损毁宫门,罪同谋逆,给我拿下!”
“大胆!”韩阳一声断喝,战场上积攒下的凶煞之威尽出,震慑的那帮本欲上前的兵士,齐齐后撤。
晁台脸上无光,大恼!
韩阳接着道:“某乃新任光禄卿,韩阳韩仲平是也,尔等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晁台被韩阳反将一军,倒也不惧,上前抱拳道:“原来是韩阳韩大人,可是韩大人公然损毁宫门,有如圣上威严,该以何罪论处?”
晁台咬着韩阳不放,韩阳低头看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大门,冷笑道:“有吗?这宫门被我轻轻一推便倒了,依我看一定是有人预知吾要来此,故意提前隔断门轴,栽赃嫁祸于我,而且此人必定就在这个院子当中!”
“欲定吾之罪,吾以为当将此处之人,一并捉拿,一并审讯才是,好还韩某一个清白!”
听闻韩阳此言,院中当中不少人已经开始慌了,纷纷回头看向晁台,门是韩阳毁的,这点确凿无疑,但源头却是因为晁台想要刁难韩阳。
现在刁难不成,反被韩阳反咬一口,回头即便是要查清真相,所有人也不免被连害一番,皮肉之苦是少不得的。
晁台脸色铁青,骑虎难下,他若是与韩阳硬顶,势必将这院子当中的一众下属得罪光,而且他的心思也难免败露,得不偿失!
可就这么放过韩阳,他不甘心呐!
忽地又心生一计,晁台上前来,指着韩阳喝道:“轻轻一推?这里每天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大家都是轻轻一推,怎么不见有人推到宫门?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轻轻一推的?”
又打什么歪主意?韩阳心想,问晁台道:“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晁台目泛冷光:“我平日里也是轻轻一推,那我推你一下,好教你感受一番,咱们两人这轻轻一推,力量上可有不同?”
这不就是找茬想打架吗?直说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一圈。
“好好,韩大人所言极是,不如与我去府中相谈?”王司徒热情相邀。
韩阳抬目扫视四周,此时早朝刚过,卫军林立,众大臣三五成团,往宫外而去,人多眼杂,的确不是说话的地儿。
遂应承下来道:“那仲平恭敬不如从命,王司徒请!”
王允当仁不让,行走在前,韩阳落后半个身位,随行一旁。
此情此景一路上,给众大臣全都看在眼中,不是有人冲这边指指点点,暗中议论。
韩阳将这些一一看在眼中,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道:好个王司徒,给他这这么一招,回头在董卓那边,他怕是又少不了一番解释,这朝堂之上,还真没一个庸人啊!
这王司徒如此狡猾,要想取得他的信任,怕是不容易,人际来往,特别是朝堂上这种高层次的人心算计,本就不是韩阳擅长的,韩阳为此稍稍感到一丝压力!
不过,前世打打杀杀惯了,而今做起这计较人心的事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随王允来到司徒府中,其中廊腰缦回,雕梁画栋,内里装饰,不乏珍贵奇物。
论奢靡程度,不弱于董卓的丞相府,得,王司徒是有一副忠肝义胆!
但也绝非良善之人,韩阳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王司徒与董卓皆是一丘之貉,不过尔尔。王司徒保汉室,也是保他自己。
被王司徒领到茶室之后,很快就有十余婢女,奉上瓜果香茗,王司徒居主位,大手一挥道:“韩大人请!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韩大人见谅!”
韩阳举杯敷衍道:“王司徒客气!”
正说着,忽然一阵香风袭来,韩阳回头看去,只见一年方二八,色神俱佳的女子,莲步轻移,掀开珠帘,行至堂中。
欠身行礼拜见王司徒道:“女儿见过义父!适才听闻,义父请来朝中新任的光禄卿前来府中做客,心生好奇,特来一见!”
韩阳目光发直,自这女子一进来,就看的失神,这势必就是史书上的貂蝉了。
果然名不虚传,与此人相比,前世的那些女明星啊,网红啊什么的,全是渣!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这人品啊,有点小瑕疵,如果韩阳刚才不曾看见,王司徒对刚才进来那个领头的婢女使眼色。
还真要信了貂蝉的话,得美人青睐,心中不免要晕晕乎乎的,可现在嘛,韩阳知道这一切都是王司徒安排的,此间心情,不免大打折扣。
将心神从貂蝉身上抽离出来,韩阳不禁想:这王司徒想干嘛?
那边王司徒将先前韩阳那副痴迷的模样,尽收眼底,略感舒心的捋捋胡子,将貂蝉介绍给韩阳:“这位便是我朝新任的光禄卿,韩仲平韩大人!”
“妾身见过韩大人!”貂蝉转身向韩阳行礼,声音软糯,听得人身子骨发酥!
接着王司徒又向韩阳介绍说:“这是小女貂蝉,冒昧打扰,韩大人勿怪!”
“不怪,不怪!”韩阳怎么会怪呢,说着看向貂蝉起身打招呼道:“姑娘多礼了,快请坐吧!”
茶室当中,除却主位之外,左右各有两排共四张桌椅,貂蝉肉身应喏之后,不去往韩阳的另一边落座,反倒走到韩阳身侧,挨着韩阳坐下!
韩阳轻嗅香风,心神荡漾,不免心中打鼓,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这时只听得王司徒开口道:“韩大人觉着老夫这茶如何?”
韩阳随口支吾一声,他哪儿懂得品茶啊,心里急着同王司徒说正事儿,可有这么一个美人在侧,搅得韩阳心神散乱!
正这事,韩阳忽然惊醒,满眼警惕的看向王司徒那个老家伙,心道:这美人计还没给吕布用,倒先给他使上了!
这老家伙还是不放心他呐,估计是怕给他那道光禄卿的实权,回头干掉吕布,又成为一个‘韩布’,借着貂蝉在这给他下套!
果不其然,紧接着王司徒开口,却是史书上对吕布讲的那套说辞,说什么董卓欲霸占貂蝉为妾,貂蝉又倾心韩阳,一番哭哭啼啼。
给韩阳差点逗乐,这父女两人都是好演技,一女许三家,王司徒真是好算计。换做他人,这会儿肯定钻进王司徒设好的套里。
傻乎乎的为王司徒所用,这会儿韩阳倒是为董卓感到可怜,吕布是必反无疑,他这若是被策反,董卓哪有不死的道理啊!
然后王司徒故技重施,引他与吕布反目,坐收渔翁之利之力,老奸巨猾的可以!
看破不说破,韩阳要的是光禄卿的实权,这点他很明确,所以将计就计。
当即站出来愤愤不平的说道:“董卓老贼,真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行如此无耻之事,当真该死,我若手掌空中防卫,必刺董卓老贼。”
韩阳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引得貂蝉频频瞩目,王司徒也是一脸满意之色。
韩阳心中大定,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失误,与王司徒在宫中说的那些话,有点为时尚早。
他是笃定吕布必反,但这对于王司徒而言,却是未知的,没有应下他的话来,也在情理之中。
“好,韩大人真乃忠义之士......”王司徒对韩阳称赞一番,但还是没个准话,这让韩阳纳闷!
还有问题,想着韩阳看到一旁的貂蝉,明白了,有所求才会有所付出,他求得是美人,所以要冒险杀董卓,光禄卿的实权,只是他手中的一把剑!
这才符合王司徒的想法,但是在韩阳这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他求得是光禄卿的实权,所以要打着谋刺董卓的幌子,貂蝉是他的筹码!
所以,这不是韩阳不君子,是他这会儿不能君子啊,说着韩阳起身抽过貂蝉手中的丝绢,为貂蝉逝去眼角的泪珠。
轻声安慰道:“姑娘莫怕,回头我定将董卓的人头取来,为你出气!”
说着韩阳将貂蝉揽入怀中,感受着伊人的温度,韩阳喉咙不免有些发紧,开始演戏的成分居多,但是后来就完全是本色出演。
祸国殃民真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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